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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吭聲。

“說話啊,啞巴了都?”皇甫震敲著桌子喝道。

最終還是熊坤開口言道:“大當家的息怒,這個商靖川我還真是比較瞭解,他本是雲霄郡的郡守,這次進京述職,不知怎地當上了這京兆府尹。”

“按理說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去擔任這個官職,可這商靖川卻真就這麼做了,我認為這一切都要源於他身邊的一個人。”

“誰?”

“趙崖!”

“趙崖?這人又是什麼來路?”皇甫震問道。

“沒什麼來路,此人就是跟著商靖川一起從雲霄郡來的,但實力不錯,一來就跟洗劍山莊的燕溪照動了一次手,算是勢均力敵,後面又跟金刀院的王天成打了個平平。”

“哦?跟王天成和燕溪照都打了個平手,這人到底什麼實力?”

“聽說是半步五境,但刀法十分出眾,實不相瞞,就在這商靖川上任之前,這個趙崖還在永陽坊殺了我好幾名手下,透過屍體上的刀口可以推斷出其實力相當不俗。”熊坤說道。

“這麼囂張?”皇甫震皺了皺眉。

如果事情真如熊坤所說,那這個趙崖絕不能留。

否則商靖川豈不是如虎添翼?

這時熊坤衝盛蓮花使了個眼色,盛蓮花正要說話,有人在外面敲響了房門。

“報告大當家和各位海主,京兆府的捕頭劉奇來了,說有重要的事要彙報。”

如果擱在以往,皇甫震肯定懶得見這個劉奇。

畢竟只是個廢衙門的捕頭而已,除了手裡有幾個錢外根本沒啥實權。

可今天不同。

因為商靖川的突然上任,京兆府的重要性直線上升。

連帶著在京兆府中當值的劉奇也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快讓他進來。”

很快,劉奇便被人領了進來,跟皇甫震以及熊坤等人見過禮後。

皇甫震直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商靖川又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大當家的稍安勿躁,我今日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劉奇淡定道。

如今有了齊王在背後給他撐腰,劉奇的膽氣都足了不少,哪怕是跟皇甫震說話之時都不卑不亢。

皇甫震也沒在意這些,耐著性子聽著。

“這商靖川昨天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查閱以往卷宗,今日我去拜見他的時候,發現他將卷宗都分門別類的放好,其中最大宗的就是有關於貴幫的,其用意可想而知。”

劉奇在這件事上撒了個小謊,他確實看到商靖川在查閱卷宗,也見到他將卷宗分開擺放。

但具體是不是在整理關於四海幫的卷宗,劉奇也不知道。

但既然齊王燕思復讓他來煽風點火,那劉奇當然要把戲做足。

果不其然。

聽到這句話後,屋裡這幾人都面色凝重。

尤其是皇甫震。

他嘴裡輕聲嘟囔著,“果然是這樣,這商靖川上臺明顯就是奔著我來的啊。”

見目的達到,劉奇心中竊喜,但表面還是裝出一副焦急的模樣。

“而且我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眾位,這商靖川身邊的趙崖很不好惹,要想對付商靖川,首先要收拾了他。”

說完這句話,劉奇站起身來說道:“我要走了,萬一要是被商靖川察覺到我來見你們,那就麻煩了。”

“慢走!”皇甫震客套了一句,然後便有手下將劉奇送了出去。

等他一走,皇甫震神情陰鬱,“如今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咱們四海吧也不能不出手了,說吧,你們有什麼好辦法?”

盛蓮花搶先說道:“大當家,不如讓我去對付這個趙崖吧。”

皇甫震搖了搖頭,“不行,你掌管的昌平坊乃是咱們四海吧最大的現金來源,不容有失,而且這趙崖這麼厲害,你可能並不是他的對手。”

說著他將目光投向了熊坤,熊坤苦笑一下,“大當家,其實都不用您吩咐,這件事本就應該我出頭,可我之前跟那夜叉面具人爭鬥所受的內傷還沒有徹底痊癒,再想對付這個趙崖估計力有未逮。”

眼見得皇甫震面色轉冷,熊坤趕忙說道:“當然,我這絕不是推脫,不如這樣,我一個人勢單力孤,不如讓清靜海海主饒小兄弟跟我一起去,如何?”

一直坐在旁邊不發一語的郎松柏聞言目光一閃,但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

“實不相瞞,我跟這趙崖還曾有過一面之識。”

而後郎松柏便將在四時園所發生的事講述一遍,聽完之後,他輕嘆一聲。

“這趙崖確實有幾分實力,關鍵在燕都城中沒有根基,所以我之前才想著將他拉攏進咱們四海幫中,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既然他執意要跟咱們四海幫作對,那自然留不得他,我願跟熊海主聯手,共同剷除此人。”

“好!”

皇甫震對郎松柏的態度很滿意,立即點頭應允,親點他跟熊坤二人共同執行這個任務。

務必要在今晚將趙崖剷除。

釋出完任務後,皇甫震轉身離開了。

會議室中就剩下了他們三位海主,就見郎松柏對熊坤說道。

“熊海主,今晚行動之時還望你我二人能精誠合作,共克強敵。”

“這是自然,我必當全力以赴。”熊坤正氣凜然的說道。

郎松柏笑了笑,然後便也離開了。

熊坤和盛蓮花對視一眼,全都沒有說話,各自離去。

這場發生在四海幫內部的高層會議,就彷彿給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石子一樣,漣漪漸起。

陳小二得知訊息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因為這次會議並沒用人伺候,所以他一貫倚重的資訊渠道失靈了。

但自幼在混混堆里長大的他,還是很敏銳的察覺出了一絲異樣。

尤其當清靜海以及天青海手下的幫眾開始大批調動之時,他就知道這是要出大事了。

等他打探出具體行動目標時,天色已晚,很多吃飯早的人家甚至都已經開始吃晚飯了。

陳小二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自己了,換了身衣服便悄悄來到了光德坊。

自從之前兩次合作後,陳小二和趙崖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所以他也知道了趙崖的具體住址。

剛一進光德坊,他就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雖然街上依舊人來人往,但在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卻多出了很多窺探的目光。

對於這些陳小二簡直太熟悉了,知道這是四海幫在提前布控。

因此他不敢直接去到趙崖家送信,那樣的話自己必定暴露無遺。

他裝作路人從趙崖家門前經過,然後繞到了後面的小巷。

找了塊石頭,用自己提前寫好的紙條包好,正要對著趙家後院丟進去。

正在這時,在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你在幹什麼?”

陳小二回頭一看,就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看著自己,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名手搖摺扇的男子。

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王天成和許念然。

在接受趙崖的委託之後,王天成絲毫不敢懈怠,立即在趙崖家附近選了處僻靜而又能俯瞰全域性的地方躲藏起來。

不僅如此,覺得有些勢單力孤的王天成還將許念然喊了過來。

所以當他們看到陳小二準備丟東西時,立即現身阻止。

陳小二何等機敏,幾句話便講清楚了自己跟趙崖的關係。

而等聽到四海幫居然準備在今晚對付趙崖之後,許念然不禁冷笑一聲。

“怪不得街上多了那麼多生面孔,原來是四海幫這幫雜碎。”

王天成則說道:“你也算有心了,這件事你不必再管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兩個就行。”

“是!”

在得知王天成和許念然的身份之後,陳小二很是激動,抱拳稱是後便悄然離去了。

許念然感嘆道:“這陳小二一個普通人,居然敢冒著奇險前來送信,市井之中果然不乏義士啊。”

王天成一笑,“這陳小二確實不錯,但我覺得許師弟你也不錯,畢竟這件事本與你不相干,結果聽到信後也能第一時間趕過來,當真令人佩服。”

“哈哈,你我兄弟之間就無須這麼客套了吧,我只是覺得這位趙師弟天賦卓絕,日後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所以現在提前結一下善緣罷了。”許念然很是坦然的說道。

王天成點點頭,許念然說的這點倒是實情。

甚至連他與金刀院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

他抬起頭來看向天空,見烏雲密佈,遮蔽星月,不禁沉聲道:“看來要下雨了!”

“是啊,要下雨了,今晚估計會很精彩。”許念然淡淡道。

與此同時,在燕都城的另外一個角落中,也有一人在觀看著天色。

此人身材魁梧如山,但一雙手卻如女子般白皙柔軟,並且在拇指根部分別有兩個接近滿月形狀的印記。

“你說,救走藥聖祠餘孽墨七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這趙崖?”這人冷冷道。

“是,本來我之前只是懷疑而已,但今天那熊坤的一番話提醒了我,我發現不管是出現時機還是其他各個方面,這個趙崖都跟那夜叉面具人最為契合。”郎松柏恭聲道。

如果有人看到郎松柏現在的模樣,一定會十分驚訝。

因為郎松柏身為四海幫的一海之主,可謂位高權重,但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卻無比恭敬。

唯有郎松柏才明白,面前這個如山嶽一般的男子有多可怕。

這點從他手上那兩輪近乎滿月一般的印記便可看出。

要知在化外之地的明月谷中,根據實力強弱不同,其手上的印記也會發生變化。

最強者自然是滿月,那都是明月谷谷主以及長老一級的人物,輕易不會出面。

而這個男子的印記雖非滿月,卻也差不多了。

實際上郎松柏一直覺得,這個男子給自己的壓迫感遠勝於大當家皇甫震。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開脈境。

想到這,郎松柏的神情不由越發恭敬。

在他看來,開脈境就是仙凡之間的分界點。

只有跨過那一步,才算是脫去凡胎,進入武聖之境。

這對於如今的郎松柏來說雖然還太過遙遠,但並不妨礙他滿心火熱。

之前他是奉大當家皇甫震之命前去抓捕墨七,結果功敗垂成。

後來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下來。

可沒想到就在前兩天,明月谷居然不遠萬里的派人來了。

為的就是將這墨七抓捕回去。

而等這名男子來了之後,並未經過玄陽宗或者四海幫等人,而是直接找上了郎松柏。

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以免引起燕都城三宗兩院一山莊的敵意。

因此現在整個燕都城只有郎松柏知道這個男子的真實身份。

當聽完郎松柏的話後,金存月仰起頭來,淡淡道:“很好,只要有線索就好,今晚你們先動手,能抓住他更好,如果你們不行的話,我再出手。”

“明白!”

郎松柏知道金存月是不能隨便出手的,畢竟一個開脈境的高手突然出現在燕都城中並悍然出手,這肯定會引起三宗兩院一山莊的注意,甚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郎松柏走後,金存月輕輕揉捏著自己那雙白皙柔韌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

如果不是因為抓捕墨七之事不能過於張揚的話,他如果用得著這郎松柏或者四海幫?

就憑自己一隻手,便足以掃平這燕都城中絕大多數所謂的高手了。

畢竟自己可是從化外之地生長起來的,真真正正的開脈。

遠非這些在溫室大棚中長大的所謂高手可比。

這時窗外雨聲漸響,金存月輕輕一合掌。

啪!

一聲空氣被捏爆的炸響之後,再看金存月,已然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墨七也正皺著眉頭看著窗外。

溼潤而涼爽的風吹在臉上,卻依然壓制不住墨七心中那絲煩躁不安。

“師父,你怎麼了?是趙少俠的晉升不對勁嗎?”

“不是,只是為師一直覺得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墨七皺著眉頭說道。

饒明月不知該如何解勸,只好端來一杯水。

“師父,可能是你一晚上沒睡太累了所導致,您先喝杯水,然後去休息下吧,後面我來盯著就行。”

“嗯,我去躺會!”

昨晚為了確保趙崖平安無事,墨七一晚上都沒閤眼。

重傷初愈的他,此時也確實感到了一絲疲憊。

他估計趙崖的這次閉關最少也得兩三天,自己要一直撐著不睡的話實在做不到,因此還是趁現在去休息下的好。

喝完杯中的水後,墨七轉身剛要走,突然見到正在蒲團上打坐的趙崖,身形開始微微震顫起來,同時面色也出現了變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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