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武道之爭,從來沒有點到為止以和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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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隆哇哇大叫著落了地,結果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毫髮無傷。
剛剛雖然被趙崖扔得很高,但在落地前,柳博隆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自己。
他回頭看向陳安,見他也是安然無恙,不禁驚訝道。
“這是怎麼回事?”
陳安面色凝重,“這應該是趙少俠怕咱們兩個受傷,所以在扔出咱們的時候用了特殊的手法。”
說到這,陳安回身望去,可因為房屋的阻隔,他並不能看到元福商行前的情況。
陳安的心懸了起來。
柳博隆身為普通人可能還沒覺得怎樣,但陳安好歹也是個練家子,因此對剛才的兇險可謂深有體會。
前後夾擊趙崖的那兩人,哪個實力都不容小覷。
尤其是那個鄭大磊。
陳安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元福商行的掌櫃居然會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武者。
而今自己和柳博隆都被趙崖扔了出來,可他的情況又是怎樣呢?
陳安內心忐忑,最終一咬牙。
“東家,你在此等候,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好,老陳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柳博隆並未阻攔,只是叮囑道。
說實話,陳安很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就憑自己這四境的實力,擱在那戰場上連個炮灰都算不上。
可要是就這麼走了,陳安一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哪怕是擔著喪命的風險,他也要回去看看。
陳安潛形匿跡,小心翼翼的往元福商行靠近。
此時元福商行這場大戰的風波已經擴散開來。
周圍的居民基本都已逃走了。
街道上空蕩蕩的,連一個行人都沒有。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陳安。
他沒走大街,而是一路穿宅過院,很快便來到了靠近戰場的一處宅院前。
等飛身上房之後,陳安小心翼翼的趴在屋瓦之上,探頭往外觀瞧。
而後看到的畫面令陳安為之一愣。
元福商行前的戰鬥已然停止,地上橫七豎八,躺臥著許多人。
正是之前埋伏在外面,以弓箭偷襲趙崖的那些人。
可除此之外,並沒有趙崖以及鄭大磊的蹤跡。
陳安滿心驚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莫非趙少俠師門的人來了,救走了他?
那鄭大磊又去哪了?
陳安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他滿心困惑之時,趙崖正拎著鄭大磊在路上狂奔。
此時的鄭大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被趙崖好似拎包袱一樣拎在手中,手腳更是以一個極不自然的姿態蜷縮著,顯然已經被打斷了。
趙崖可是從來不會對敵人講什麼仁慈的。
更不會因為這個鄭大磊主動認輸便給他什麼優待。
實際上要不是因為這個鄭大磊還有用的話,趙崖當場就會殺了他。
武道之爭本就是如此殘酷,從你對其他人起殺心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只有兩種結果。
一者伱勝,對手死。
二者你敗,自己死。
從來都沒有什麼點到為止,以和為貴。
那都是糊弄人的。
鄭大磊顯然也對自己的這個結果早有預料,因此臉上絲毫沒有怨恨之意。
甚至連申雲深等人被攔截的地點都是他主動告訴趙崖的。
原因無他。
這個時候再隱瞞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
自己連趙崖都打不過,那實力更為高深莫測的申雲深就更不可能攔截住了。
倒不如現在說出來,也好換取一個舒服點的死法。
可還沒等趙崖按照鄭大磊的指引,趕到申雲深等人被攔截的地點。
剛到城外,趙崖便碰到了正在急衝衝趕路的申雲深等人。
當看到趙崖安然無恙後,一直心急如焚的申雲深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你沒事。”
趙崖也注意到了申雲深身上的血跡,但他並沒問,只是一笑,然後便將鄭大磊丟在了地上。
“這就是離別樓在玉龍城的人了。”
申雲深面色陰沉下來,低頭看向了鄭大磊。
“就是你找人攔截的我們?”
鄭大磊這時候也就豁出去了,十分光棍的點點頭。
“是。”
“呵呵,倒是有意思,先下毒,然後再佈陣偷襲,可你覺得這樣就能奈何得了我嗎?”申雲深冷笑道。
“實話告訴你,你派來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鄭大磊渾身一震,眼中現出一抹駭然之色。
“這……。”
“覺得震驚是吧,你以為讓玉龍城城主府的人來,就能全身而退了?”
說到這,申雲深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顯然對今天被人設伏攔截之事耿耿於懷。
而趙崖這才知道,鄭大磊派去的居然是玉龍城城主府的人。
這顯然證明玉龍城跟離別樓之間的利益勾兌遠超白虎城。
鄭大磊苦笑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輸了,你們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
“你們離別樓的總部在哪。”申雲深開門見山道。
鄭大磊睜開眼睛,滿臉無奈道:“你覺得我能接觸到這種層級的資訊嗎?”
“而且不只是我,整個離別樓知道總部具體位置的也沒幾個。”
“那你是如何跟上級聯絡的?你所經營的這個商行,包括你們平時做的那些勾當所賺取的巨量收益怎麼輸送過去,這你總該知道吧。”趙崖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切中要害,申雲深也不禁眼前一亮,隨即追問道。
“沒錯,這你總該知道吧。”
鄭大磊幽幽嘆息一聲,剛要開口說話。
申雲深突然回首便是一掌。
砰!
一支憑空射來的弩箭被申雲深硬生生拍飛了出去。
而弩箭的目標,正是直指地上的鄭大磊。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所有人為之震驚。
唯有趙崖也在弩箭射來之時有所感知,但他的動作沒有申雲深那麼快。
與此同時,就見申雲深煞氣騰騰的飛身而起,只留下了一句話。
“小崖看好這個傢伙。”
然後便以極快的速度衝入了路旁的樹林之中,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趙崖也沒閒著,立即將鄭大磊拖到了路旁一塊大石頭後面,以防再出現危險。
而後他才從草叢中撿起那支已經被申雲深一掌砸彎的弩箭,拿在手裡細細端詳起來。
這支弩箭做工精緻,比趙崖所用的手弩弩箭要長一些,重量上也要沉許多。
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哪怕捱了申雲深一掌,也只是將其砸彎,並未斷開。
不用問,這弩箭應該也是出自大家手筆,很有可能也是機關宗製作出來的。
正在這時,申雲深返回來了。
只是看他的樣子,趙崖便知道他失敗了。
果然。
就見申雲深忿忿不平的啐了一口。
“媽的,腿倒是挺快,居然追丟了。”
其實在看到這支弩箭的時候,趙崖就猜到申雲深這次估計要無功而返了。
因為這支弩箭明顯是為長距離偷襲而特製的。
當申雲深砸掉這支弩箭的時候,偷襲之人沒準遠在百米之外的山林之中。
所以儘管申雲深輕功驚人,估計也難以抓到人。
事實證明了趙崖的猜測。
“小崖,你在看什麼?”申雲深問道。
趙崖伸手將弩箭遞了過去。
申雲深接過來一看,目光不由一凝。
“這弩箭……應該是出自機關宗吧。”
“嗯,我也這麼猜測,所以看來這個鄭大磊比咱們想象的還要重要,不然離別樓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要殺掉他。”趙崖分析道。
申雲深眼前一亮。
“有道理。”
等二人來到石頭後面時,鄭大磊也正在等著他們。
當見到他們後,鄭大磊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離別樓中有一支特殊的存在,這些人手持特製的硬弩,所射的弩箭甚至能擊中二百米外的目標,剛才應該就是他們出手要殺我。”
說這話時,鄭大磊臉上的神情很奇怪。
有一絲悲涼,還有幾許自嘲。
雖然在被趙崖擊敗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
可死在趙崖等人手中跟死在自己人手裡,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鄭大磊是離別樓的老人了,依然心意難平。
畢竟他自忖自己並無不對之處,甚至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之時,依然沒有出賣離別樓。
結果換來的卻是樓裡迫不及待的暗殺。
這換誰都有些接受不了。
趙崖卻是心中一動。
這怎麼聽著這麼像狙擊手呢。
隨後趙崖便問道:“所以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殺你?”
“沒錯,是不是你掌握著什麼秘密?”申雲深也問道。
鄭大磊猶豫片刻,最終一咬牙道:“你們猜的沒錯,我確實知道一個秘密。”
“哦?是什麼?”趙崖饒有興致的問道。
鄭大磊深吸一口氣,隨後方才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離別樓的總部在哪嗎,我雖然也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卻有一條線索可以告訴你們。”
——
在返回玉龍城的路上,申雲深面色陰沉,一直沒有說話。
趙崖也沒吭聲。
只是在思索著鄭大磊臨死前所說的話。
沒錯。
鄭大磊還是死了。
他也知道這個結局無法避免,但離別樓的刺殺顯然刺激到了他,因此他在臨死前將自己所知道的最核心的秘密和盤托出。
聽完之後,即便是趙崖也不禁為之震驚。
因為按照鄭大磊所講,這看似只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離別樓,實際上卻是水深的很。
許多宗門都跟其有著明裡暗裡的瓜葛,但那一般都只是生意上的往來罷了。
畢竟有時候宗門也會遇到自己不願動手的髒活,並且越是大宗門越是如此,這時候離別樓的價值也就體現出來了。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宗門牽扯極深。
而且這種牽扯絕非一般的利益往來。
這個宗門正是大名鼎鼎的北蒼龍。
當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哪怕是申雲深,當時臉色都變了,並立即追問鄭大磊所言可為真。
對此鄭大磊只是苦笑,言說自己都要死了,還有什麼撒謊的必要嗎?
隨後透過他的敘述,趙崖這才知道,原來當初有一次他在跟上級聯絡的時候,居然見到了北蒼龍之中一位位高權重的長老。
當時鄭大磊的上級對這位長老執禮甚恭。
後面等這位長老走後,鄭大磊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還曾問起過。
可他的上級對此諱莫如深,什麼都沒說。
但經此一事之後,鄭大磊便留了心,仔細一觀察才發現離別樓的很多地方都有北蒼龍的影子。
但鄭大磊也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因此從未跟任何人提及過。
哪怕是剛才,面對趙崖和申雲深的死亡威脅,他都沒想過將這件事說出來。
要不是最後離別樓的偷襲讓鄭大磊徹底心涼的話,他甚至都打算帶著這個秘密一起去墳墓了。
這也是申雲深如此神情凝重的原因所在。
因為連他都沒想到,本來只是一次簡簡單單的清剿離別樓的行動,最終居然會跟南蒼龍的生死大敵北蒼龍扯上關係。
不過細想一下的話,這件事卻是越想越有道理。
因為這離別樓的崛起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短短十年光景便成長為化外之地首屈一指的殺手組織。
這裡面若說沒有人的扶持,那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但越是如此,申雲深的心就越是沉甸甸的。
因為他也無法斷定,扶持這離別樓是北蒼龍整體的意志呢,還是說只有一些長老參與其中。
甚至連刺殺趙崖這件事,此時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如果說只是離別樓門下殺手的私自行動的話,那還好說。
但如果這裡面有來自北蒼龍的授意,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申雲深立即決定先回蒼龍寺,將這件事當面稟報給大長老關雪江,然後再商討下一步該怎麼辦。
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有兩件事需要辦。
一件自然便是這玉龍城的城主府了。
既然他們甘願跟離別樓的人沆瀣一氣,甚至出手阻攔申雲深,那就必然要付出代價來。
還有一件……。
申雲深轉頭看向身旁的趙崖。
“你又開闢經脈了?”
趙崖對此並不奇怪,在開闢手太陰肺經之後,實力和氣勢上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這點肯定瞞不過申雲深。
“嗯,開闢的手太陰肺經。”
“就是剛剛跟這鄭大磊戰鬥的時候?”
儘管已經有所猜測,但申雲深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趙崖一笑,點了點頭。
“是。”
這兩天狀態很不好,腦袋木木的,一句簡單的話都得修改好幾遍,以至於更新的這麼晚,更新量也跟不上去。
這估計是失眠所導致的,我今天拿了點藥,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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