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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聽我說!我早已問清楚了,那十幾個箱子都是長公主的嫁妝!”

葉姝玉拽著母親的手腕道。

聽到是長公主的陪嫁,葉宮氏也絲毫沒有愧疚。

“就算是長公主的嫁妝,她人都死了,就是老爺的了,既然是老爺的,自然就是整個葉府的。她也沒資格私自搬走!”

葉姝玉自然也是這般以為的,長公主的陪嫁可謂豐厚,也因著這些陪嫁,他們才得以過著奢靡的生活,她更是一百個不願意讓葉姝華拿走那些嫁妝。

她一手挎著母親胳膊,一手輕撫後背,為母親順氣,出聲細細分析道:“母親說得沒錯,但是昨日爹爹已經惱你沒處理好後宅讓他心煩了,今日你還想因為這個事情再鬧爹爹不開心嗎?”

“況且,也正如剛剛母親所說,我們去找她要回,她多半還是會用郡主身份施壓的,到時候我們除了碰一鼻子灰,怕是什麼都討不到。”

葉宮氏心中怒火絲毫沒減,只是強壓了下來。

一臉怒容道:“那怎麼辦,就這麼看著她拿走本屬於我們的錢!”

“自然不是,女兒還是昨日那句話,只要她因為煞星的名頭重新再跌入谷底,她現在搶走的所有,到時候不都得原封不動還回來?”

“母親你就當是這些東西暫時存放在她那裡,等時機到了我們再拿回來不就好了。”

經她如此一說,葉宮氏怒火下去了一些。

也對,到時候,她一定要將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都在呢,正好,省得我再去喚人。”

葉姝華緩步走來,聲音閒適。

身旁竹影也跟在她身後一併走來。

葉宮氏剛落下去的怒火,又騰地一下燃起。

葉姝玉輕輕捏了捏母親的手,示意她別說話,讓她來。

“清雅郡主來我母親院中,不知所謂何事?”

葉姝華聽到她的稱呼,欣慰一笑,清澈的眸子似泛起微波。

“不錯,昨日的一頓打沒白挨,最起碼的尊卑貴賤,你學會了。”

葉姝玉咬肌微動,默不作聲忍著她的嘲諷,且讓她瀟灑幾日,幾日後她的計劃成了,看她還能不能再如此這般耀武揚威!

“郡主究竟何事?”

葉姝華冷笑一聲,開門見山道:“想來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我將母親的嫁妝搬回自己院中。母親嫁妝豐厚,現在卻只餘一半,我只給你們三日時間,三日後剩餘的一半全部都給我如數歸還。”

“哦對了,嫁妝單子應該在葉夫人手中吧?到時候一併拿來,我要親自核對,凡是少一件,按照物品雙倍價格償還。可別怪本郡主沒提醒你們。”

葉宮氏聽著她的話,血液直線上湧,直接衝到天靈蓋。“那些嫁妝本就屬於葉府的,錢都花在葉府上了,憑什麼讓我們償還!”

葉姝華面露不耐煩,“本郡主是來通知你的,可不是來找你商量的。至於為何讓你們償還,你不妨看看手腕上那對泣血鳳鐲,當朝嫡公主才能佩戴的鐲子,我母親生平最愛,卻在你手上,你說是為何?”

葉宮氏還想再說什麼,被葉姝玉攔了下來,她垂首應聲,“郡主放心,我們會盡量歸還嫁妝,只是三日時間太短,可否延長至七日?”

葉姝華挑眉,水眸打量著葉姝玉,她今日格外反常。

沒因為自己的嘲諷惱怒,竟還肯乖乖配合還嫁妝。

事出反常必有妖。

葉姝華沉思一瞬,眸光微閃,答應道:“好,就七日。”

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想作什麼妖。

臨走前,葉姝華也不忘吩咐竹影將葉宮氏手上那對鐲子擼下來。

母親的東西,她也配戴?

葉姝華回到自己院子,已是將近午時。

院門口的名字早已依照她的要求卸下來,掛上了她新起的名字華庭苑。

正寢屋內翻修也已經完成大半,剩下的就不用吉翠盯著。

她得空,見小姐回來了,便將兄長傳來的信告訴了小姐。

“殷掌櫃這會兒才得知小姐您自己開了一個書齋,著急想要見小姐一面。”

葉姝華知道殷掌櫃見她何事,接過竹影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道:“你回殷掌櫃,就說他在自己書齋售賣的畫冊我一分不要,另外,自今日起,之後的畫冊會每日分給他五十本畫冊供他售賣。每月訊息我可降至一則,如此他們三尋書齋也不算虧。”

吉翠瞭然,又匆匆出門去傳信。

三尋書齋,三樓雅閣。

上等檀木鑲玉桌几上,染著香爐。

一旁高椅之上,那人手持香茗,微抿一口。

耳邊聽著殷掌櫃稟報的話。

“主家,你看郡主如此這般,我們怕是要虧。”

“無妨,就應允了她,每日五十畫冊。算下來一個月能淨賺兩千五百兩,也不算虧的。”那人放下香茗,喉嚨輕微滾動。

殷掌櫃彎腰拱手再回道:“可還有每月一則訊息給她的,若都是之前她要的訊息還好,若是一些耗時耗力又極其危險的,我們怕是虧許多的。”

“虧多少,我來擔著。”他再道,語氣有了幾分不容置疑的韻味。

殷掌櫃知道主家是鐵了心了,便沒再勸。

“還有,但凡她的要求都要竭力去辦。今日她不是託人傳信要找胡嬤嬤下落,三日之內儘快找到。”

殷掌櫃點頭應是,隨後退下。

心裡再次不禁疑惑,主家為何單單對郡主如此上心。

入夜,葉姝華正拿著那對泣血鳳鐲看,胡嬤嬤說過母親很喜歡這對鐲子。

她對母親沒感情,經過幾世的蹉跎,那點臆想出來的對母親的感情,也都被磨沒了。

她想也許透過這對鐲子,或許也能想象到母親該是什麼樣子。

這時,竹影從外面回來了。

打斷了她的思緒,“殷子荀公子命人去了林中小院,說是讓小姐今夜去行針。”

銀月當空,兩個身影穿梭街巷,來到易宅。

葉姝華還是那日的易容裝束,白麵小生打扮。

拿出針包,便開始麻利行針。

她自始至終面無表情,臉不紅心不跳,行針也極其穩準快,很快便行完針了。

經過第一次對他行針,自己心緒調節後,現在再次見到他,已經心如止水,沒了半分動然。

即便今日看上去,他身上肌肉線條更加流暢。

收針後,指肚搭在他的手腕處,柔軟帶著幾絲微涼的指尖輕輕按壓,探著脈搏。

只輕微觸碰,極輕的動作,便似石子墜入深潭,掀起微波盪漾。

殷子荀心頭悸動,一雙眸子在燭光照耀下,炙熱如火。

直勾勾盯著她。

“公子生得好生俊俏,似女子般,膚如凝露,點絳紅唇,尤其一雙眸子,水眸瀲灩,格外勾人心絃。”

葉姝華只專心垂眸探著脈搏,耳邊卻突然吹來對方的耳語。

語氣親暱,似情人間的調情。

她冷不丁身子顫了一下,心頭也跟著猛震,但她很快壓下了那一絲驚慌,面上神色未動半分。

收回手指,從床榻一側坐起,又後退一步拉開距離,語氣客氣又疏離道。

“容貌乃是爹媽給,無所謂像不像女子,還請公子注意言辭。”

殷子荀垂眸勾唇輕笑,目光掩在鴉青色睫羽下,看不清神色。

“實在是瞧著公子像我一個認識的人,才如此說的,是在下失言了,公子莫怪。”

葉姝華細細回味著他這句話,秀眉微蹙,回想著今日易容步驟,一步不落,絕無可能被認出的。

那他是察覺了什麼在試探,還是隻是恍惚間的錯覺,隨口一說?

她一時間摸不透他到底是哪一種,但想到剛才探脈時探到的異常,便沒再去深想。

只抬眸,目光掃了屋內一眼,如上次來那般,他身邊只有兩個護衛,一個是九魚,另一個她也只見過兩次,上次行針和這次。

應該是他了。

視線落在那個護衛身上,不動聲色快速掃了一眼,然後收回眸子。

道:“我剛探公子脈搏,雖有好轉,但依舊虛浮,而且毒素絕非尋常毒,即便被我暫時壓制,一個月也會有三到四次毒發時間,屆時除了全身抽搐之外,全身筋骨還會如針扎般刺痛。”

“公子當真不知道自己所中之毒究竟是什麼?”

第一次行針太過匆忙,而且她是透過經絡壓制毒素,根本無需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

而且,據竹影聽到他們對話所述,他所中之毒絕非尋常,她對毒藥倒是知之不少,但下毒可以,解毒她卻是不行。

如果學會了第一世教自己行針的老者的全部針法,她沒準兒可以。

但這些前提下,都得知道他所中之毒是什麼才行。

提到體內之毒,殷子荀眸光黯淡了幾分,他在床榻邊沿坐正,又穿好衣衫,才搖頭,聲音平靜得似在說別人的事。

“自記事起我體內就帶有毒,嘗試了很多藥,找了不少名醫,都束手無策,身體一直孱弱,只有毒素在一日比一日強勁。”

聽到這兒,葉姝華突然想起一段她幾乎要忘了的記憶。

十歲那年,她偷跑出葉府去同心湖捉父親最喜愛的魚,不幸墜入湖中,而且一隻腳還被湖底的水草纏住,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就在她拼命掙扎時,頭頂一隻船隻靠岸,同時有聲音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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