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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裡沙·索恩,到底撐到了克雷來到他面前。

沒有表演什麼話都沒說就死的戲碼。

“克雷·曼德勒?”

艾裡沙·索恩倚靠在一堵半坍塌的牆壁上,努力抬著頭,看著這個走到他身邊的高大身影。

旁邊人想要去提醒這個守夜人。

眼前之人乃七國已經稱王的國君,不可輕慢。

但克雷擺擺手,阻止了他們到嘴邊的話。

雖然沒見過。

但顯然,克雷對這個叫艾裡沙·索恩的傢伙,印象深刻。

“艾裡沙·索恩爵士,這裡似乎並不是黑城堡吧。”

“難道說,莫爾蒙總司令讓你們在這片廢墟里駐防嗎?”

克雷問道。

身上全是凍結的血冰,艾裡沙·索恩本來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但聽到克雷這麼說,卻突然努力支撐著。

他明白克雷話裡沒有明說的那部分。

這是在懷疑他們的目的,是否是拋開軍團的守夜人逃兵。

這是艾裡沙·索恩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來到長城,本身就什麼都剩不下來了。

唯一所堅持的,就是那虛無縹緲的榮譽感。

現在,這個遠道而來的國王藥否認他的榮譽,

這讓他的怒火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克雷·曼德勒!”

稍稍一動,被冰凍住的傷口就已經裂開。

血腥味被克雷敏銳的感官所捕獲。

這人沒救了。

他心裡知道。

“我沒空聽你辯解,現在告訴我,你在這裡的原因,否則,你死了,而且在我這裡,就是逃兵。”

克雷的語氣很冷。

“你!”

艾裡沙·索恩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個國王。

而且,是一個非常知道自己的權力能幹什麼的國王。

這一點,勞勃·拜拉席恩和伊里斯·坦格利安就做的太差了。

自己什麼情況,自己心裡清楚。

活著,已經成了奢望。

身後的名譽,實際上還真的掌握在這個人手上。

畢竟,以後整個七國都是他的,他想怎麼處理自己,不都隨他的意思了?

想到這兒,艾裡沙·索恩對抗的心思就淡了很多。

“咳咳……傑奧·莫爾蒙總司令,派我們來找你,讓我們告訴你,他已經決定帶著剩下的兄弟離開黑城堡,前往長夜堡暫避。”

“可惜,我們還沒有往南多遠,就被那些狗雜種發現了。”

“他們的數量太多了,我們一直被追殺。”

艾裡沙·索恩似乎不願意回憶之前的經歷,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我們一路往南逃,結果在鼴鼠村外圍中了埋伏,那些獵犬……撕裂了我們戰馬的腹部。”

克雷點頭,他非常瞭解那些狂獵之犬,對付輕騎兵會用什麼招數。

藏在雪裡,突然竄出來。

將自己的身體掛在戰馬身上。

鋒利的獠牙和四爪,隨便一下,都能割開戰馬柔軟的肚皮。

然後,拖著內臟的戰馬,根本就跑不遠。

死亡,就會找上它們。

連帶著它們背上的主人。

失去坐騎的艾裡沙·索恩等人,只能逃入已經被蹂躪過一遍的鼴鼠村廢墟。

期望著用這片建築垃圾,和狂獵的軍隊進行周旋。

“克雷·曼德勒,這就是全部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打下了那棵樹,到了黑城堡之下了。”

艾裡沙·索恩說完了。

這一段話,耗盡了他的力氣。

克雷沒說話,也沒人上前救治他。

這不是溫暖的南方。

大量失血加上長時間的低體溫,就是舊神來了,也救不活他。

也許拉赫洛的祭司,梅麗珊卓或者索羅斯能救他,但很可惜,這裡並沒有穿紅袍的傢伙。

“好,我知道了,你剩下的那幾個兄弟,我保證他們活著。”

克雷說。

“至於你,艾裡沙·索恩爵士,我想你知道自己的狀態。”

艾裡沙·索恩已經沒力氣點頭了。

他知道克雷的意思,於是,嘴角牽動,低聲道:

“來吧,讓我少受點罪,給我個痛快。”

守夜人教頭臉上沒什麼畏懼。

他們早就知道,在長城,很少有自然死亡的守夜人戰士。

能死在床上對他們而言,是最大的奢望。

現在,他只不過是跟其他戰士一樣,迎來了他守望的終結而已。

長劍出鞘,克雷沒有絲毫的猶豫。

沉悶的聲響,一個生命的消逝。

艾裡沙·索恩,這個並不算是什麼好人的傢伙,最終對得起他守夜人的身份。

克雷相信他的話,他不是想要當逃兵。

只不過是運氣不好,被狂獵的一直追殺到死而已。

沉默了一會兒,克雷下令道:

“屍體燒了,把他的劍,找人送回索恩家族。”

站在他身邊的瓊恩·安柏撿起了那把兀自染血的劍,點點頭,沒有說話。

北境人對守夜人的印象一直很不錯。

見到他們死在自己的面前,就跟看到自己人消逝是差不多的心情。

克雷等了一會兒,看了看這個曾經還算小有人煙的鼴鼠村,搖了搖頭。

反身回到了自己的戰馬前,克雷說道:

“走吧各位,我們去長城。”

所有人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克雷進入這附近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長城的舊神魔力在變得越來越虛弱。

顯然,那幫狂獵拆遷隊,正在努力地幹活。

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趕到。

不獲得當地的支援,就敢隨意開工,這叫強拆。

克雷可忍不了這種行為。

他倒要看看,狂獵軍隊敢不敢,頂著自己八千人的攻勢,硬要拆掉這黑城堡的節點。

等到軍隊集結完畢,恢復成行軍佇列。

克雷下令道:

“前鋒騎兵,跟我來!”

“後續步兵,保持陣型,徐徐推進,瓊恩·安柏是你們的指揮官!”

最後壁爐城伯爵一聽克雷準備親自帶兵,有些發急。

他建議道:

“陛下,讓我來帶騎兵先行吧。”

克雷橫了他一眼,心說我交給你是可以,但你能感應到黑城堡節點在哪嗎?

他豎起手掌,拒絕道:

“行了,不用廢話,我這麼做,就是有我的道理。”

“帶好你的兵,記住,不可露出破綻,你很清楚你的對手會做什麼。”

“我先去,你跟我我們的痕跡,儘快跟上。”

看到克雷堅持,瓊恩·安柏只得點頭:

“是的陛下,您小心一些。”

沒有再多說什麼,克雷跨上戰馬,帶領著騎兵朝著北方隆隆而去。

這裡距離黑城堡也就半日的路程。

先到魚梁木節點進行救火,然後想辦法留下更多的狂獵士兵。

……

風暴地

風息堡

藍禮·拜拉席恩國王,身披一身帶有毛領子的綠色大氅。

這個已經留滿鬍鬚,儘量想讓自己顯得成熟一點的國王。

現在正焦急地在自己的城堡裡走來走去。

本來,在君臨會戰失敗之後,他還是好好頹唐了一陣子。

在這段時間的修養之下,勉強恢復了一些信心。

畢竟對比一下,無論是泰溫·蘭尼斯特,還是自己哥哥史坦尼斯,還是高庭的那些叛徒,都是一個慫樣,守在自己的地盤上,什麼都不敢做。

這樣來看,自己天天待在風息堡,也不算什麼太壞的事情。

不過,好日子總是不長久。

就在一個月前,他突然收到了一個自稱為伊耿·坦格利安的傢伙,正在厄索斯招兵買馬。

看這個姓氏就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坦格利安要幹什麼。

藍禮相信正在北方的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是真正的龍王。

但這個伊耿·坦格利安……他持懷疑態度。

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龍王?

而且,泰溫·蘭尼斯特的性格他很清楚,絕對是個把事情做絕的人。

當年在君臨的血腥,怎麼可能會有坦格利安血裔從那座城市中逃出來。

這位伊耿·坦格利安,也沒有他能駕馭巨龍的訊息傳來。

所以,藍禮並不相信。

但就是這個他一點兒也不相信的傢伙,居然在不久之後,就將一封等同於宣戰書的東西,送到了他的面前。

“以伊耿·坦格利安六世,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國王和七國統治者的名義,要求偽王,藍禮·拜拉席恩立刻放下王冠,跪地投降。”

“否則,巨龍之怒,將降臨在背叛者的頭頂。”

措辭很嚴厲,根本沒有談判的空間。

不過藍禮也很清楚,只要稱了王,彼此之間就沒有調和的可能。

要不然,他也不至於跟自己的親哥哥打成一團了。

他立刻命令整個風暴地的沿海城堡進行佈防。

風暴地海軍,也就是塔斯伯爵原來的艦隊,因為那件讓藍禮·拜拉席恩錯失鐵王座的破事兒。

到現在,已經根本不為藍禮所用了。

他們倒是沒有投奔南方的多恩人。

風暴地的驕傲還在。

但他們也不聽藍禮的調遣。

事實上獨立於風暴地和多恩之外。

由於除了他們,藍禮並沒有艦隊。

因此,也只能由他們去了。

但現在,上千裡的海岸線,就成了藍禮的最大弱點。

他壓根就判斷不出來,這個伊耿·坦格利安的大軍會從哪裡登陸。

是從南方的石盔城?

還是東邊的雨屋城?

或者直接來登陸他所在的風息堡?

這些都有可能。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和另外一個壞訊息一起。

“陛下,黑港城……黑港城丟了!”

藍禮依舊能記得當時的情景。

因為一直處於戰時狀態,所以,風暴地的貴族,總有一些常常留在風息堡。

而當時,他就正在和鴉巢堡伯爵利斯特·莫里根談論眼下的局面。

結果,侍衛將這個壞訊息直接帶到了他的面前。

“你說什麼?黑港城丟了!”

藍禮和利斯特·莫里根伯爵一起站了起來。

自家地盤自家人清楚。

那是風暴地阻擋多恩東進的門戶。

他們當然知道多恩方面有所動作,但絕沒想到,會這麼快。

原來他們盤算著,利用黑港城的堅固城牆,拖住多恩大軍。

藍禮則在風息堡聚兵。

大軍奔赴盛夏廳。

等待多恩大軍在黑港城下耗盡銳氣,自己再一鼓作氣撲過去。

將這些企圖染指自己土地的多恩人擊潰。

有可能的話,還要改變一下雙方的邊界,更利於自己的防守。

藍禮也沒想著攻入多恩。

只有統一了七國的鐵王座才有那個能量。

這幫多恩人,能不給自己找麻煩就行了。

然而,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過去的幾百年裡,輕鬆抵擋多恩人進攻的黑港城,就這麼淪陷了。

也不能說淪陷。

因為緊接著,更準確的訊息就來了。

黑港城伯爵貝里·唐德利恩以比武決定城堡歸屬。

結果敗於奧伯倫·馬泰爾的長槍之下。

就此,黑港城完成易主,還沒有任何人反對。

聽完訊息之後,藍禮直接氣的掀了桌子。

“愚蠢!迂腐!下七層地獄去吧!”

藍禮憤怒地咆哮道。

利斯特·莫里根伯爵知道藍禮是在罵貝里·唐德利恩。

站在他的角度,確實該罵。

但問題是,罵人,能解決問題嗎?

耐心等待藍禮發洩完,將原本精緻的房間折騰的一塌糊塗之後。

這位鴉巢堡伯爵才出聲提醒道:

“陛下,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應對了。”

他沒愚蠢到問什麼“我們怎麼辦”之類的廢話。

直截了當地告訴藍禮,把你的那嬰兒脾氣收一收,先處理完眼下的危局再說。

很快,風暴地地幾個大貴族都來到了這位散發著濃濃煞氣的國王身邊。

當他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之後,都是一陣頭大。

“陛下,黑港城一丟,我們之前做的規劃就全是廢紙了。”

銅門堡領主,拉爾夫·布克勒伯爵,向藍禮說道。

他指著攤開在圓桌上的地圖,繼續說:

“我們都知道,盛夏廳根本守不住,也不用守。”

“所以,接下來,我們必須搶在紅毒蛇的大軍趕來之前,搶先在費伍德堡,鷲巢堡和鴉巢堡一線佈防。”

眾人看著他在地圖上劃出的那根線。

心裡一陣難受。

這一下,風暴地就得讓出去四分之一的土地。

將境內的山脈全部讓與多恩人。

“我贊成拉爾夫伯爵的意見,只要我們在這裡守住,讓紅毒蛇的進攻受挫,漫長的後勤線,會把他的大軍拖垮的。”

鴉巢堡伯爵大聲道。

他生怕藍禮選擇再退一步,不派主力出戰。

畢竟,他的家堡,理論上就在奧伯倫·馬泰爾大軍的兵鋒之上。

藍禮·拜拉席恩並不愚蠢。

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心思。

所謂後勤線漫長,實際上並沒有說錯。

但這個邏輯最好的解決方案,實際上就是死守城牆高厚的風息堡。

就多恩那種全部輕裝的部隊,是缺乏攻堅能力的。

然而,現在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絕手下封臣的意見。

畢竟,他並不算是一個強勢的君王。

剛想同意,會議室的門又被砰的一聲開啟了。

“陛下……打著黑底紅龍旗的軍隊,從鷲巢堡登陸了!鷲巢堡告急!”

藍禮眼前一黑。

伊耿·坦格利安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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