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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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電影放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時候,觀眾終於看懂了,範小胖飾演的肖可是個腦瘤患者,李唐飾演的何偉是她的姐夫,因為平時姐夫對她關愛有加,使得肖可愛上了姐夫。
當然姐夫肯定不會做違背倫理的事情,對小姨子的示愛採取迴避態度。
那個被撞的小女孩查出來跟肖可一樣,腦子裡長了個瘤,這種病是沒辦法醫治的,只能靠藥物維持。小女孩家境貧困,無法負擔醫藥費。出於同情,何偉把自己的保單改成了小女孩的名字,希望能幫到小女孩。
如此一看,何偉完全是個大好人。
但是當肖可認識了徐光頭飾演的林默,並且在林默家裡發現了一個鏡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原來在肖可很小的時候,父母就被人殺害了,同時丟失的有一個白色的鏡框和一塊手錶。而林默告訴她,這個鏡框是他一個叫何偉的小學同學送的,同時送給他還有一塊手錶,只是手錶已經找不到了。
於是肖可懷疑姐夫何偉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為了印證自己的懷疑,她特意讓林默出現在何偉面前,林預設出了何偉,但何偉卻否認說林預設錯了人。
肖可沒有證據,同時她去見醫生,醫生卻告訴她藥被姐夫何偉拿走了,因此她認為何偉拿走了藥沒給她,是想讓她早點死。
因為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肖可情急之下,趁著蔣琴琴飾演的姐姐肖風出差的時候假裝書架又壞了,打暈並綁架了姐夫何偉。於是就出現了開頭這一幕,穿著藍色復古運動服肖可低頭看著的是倒在地上的姐夫何偉,然後她用力將何偉拖到客廳裡,並且把他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何偉醒過來後,肖可反覆在問,是不是他殺死自己的父母?
可不管肖可怎麼審問何偉,何偉總說她弄錯了,讓她不要忘記他們是一家人,還讓她不要破壞眼前的幸福。
雖然何偉都不鬆口,但肖可決定要做個了斷。她拿來匕首要殺了何偉,可何偉掙扎了一天,手上繩子被解開。在肖可要下手時,他也來爭奪匕首。爭奪中,肖可倒在地上,他用奪過來的匕首將綁在腳上的繩子隔斷。或許是想著懷孕的妻子,何偉不想殺肖可,也不管她的死活,轉身要離去。
但肖可卻撿起了地上的錘子,又打傷了何偉,何偉終於忍受不了內心的糾結,和外部的肖可對他傷害。於是,真實的何偉出現了,他撕掉偽善的偽裝,強女幹了肖可,同時也將自己一直維持的平和打破了。
其實何偉的心一直都在備受煎熬。但他認為,只要事情不敗露,這樣就是一個平衡的結局,雖然他內心煎熬,但他做了很多想要彌補的事情。
只是這一切,都在肖可的逼問下,最終被打破了。他面對肖可承認自己殺了她的父母。而殺人的動機就是見不到肖可的父母住帶院子的大房子,帶手錶,過得比他好的報復,包括娶肖可姐姐肖風為妻也是報復她小時候高高在上不搭理人。
但和肖風在一起後,何偉卻被被肖風的善良感化了。他現在的溫文爾雅、樂於助人也是受妻子影響,他承認肖可的姐姐改變了他。
肖可終於找到了那個真實的何偉不再糾結,所以她可以坦然的面對死亡。
而同樣這一刻何偉覺得自己解脫了。這些年來,他經常失眠,害怕殺人的事暴露。他幫助那個生病的小女孩是希望做善事贖罪。
當何偉囑咐好小女孩父親保險事項駕車回家時,早就不想活的林先生開著車重重地撞上去……
電影至此結束。
當字幕開始在大銀幕上滾動,有那麼十來秒鐘,一點動靜也沒有。包括李唐在內的主創們難免內心忐忑。直至有人開始拍手,從稀稀拉拉到最後掌聲一片,大家的心情才算略微定了些。
燈光亮起,主持人程蕾上臺,先是熱情洋溢地說了一番套話,最後大聲道:“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電影《第三個人》的主創上臺!”
幾個人魚貫走上臺,相互謙讓了一番,讓導演程爾站到了最中間的C位,蔣琴琴和範小胖分列左右,李唐和徐光頭則站在兩邊。
咋一看,徐光頭和範小胖站在一起,李唐則和蔣琴琴並肩而立,倒是蠻符合電影裡各自的人物關係。
首選是觀眾互動環節,第一個提問的是提前安排的一個託。
這位上影劇團不太出名的演員,論演技還是不錯的,只見他首先向導演程爾提問道:“我注意到何偉開的那輛車經常打不開車門,但當真相大白後,車門突然能開啟了。我想請問導演,這裡有什麼含義嗎?”
只要聊到電影,程爾說話就會變的很流利,他不慌不忙拿起話筒道:“電影裡用打不開的車門,我覺得是暗示何偉的心結,當何偉把一切真相說出來的時候,車門就很自然的開啟了。但在說出真相之前,他打不開車門。”
有了起頭之後,觀眾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另外這部電影確實有太多需要令人急需獲得答應的問題。
隨著這哥們的問題解答結束,馬上有觀眾舉手提問,程蕾挑了一位戴眼鏡的妹子,現場的工作人員把話筒遞上。
眼鏡妹子看起來十分激動道:“李唐老師,我是您的影迷。特別喜歡您演的令狐沖,還有《還珠格格》裡的蕭劍。以前在我心目中你都是特別瀟灑,呃……還有特別帥的那種,但今天看了這部電影之後,我發現您在心目中的印象完全顛覆了。我知道正是因為這樣,恰恰說明您塑造的何偉這個人物是成功的。我就是想問問您為什麼會接這樣一個角色?”
影迷都是感性的,他們往往把演員所扮演角色來當成演員本人,自然而然就不太願意接受演員扮演一些反面或者不討喜的角色。
對於這位粉絲心態的眼鏡妹子的問題,李唐笑笑回答道:“其實令狐沖也好,蕭劍也罷,其實都不是我本人。至於說為什麼要接這樣一個角色,因為我是一名演員,演員存在的意義就是勇於要去挑戰不同型別的人物。當時程爾導演找到我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何偉這個角色,事實證明確實演的非常過癮,為此還收穫了榮譽。”
觀眾提出問題五花八門,比如有人問何偉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兇手?是不是為了安慰肖可杜撰了這麼一個故事?而真正的兇手其實是林默,他最後何偉其實是殺人滅口云云。
還有熱情的女觀眾問李唐,何偉雖然迴避了肖可的示愛,但內心是不是其實是愛肖可的?理由是當何偉得知肖可活不了多久時非常痛苦,完了最後還對肖可做了那種事。
不得不說,觀眾的腦回路很奇葩,難道強女幹也是愛的表現嗎?
輪到媒體提問環節,記者們的問題顯然要專業很多,比如一位戴著《新民晚報》記者就向程爾提問道:“這部電影的故事與敘事的時間順序是倒錯交織的,徹底打亂事件發展的時間軸,顛倒、組接、拼貼後,再進行敘述。包括還有不少鏡頭拍了兩遍。我想請問這是您獨特的創作方式,還是說為了顯示剪輯牛逼而故弄玄虛呢?”
這個問題很尖銳,直接對程爾的創作風格提出了質疑,當然這還是因為程爾在導演領域是個新人,有這種質疑也是難免的。
程爾對這種質疑顯然有思想準備,只見他淡定道:“我拍的第一部畢業短片就是非線性的敘事,其實我並不排斥線性敘事,只是每次我寫劇本,寫第一行的時候,就是故事的中間。
其實很難具體分析為何喜歡這種結構,首先是一種本能,但如果一定要去分析,那對我來說這種敘事有一種美感。因為我們每一個人的時間其實都是線性的,我們只能線上性時間裡從頭到尾地生活。但記憶卻都是非線性的,不論回憶還是夢境,其實都是跳來跳去的。我覺得這對於我們無法逃脫的線性生活時間來說,是一種逃脫,也是一種自由。
另外,我個人覺得非線性的好處是觀眾不僅僅在觀看一個故事,在這個基礎上,他們有機會去思索這個故事。當時間線打亂後,其實是把當初的選擇和後來的結果直接對比給觀眾,它會帶來一種思索,而且會凸顯一種宿命感。
當原因和結果更加靠近之後,等於它們變成了一種並列關係,其中的宿命感會更加明確,因為非線性敘事是一種提煉甚至是結構過的素材,而不是素材本身。”
不得不說,程爾這番話說的很深奧,咋一聽不明覺厲。李唐不知道那位提問的記者聽懂了沒有,至少他身邊的蔣琴琴就沒有聽懂,還暗戳戳問道:“哎,程導這話什麼意思啊?”
好吧,蔣大美女雖然北電本科畢業,藝術學士學位,但真正的文化底子其實很一般。
李唐朝她笑了笑,低聲道:“總結起來其實就兩個字。”
“哪倆字?”
“牛逼!”
第一更,還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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