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地牢,新的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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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在長城等待著。
他很清楚,這裡處於寒魔法的籠罩之下。
那麼自己,在狂獵那幫傢伙眼睛裡,就屬於絕對的異類。
畢竟,有魔法者相互感知,這是一個常見的事實。
他知道狂獵必然不甘心這次的失敗。
一定會有下一次的突襲。
所以,他命令士兵,打起精神,在返回黑城堡的守夜人部隊的指揮下,將黑城堡的每一個點都塞滿了部隊。
後續的七千大軍,除了留出去一部分來保護後勤之外,剩下的,全部帶到了黑城堡。
布林登·河文的渡鴉已經先送過來了。
祂表示自己會第一時間趕到長城來。
克雷就知道是這樣,這老小子太害怕北境有不屬於自己的地盤了。
在黑城堡的這段日子,克雷相當的忙碌。
不是在繼續狂獵的土木工程。
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想著開啟通往塞外的門。
反正異鬼不怕冷,在長城之外當他們的神話故事。
挺好。
別南下來煩他就行。
他讓守夜人將狂獵的努力成果全部還原。
將隧道堵得嚴嚴實實。
這下,只要長城不倒。
異鬼們想要過來,除非命令屍鬼們爬過絕境長城。
這段時間裡,傑奧·莫爾蒙總司令,幾次三番想要找克雷聊一聊,都被克雷給擋開了。
克雷知道他要問什麼。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讓這個守夜人的指揮官,意識到了一件事兒。
這世上他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而且,有人比他掌握的資訊,也要多上不少。
現在這個人就在自己的城堡裡,這是最好的機會。
然而,克雷就是不理他。
怎麼跟這個守夜人司令官解釋,那是布林登·河文的麻煩。
克雷不想浪費這個時間。
於是,他就這樣拖了八天,等到了狂飆而來的布蘭·史塔克。
還好,這傢伙腦子還很清楚,沒有一來就直接去魚梁木節點。
知道現在的北境誰說了算。
於是,布蘭·史塔克先來到了守夜人的黑城堡,見了克雷。
又是兩人獨處。
在北境這片地面上,他們兩個就是現在最有權勢的兩個人。
他們想關起門來說悄悄話,誰都攔不住。
說不出半個不字。
“陛下……感謝您為北境做的一切。”
布林登·河文用了一個非常籠統的開場。
“用得著這麼說?”
克雷笑笑。
“不,我這話裡面,至少一半是真心。”
布林登·河文說。
“我看不到你是怎麼擊潰那些東西的,看起來,你的能力比瓊恩·安柏要強很多。”
三眼烏鴉的語氣有些感慨。
凡事兒就怕對比。
本來,瓊恩·安柏也算是北境的一員悍將。
但在狂獵的面前,卻是敗得很慘。
一度讓恐怖堡到長湖一線成為前線。
但這位克雷·曼德勒在南方聽到了訊息,帶著兵就殺了回來。
管你什麼狗屁寒神不寒神。
直接捅穿了,收復了黑城堡。
如今,更是讓自己有機會能回到這裡,親手修復被損壞的魚梁木節點。
曾經的布林登·河文,也是個能掙慣戰的人。
看到眼前這一幕,相當有感觸。
在祂的視角里,事情就是這樣的。
“好了,沒必要奉承我,我現在想知道,你恢復一個節點,需要多久。”
丹妮莉絲對自己的恭維,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克雷會坦然接受。
但對於眼前這個舊神代行者,他不需要聽祂的好話。
“好吧,如你所願。”
布林登·河文知道克雷·曼德勒對自己留著小心。
祂說道:
“兩天,我會去最近的林子裡,挑選一棵合適的魚梁木。”
不算太久。
克雷點點頭。
“那麼,你儘快吧,沒有節點存在,那些傢伙隨時會攻擊這裡。”
三眼烏鴉沒太理解克雷的意思,不由得問道:
“攻擊這裡?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克雷突然反應過來,這傢伙還不知道狂獵會拉傳送門。
“我們的對手,有能力瞬間將祂們的力量,投送到祂們魔法籠罩的地方。”
“這就是祂們每次攻擊堡壘時,先攻擊你的節點的原因。”
看著三眼烏鴉那呆滯的表情,克雷就知道會是這副反應。
“別那個樣子,接受現實,要不然你以為最後壁爐城和卡霍城是怎麼丟的?”
狂獵開傳送門的時候,恰好都是三眼烏鴉“眼瞎”之後的事情。
克雷也是今天才意識到。
“只是……只是……太讓我震驚了。”
布林登·河文組織了半天語言,才冒出來這麼一句乾巴巴的話。
祂著實覺得好險。
當初祂還想著,要是克雷·曼德勒不來救場,祂自己深入那暴風雪中,和這些寒神僕從鬥上一鬥。
反正綠先知能溝通動物,也是稍稍有一戰之力的。
但如果真是按照克雷·曼德勒所說。
自己進去豈不是就是在找死?
好險啊。
“我現在倒是明白了,這黑城堡為什麼要駐紮這麼多人,你就是怕他們突然……攻擊進來,讓你沒有準備是吧?”
克雷點點頭,這沒什麼好否認的。
擰著看起來青澀的眉頭,布林登·河文沉默了很久,然後說:
“這樣還是非常危險的,我現在就去恢復魚梁木節點,但你得派信得過的人來保護我,我可不想突然被那些傢伙在背後捅一刀。”
“好,我給你人,很快就會找你報道的。”
說完,三眼烏鴉也不耽誤。
原本祂覺得,這黑城堡到處都是軍隊,應該是很安全的。
但現在克雷這麼一說,祂突然覺得,哪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都可能遞出來一把鋒利的刀,或者撲出來一隻猙獰的獵犬。
雖然祂自己心裡很清楚,憑藉著魔力的感知,祂絕對能提前意識到危險。
但這種不安感,卻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看著布林登·河文,帶上一大堆人,前呼後擁地離開黑城堡的南門。
克雷搖了搖頭。
三眼烏鴉越這樣,克雷反倒是越不把祂當回事兒。
太過怕死,本身就是一種弱點。
那會讓你,不自覺地捨棄很多事情,在很多地方做出讓步。
這樣的傢伙,對付起來,相比於那些敢於拼命的,就簡單多了。
“把那個傢伙,收拾好,我要去問他一點兒事情。”
克雷對來到自己身後的瓊恩·安柏說道。
稍稍一愣神。
最後壁爐城伯爵反應了過來,國王陛下指的是他在魚梁木一戰中俘獲的那些俘虜。
這些天,一直是瓊恩·安柏在管。
這裡面,有相當的死硬分子。
而且,瓊恩·安柏發現,這些傢伙說的話,他居然聽不懂。
只有一個傢伙好像比較軟弱,而且似乎是能聽懂他在說什麼。
雖然他裝著聽不懂,但對一些話的下意識反應騙不了人。
這個傢伙是懂得通用語的。
但瓊恩·安柏這些天,在這個傢伙的身上,掏出來的東西卻相當少。
他發現,他們的交流似乎不在一個頻道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俘虜的時候,讓戰馬給踢了腦袋。
這俘虜有的時候,說的話,在瓊恩·安柏看來,全是胡言亂語。
無奈之下,他只能發揮下屬的被動技能。
將鍋甩給上級。
而黑城堡比他官大的,也就是那位克雷·曼德勒國王陛下了。
現在,克雷終於得空。
可以好好審一審這些個狂獵俘虜了。
當然了,這也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
畢竟,克雷對狂獵那邊,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跟著瓊恩·安柏一路朝著黑城堡的地牢裡走去。
那些俘虜就關押在這裡。
路上,瓊恩·安柏忍不住道:
“陛下,那些傢伙,真的是人嗎?”
他也注意到了那尖尖的耳朵和稍稍獵奇的樣貌。
而且,他從那些俘虜的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不屑。
對於他瓊恩·安柏這個種族的不屑。
這還不是那種,坦格利安王朝時期,王族對於底層農民的看不起。
反正讓瓊恩·安柏非常不舒服。
“反正跟人一樣,一刀下去都會死,流出來的血都是紅的。”
克雷說。
瓊恩·安柏沒辦法反駁。
兩人走到了地牢內。
負責把守的,除了守夜人之外,還有克雷的軍隊士兵。
他們都認識這位國王,於是,一起行禮道:
“陛下。”
克雷讓他們都離開了。
回頭看了一眼瓊恩·安柏。
“你也出去。”
“額……是的陛下。”
牢房裡安靜下來,只剩下克雷一個人,當然,這是從種族層面來看的。
原本的地牢裡,還關著一些收到懲罰的守夜人。
但徹底的時候,自然不能把這些傢伙留給狂獵。
於是,地牢就被清空了。
現在,關進去的,只有這四個還活著的狂獵倒黴蛋了。
摸出鑰匙開啟牢房的門,一股腐敗的味道,雖然在如此寒冷的環境下,依舊鍥而不捨地鑽進了克雷的鼻子裡。
“臨冬城的地牢也差不多。”
克雷自言自語。
聽到動靜,躺在破草墊上的一個傢伙睜開了渾濁的眼睛。
那身鑄造精美,以幽魂形象恐嚇對手的鎧甲,早就被克雷計程車兵,以最粗暴的方式給扒了下來。
這可都是戰利品。
等到最後分配的時候,可是一大筆財富。
鎧甲,尤其是這種全身甲,價值有的時候頂的上一座莊園。
“起來,艾恩·艾爾,有話問你。”
克雷並不會精靈語,記憶裡那幾句並不能幫助他進行溝通。
但這句話,用通用語說出來,還是另這個看起來半死不活的傢伙,霍然抬頭。
那通紅的眼睛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沒什麼血色,呈病態般蒼白的臉上,終於不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但他還是沒有開口。
克雷清楚這幫傢伙的高傲,落到自己手裡,心態半天調整不過來。
偉大的狂獵,怎麼會被人類土著給俘虜了呢?
這是恥辱,永遠的恥辱!
“你可以不開口,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是你最後說話的機會,如果你沒有說出來任何讓我滿意的東西,那麼,我還留著你幹什麼?”
“你們善於驅使獵犬,那麼,我把你也餵了我的獵犬如何?”
克雷的語氣相當稀鬆平常,顯得漫不經心。
對付這種貨,好言好語沒有一點作用,努力讓他破防,才是最有效的溝通方式。
克雷能明顯注意到這傢伙身體的顫抖。
顯然,說不說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他知道自己的人,早就給這個帶著鐐銬的傢伙,解除了全部的武裝。
剛剛準備跨入牢房,克雷突然意識到。
對啊,自己不是有亞克席法印呢嗎?
好久不用,倒是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於是,他也剩下了在心底裡盤算好的話術。
直接抬起了左手,一發亞克席法印就蓋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好好說話了。”
……
河灣地。
高庭城。
這座花園一般的城堡,今天卻籠罩在了瓢潑大雨中。
似乎北方的惡劣天氣,已經影響到了這裡。
作為這座城市的主人,提利爾家族如今有一個重要的客人。
曾經他們的死敵。
來自凱巖城的詹姆·蘭尼斯特爵士。
他帶來了泰溫公爵的意志。
因此受到了提利爾家族的歡迎。
雖是在陰雨天,卻難掩芬芳的房間裡,詹姆·蘭尼斯特見到了提利爾家族的頭頭腦腦。
當然,除了高庭公爵,“充氣魚”梅斯·提利爾。
這個傢伙在這裡並沒有什麼用,反而可能會幫倒忙。
“感謝您的招待,奧蓮娜夫人,我想,我們現在應該進入正題了。”
詹姆·蘭尼斯特放下了瑪格麗·提利爾遞給他的酒杯。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高庭玫瑰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退到了自己祖母的身邊。
她心裡也有些苦澀。
本來,提利爾家族投資藍禮·拜拉席恩,將她給嫁了過去。
本想著這次能將兩個家族繫結到一起。
以後生下個繼承人,提利爾家族就能代替蘭尼斯特家族進入中樞了。
但誰知道,藍禮·拜拉席恩的性趣比較特殊。
在他那裡待了那麼久,到現在為止,瑪格麗·提利爾還不知道男人是什麼味道。
從那個時候開始,提利爾家族就開始謀劃著與藍禮脫開。
畢竟,沒有繼承人,提利爾家族怎麼名正言順地進入君臨城的御前會議?
但瑪格麗·提利爾就倒黴了。
這又不是維斯特洛的每個人都知道藍禮的問題。
在外界看來,從君臨回來的瑪格麗,已經並不是純潔的少女了。
換句話說,就是名叫瑪格麗·提利爾的資產,已經大幅貶值了。
因此,詹姆·蘭尼斯特今天這個態度就非常可以理解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當接盤俠的。
這種事情又沒辦法直接去解釋,畢竟對方有沒有直接表明有這方面的意思。
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女,奧蓮娜夫人心中嘆氣,臉上卻掛著微笑的表情:
“看起來,泰溫公爵也打算加入我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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