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一敵二,河水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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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雷的戰馬前,跪著幾個衣著華麗的人,他們低著頭,視線只能看到克雷戰馬的馬蹄。
不是他們不想抬頭,擱在他們脖頸處的滴血長劍,讓他們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貴的腦袋。
克雷注視著這些人身上能證明他們身份的家族標誌,在腦海中仔細辨認著。
“嗯……布拉克斯家族,維斯特林家族,班佛特家族,***家族……不錯,看起來,各位都是西境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我已經知道你們是誰了。”
克雷朝壓著他們的侍衛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放開這些大人們了。
剛剛鬆開,這些人不約而同地立刻抬頭,視線都落在了克雷的臉上。
他是誰?這是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
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他們而言就像是在做夢,這些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騎兵,突然就朝毫無防備的己方大營猛衝過來。
四千人的大軍,崩潰就在須臾之間。
連他們這些貴族,都沒來得及逃跑,就已經成為了這個神秘攻擊者的階下囚。
“你是誰,至少我要知道我是輸給了誰了?”
角谷城領主安卓斯·布拉克斯有些激動地說,他的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應該是剛剛做了抵抗,可惜,沒什麼用。
面對他的叫喊,克雷壓根就沒理他,作為俘虜,他們沒必要知道那麼多,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用看貨物一般的眼神盯著這些西境貴族俘虜,冷聲道:
“我很榮幸地通知各位,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俘虜了,稍後伱們將和你們的指揮官詹姆·蘭尼斯特一起,被關押到奔流城的地牢,等待你們家族拿出足夠的贖金來贖你們回去。”
“當然,如果有人能夠告訴我艾德慕·徒利人在哪,我會考慮讓他的地牢生活相對舒服一點。”
克雷攻破蘭尼斯特東南大營中央軍帳,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艾德慕·徒利的人影。
自己計程車兵好歹是認得徒利家族的鱒魚家徽的,應該不至於把艾德慕當蘭尼斯特給宰了。
嘖,要是找不到艾德慕·徒利可就難辦了,霍斯特·徒利公爵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他要是丟了或者掛了,河間地該給誰繼承啊。
……
“大人,騎兵!”
在克雷發動突然襲擊的時候,奔流城城頭上計程車兵,也將這一極其魔幻的訊息,告知給了正在城內休息的河間地軍隊指揮官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
“騎兵,什麼騎兵?你把話說清楚!”
看著匆匆跑來,上氣不接下氣計程車兵,剛扔下碗的伯爵大人皺緊了眉頭,他剛剛也聽到了號角聲,但他以為是蘭尼斯特准備攻城了。
士兵喘勻了氣,立刻就彙報道:
“大人,就在剛才,城外突然出現了大隊騎兵,正在從東西兩個方向猛烈攻擊蘭尼斯特大營,看旗幟,是北境人。”
一聽這話,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眼睛都瞪圓了,立刻丟下手裡的乾糧,健步如飛地就朝著奔流城城牆上而去。
當他趕到城頭,還沒看到城外的情況,就已經聽到了駐守的奔流城士兵的吶喊喝彩聲。
“大人,你快來看,蘭尼斯特完蛋了!“
“就是,他們毫無準備,我看最多一個小時,他們就要被殺光了!”
士兵們興奮地議論著,顯然,在城牆上的他們,對整個戰局有著更加清晰的視角,北境鐵騎在蘭尼斯特大營的橫衝直撞,讓他們狠狠出了口被圍困這麼久的惡氣。
作為指揮官,布萊伍德伯爵沒有士兵們那麼草率,他必須自己看清楚情況才能下結論。
但是等他眼睛一掃城下的戰場,就知道士兵們一點都沒說錯。
蘭尼斯特,完蛋了!
站在他的位置,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兩支北境鐵騎,就如兩把巨大的戰錘,從東西兩個方向狠狠碾過了兩座蘭尼斯特大營。
這些騎兵非常聰明,攻擊時並沒有為了殺人降低馬速,他們只是殺了少部分人,更多的蘭尼斯特潰兵被他們驅趕著,從兩個方向被趕到了紅叉河兩岸。
身為帶領奔流城軍隊抵抗到現在的大軍指揮官,這位也算久經戰陣的伯爵大人立刻就知道這兩支騎兵的指揮官要幹什麼了。
這是要將這些蘭尼斯特全部趕下河啊,這個時候下河,除了死亡,沒有第二個結局,身為河間地本地人,他太清楚紅叉河的殘暴之處了。
就在這時,有一位士兵匆匆趕了過來,將戰場最新的訊息彙報給了他:
“大人,騰石河北岸的蘭尼斯特軍並沒有遭遇騎兵攻擊,他們現在正組織起來,準備跨過渡口支援這裡的戰場。”
布萊伍德伯爵雖然不知道這位北境騎兵叢集的指揮官,為什麼會專門放過北岸的蘭尼斯特軍營,但是再蠢他也明白,這個時候,攔住這些援兵,保護北境騎兵的側翼才是唯一的選擇。
也不廢話,這位河間地指揮官當機立斷,下達命令:
“傳我命令,開啟北岸吊橋,全軍出城,盡全力拖住城外的蘭尼斯特大軍,為我們的北境朋友爭取足夠的時間!”
河間地軍隊,這個時候也知道了南方的蘭尼斯特已經潰不成軍了,他們都撿回了被蘭尼斯特打丟掉的勇氣,嗷嗷叫的衝出了奔流城北門,和城外的蘭尼斯特軍糾纏在了一起。
指望他們正面打敗蘭尼斯特是不現實的,但是攔住他們,不讓他們全力增援南方的戰場還是做得到的。
而在這個時候,克雷派來的傳令兵也到了。
他的意圖和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不謀而合,不過,他要求布萊伍德伯爵儘可能將北岸的三千多人留在那裡。
等到自己收拾完這處在自己包圍圈的中的五六千蘭尼斯特潰兵,有機會的話,就將這北岸的三千人也一勺燴了。
想跑?門都沒有!
在克雷俘虜了這些聲名顯赫的西境貴族之後,他的馬蹄並未停止,而是帶著曼德勒家族的精銳鐵騎,踩過倒在血漿裡的蘭尼斯特中軍大旗,繼續向西殺去。
現在,蘭尼斯特東南大營的這個包圍圈還沒有完全合攏,兩側形成鉗形攻勢的部隊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就等著自己的部隊將戰線推進到綠叉河東岸了。
“繼續進攻,不要給蘭尼斯特軍隊喘息的餘地,我們馬蹄踏過的地方,必須沒有一個蘭尼斯特士兵存在。”
這道命令,士兵們忠實執行了下去,於是,隆隆的馬蹄聲繼續響起,在這些西境人的驚恐尖叫和哀嚎討饒中,北境士兵面無表情地驅趕著他們。
遠離恐懼和死亡的本能,讓他們爆發出平生最大的勇氣向西邊逃竄,北境的騎兵也並未追擊,但是這些逃亡者卻忘了,在他們面前的,有一條從未斷絕的紅叉河。
克雷這邊的攻擊順利,西南方向,兩位伯爵帶領的兩千多大軍,攻勢也勢如破竹。
很清楚自己這邊的攻堅能力,因此,克雷將近三千人都撥給了這兩位,就算是他們的指揮能力有所欠缺,但人數足以彌補這一點差距。
幾乎是一比一的人數,加上突然襲擊,他們甚至比克雷攻擊的勢頭還要迅猛,兩位伯爵家族的旗幟,在克雷到達紅叉河東岸之前,已經搶先出現在了河對岸。
當克雷的騎兵完全攻破了蘭尼斯特大營的最後一道防線之後,東南大營的所有蘭尼斯特殘軍,都被趕出了營盤,朝著紅叉河潰逃而去。
這也就意味著,克雷的餃子皮已經至少包進去了一萬人中的五六千人,剩下的不到一千人,因為這種大開闊平原,剛剛攻擊時,蘭尼斯特潰兵四散奔逃,漏出去一部分,實在是力有不逮。
畢竟這是用五千人硬吃一萬人,能圍起來都是戰術得當,將士用命了,實在不能指望太多了。
北境的鐵騎排成了一條細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
而包圍圈最中央,就是這剩下的五六千,丟盔棄甲,手無寸鐵,面露驚慌或者絕望之色的蘭尼斯特潰兵。
北境騎兵們都亮出了自己的旗幟,冰原狼旗,鋼架鐵拳旗,人魚旗,凜冬驕陽旗……
每一面旗幟的出現,都讓這些蘭尼斯特敗軍的恐懼加深了一分。
一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暢想著攻入奔流城之後的美好生活,手裡拿著烤肉正在大快朵頤。
萬萬沒想到,突然之間就天崩地裂,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敵人,用他們的長劍撕開了自己戰友的喉嚨,再用馬蹄踩碎了他們的胸骨。
從最美好的夢境到七層地獄的底部,僅僅是一個小時的變故。
士兵們不知所措地緊緊挨在一起,牙齒咯咯地上下碰撞,部分腦子較為清醒的,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當前的情況。
他們咬著牙,忍者極大的恐懼和不安全感,解下了身上的沉重鎧甲,嘗試著走入洶湧的紅叉河。
他們已經明白,在陸地上,今天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了,而下河,似乎是他們唯一的生機。
這樣的行為引起了其他的注意,於是,盲從心理開始傳染,很多人都學著他們的樣子,開始一步步朝著水裡走去。
有些人甚至恐懼地都忘了脫下身上的鎧甲,就那麼一步步朝著河裡走去,似乎那裡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但是,事情真的是那樣的嗎?
目睹這一幕的北境騎兵,沒有任何發起攻勢的意思,就那麼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死於自然的力量,那就隨他們去吧,今天劍上的血已經紅的洗不掉了,他們的命,且看諸神的意志了……
這是最後的慈悲和憐憫,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絕無放生這些人的理由,甚至是俘虜他們都沒什麼可能。
他們不是貴族,沒什麼交換價值,在這裡當了俘虜,唯一的結局,就是在恨他們入骨的河間地領主的殘暴支配下,一直勞動到累死。
與其那樣,倒不如這樣死了乾淨,還能少受點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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