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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州郡王府,最後廬州郡王李道梁的面子也沒有保住,被李欣又是按在地上摩擦,又是踢屁股。
不過現場有人的時候被踢屁股,讓李道梁差一點成為了廬州的笑話。
好在廬州郡王王妃出面,總算是安撫住了他的女兒,德以讓廬州郡王李道梁鼻青臉腫的出現在賓鵬面前。
不過這些賓鵬也是知道事情緣由的,心中不由的老懷大慰。
一個勁兒的圍著李道梁詢問著「郡王大人,我等有一事不明。」
看著這些原本對自己只是表面恭敬,但是這一次卻是實打實恭敬的一群人,李道梁原本覺著老臉要無處安放,手不住的捂著自己的臉面,而現在也只能陪著他們相互恭維著,放下了手,只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個人笑,李道梁臉上烏漆抹黑的傷痕,反而是鄭重嚴肅的在李道梁面前問著。
「敢問郡王大人,冠軍侯,哦不對,安北王是否健在,是否是由什麼緣由沒有回返大唐?」
在他們問出這句話之後,李道梁嘆了一口氣。
「這怎麼說呢?我覺得我的賢婿應當是在世的,只是有蛛絲馬跡證明他還活著,畢竟諸位都知道安葬的安北王只是一個衣冠冢。」
在李道梁說出這句話之後,眼前的人開始歡呼起來,而李道梁看著他們不住的歡呼,還是揮了揮手。
「諸位稍等一等,可不要將這樣的事情公之於眾,畢竟還沒有找到各方面資料顯示是安北王的存在,要是鬧上一個烏龍我等該當如何?」
「郡王大人說的是,我等省的,絕對不會為郡王大人添任何的麻煩的。」
這些士卒雖然不是世家門閥的人,可也不是那和李唐有過節的,反而是真心的希望能夠保境安民,更是能夠在文學造詣之上和他們不相伯仲,有所幫助的在世文聖安北王安然無恙,這也是給他們為人長臉不是?
誰讓徐雲雁在文人墨客心中是文人不是將軍呢?
不過安北王府當中的事情剛結束,李欣卻又成了安北王王妃,要回自己的家。
李道梁所擔憂的事情出現了,李欣駕著馬車帶著十幾個護衛,從廬州去往長安。
雖然沿途有不少的唐軍往來巡視,在很多地方還有郵局,為過往客商提供方便,更何況逆流而上,走水路經常性的就會碰上往來的水師船隻。
要是搭上水師艦船就更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這可是最萬無一失的辦法。誰讓自己的女兒有能耐呢?更何況水師的將軍蔣方國可不是李欣的外人。
不要想歪了,也不是內人。
那是李欣夫君帶出來的人。
不過李道梁還是相當的擔憂這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唯一的女兒,現在也是一王王妃,要是出點兒意外,這熱鬧可就大了。
不過,雖然李道梁憂心忡忡的,可是等到他再想要安排一點人去護衛著他的寶貝女兒,可是她的寶貝女兒已經起程去往長安,只得嗚呼哀哉的嘆息,祈求著自己的女兒一路平安,同時自己的女婿能夠安然無恙的回返。
在長安城結束了應酬之後的李忠看著成親幾日一直忙於應酬,總算是能夠和自己的夫人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的,因為利益成親的媳婦兒聊起了他以前的夫君,自己的兄長李英。
在李忠說出李英的名字之後,盧月舒心中咯噔一下,不過還是看著自己眼前的夫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夫君,你多慮了,我現在是你的夫人了,雖然以前和李英有不少的牽扯,可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望夫君能夠寬容。」
在盧月舒說完她的請求之後,李忠笑了。
「只要你能夠忘記我這個兄長,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我這兄長也
是哎……」
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不過李忠也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在盧月舒面前說著。
「我並不是要讓你將它全部忘記,怎麼說呢?我很可惜我的兄長亡故了,要是我的兄長在,你們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我兄長現在不在了,你是他留下的媳婦,我就有責任把你照顧好,於情於理都是應當如此。」
盧月舒是盧家的書香門第當中久讀詩書的女子,鄭重的點了點頭。
「夫君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我知有這樣的事情,同在行伍照顧行伍兄弟的遺孀是常有的事情,只希望夫君不要記恨於我。」
「怎麼會呢?」
李忠和盧月舒可謂是相談甚歡,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顧忌,盧月舒應當不會是自己的敵人,不會為自己添堵,這就讓李忠稍微滿意了一點。
不過李忠還是在盧月舒面前再次說了起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是希望夫人注意的。」
「夫君只管說。」
就是盧月舒看著李忠,等候著自己的夫君現在的冠軍侯李忠的安排,而李忠也沒有在她面前讓她多等多久,直接就說了起來。
「雖然我作為冠軍侯,還是太子右衛率的掌軍將軍,有些時候可能會很忙,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突然得到命令去太子東宮當中聽命,可能會冷落於你,還要夫人能夠見諒。」
李忠剛說完,盧月舒急忙說著「夫君你不要多說,我是知道的,你們男子漢大丈夫很多人都準備著建功立業,我怎麼會覺得夫君有問題了,你想多了。」
「夫人正好我還要去拜見太子殿下,這個忙了幾天,唯獨忘記了去拜謝太子殿下,夫人你就早早歇息,為父去去就回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夫君只管前去就是,這是軍中將校當做的。」
李忠從盧月舒的房間離開,並沒有去拜見他剛才所說的太子殿下,而是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直接翻出院落左拐右拐左,避著眾人的視線,很快的再翻過幾道牆之後出現在了李愔的面前。
李愔和李忠商量什麼東西,外人不得而知,而在長安城太子東宮當中,李承乾看著天策衛外出一切正常,傳回來的已經進入草原的訊息,不由得心馳神往。ap.
「太好了,天策衛進入草原,只要長孫沖和趙冬兩人能夠找到師父的東西,這天策衛就是護衛安北王迴歸最有力的籌碼。」
而在這個進入草原的天策衛裡面,作為新科榜眼的徐廣仁以太子右衛率親勳隊正的身份陪著天策衛的將校們一路縱橫馳騁,深入草原深處,去找尋他的親人。
在更遠一點的地方,通往雁門的路上,徐廣義看著遠處的雁門關不由得欣慰的笑了。
「現在這也不算是邊疆了,不過還是要按照邊疆的方式駐守,雁門關是天下雄關,不能因為兩邊都是我大唐的地盤就放鬆警惕,要是被有心人有機可乘損失可是超級大的。」
只是在徐廣義進入雁門地界,在雁門外圍巡視的衙役,猛然之間看到一隻朝廷的隊伍向著雁門疾馳而來,急忙靠了上去。
「不知諸位來雁門是做何公幹?」
雁門捕頭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徐廣義還沒有說什麼,在徐廣義前面的護衛上前一步說了起來。
「這位是新科狀元,由陛下任命為雁門縣令前來接替雁門縣令。」
在自己的侍衛一說之後,徐廣義像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一般拿出了懷中的聖旨。
「請這位兄臺過目,某家徐廣義特來接替雁門縣令。」
捕頭可是不敢接著聖旨的,急忙在徐廣義面前說著。
「大人能來接替雁門縣令,實在是我等幸事
,怎麼會懷疑大人的身份?大人稍後,我等立馬引領大人回返雁門,如此甚好?」
徐廣義隨著捕頭進入雁門,這捕頭第一時間就帶著徐廣義去往縣衙,剛來到縣衙就聽到有不少人在那裡哭。
捕頭一愣。
「這是怎麼了?新的縣令大人來了,你們這是做何?」
看著那些縣衙當中的捕快衙役哭的稀里嘩啦的,這捕頭心中相當的不舒服。
萬一惹得新來的縣令大人心中不爽,他們不就麻煩了嗎?
只是這捕頭剛剛如此說著,這個哭的稀里嘩啦的衙役捕快們總算是說起了他們為什麼在這裡哭了。
「鄭捕頭你總算是回來了,原本的縣令大人……」
「原本的縣令大人怎麼了?」
一說到原本的縣令大人,這個鄭捕頭心中咯噔一下。
他是受傷了,而且相當嚴重,不是一直等著新的縣令來接替他嗎?這又怎麼回事?
就在這捕頭疑惑不已等候著,他眼前的衙役立馬給他說了一說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衙役吞吞吐吐,氣的捕頭直接哇呀呀的氣喘起來。
「你倒是說呀,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徐縣令出什麼事情了?」
這一句話倒是說的徐廣義一愣一愣的。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徐廣義在旁邊愣神,這有了捕頭有點兒不知所措,
「這個……這個縣令大人勿怪,我們原先的先令也是姓徐。」
「這個我知道。」
徐廣義直接說了一句「這是我叔父一個之交好友,徐貴昌徐縣令。」
在徐廣義如此一說之後,眼前的人倒是有點兒驚訝,看著眼前的徐廣義。
「沒有想到你也姓徐,徐縣令還和我們原先的徐縣令有關係,難能可貴。」
不過他剛剛這樣說,徐廣義更是在這捕頭面前詢問一句。
「徐縣令到底如何了?」
看著這些衙役如此模樣,徐廣義接著說著。
「我還是快去拜訪一下吧,怎麼說這也是我叔父安北王的至交好友。」
這一下子又把眾人嚇了一跳。
「等等!您是安北王的侄兒?」
「是啊,我叔父安北王被賜李姓前你可是他原本也是姓徐?」
「這個我們知道,我們知道,沒有想到是安北王的子侄,失敬失敬。」
不過他剛說完立馬又在徐廣義面前說了起來。
「既然是安北王的子侄,還請先去看看徐縣令吧。可能徐縣令要出事了。」
這一下子徐廣義更是震驚。
「徐縣令,我知道他是受傷了才上書請人來雁門縣做縣令,可是這出事是幾個意思?」
不過徐廣義剛說完,看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眾人腦海當中閃過一個不切和實際的想法。
難道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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