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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伊耿·坦格利安騎著黑死神貝勒裡恩從雲端下降,出現在神眼湖上空的時候,赫倫王突然發現,厚重的城牆和插入天際的高塔,無法對抗巨龍。

後面的事情,七國上下皆知,殘暴的黑心赫倫,被貝勒裡恩的龍焰,活活燒死在了赫倫堡的焚王塔之中,至此,顯赫一時的赫倫家族煙消雲散。

人們常說,赫倫堡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當年鑄造這座七國最大堡壘的時候,傳言黑心赫倫用河間地人的血和泥灰,砌成了這城堡裡的每一塊兒磚。

這個詛咒,阻止了任何一個家族長期佔有赫倫堡,像是赫倫家族不甘而絕望的控訴,所有佔據赫倫堡的家族,都死光了。

但這一切,都跟眼下城堡的主人沒有一個銅星的關係,因為,他們被兩萬人包圍在城堡內,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說不定明天城堡就會陷落,這個時候考慮什麼詛咒,純粹是吃多了。

感謝當年伊耿·坦格利安動手的時候,只是燒了那幾個最高的塔樓,沒有碰同樣大的驚人的城牆。

要不然,如果當年黑死神給城牆上開了兩個口子,那被困在城堡內的羅伯·史塔克,現在已經跟他手上的幾千人,徹底完蛋了。

赫倫堡的城牆厚的令人難以置信,城牆頂端可以讓二十匹戰馬同時透過,三百年風吹雨打,比臨冬城主堡還高的城門,依然完好無損。

憑藉著這種超標的防禦工事,羅伯·史塔克率領四千殘兵逃入赫倫堡之後,硬生生地頂著泰溫·蘭尼斯特兩萬人的輪番猛攻,到現在為止,一處破綻都沒給老獅子留出來。

這大半個月,正趕上赫倫堡迎來了一場降雨,於是蘭尼斯特軍停止了攻勢,每天的任務就是和城牆上北境軍隊互相用眼神掐架。

大雨傾盆,穿著厚重鎧甲計程車兵根本無法攻城,在渾身都溼透的情況下,強行進攻,對士兵而言是巨大的體力消耗。

這時候架著長梯去爬赫倫堡的高牆,和找死也沒什麼區別。

由於赫倫堡的西南方向靠著神眼湖,因此,進攻的矛頭一直是在城堡的北大門和東大門。

但當年黑心赫倫留下來的防禦措施實在是太過完備,導致蘭尼斯特明明擁有優勢兵力,卻始終無法最終攻陷這兩個城門中的任何一個。

泰溫·蘭尼斯特在城牆外只能乾著急,這時候,什麼計謀都不好使了,想要使手段,起碼能交流才有可能,就現在這個狀態,根本就實現不了。

並且,時間並不站在他們這一邊,赫倫堡裡有著足夠的存糧,夠羅伯·史塔克不到四千人的軍隊吃很久了,只要它們不發黴的話。

但城外的泰溫·蘭尼斯特,他的軍隊的後勤,卻只能靠主動帶著谷地過來結盟的小指頭來維持。

還有,一旦南方的君臨城中,任何一個拜拉席恩獲得了最終的勝利,用腳趾頭想都會明白,下一個目標肯定還是自己這邊,畢竟這裡還坐著一個孩子國王。

到那個時候,赫倫堡裡的羅伯·史塔克他沒有解決,奔流城的兩萬大軍斷了他的退路,鷹巢城的騎兵也就一萬人,再加上北邊,克雷·曼德勒也在不斷蓄積力量準備反攻。

只要攤開地圖一看,就知道他已經四面受敵了,跟當時在君臨城內一模一樣。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儘快有所收穫,無論是谷地人擊潰了艾德慕·徒利,或者是自己這邊衝進城去,活捉了羅伯·史塔克也可以。

不能再拖了,自己耍了藍禮和史坦尼斯一把,但等到他們分出勝負,自己這邊就完蛋了。

但他不知道是,赫倫堡內,馬上就要出一個大變故了,而他的機會,也很快就要到了。

……

“陛下,您還是需要多休息,這城牆上的巡視,就不要去了,要是士兵們看到您現在的狀態,可能會軍心不穩的。”

能跟羅伯·史塔克,現在的北境和河間地之王這麼直白說話的,也只有羅伯·史塔克一直倚為腹心,當作親兄弟一般的席恩·葛雷喬伊了。

這小子一年前被克雷和凱特琳·徒利下令給追了回來,自然就沒有發生後面的一系列扭轉他三觀的糟心事情,再加上那段時間,鐵民確實客觀上幫了北境的忙。

因此,席恩·葛雷喬伊在北境軍中的地位還算不錯,跟著羅伯·史塔克一直南征北戰,也博得了一些北境貴族的認可。

襲營之戰發生的時候,就是他把羅伯·史塔克帶出了大營,護送著這位北境和河間地之王一路南逃進了赫倫堡。

所以,現在這個巴隆·葛雷喬伊的長子,鐵群島的繼承人,居然成了北境在赫倫堡的殘軍的核心人物之一,參與所有軍事會議而無人質疑。

席恩·葛雷喬伊,對著靠在軟椅裡,臉色蠟黃,顯得病怏怏的羅伯·史塔克說道,語氣非常嚴肅。

“不……唔……我還得去,士兵們需要看到我,咳咳……”

羅伯·史塔克虛弱地說道,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在三天前的一次作戰中,年輕的北境之王前往城牆,不顧貴族們的反對,和士兵們一起在城頭上砍殺攀牆而上的蘭尼斯特。

少狼主的武藝無疑是很強的,戰鬥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的身上和劍上全是蘭尼斯特的鮮血,自己一道傷口都沒有。

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在戰鬥快要結束的時候,一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箭矢,在羅伯·史塔克抬起胳膊砍殺的時候,鑽入了他的腋下。

得虧是右側,而且羅伯·史塔克身上的甲冑不止一件,要不然,當場他就要交代了。

但這根箭矢,還是讓北境和河間地之王當場就失去了戰鬥能力,被侍衛們緊急扶了下去。

但這一幕畢竟被在場計程車兵們給看到了,戰鬥結束之後,一些不好的留言就在整座赫倫堡中傳揚開了,這倒是不蘭尼斯特有心推動的結果,謠言這種東西,分享本身就是動力。

倒黴的是,羅伯·史塔克被扶回他所在的焚王塔領主的房間之後,很快就因為出血而陷入了暈厥。

雖然最後血止住了,但羅伯·史塔克沒有第一時間在大家面前出現,這就更證明了謠言中的某些猜測,而貴族們無能為力。

受傷第三天早上,羅伯·史塔克終於醒了,天氣潮溼,傷口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感染,哪怕是有隨軍的醫生在不停地上藥,也是這樣。

在這個基礎化學和生物學一點都沒有的時代,整出專業的抗菌藥物根本就不可能,還不如寄希望於魔法和神明的恩賜更來得實在。

清醒過來的羅伯·史塔克,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必須儘快出現在軍士們的面前,要不然,自己要被謠言判定為死亡,說不定有絕望的貴族或者將士,就要給蘭尼斯特開門了。

他自己受傷昏迷的事情,是被嚴格控制的,只有像席恩·葛雷喬伊,還有斷了一隻左手的瓊恩·安柏等大貴族才有資格知道自己具體的身體狀態。

對於羅伯·史塔克的要求,席恩·葛雷喬伊直接乾脆利落地回絕道:

“你看看你自己,外面下的這麼大的雨,就你現在這身體狀態,哪還有過去意氣風發的北境之王的樣子?”

席恩·葛雷喬伊是真的擔心,羅伯·史塔克強撐著出去,要是因為大雨和寒風,病情繼續惡化,那可真的要大事不妙了。

隨軍的醫生說得明白,羅伯·史塔克能醒過來,就是諸神給史塔克家族最大的眷顧了,再要是瞎折騰,他不能保證任何東西。

沒人苛責這個軍醫,畢竟他的水平大家都清楚,被圍困的這些天,一直都是靠著這傢伙帶著幾十個訓練了一下就上崗的醫生,不知道救了多少本來必死的傷兵。

羅伯·史塔克迫切地想要用親上戰場這種看似英勇的行為,來彌補襲營之戰之後他作為北境和河間地之王所喪失的權威。

但是,隨著他的意外受傷,這一切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適得其反了。

“席恩……我是不是做錯了?”

羅伯·史塔克沒有再堅持著起身,渾身的無力感加上仍然在不斷髮冷的身體,讓他知道自己離去見諸神真的很近。

他自問是不怕死的,但現在他要是死在了赫倫堡,那整個北境軍隊剩下的這三千多人,頓時就會全面崩潰,被蘭尼斯特屠殺一空。

席恩·葛雷喬伊聽他這麼說,心裡也很不好受。

他從來到臨冬城開始,就一直跟羅伯·史塔克的關係非常好,他是親眼看著羅伯·史塔克帶著大軍獲得了與蘭尼斯特的勝利,一步步走向國王的位置的。

但他同樣也是襲營之戰的親身經歷者,非常明白羅伯·史塔克心裡的落差感。

從掌握兩萬大軍,氣勢洶洶南下要為父報仇的國王,到現在只剩下三千多人,縮在悽風冷雨中的實質囚徒,換了誰都不可能立刻接受。

“羅伯,你做的很好了,再難,我們也能堅持下去的。”

席恩·葛雷喬伊輕聲安慰道。

他想到了在臨冬城外的狼林中,那個拔劍想要殺了自己的年輕人。

他討厭對方,但是現在,他無比希望能站在赫倫堡的高牆上,看到對方的旗幟出現在蘭尼斯特大軍的身後。

用最擅長的騎兵,一舉沖垮蘭尼斯特的陣線,將北境大軍所遭遇的一切,都悉數奉還給這些傢伙。

但他知道這有多難,作為現在北境大軍高層的一份子,他太清楚谷地一萬鐵騎的參戰,會對整個戰局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要想解了這盤死棋,難如登天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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