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回到臨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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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沒辦法跟老爺子直接提某人的大名,因為這裡面的邏輯盤不通,有一些東西,作為見證者克雷當然知道這傢伙要搞事,但對於老爺子而言,他是不能理解克雷為什麼這麼懷疑的。
“爺爺,我有把握,這事兒肯定是谷地人乾的,布林登·徒利爵士離開了血門之後,我們就拿不到血門進出人員的情報了,而在這片地方,有能力做這些事兒的,必須是成建制的精銳軍隊,除了谷地,沒有別人了。”
“對,我明白,但我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麼?萊莎·徒利在幹什麼?”
克雷理解,但他不打算為老爺子解釋什麼叫做戀愛腦的女人,他回答:
“爺爺,我們不管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幹,這世界上腦子不正常的人太多了,要是每個人的行為我們都要理解背後的邏輯,非得累死我們不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要搞清楚這事兒中我們的定位。”
“定位?你小子什麼意思?”
老爺子品了一下這個詞彙,不大明白孫子跟自己這麼說是什麼打算。
“爺爺,咱們現在,不要為北境的利益考慮,我們只為了曼德勒家族的利益考慮,這些谷地人又沒有綁走薇拉或者薇爾菲德,他們要綁,就隨他們去,這事兒是史塔克的麻煩,不是我們的。”
克雷非常理解,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曼德勒家族在老爺子的帶領下,會是史塔克家族的堅定忠臣,哪怕後來臨冬城丟了,家族成員星散,老爺子也一直謀劃著讓史塔克家族重返臨冬城。
所以,現在的老爺子有一種潛意識裡面的慣性思維,覺得北境有事兒,就跟曼德勒家族息息相關,這是不對的,既然最終的背刺不可避免,那現在就不如提前做好準備。
祖孫倆聊了很久,從克雷御龍前往厄索斯,找到丹妮莉絲,再到達成合作,完成家族聯姻,然後攻佔阿斯塔波,拿下無垢者的控制權,再到鐵金庫和多恩登陸。
別的貴族,這個年紀正是精力旺盛,苦練騎乘技術的時候,而克雷卻壓根沒這個機會享受生活,他要為自己,為自己的家族搏一個未來。
老爺子告訴克雷,現在,家族已經在孿河城集結了超過兩千名士兵,但都不是精銳,訓練程度只能說一般。
這很正常,畢竟這些士兵,很大一部分就是原來的佛雷兵,只不過經過老爺子的篩選和敲打之後,朝著新主子曼德勒家族效忠罷了。
而原本的佛雷家族,其實就是偏好於點了人海衝鋒學說,一個家族就能拉起四千人的部隊,指望走精兵路線,那成本就要到天上去了。
根據這種情況,老爺子之徵召了兩千人,小孩老人一律不要,就要青壯年,然後,從曼德勒家族的武庫中勻出來一部分步兵裝備,加上原來佛雷家族的倉庫庫存,總算是完成了這些人的全身武裝。
原本那種拿著一面木盾牌,挺著長矛計程車兵,在戰場上其實就沒什麼作用,克雷是騎兵的指揮官,讓他有機會帶步兵,他也偏好於整體素質更高的少量精銳軍團。
至於填線的事情,北境和河間地這麼多貴族,總有足夠的雜牌能夠拉上去,曼德勒家族的軍隊,是要作為主力的,可不能去幹這種事。
曼德勒家族的軍隊,就在孿河城等著,等待著羅伯·史塔克國王的大軍南下,然後加入北境大軍,雖然這部分理論上屬於河間地,但現在因為曼德勒家族從屬於北境,這種界限已經模糊了。
“爺爺,這次帶兵,我應該還能拿到部分軍隊的控制權,但如果羅伯·史塔克不再分兵的話,那我必須要聽他的,畢竟他帶著王冠不是嗎?”
“明白了,那白港那邊怎麼辦,你之前的安排還要不要繼續進行?”
“繼續,我們一定要擁有一支大艦隊,我之後會拿它們有大用處,爺爺,我們的族語可是“怒海狂濤”,不要忽視這海上的力量。”
“行,你有主意就行,那這件事兒就這樣,你先去白港,我已經命令你大伯威里斯把軍隊給你準備好了,這次是全騎兵,兩千人,都給你,這樣後面你也好辦。”
“嗯,羅伯·史塔克現在不會難為我,現在整個北境和河間地,復仇才排第一位的事情,所以他們不敢動我。”
……
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都是其他事情了,克雷和老爺子都明白,這可能是曼德勒家族為他們效忠了近千年的封君史塔克家族,打的最後一場仗了。
第二天一早,克雷帶上了一小隊侍衛,直奔咬人灣家族重新修繕的港口而去,當咬人灣成為家族的內海之後,連線兩地的港口,就已經有了家族的常駐艦隊。
等到克雷渡過咬人灣,來到白港的時候,羅伯·史塔克的國王命令也到了白港。
信裡的意思很簡單,趕緊,你克雷·曼德勒先來臨冬城,軍隊的事情等到南下的時候再說。
這沒辦法拒絕,由於克雷走的時候並不是完全保密的,看來,孿河城裡也有臨冬城安排在這裡的眼睛,這事兒不一定是羅伯·史塔克安排的,但這封信的出現意味著,他默許了這種事情的存在。
於是,只是喝了口水,屁股都沒坐熱的克雷,只能無奈地繼續朝著臨冬城的方向前進。
他上次來臨冬城,還只是一個七國默默無名的白港繼承人,但現在,臨冬城上上下下都知道叫他克雷·曼德勒到臨冬城來是來幹什麼的。
這一仗,明面上是衝著君臨的蘭尼斯特去的,但蘭尼斯特待在君臨城,北境人要想復仇,就得把君臨給打下來,但這談何容易。
而且,君臨打下來了,你讓旁邊的藍禮和史坦尼斯袖手旁觀,怎麼可能?
原本,在羅伯·史塔克沒帶上王冠之前,這事兒還有轉圈的餘地,直接就告訴藍禮和史坦尼斯,誰和我一起打君臨殺獅子,我就做誰的封臣就行了。
但現在,這種可能性被羅伯·史塔克給親手關上了,於是,這一仗的敵人從一個變成了理論上的三個,北境人可以回家過自己的日子,但藍禮和史坦尼斯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容忍北境和河間地脫離七國的版圖自治。
別的不說,這要是同意了,瞧瞧赫倫堡和君臨城之間的位置,如果將來再發生戰爭,只要在赫倫堡駐紮一支精銳騎兵,兩個晝夜的全力賓士,不惜馬力的情況下可以直接衝到君臨城下。
而且,河間地和北境獨立,意味著谷地和君臨的陸路交通給斷了,到時候還能指望谷地效忠鐵王座嗎?拜拉席恩家族可沒有龍,飛不過血門。
所以,這種事情除非到了極端狀態,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生,而整合了北境和河間地的羅伯·史塔克,軍事實力也能跟三方分庭抗禮。
到時候問題就繞回去了,史塔克憑什麼為拜拉席恩摘掉王冠,向鐵王座宣誓效忠呢?
最終的解決方案,不還得打一仗,誰更硬誰就是老大,這就是血統沒有說服力,造成的最直觀的結果。
宣稱和法理權威頂個屁有,戰場上打出來的才是真的。
而在坦格利安統治的後兩百年裡,可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因為坦格利安等於王座,這個概念已經是七國上下的通則,坐在王座上的只能是坦格利安,別人皆被視為叛逆。
還是一樣的路線,沿著白刃河北上,然後到國王大道,路過賽文城之後,從臨冬城的東城門進城。
等到渾身塵土的克雷從馬背上下來,迎接他的還是老熟人羅德利克爵士,這個臨冬城的總教頭看起來老了很多,但腰板依然挺得筆直。
“感謝諸神,克雷你終於來了,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去什麼厄索斯啊,你不知道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羅伯陛下有多憤怒。”
“這與我無關,爵士,我可不知道諸神會在這個時候指引艾德大人離開我們,我以為戰爭打完了,誰知道,它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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