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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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說伊尼斯·佛雷的意識,亞克席法印會直接摧毀。
伊尼斯·佛雷的意識只是被暫時控制了,只是,克雷並沒有打算讓他再醒來罷了。
並不想讓伊尼斯·佛雷的那根梅花針汙染自己的眼睛,克雷命令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自己則走到一的窗戶邊,這房間裡的味道著實令人作嘔。
等到伊尼斯·佛雷勉強看起來算個人之後,克雷開始了詢問:
“伊尼斯·佛雷,如果我現在要你幹掉瓦德·佛雷侯爵,並且嫁禍史提夫倫·佛雷,你如何做到?”
克雷沒問能不能做到這種愚蠢問題,他千方百計地潛入這裡,可不是來聽可能性的。
就如長劍出鞘,必然見血,否則,不如不拔劍。
這個問題,似乎對被亞克席法印控制的伊尼斯來說,回答起來有點困難,克雷大概等了一分鐘,就在他以為,亞克席法印是不是把腰子空虛的伊尼斯弄傻了的時候,伊尼斯回答了:
“我在克雷·曼德勒離開孿河城之後,就著手開始給我父親的食物里弄了一些藥材,勒夫管家幫助了我,這會讓我的父親變得越來越衰弱。”
好傢伙,還真是心急,這就開始了?
克雷離開孿河城之後,就在沒有見過瓦德·佛雷侯爵,這個時候也無從判斷伊尼斯·佛雷話中的真假。
伊尼斯·佛雷繼續描述著他的弒親計劃:
“如果是現在殺死我的父親,並且嫁禍我的哥哥史提夫倫,那麼,我需要立刻聯絡勒夫管家,只有他有我父親房間的鑰匙。”
“我會進入房間殺死他,而我這裡,有一把我哥哥常用的匕首,半個月前被我偷了過來,孿河城的人都知道那把匕首是他的。”
“我父親一死,等到被發現,我會帶著人去抓住他,並且以弒親者的罪名,送他去見七神。”
克雷提醒了一句:
“你的計劃裡,沒有考慮軍隊,孿河城裡面有四千軍隊,他們如果忠於史提夫倫,伱能殺得了他?”
“這四千軍隊,只聽命於我父親,當他死了,並且我宣稱是史提夫倫殺死了我父親之後,他們在短時間內不會為他而戰。”
伊尼斯僵硬的臉龐上毫無表情。
“至於領軍的佛雷,八個人中,我至少能保證三個不與我為敵,剩下的五個人,只要我動作夠快,史提夫倫不會有時間聯絡他們。”
克雷算是聽明白了,伊尼斯·佛雷這混蛋,原來在暗中還腐蝕了一部分軍隊將領,怪不得敢明目張膽地跟自己提出孿河城易主的計劃。
伊尼斯·佛雷自己坐在主堡內,外面軍隊再一出動,要不是這場戰爭來得突然,等到克雷履行了婚約,外部的支援也到了,估計伊尼斯·佛雷會直接動手。
嘖,這老貨,當初跟自己也藏了不少東西啊,自己當初是沒機會給他用亞克席,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草率了。
現在伊尼斯·佛雷這個渾渾噩噩的樣子,讓他提著匕首去宰了瓦德·佛雷侯爵估計沒什麼問題,但是像個正常人一樣去聯絡那位勒夫管家,估計是不大行。
不過,這對於克雷來說壓根就不是問題。
門外不是還有一個克里森嘛,直接找上門,殺人拿鑰匙就行了,哦,你問克雷誰殺的勒夫管家?
那還用問?史提夫倫·佛雷啊,這座城堡裡就屬他最壞!
……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克雷也不猶豫,將在門外面當警衛員的克里森找進門,然後從伊尼斯·佛雷嘴裡問出了勒夫管家房間的位置。
“克里森,進去之後,控制住勒夫管家,先別殺,以免你找不到鑰匙。得手之後,記得,別猶豫,送他去見七神。”
早已經見了血的克里森毫無障礙的點頭,提著長劍就出了門,他們已經清空了這座塔樓的下層防衛,就剩樓頂的兩層,就可以通關了。
對於伊尼斯,克雷壓根就沒打算還讓他活到有機會嫁禍史提夫倫的時候,但是,他也不能死在這,他的終焉之地並非此處。
將他晾在一邊,克雷在窗戶口的位置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冥想,靜靜等待著克里森把活幹完。
他相信這個年輕的親衛,經歷過這一戰,未來的他,將是自己在戰場上最好的臂助。
果然,克里森沒讓他失望,不到十分鐘時間,克里森就拿著一把鑰匙回到了這裡,腰間掛著的長劍上,血珠還在滴落。
不過,在暗紅色的地毯上,這並不顯眼。
“大人,人已經被我殺了,鑰匙也拿到了。”
克雷接過了克里森遞過來的東西,這是一把樣式複雜的鑰匙,看起來,它對應的鎖估計也不是能輕易開啟的。
瓦德·佛雷侯爵還是一如既往地怕死,這並不出克雷對他的認識,他越老,就越怕死。
“好,現在,我們去見見孿河城的主人,你猜猜,在我們大兵壓城的情況下,親愛的瓦德·佛雷侯爵大人,還能不能在他的第八位夫人身上找到樂子?”
克雷笑著問了一句克里森,這個小夥子在這方面,可是個正兒八經的老實人,每次聊到這些事情,這個滿腦子都是恢復家族榮光的小子就會不好意思。
雖然克雷自己也沒機會,但不代表自己和其他親衛不能借此逗他。
對於年輕的克里森而言,第八位夫人這件事,對他而言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至於找樂子,他腦補了一下九十歲老頭和二十歲女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惡寒。
他現在有點理解為自家少爺此行來殺這個瓦德·佛雷侯爵,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毫無心理負擔了,這樣的人確實早就該去七層地獄裡待著了,少在這裡禍害人。
不再逗他,克雷收斂了臉上的打趣神色,氣氛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他命令伊尼斯·佛雷拿起那把用來陷害史提夫倫的匕首,這把匕首今晚是要見血了,只不過,是為了陷害史提夫倫的。
……
城外,北境軍團大營
瑪龍爵士將克雷的命令傳達給了每一個曼德勒家族騎兵,他們不知道家族的少爺此時已經處在了敵人的重重包圍之中。
這是北境軍團南下的第一戰,也是曼德勒家族大軍的第一戰,得到命令計程車兵士氣高昂,能成為騎兵,至少說明他們有著不錯的營養,不會有普通步兵可能患上的夜盲問題。
但這種亢奮的勁頭,終歸是瞞不住的,總有睡不著的貴族晚上出來瞎溜達,於是,順著馬匹的嘶鳴聲,就注意到了整裝待發的五百重灌騎兵。
正在做夢和詹姆·蘭尼斯特對陣的羅伯·史塔克,被他的侍衛從軍榻上叫醒,然後他就得知了曼德勒家族騎兵已經完成集結的訊息。
這種訊息傳的飛快,當克雷剛剛摸入伊尼斯·佛雷房間的時候,全部的北境貴族大人們,都得到了訊息,正飛速朝著羅伯·史塔克所在的中軍營帳趕去。
剛開始,他們被這勁爆的訊息嚇出了一身冷汗,以為克雷要造反偷襲他們,但是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這根本不可能。
所以,立刻就有膽子大的派人去曼德勒家族軍營詢問情況,正好撞上了趕去中軍大營的瑪龍爵士。
老爵士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北境的諸位貴族領主,要真的是攻城,萬一少爺在城內不順利,這一萬多人都出動,總會多一份勝算。
不過,他已經記住少爺叮囑他的話,衝鋒的時候,他會在最前面。
當被解除武裝的老爵士,在中軍大帳,將克雷的計劃,有保留地告訴了驟然驚醒的北境諸公之後,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臉呆滯。
什麼意思?咱們這邊吵不出來個頭緒,你小子就自己帶著人摸進了孿河城?
先不談你怎麼做到的,哎你這小子脾氣這麼暴躁嗎?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啊!
凱特琳夫人因為聽過克雷部分的交底,所以對這件事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其他人強一些,但是,她還是被克雷的額……剛猛給驚到了。
“胡鬧!他以為他是誰?拂曉神劍嗎!”
葛洛佛伯爵有些惱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同時用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雖然克雷是你的指揮官,但這種情況,人你也能放走的?
憋了半天,盧斯·波頓那平靜的臉龐上終於是泛起了波瀾,他無奈地開口:
“看來,我們這位年輕的克雷大人,真的是有著超乎常人的勇氣,願諸神保佑他吧。”
這話說的其實言不由衷,盧斯·波頓太懂的這幫北境貴族的喜好了,克雷這一次要是能活著從孿河城裡殺出來,甭管他任務成不成功,他在北境貴族中的地位都會飛速攀升。
不是說大家都喜歡無腦的莽漢,而是這份獨闖敵穴的勇氣讓大家佩服,因為他們自問,就算自己在克雷的年齡,也是絕對幹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盧斯·波頓的話,卻引起了羅伯·史塔克的不滿,他直接拍了桌子:
少狼主的聲音極其嚴肅:
“我的兄弟,此時正在孿河城裡跟我們的敵人搏鬥,就是為了奪下城門,減少我軍的犧牲,諸位大人還能在這裡坐的好好的?”
“我不論他為什麼要幹這種事,那是把他從孿河城裡帶出來之後的事情,現在,我以史塔克家族的名義命令你們,準備好你們的軍隊,在孿河城起火的一瞬間,給我攻城!”
怒吼聲中,北境的統帥率先離開了營帳,剩下的北境諸侯們,對視一眼,這個時候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羅伯·史塔克說的很對,既然克雷有辦法潛入城區,如果能讓孿河城亂起來,這麼好的攻城機會,這幫久經沙場的老貴族怎麼能聞不到這裡面的戰機?
北境的營帳裡在很短的時間裡就變得熱鬧起來,戰馬被拉出馬廄,鎧甲被穿在身上,武器被攥緊在手中,一隊隊士兵被從睡夢中叫醒,準備迎接南下的第一場戰鬥。
但這一切,孿河城內的佛雷們卻一無所知,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正是所有人最瞌睡的時候。
月光被濃雲遮蔽了,讓整個世界陷入了更濃重的黑暗。
就在這種情況下,克雷控制著伊尼斯·佛雷,拉開了瓦德侯爵的房門。
那把精緻的銅鎖在勒夫管家的鑰匙之下,變得毫無用處。
厚重的橡木門被推開,克雷知道,裡面會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場面。
隔著門,他和克里森敏銳的獵魔人感官,就將房間裡的聲音全部收集起來告訴了他們。
腳步踏入屋內,裡面是一股濃重的藥材和薰香味,並沒有太多不可描述的味道。
轉過擋風的高大木板,克雷和克里森找到了此行的最終目標——瓦德·佛雷侯爵。
不過嘛,此時這位侯爵大人的姿態,可就不大體面了。
嚯!真的是長見識了。
克雷發現,眼前的這一幕,顯然給啥也沒見過的克里森噁心到了,小夥子直接就偏過頭去。
嘖,罪過罪過,這不會給他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吧,克雷在心裡譴責了一下自己,然後甩出了所有不正經的想法。
該辦正事了!
瓦德·佛雷侯爵太過專注,加上克雷和克里森如貓一般輕盈的腳步,幾乎沒有一點聲音,除了伊尼斯·佛雷那略顯沉重的腳步,一切是那樣的完美。
也有被噁心到的克雷,決定不再給佛雷大人更多的時間了,直接操控伊尼斯·佛雷靠近了他的父親。
等到了近前,瓦德·佛雷才察覺到了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猛一轉頭,卻發現是自己三兒子那張陰冷潮溼的臉。
不出意外,老頭懵了,各種意義上的。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兒子手裡的那把匕首,心中的震驚和錯亂的思維,讓他對死亡的危機反應都慢了半拍。
噗的一聲,史提夫倫·佛雷的匕首,由他的弟弟伊尼斯·佛雷,準確刺入了他們共同的父親,瓦德·佛雷侯爵的心臟。
濃腥的鮮血濺到了床單上,也濺到了那女人的後背,剛剛意識到不對的她還沒轉過身,伊尼斯·佛雷的匕首就找上了她。
死亡,終於沒有在瓦德·佛雷侯爵這裡遲到。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瓦德·佛雷認出了站在伊尼斯背後的克雷。
他為什麼會在這?
不重要了,因為……瓦德·佛雷的死亡無法避免。
在父親的屍體面前,伊尼斯·佛雷毫無表情,克雷最後審視了這張臉,然後讓他自己,將匕首捅入了自己的心臟。
看著最終斷氣的三具屍體,克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不喜歡殺人,但這並不由他。
血已經留到了他和克里森的腳邊,是時候離開了。
“走吧,我們該為這個夜晚,再點上一把火了……”
克雷拍了拍有些發傻的克里森,率先離開了這個房間。
黑暗中,唯有燭火,依舊閃爍。
呼……瓦德·佛雷,我給了他一個並不體面的死亡,這可能算是我這部書中第一個死去的有名有姓的角色了。
因為上架前的問題,我沒能來得及展開寫孿河城,所以孿河城的血,流的相對容易一些。
不過啊,戰爭這才剛剛開了個頭,死亡還在繼續,誰讓這是冰與火之歌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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