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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

尤綿連續發了好幾條訊息對面都沒有回,從剛開始想要和沈御理論,到後來竟然開始擔心他的安危。

這麼晚了,是睡著,還是出事了?

她躡手躡腳地出了自己家,站在了沈御家門口,第一次懷著忐忑的心敲了敲門。

沒有人應答後,她又踮起腳往門上的小孔看去。

門內很快傳來狗狗爪子扒著門的摩擦動靜,尤悠球在門內叫了起來,似乎是聞見了尤綿身上的氣味,委屈地哼唧了起來。

尤綿聽得有些著急,隔著門和小狗試圖溝通。

訊息也在這個時候被回覆。

——嗯,你也早點休息。

——我準備睡了,晚安。

牛頭不對馬尾,沈御明顯就是已讀亂回。

正好撞上槍口了,尤綿看著手機螢幕,眉頭輕挑了下,敲門敲了半天沒回應,對方卻說他要睡了。

這也是第一次,尤綿壯著膽子,用沈御掛在門上的鑰匙擰開了他家的門。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哦。

只要鑰匙掛著,就可以隨時進來看小狗。

門被推開,房間裡漆黑一片。

白毛的小糰子立馬飛撲上尤綿的腿,又是蹭又是吐舌頭,撒了歡地繞了兩圈後,竟然從房間裡叼出了個狗盆。

不鏽鋼材質的碗噼裡啪啦地在地面上晃盪,清脆刺耳。

碗裡空空的,尤悠球又哼唧了兩聲,看上去委屈極了。

“你乾爹呢?”尤綿把它抱在懷裡。

尤悠球啥也聽不懂,就知道用狗爪子去晃狗盆。

“你乾爹是不是不給你飯吃?”尤綿很快就懂了。

尤悠球或許思考了下,它晃著腦袋,目光左右飄忽,最後又堅定地用爪子晃了下狗盆。

不鏽鋼碗碰撞在地面上,述說著小狗的委屈。

尤綿滿腦子都是沈御狠心拋下孩子出門瀟灑的場景。

“沈御?”她往家裡走了幾步。

然後撥打了沈御的微信電話。

不小心點錯了。

直接打成影片。

影片很快接通了,只不過裡面不是沈御,而是左屹。

他的臉青一片光紅一片光的,尤綿還以為他是從閻王殿裡剛出來。

鏡頭一轉。

她看見了孩子的“好乾爹”。

沒錯,是在酒吧瀟灑呢。

左屹剛擠出來的笑容還沒說出來話,電話就被“啪”地結束通話了,他還想和尤綿聊幾句呢。

他總有種闖了禍的感覺,默默將手機還給了沈御。

也就是五分鐘後,沈御突然收到了訊息,緩緩起身就說要走。

——————

凌晨,主舞臺上dj已經切換了熱曲,燈光明亮變換間。尖叫和玻璃酒杯的碰撞,隨著音樂節奏搖擺的身體混亂,男男女女混玩在一起,昏暗看不清臉,僅僅靠著感覺相互搭訕。

“Whenthebassgetsbumpin

當低音變得低沉時

Upintheclub

在俱樂部裡

Pouranothershot

再倒一杯

Andshowmesomelove

給我一些愛”

凌川長腿疊著,慵懶靠陷在沙發裡,仰頭淡淡地望著沈御,電子煙在唇邊淺淺吸了口,再緩緩吐息,煙霧繚繞間他將煙往沈御臉上吐。

醉人的桃花眸半眯著迷離,也不說話,格外安靜。

沈御瞥了他一眼就知道凌川有些喝醉了,他們三個裡面,獨有凌川喝醉是最麻煩的。

他幸災樂禍地看了眼左屹,:“我把他帶走了?”

左屹傻眼了,走完一個就算了,還走一送一?

“那我跟誰玩?”他問。

“找朋友。我幫你找朋友。”凌川突然開了口,緩緩站了起來,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給沈御。

沈御叼著煙,眉宇間散著淡淡痞氣,勾唇戲謔地看向左屹。

凌川又摸出了打火機給沈御點火,點完後將打火機往左屹手上一丟,起身往整個酒吧最熱鬧最有光的地方去了。

不得不說凌川的女人緣是真的好,憑他那張帥得毫無技巧就硬帥的臉,剛過去一分鐘,想要搭訕他的女孩排著隊的來,她們有的想上手摸凌川的臉。

他熟練有技巧地一一躲過,桃花眼彎起來笑的時候簡直像勾人魂的妖孽。

不一會,他就能交到一大群的“朋友”。

左屹不管看到這樣場景幾次還是會看傻眼,都說男人要有金錢有事業才會被喜歡,可凌川的出現徹底顛覆他的想象。

修長的指間夾著煙,沈御靠在沙發的一側,外套鬆垮搭在胳膊上,“盯著點。”他說。

“放心,不會讓他亂來的。”左屹現在已經管不上沈御了,他笑著往凌川那裡走。

沈御掐了煙,摸著黑安靜地離開了。

酒吧外清冷的街道上,路燈孤零零地亮著,地面上梧桐樹葉的陰影隨著風搖曳。

外套隨意地搭在沈御的肩上,狼尾髮絲隨風吹動著遮住了他眉眼,白皙修長的脖頸在路燈下白得發光,身姿慵懶半蹲在路邊,咬著隨手從夜市買的烤麵筋,然後盯著手機裡十分鐘前的訊息陷入思考。

小羊(麥門永存版):【圖片】

小羊(麥門永存版):你今晚別想回來了!

圖片裡是沈御家裡的鑰匙,正攥在尤綿的手中。

從前在學校唸書的時候,沈御一直都是住校生,這幾年他碰到的室友都格外清澈愚蠢,在經歷過幾次四人忘帶鑰匙被關在門外的情況下後,寢室裡的鑰匙就從來不拔,掛在門鎖上,久而久之,沈御也習慣性把鑰匙掛在自家門口。

今晚出門比較急,鑰匙也就掛在門上。

導致現在這個小鄰居竟然會在夜裡把他鑰匙給沒收了。

被關在自家門口無家可回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

“嗯,不堵車的話,儘量快點。”沈御坐在車的副駕駛,頭也沒抬地對著司機說道。

“偷偷出來玩被女朋友發現了吧。”司機是個中年有家庭的男人,開玩笑的口吻說著。

沈御微愣了下,懶得解釋,就隨便“嗯”了下。

“唉,年輕人啊,還是得珍惜身邊人,外面再多的花花草草有什麼用,還不如自己愛人一個眼神值錢。”司機師傅順手開了個電臺。

午夜時分剛好播放的歌曲是《愛如潮水》。

“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

“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司機深情地跟著一起唱了起來。

一腳油門超速穿梭整個隧道,立交橋彼時也沒什麼車,南京的夜晚冷清得和白天判若兩市,尤其是老市區。

到家門口不過才半小時的時間。

張信哲嗓音深情迷戀著詮釋了愛情的美好,音樂的律動劃過沈御的心間,他垂眸,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手機螢幕。

手機螢幕暗下去,又亮起來。

他想跳車。

————

說實話,尤綿還是有點小怕的,萬一沈御玩不起真生氣了呢,她可就要失去“御解”了!

她手中揣著沈御家裡的鑰匙,在客廳裡用毯子抱著小狗,等到了凌晨一點。

父母睡得早,一般夜裡不會出來。

為了穩定心態,她用草稿紙列出以下問題。

1.這麼晚你去哪了

2.為什麼騙我

3.為什麼不給孩子吃飯

4.保證書上說好你要負責的

5.家教的事你是不是幫兇

……

尤綿指間玩弄著筆,看著這些問題越看越覺得奇怪,這怎麼這麼像一個妻子質問出軌的丈夫……?

不問這些她又能問什麼呢。

尤綿心裡本就沒有太生氣,她已經冷靜了下來,這場質問已經單方面的成為了她的惡作劇。

如果沈御今晚不回家,她明早就會帶著他家鑰匙去學校上課。

尤綿穿著居家小拖鞋,翹著二郎腿幻想著沈御被關在家門口狼狽模樣,開心得哼起了小調。

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尤綿堅定地站起來,將鑰匙藏在睡衣後腰隱藏的一個小口袋裡,揹著手,用毯子裹著小狗抱在懷裡,確認沒有狗毛掉落在客廳後,小心翼翼地往門口走去。

夜裡安安靜靜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動靜。

尤綿習慣性地看了下貓眼,偏偏這個時候,沈御正也朝著貓眼看去。

他是學尤綿的,他知道尤綿這麼晚會去看貓眼確認是誰。

便直接俯身,垂眸盯著那貓眼孔看。

男人狹長清冷的黑眸眼尾上揚,微微張薄唇,口型只是個命令的詞。

——開門。

尤綿看著他的眼睛,隔著門,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緊張了起來。

同她一起緊張的是尤悠球,它舔著鼻子,顯然是聞到了沈御的氣味。

雖然沒有哼唧叫出聲,但是搖得歡快的尾巴早就出賣了小狗。

尤綿深呼吸,小心翼翼地開了門,漏出個門縫,小臉藏在門後,膽怯試探地打量沈御。

怎麼?

剛才手機裡放狠話的那個小姑娘不是她?

她睡衣是淺奶黃色的,比較寬大鬆垮,襯著她少女身材更加瘦小。

長髮也散了下來,柔順垂在肩膀上,看上去要比平日裡更加乖巧,明亮清澈的眸子緩而慢地眨著。

沈御勾了勾手指:“鑰匙。”口吻命令。

嗓音低沉暗啞,壓迫感步步緊逼。

尤綿明明能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明明能感覺她老大馬上就要發火,卻嘴比腦子快地說了句:“不給。”

“狗。”他又說。

“也不給。”尤綿繼續倔強。

很好,家和狗皆失。

沈御往前走了幾步,手掌支撐著尤綿家的門,往前抵著。

尤綿很快就感受到一股壓力在門上,強硬地要將門往外開。

她緊緊拽著門把手,準備和沈御來一場力量的比賽。

帶著果酒甜膩令人上癮的氣味流連空氣中,淡淡菸草味還沒有完全散去,尤綿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去接納。

沈御溫熱吐息在她耳邊縈繞,他緩緩貼近,口吻純粹就是在哄她。

“叔叔阿姨都在睡覺。”

“想玩的話,就小聲點。”

一點點的,將她清醒的思維打亂。

尤綿緩緩抬眸看向陌生而熟悉的沈御。

第一次覺得他有些危險。

少女臉頰淡淡泛著紅意。

在月色下。

他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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