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入獄與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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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再美麗,當她發出刺耳尖叫的時候,她就只剩下醜陋,更像一隻退化了的猴子。
造作的尖叫被勞勃的咆哮聲打斷:
“閉嘴,女人!”
王后瑟曦止住了尖叫,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眼神中閃過一縷不可察覺的怨毒和厭惡,她寒聲說:
“陛下,史塔克家族踐踏了賓客權力,他們應當得到詛咒!”
王后的歸納總結顯然學的很好,而且非常善於只抓重點,但這是一個誰也承擔不起,也不可能成立的罪名。
莫名其妙的史塔克公爵愣了一下,剛準備說什麼,勞勃一巴掌就扇了上去,把瑟曦打了一個踉蹌,絲毫不在乎這一巴掌會讓其他人怎麼看王室夫婦。
“別扯什麼賓客權力,泰溫沒教過你怎麼說話是嗎?!”
國王還想怒斥,艾德公爵阻止了他。
“無須如此,陛下。”他看了一眼那些傻愣著的王室護衛,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把捂著臉的王后扶住。
勞勃已經不想待在這裡了,可是瑟曦擋住了他,碧綠色眼睛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陛下,我父親絕對不會任由蘭尼斯特族人被殺而兇手毫髮無傷!”
“別用泰溫那頭老獅子來壓我!”國王憤怒地低喝一聲,看了一眼沉默地站在那裡的克雷,煩躁的下令:“那就把他關起來,到我離開為止,記住我要他活著,奈德你來負責,就這樣!”
國王下了命令,沒人能提出反對意見,國王肥碩的身軀消失了,王后冷笑一聲,帶著護衛也離開了,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再看克雷一眼。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留下來的艾德公爵身上,他面色難看而嚴肅,低聲嘆了口氣,走到克雷身旁:
“小子,你沒必要殺他的。”
“不用為難,公爵大人,您做您該做的事就好了。”
“蘭尼斯特可不會守規矩。”
“請放心大人,他們殺不了我。”
看著咧著嘴扯出一個笑容的克雷,艾德·史塔克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但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這位臨冬城公爵感到了深深的無奈,他不能保護自己的封臣,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因此他對蘭尼斯特家族更加反感。
他吩咐羅德里克爵士將克雷帶到地牢裡,好好照顧,同時讓人把薇拉和白港眾人全部接進了主堡,那裡才是這偌大的北境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
他特別叮囑了羅德里克爵士,要親自察看克雷的每一餐,並且派人日夜守衛。
……
活了兩輩子,這是克雷第一次進監獄,老實說,跟他想象的差別不大。
雖說身為貴族,而且史塔克家族監獄的獄卒也同情支援克雷,但監獄就是監獄,克雷被羅德里克爵士帶到了一間稍稍寬大的昏暗房間。
“你就待這裡吧,這已經是臨冬城最好的牢房了,狗屎的蘭尼斯特。”羅德里克不忘咒罵一句,然後謹慎仔細地叮囑了一些監獄中的細節。
他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真有事必須要靠克雷自己判斷。
克雷仔細記下了羅德里克爵士所言,雖說身為獵魔人,獵魔人藥劑都毒不死他,更別說一般的毒藥,蘭尼斯特就算要刺殺,估計也不會使用里斯之淚這種高階貨,說句不好聽的,克雷還不配。
如果是刺客直接來,那克雷也不怕,雖說他的劍,也就是那把作案工具被收走了,但羅德里克爵士塞給了他一把匕首。
只要不是用十字弩或者草叉,克雷覺得自己應該沒事。
而這一切,都建立在瑟曦那個女人真的會派人來幹掉自己。
克雷覺得瑟曦沒這麼傻,雖說她聰明不到哪兒去,但這麼明擺著的事情她要再幹,克雷想不通她是怎麼和詹姆上了這麼多年床,勞勃硬是一點都沒發現的。
克雷在牢房裡安靜地度過了兩天,第二天晚上,正躺在床上打瞌睡的克雷,突然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雖然已經很輕了,但在克雷獵魔人感官地偵測下,卻是猶如在踢正步。
克雷瞬間清醒了,但他沒有動,側臥在床榻裡,在黑暗中眼睛眯起一條縫,死死地望著門口。
沒過多久,渾身黑衣的乾瘦身影在閃爍的燭光中,悄悄地開啟了房門,克雷認得那把鑰匙,它應該在獄卒的腰間,如果史塔克家族的那個獄卒沒叛變,那他這會兒估計已經失去意識了。
還真來刺殺啊,瑟曦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就這點水平?
克雷見到刺客準備近身刺殺,心裡鬆了口氣,同時浮現出無數的問號。
等等,如果這刺客不是蘭尼斯特派的呢?
念頭如閃電,克雷瞬間放棄了暴起殺人的打算,這是他聽到了刺客的低語:
“克雷大人,蘭尼斯特送來問候!”破空聲傳來,克雷突然猛地朝一旁滾去,躲過了致命的一刀。
刺客愣了片刻,他沒想到十拿九穩的一刀居然空了,克雷居然躲開了!
沒有多餘的發愣時間,他接到的任務是克雷必須死,於是立刻提到準備追擊克雷,剛剛抬頭,一隻手掌就遞到了面前。
是一個奇怪的手勢,大拇指分開,食指中指併攏,無名指和小指彎曲。
恍惚間,刺客似乎看到了一個淡綠色的倒三角形一閃而過。
“亞克席。”克雷默念。
刺客即將砍下的刀鋒突兀地停止在了半空,他暗黃色的瞳孔放大,眼神空洞,站在那裡不發一語,猶如一具殭屍。
還好有用,克雷其實都已經做好亞克席不管用立刻揮出匕首的準備了。
之所以要這麼做,沒有一匕首直接宰了他,是因為克雷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自己被刺殺,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蘭尼斯特乾的,那假如,就有人希望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呢?
在史塔克的地盤上殺了自己,嫁禍蘭尼斯特,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克雷靠在了牆上,問道:
“你的名字?”
“霍爾·李科。”
克雷沒想起來這人是誰,也許只是一個小角色。
“是誰派你來的?”
這個問題似乎讓刺客無比痛苦,他那黑布下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但終究還是抵抗不住亞克席的魔力。
於是,克雷聽到了一個名字:
培提爾·貝里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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