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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小心謹慎的帶領他的親信們向前。
立馬就看清處了,眼前正是自己留在此地的,那當做信標的隊伍。
看到是他們程處默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就是我自己的人,要不是我自己的人的話,這一次熱鬧可就大了。」
隨即程處默看著他們一副天策衛營長大佬的派頭,問著話。
「你們有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麼異常的?」
「回將軍的話,我們沒有發現,我們一直在山坡遠處等候著將軍,突然發現山坡對面有了士卒,我們就來看看,沒有想到碰上了將軍,實在是開心的了不得。只是將軍為何沒有派人去傳喚我等。我等不就是在那山坡的背面嗎?」
這些士卒如此一說,長孫沖和趙冬也在遠處聽到了程處默確認這就是自己計程車卒之後來到近前,不停猛然之間聽到這一句話,不由的哈哈大笑著。
這笑的這些士卒不明所以。
不過這個領頭的頭目很快的就在這火光之下看清處了眼前的人是誰。
「末將見過長孫將軍見過趙將軍。」
長孫沖和趙冬在程處默面前哈哈大笑著,不過在眼前這些人看見自己之後,立馬扭過頭來仔細的看了一看眼前的人。
「哦,我記得你,你是程處默麾下的,曾經一起攻城略地過。」
長孫衝剛說完,而趙冬急忙在長孫衝說完之後叫出了這排長的名字,而這排長急忙點頭。
「是的,是末將。」
還好在長孫沖和趙冬說他很好做的很漂亮的時候,程處默剛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老臉是留住了,不過剛這樣想著,突然長孫沖和趙冬就在程處默的面前說了起來。
「你們可能不知道你們這營長啊,他可是找不到你們了,以為你們出了什麼情況,就帶著我們一往無前的向著軍團所在的地方趕去,要是你們不主動出來找我們的話,可能你們就要在草原上一直等著了,那個時候會是什麼模樣,誰都說不準呀。」
長孫衝剛說完,程處默的臉色相當的尷尬,紅的像是猴屁股一般,好在這是黑夜之下有效的遮擋了他的臉面,讓程處默就算是臉面無光,一時之間也不好發作什麼。
畢竟沒人看見。
長孫衝剛說完,趙冬臉色有點兒尷尬的看了看長孫衝,再看了看程處默,雖然程處默做的有點兒離譜,可是你這做將軍的就將他這離譜的事情給揭開,真的合適嗎?不是應當兄弟掉了面子,你給他撿起來才是最妥當的嗎?你突然之間給他不留情面,這個事兒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吧。
不過就在趙冬擔憂著眼前的情況是不是長孫衝太沖動,徹底的讓程處默毫無臉面的時候,程處默的排長卻是看著長孫衝。
「將軍,你說的我們好像沒有辦法相信,我們的將軍是什麼樣子的,我們自己知道。將軍和我們同甘共苦,怎麼可能忘記我們?更不會找不到我們。」
這排長如此一說,可是說的長孫衝興高采烈的。更是開心的看著程處默。
「沒有想到你計程車卒做的很漂亮,就是我們說什麼也不相信,既然如此,那剛才就是本將說錯了。」
長孫衝也很有自知之明,再發現了情況所在,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不過好在程處默計程車卒比較給力,給他挽留了顏面,長孫衝也反應過來,不能太過於隨意,有些事情必須做出相應的準備才行。
在隊伍匯合之後再一次開始向前行進,而這向前行進的隊伍當中程處默可謂是相當的開心,不住的在長孫沖和趙冬旁邊顯擺著。
「看到了吧,這就是我計程車卒,這就是我準備好計程車卒,他們是我千挑萬選,是我絕對放心的,是絕對不會惹出麻
煩的。」
不過就在程處默這不住的顯擺當中,長孫沖和趙冬都有點兒耳朵被磨的生疼的感覺。
再一次在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做了幾個小動作,然後一左一右來到了程處默旁邊,正在喋喋不休不住的嘲諷著長孫沖和趙冬,居然不相信自己,居然看不起自己計程車卒,而且長孫衝還在自己計程車卒面前說自己的壞話的程處默,剛才還開開心心的,突然發現了情況不對。
長孫沖和趙冬居然一左一右將自己包夾了起來,而且還不等自己反應過來,直接探出手就抓到了自己。
「呃,你們想幹什麼?我們可是好兄弟,好同胞,在戰場上過命的交情。」
雖然程處默不住的說著,可是也耽擱不了長孫沖和趙冬對著程處默拳打腳踢。
雖然是在馬上沒有辦法踢他,可是靠在一起一左一右的欺負欺負程處默兩人感覺心情是相當的舒暢。
現在可沒有什麼國公的長子,也沒有什麼大人物的子嗣,更不會在意身份的差別,只有同袍之間的戲耍。
不過就在這同胞之間的戲耍不住的進行當中,很快的就到了新的一天。
在太陽昇起之後,在草原上另一處營地當中,徐雲雁看著東方久久沒有任何人影回返,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陪在徐雲雁身旁的薛禮和徐廣仁也是有點兒幽怨。ap.
本來是作為一軍主將和前來幫忙的將軍,現在卻成了二哈一般跟著眼前的安北王隨侍左右,而且還不能夠表現出不滿的樣子。
雖然他們心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在再次出現如此情況之後,這情況當然是他們的安北王唉聲嘆氣,兩人也不能沒有任何的表示,小心翼翼的在徐雲雁身旁詢問著。
「王爺大人都貴為王爵了,還這樣唉聲嘆氣是怎麼回事?」
薛禮好奇的問著徐雲雁「難道是昨天您這一位夫人沒有讓你去他的房間?」
薛禮剛像是八卦婆一般的說了如此一句,徐廣仁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而徐雲雁被薛禮說的臉色尷尬,不能因此發作,做實了薛禮的話,只能扭過頭來看著徐廣仁。
徐廣仁立馬噤若寒蟬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任何不一樣的表示。
不過這徐廣仁越是忍著不笑,越是疑惑的偷偷看著徐雲雁摸索著下巴怎麼不說話了,而徐廣仁實在是躲不下去了,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姑父,而是薛禮急忙打圓場。
「好了,您這王爺就不要和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了,說說吧,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唉聲嘆氣的?」
薛禮作為徐雲雁的妹子,天策衛的掌軍將軍。可不能對著徐雲雁卑躬屈膝,這也不是徐雲雁所要看到的。
徐雲雁看著在自己面前有理有據,而且進退有度的薛禮也相當滿意,最後沉思一會後看著薛禮說了一聲。
「我是擔心。」
「擔心?什麼,您都是王爺了,還有人能夠惹你擔心。我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待遇?要是有人能惹到我們擔心,我們一定是相當的開心了,畢竟現在我們的身份在這裡擺著,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有王爺您心中的人也如此有分量。」
徐雲雁看著薛禮三句話又要揭自己的老底或者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薛禮就學壞了,居然還在自己面前陰陽怪氣的說著話語,再次扭過頭來。
「薛禮,我發現你學壞了。」
薛禮尷尬的一笑「人總是要成長的嗎?」
這藉口很好很強大,說的薛禮一愣一愣的。
徐雲雁這個愣神的功夫,徐廣仁在旁邊悄悄的說了一聲。
「姑父要不就不要再刺激叔父了,要是再刺激,萬一好不容易恢復的記憶再丟失一點,
這樣如何是好?」
這一下子薛禮立馬不再說什麼,老老實實的看著徐雲雁,還是徐雲雁看著他雖然老老實實看著自己,不過嘴角那一抹微笑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雖然有點氣人,但是徐雲雁也沒有說什麼,只得嘆了一口氣。任由這件事情就如此下去,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是擔憂為什麼我們安排出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難道他們也遭遇不測了嗎?」
徐雲雁剛說完,薛禮和徐廣仁相互對視一眼,臉色變得有點兒陰沉。
「我們安排出去了好幾個將軍,而且他們都帶著不少的人手,應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吧?我們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他們相信任何的黑衣人,任何的不認識的人。」
薛禮剛說完徐廣仁就點著頭。
「對呀,對呀,難道真的還會有人如此不開眼來找我們的麻煩嗎?我們可是千軍萬馬在此地待著。要是真的有人不開眼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就好好的修理修理他,可不能弱了我們天策衛的名頭。」
薛禮和徐廣仁你一言我一語,將自己所想的方法在徐雲雁面前說了起來,而徐雲雁看著他們如此說著,鄭重的點了點頭。
「希望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我們萬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就像是我們最初的時候所說的。
作為將軍在每次對敵的時候,先不要考慮勝利瞭如何,而是應當先考慮失敗瞭如何,雖然這樣說有打擊士氣的嫌疑,不過真的戰敗了,我們也有最妥當的解決方法。
可不能讓我們的兒郎們無辜的犧牲,就算是真的出現了傷亡,我們也要想辦法為他們報仇,為他們討一份公道。」
徐雲雁說完徐廣仁和薛禮急忙對他行禮。
「將軍高義。」
只是這一下子薛禮再再一次抬起頭來之後,突然指著前方一驚。
「快看,看那一邊有隊伍回來了,而且數量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在薛禮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支超出他們想象的隊伍,正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行來。
隊伍當中那一面又一面的唐字戰旗,無不顯示著他們的身份,而在陽光的對映之下,那閃爍著和天策衛士卒一樣光芒的甲冑,更是讓他們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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