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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雁剛說完,李承乾以為自己能被拉起來,剛要起身,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被徐雲雁按住身子按在了地上。
「等等太子殿下,等到所有制高點全部被控制住之後,沒有任何人能夠再看到我們這裡,沒有威脅之後墊殿下您才能夠起身。」
李承乾雖然身為太子這樣很沒形象的被人按在桌子底下覺著有點兒身份尷尬,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更是為了不給徐雲雁添麻煩,李承乾在這裡點著頭。
「好,一切都聽師父的。」
雖然長孫沖和尉遲寶林兩人呆呆傻傻的,不過辦事效率還是挺快的。
很快的就安排禁軍士卒控制住了,站在刺史府當中所能夠看到的所有制高點,並封鎖了刺史府任何人都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進入刺史府之後快速的上前。
「將軍,我等已經做完了將軍安排的任務,不知道將軍還有何指示?」
看著他們兩人前來複命,徐雲雁總算是鬆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暫時安全了。」
徐雲雁說著伸出手,將李承乾從座位底下拉了出來。
雖然李承乾剛才很沒有形象,不過也沒有任何人膽敢說什麼,在場的這一眾官員都在這裡噤若寒蟬不敢發表任何的見解,就害怕說的不對,惹出天大的麻煩。
李承乾剛站起來,秦懷玉就帶著兩個士卒進來了,對著李承乾行禮。
「太子殿下,刺史府外行刺的賊人均以伏誅,屍體就在外面,不知殿下如何處置?」
李承乾現在臉色有點難看,在這裡對著在座的洛陽的官員在這裡說著。
「孤剛來洛陽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如何面對洛陽的父老鄉親們了。」
李承乾這麼一說,眾人不由的在這裡尷尬著。
「這是幾個意思?」
就在他們在這裡尷尬的時候,李承乾接著在這裡說了起來。
「你們覺著姑年輕就好欺負是吧?這洛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承乾如此一問,太子殿下的壓力頓時就壓到了眾多洛陽官員的頭上。這些官員還是在這裡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而看到這一幕,徐雲雁只得出列。
「太子殿下先查一查這些人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好,那一切就有了師父了。」
李承乾雖然現在很生氣,不過也並沒有隨意的針對他們,反而是在這裡和氣的對著徐雲雁說著,讓徐雲雁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還好徐雲雁後世而來,知道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雖然歷史上沒有出現過洛陽刺殺李承乾的事情,不過我不靠歷史,就靠自己的腦袋,難道還找不出一些蛛絲馬跡嗎?」
徐雲雁這樣想著,快速的走出大堂,在院落當中看著那被擊斃的倒在地上的三具屍體。
來到他們屍體旁邊,徐雲雁立馬開始在他們身上摸索起來,雖然這一幕讓一些人看著覺著有點兒渾身起雞皮疙瘩,不過徐雲雁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摸了沒有多久,徐雲雁猛然之間一把扯開他們的衣服,看著這些人身上有一些刀傷和劍傷不由的冷笑一聲。
老兵!
再拿起他們的手,看著手上很多地方都有一些老繭,更是印證了自己所想,這是軍中的老卒,只有當兵當的年份久了才有這樣的「勳章」。
徐雲雁指了指他們身上的傷口和手上的老繭如此一說之後,跟在他旁邊的程處默好奇的來了一句將軍。「既然這是軍中的老卒,那我等就將洛陽的所有折衝府兵全部集合起來。
讓他們指認一番,要是他們只認出了眼前的人,我們不就省事了嗎?」
對此徐雲雁搖了搖頭。
「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我們找到的。要是真的是折衝府當中的人員,很多人會認識他們的,他們的風險太大還能夠禍及家人,他們何苦來哉?」
徐雲雁這樣一說,程處默在這裡撓著頭。
「那該如何是好?」
就在程處默在這裡,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徐雲雁說了一句。
「剛才你所說的也是一個辦法,的確應該找人來辯論辯論,看看這是不是折衝府當中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集合折衝府當中所有的將校,旅帥以上軍官給我來問問他們是洛陽的。」
程處默得了徐雲雁的誇獎很是開心,急忙衝出門外找到一些禁軍士卒,開始在這裡安排著。
沒過多久,程處默再次返回在這裡看著徐雲雁看著幾具屍體,在那裡思考著什麼,而他們的旁邊就是他們的武器。
可能是徐雲雁一段時間沒有進來,在大堂當中可能是對洛陽官員說教了一番之後的李承乾不在大堂當中坐著,在長孫沖和尉遲寶林的護衛之下由秦懷玉開道來到了徐雲雁身旁。
秦懷玉剛過來,看著地上的弓,一把就抄了起來。
「我認得,這是前朝五石強弓陣雷弓,怎麼會在這裡?」
沒有頭緒的徐雲雁聽到秦懷玉一句話瞬間感覺好多了。
「哦,你認識此弓?」
徐雲雁看著秦懷玉一句話就說出了這弓的名稱,好奇的看著他,而秦懷玉點點頭。
「我父親就時常拿著這樣的強弓練習技術,只是沒有想到在這洛陽當中還有如此能人,能夠拉開如此硬弓。」
徐雲雁點點頭「是呀,只是這如此能人義士並沒有為我等所用,反而是站在了我等的對立面上,真是好奇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徐雲雁在這裡感慨著,而隨著他們出來的洛陽刺史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在這裡說了一句。
「太子殿下李將軍,我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不知道講不當講。」
在這刺史發話之後,李承乾和徐雲雁和在場的一眾官二代看向他。
「你想到了什麼?想到了就抓緊說,不要在這裡賣關子了。」
程處默這直來直去的性子,根本就藏不住什麼,而他剛說完尉遲寶林這和程處默差不多性子的也在這裡說著。
「你倒是快說呀,要是你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我要你好看。居然在洛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這刺史怎麼回事?」
這兩位大將軍的公子,未來的國公爺這樣一說之後這洛陽刺史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在場的人,弱弱的開始講解。
「洛陽以前是軍事重鎮。」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眾人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他。
「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洛陽是軍事重鎮?就連現在的皇帝以前當秦王的時候,攻破洛陽都耗費了不少的心血。」
就在眾人在這裡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這洛陽刺史的時候,這刺史接著在這裡說了起來。
「在這洛陽原本的隋朝驍果軍當中有一隻軍隊,其中計程車卒當中挑選出來的精銳組成的神射手隊伍。曾經在楊廣面前展示過武藝。
這些弓箭手深得楊廣好評,當初楊廣南巡之後這弓箭手在洛陽城當中就銷聲匿跡了,我還以為他們隨著楊廣去了江都,但是看到這個弓箭,我懷疑他們只是被人為的隱藏了起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為何我從未在聽我父皇講解過洛陽城當中還有這麼一隻弓箭手隊伍?要是真的有這樣一隻弓箭手,為何在我父皇當初攻打洛陽的時候並沒有碰上他們?難道真的離開了?」
別人還沒有說什麼,李承乾作為太子,卻是第一個出面詢問了。
李承乾的話很是在情在理,當今陛下可是很看中李承乾的,什麼也和他說,這讓徐雲雁不如在這裡看著他們很是驚訝。
這是要混淆視聽還是怎麼著的?為何兩人說的自相矛盾?一個說他們可能離開了,另一個卻說他們並沒有離開?
徐雲雁在這裡摸著下巴考慮著這些事情,而這刺史在這裡說出這句話之後,一直拿著弓在這裡把玩的秦懷玉突然說了一聲。
「只是這弓不像是常用的樣子,很多地方已經開裂了明顯就是欠缺保養,像是被藏起來很長時間才拿出來的。」
秦懷玉這樣一說之後,長孫衝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也插了一句。
「要是真的有這麼一支隊伍,肯定不止這麼一把弓,一個人。
雖然這些人看著年紀不是很大,不過這洛陽和楊廣這些事情怎麼著也得有個十年左右了吧,十年之前他們才多大,也就是我們這樣的年紀。
不過此時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時候的驍果軍好像沒有我等如此年輕的吧?」
又是一個疑點。
徐雲雁看著這些人說的頭頭是道的,在這裡點著頭考慮著。
程處默卻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你說他們年紀小,那會不會是他們父輩所為?要是真的是他們的父輩也說得過去啊!」
程處默這樣一說,眾人不由的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是啊,他們一直在這裡考慮著原因,不過徐雲雁在這裡聽著眼前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由的有點兒驚訝。
「不會是這麼多的巧合吧?
他們為什麼要行刺太子殿下?」
徐雲雁這一句話之後眾人一愣。
「會不會是為了楊廣報仇?」
「楊廣又不是我們殺的,他找我們報仇幹什麼?」
徐雲雁一句話之後,眾人一愣。
對啊,楊廣是宇文家族弄死的,關他們李傢什麼事?
「我知道了。」
程處默這直性子,又在這裡一拍手。
「他們是為了王世充報仇的,王世充可是當今陛下弄死的。」
程處默這一句話說的聲音夠大,讓在場的人忍不住臉色一寒。
「你知道就知道吧,你這麼大聲的吆喝出來幹什麼?」
而眾人在這裡看著程處默一副你是白痴嗎?這麼重要的事情都隨便說的樣子,讓不明所以的程處默看著他們直嘚瑟。
「怎麼樣?我說的對吧?」
根本就沒有任何自己做錯了事情的覺悟反而是在這裡詢問著自己做的對不對,這讓眾人不由得更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而且跟著程大將軍還能夠活得如此活蹦亂跳的?
雖然眾人在這裡不待見程處默,不過他所說的也很是合情合理。
為了王世充報仇很好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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