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晚了一步,兩面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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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已經儘可能命令自己的騎兵加速了。
大半天的路程,硬是讓他們壓縮到了半天之內。
再快,戰馬就要累垮了。
但就算是這樣,當長城已經遙遙在望的時候。
騎在戰馬上,身體上下顛簸的克雷,卻是長嘆了一口氣。
長城節點還是完蛋了。
就在他的眼前。
他對於魔法是相當敏銳的。
就在剛才,本來就稀薄得跟沒有一樣舊神力量,終是消散於無形。
緊接著,帶有濃濃狂獵味道的寒魔法,就瞬間降臨到了這裡。
如果這是個填色遊戲,那麼從上帝視角來看。
這片原來被灰色標記得土地,現在已經畫上了狂獵的顏色。
三眼烏鴉肯定要在臨冬城裡拍桌子了。
克雷知道。
既然已經失守,那他反而是不急了。
“傳我的命令,稍稍減速,恢復體力,哨騎散出,警惕黑城堡附近的動向。”
雖然風雪依舊,但那座建造於長城腳下的守夜人城堡依舊是能看的清楚的。
並沒有濃煙飄起。
顯然,守夜人們已經完成了撤離。
狂獵就在那裡,克雷能感覺得到。
大軍緩慢逼近。
但無論如何,一千人的行蹤,在白茫茫的雪原上,是無法藏匿的。
當他們足夠靠近長城的時候,終於是被狂獵的軍隊給發現了。
狂獵看到了他們,克雷也感應到了對手。
“吹號,命令全軍,呈進攻隊形,不惜傷亡,一定要拖住他們,等待步軍趕到。”
克雷對身旁的掌旗官說道。
他的命令很快得到了執行。
蒼涼的號聲響起,一千騎兵,雖然敵人並沒有太清楚,但國王已經下令。
於是,他們朝著戰旗指引的方向,列好陣型。
開始邁動了馬蹄。
而他們的對手,剛剛完成砍樹工作得狂獵軍隊,立刻也意識到自己被人偷了屁股。
“迎戰,派獵犬去攔住他們!”
伊勒瑞斯對卡蘭希爾喊道。
這裡能最快拉開傳送門,放出足夠多的獵犬的,只有這位身負部分上古之血的傢伙。
“知道,不用你多說!”
卡蘭希爾語氣有些不耐。
不過受傷的動作確實一點兒都不慢。
當他們完成了對這片區域的侵蝕之後,傳送魔法立刻就能使用了。
“儘快做好你的事兒,艾瑞汀帶著主力在那座城堡裡,我們得不到支援。”
伊勒瑞斯說道。
這一次,卡蘭希爾沒有反駁。
因為這確實是事實。
魔力湧動,在已經四分五裂的魚梁木殘骸,旁邊的空地上。
一道亮藍色的球形光門憑空浮現。
白色的雪花從裡面吹出,伴隨著獵犬那低啞的嘶吼聲。
這些傢伙,被卡蘭希爾召喚到了這個世界上。
……
離的近了,克雷體內的魔力在瘋狂跳動。
他能感應到,在自己的前面,有強烈的魔法波動。
顯然,狂獵的領航員們,又在給自己“整活”了。
剛好,沒有難度的事情就變得沒意思了。
克雷也想試試,在這個世界。
獵魔人對上狂獵,又是怎麼一番景象。
……
白港。
梅麗珊卓準備離開北境,回厄索斯去了。
她必須去大紅神廟,獲取更多光之王的支援了。
維斯特洛的情況不容樂觀。
一旦那位克雷·曼德勒把握不住局面,讓北境甚至更多的地方淪陷於寒神之手。
那樣的話,局面可就要真的崩壞了。
作為紅神的祭司,執行拉赫洛的意志,這是她的責任。
然而,在她將要座船離開白港的時候,她卻在這裡遇到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來自密爾的索羅斯。
理論上她的同僚。
她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會專程來到白港來見自己。
“有事嗎?”
梅麗珊卓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們這些光之王代行者之間,很少有那些齷齪。
不是因為大家品德高尚。
而是因為幾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裡,大家互相知根知底。
實在是沒什麼好隱瞞的。
也沒人對彼此有什麼其他的興趣。
“梅麗珊卓,北方的事情看起來不順利。”
“我這裡,找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我希望你允許我,將她帶到北方,去見一見那位克雷·曼德勒陛下,畢竟那裡是你負責的地方。”
他們這些拉赫洛的僕從,彼此之間分工明確。
有些懷疑地盯了索羅斯一眼,梅麗珊卓不太清楚這傢伙的目的。
但她卻知道,大家都是為光之王奔走,所以沒什麼利益衝突。
她現在趕著去厄索斯找幫手,沒空去仔細思考這件事。
於是她點點頭:
“可以,只要是為了吾主地火焰,能夠照亮北方的寒夜,萬事都行。”
說完,她就離開了,直奔碼頭而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隱藏在附近,一個苗條纖細的身影,來到了索羅斯的身邊。
“她同意了?”
索羅斯沒有扭頭去看身邊的女孩。
在他的眼裡,這個女孩體內的奇怪魔力,就如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團,無比得刺眼。
“梅麗珊卓沒有看到你,所以她會同意,我們並沒有什麼衝突。”
索羅斯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走吧,我們去臨冬城,你想要見的人,應該在那裡。”
……
狂獵的兩個將軍,伊勒瑞斯和卡蘭希爾。
此時,不復之前張狂的模樣。
站在他們剛剛得到的黑城堡大廳裡,看著揹著手的狂獵之王艾瑞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偉大的狂獵軍隊,居然在土著軍隊的攻擊下,遭遇到了慘痛的失敗。
這讓他們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以往,在攻擊斯卡格斯島的時候,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征服起來易如反掌。
等到他們攻擊卡霍城的時候。
稍稍高看了一眼這裡土著的文明水平。
但認為,這些人打仗呆板,戰鬥警惕性也不行。
堅固的堡壘,被他們輕鬆拿下。
狂雷軍隊上下,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然而,從最後壁爐城的攻擊戰種,他們就並沒有收到之前的那種完美戰果。
讓最後壁爐城的人,逃出去了不少。
而且,那裡的抵抗也給他們造成了相當的麻煩。
從這之後,狂獵軍隊就再也沒有打過任何一場順利的仗。
尤其是在黑城堡節點的兩場爭奪戰。
真的讓他們完全放下了輕視這些土著的心理。
他們原本以為,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傢伙,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武力頂點了。
然而,剛剛經歷的戰鬥,卻讓他們知道,狠人還是有的。
幾百只獵犬,原本對付騎兵,只消讓它們身上的硫磺味道被戰馬聞到。
這些戰馬就會驚慌失措,騎兵就會陣形大亂。
以往狂獵們都是這樣對付大隊騎兵的。
然而,偏偏這一次,戰鬥發生的時候,刮的是猛烈的東風。
這就讓他們的盤算全部破了產。
戰馬奔到近前,獵犬身上的氣味都被風給吹散了,根本干擾不到它們。
然後,馬蹄和鋒利的長劍,就已經收割了獵犬的生命。
這些北境的騎兵,在克雷的帶領下,超這些傢伙下了死手。
一千騎兵以多打少,將這幾百狂獵之犬,以極快的速度,多一半留在了雪地上。
剩下的,跟著它們的主人一起,狼狽地逃進了拉開的傳送門。
北境騎兵們看到了那些光門,但出於謹慎,他們並沒有追進去。
誰知道那邊究竟是什麼,萬一直接出現到了這些東西的老巢,那可就真的回不來了。
現在,沒人有這個膽量。
克雷在戰鬥中,為了避免自己馬失前蹄,一直給戰馬施加著亞克席法印。
這東西能讓戰馬不被外界干擾,保持相當的理性。
現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驅走了這些狂獵軍隊,克雷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興奮之色。
他們攻擊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這些傢伙的逃亡速度。
一共也就砍了十來個穿盔甲的傢伙,剩下的,全是不值錢的獵犬。
瓊恩·安柏倒是很興奮。
他命人扒下了一個戰死的狂獵士兵的甲冑。
結果,一張難看的臭臉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您看,這裡面不是什麼鬼神,就是人!”
瓊恩·安柏的語氣有些興奮。
克雷微笑著,並沒有接這句話。
如果按照四肢加一個腦袋的類人形態來說,這玩意兒當然可以被叫做人。
克雷也不想去跟這位最後壁爐城伯爵解釋,什麼是精靈,什麼是人類。
沒那個必要,他覺得是就是吧。
反正精靈那個漸漸的耳朵,早晚會被他們發現。
到時候怎麼看待這幫傢伙,那並不是自己的問題。
眼下,黑城堡節點已經毀了。
當務之急,是趕緊去收復黑城堡。
那裡可是直接連線著絕境長城。
“安柏大人,我們的戰爭還沒有結束,帶好你計程車兵,我們需要繼續出發了。”
克雷對這個看起來十分高興的北境伯爵說道。
他理解瓊恩·安柏的心情。
畢竟從家堡丟了之後,他的心就一直憋著火。
這北上一仗,終於是有所斬獲。
知道自己的對手,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
這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雖然有些他不理解的能力,但瓊恩·安柏覺得找到了剋制的辦法,這就不是問題。
聽到克雷的話,他立刻就說道:
“好的陛下,我這就去準備。”
……
風息堡現在隱隱有些亂了。
自從君臨會戰失敗以來,這可能是整個風暴地面臨的最大危局了。
兩面夾攻,腹背受敵。
奧伯倫·馬泰爾所率領的大軍,此時已經攻入了基本沒有什麼力量的盛夏廳。
作為坦格利安王朝的夏宮,那裡從焚燬之後就沒怎麼重建。
多恩人很順利地就佔據了那裡。
要是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在軍中,免不了要傷懷一番家族的衰落。
但對於多恩親王而言,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大軍稍作停留之後,就立刻繼續向東推進。
兵鋒直指風息堡在西邊的兩個門戶,鷲巢堡和費伍德堡。
多恩親王也是熟知風暴地的地形的。
打下了這兩個城堡的任意一個,就等於是打下了直通風息堡的大路。
從此,再無後顧之憂。
可以放心攻城了。
這是西邊的情況。
而在東邊,伊耿·坦格利安的一支艦隊,就跟約好了的一般。
就趕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朝藍禮·拜拉席恩呲出了獠牙。
艦隊帶著五千黃金團計程車兵從風息堡南邊的鷲巢堡登陸。
打了藍禮·拜拉席恩一個措手不及。
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就攻下鷲巢堡。
但也將城堡團團包圍。
由於各地主力軍隊現在都集中在風息堡。
因此,鷲巢堡十分空虛,僅有衛隊把守。
陷落只在旦夕之間。
這一下,風息堡內,為怎麼使用手上這兩萬大軍,可真的是犯了難。
風暴地貴族為此吵翻了天。
以費伍德堡伯爵,海伍德·費爾為首的北方派,主張兩萬大軍分開駐紮。
六千留守風息堡,剩下的,費伍德堡和正在被圍攻的鷲巢堡一人七千。
但這個方案,遭到了藍禮·拜拉席恩和鷲巢堡的爵士,羅蘭·克林頓的強烈反對。
藍禮想的是,大軍捏在自己手裡。
奧伯倫的大軍出現在那邊,自己再派大軍提前過去佈防。
而羅蘭·克林頓爵士則認為,現在鷲巢堡這個風息堡南部門戶正在遭到猛攻。
萬一落入那什麼伊耿·坦格利安之手。
鬼知道他和效忠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多恩人是不是一夥的。
反正都是坦格利安,互相之間以後打不打架單說,弄死拜拉席恩的心肯定是一致的。
趁他們剛剛上岸,人生地不熟。
立足未穩,大軍出動。
全力一擊給他們趕下海。
否則,讓這些傢伙站住了腳。
後面的話,誰知道那個伊耿·坦格利安還有多少登陸部隊,會從這個口子繼續上岸?
這要是一不小心,也給上來個一兩萬人,風暴地的兩萬大軍可就鎮不住局面了。
看似很有道理。
但問題是,這裡面還摻雜著風暴地複雜的內部原因。
鷲巢堡的統治家族,是克林頓。
現在只有一個爵士頭銜。
但在篡奪者戰爭爆發之前,人克林頓家族的家主,鷲巢堡伯爵,瓊恩·克林頓,那可是七國的御前首相。
克林頓家族在整個風暴地,也是封地廣闊的大貴族。
這是後來勞勃在“鳴鐘之役”打贏了瓊恩·克林頓,之後又成功登基稱王。
倒是沒有對克林頓家族怎麼樣。
但是在他的受益下,克林頓家族的地盤被肢解了。
頭銜也從伯爵降為了騎士。
富庶強大的家族,一下子變得落魄不堪,守著龐大的城堡,朝不保夕。
所以,這一次羅蘭·克林頓要求他領軍去救援鷲巢堡,為風暴地消弭禍端。
藍禮知道這是對的。
但心裡一直在猶豫。
他知道克林頓家族對拜拉席恩不那麼忠心。
這一仗打贏,鷲巢堡伯爵的位置也該還給他們了。
到時候,平白生出一個大患來。
要知道,鷲巢堡和風息堡,也就一天的路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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