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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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這邊,剛剛宰完了凡斯家族的爵士,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把整支軍隊帶回去。
泰陀斯·布萊伍德在渡口的佈置沒用上,不過,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北邊的仗已經打完了,接下來,就要著手解決南邊的麻煩了。
對於現在的奔流城而言,南方的戰局,看起來依舊是撲朔迷離。
而且,大家對未來總是有些迷茫的。
因為,他們現在的國王,還是那個在赫倫堡,被泰溫·蘭尼斯特關禁閉的羅伯·史塔克。
但羅伯·史塔克所自立的王國,領土只包括北境和河間地,他並不自稱為全境守護。
北境可以把頸澤堵上,沒人能頂著北境人正面攻破頸澤。
但河間地咋辦啊?
夾在中間,東西南三個方向都是惡鄰,只留下相對弱小的河間地在中間瑟瑟發抖。
沒辦法,已經上了北境這條船,還能咋辦?
最糟心的是,就算是北境和河間地陡然振作,在之後南下把所有敵人都收拾了。
尷尬的事情就來了,兩家加一塊兒,硬是湊不出來一頂能對整個七國進行宣稱的王冠。
北境人就捏著一個祖上的北境之王頭銜,這玩意兒從王號一聽就知道,領地就是北境傳統的地方。
而河間地人,或者說徒利家族,乾脆之前就是坦格利安家族扶植起來的狗腿子。
你讓艾德慕·徒利去造君臨的宣稱權?
抱歉,壓根就沒有這個選項,真這麼幹,會被七國上下的貴族們給活活笑死的。
然而,沒這個王冠宣稱的話,你讓北境怎麼結束這場戰爭?
就算是把南邊的全部打趴下,這場仗都結束不了。
就河間地那個破位置,早晚還得捱打,河間地一捱打,北境作為老大就得出兵。
就北境這點生產力,就算是在戰場上一直贏下去,最後也會被南邊的土財主們給活活耗死的。
這是一個無解的戰略絕境。
克雷知道,艾德慕·徒利知道,北境和河間地大部分貴族都明白。
所以他們不想打,因為越打越窮,越打自己這邊的威懾力就越小。
但羅伯·史塔克不懂,所以他要打,然後把北境的家底給賠進去了。
沒辦法,只能讓克雷這個救火隊長給他滅火。
而且,克雷還有一重考慮,就算自己腦後的反骨一天比一天大,早晚跟北境分家。
但就算這樣,北境也不能被過分削弱。
塞外的寒風,帶來的不僅是嚴寒,還有那撲面而來的刺骨殺機。
異鬼可不是那麼好殺的,就那種轉化亡者的能力,拉隊伍根本沒有成本。
克雷在塞外擊潰野人之後,實際上就是默許了剩下十來萬野人被異鬼吞噬。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克雷不可能一直耗在長城上。
所以,在除了自己知曉的情況下,異鬼軍團,就在七國貴族的眼皮子底下,一天比一天壯大。
保底已經有了十萬人的規模。
而且,克雷沒跟異鬼打過交道,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異鬼究竟是個啥水平。
貿然帶著龍飛過長城,搞不好就又要給異鬼們發標槍冠軍的金牌了。
收劍入鞘,克雷沒再看一眼已經逐漸涼下去的屍體。
就讓他曝屍荒野吧,這裡的話,到奔流城最快也要一個星期以上的時間。
如果克雷不想在軍中爆發瘟疫的話,還是把他埋了的好。
但對於克雷而言,這種有可能累死千軍的人,他連埋都沒興趣。
跨上戰馬,帶著打完仗,卻顯得沉默壓抑的軍隊,還有三百穀地俘虜,以及一對兒倒黴的科布瑞兄弟,啟程南下。
……
“安柏大人,陛下的情況還是那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
昏暗的房間裡,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腐敗味道。
席恩·葛雷喬伊站在門口,對踏進門來,對房間內瞅了一眼的瓊恩·安柏說道。
最後壁爐城伯爵沉重地嘆息了一聲,點點頭,拉著席恩·葛雷喬伊離開了這裡。
本來,在襲營之戰發生之前,瓊恩·安柏是絕對不會跟席恩·葛雷喬伊這個北境外人這樣談話的。
但現在,整個赫倫堡,能說的上話的大貴族就沒有幾個了。
美奇·賽文伯爵身陷鷹巢城,瑞卡德·卡史塔克大戰之後生死不知,盧斯·波頓在鷹巢城態度曖昧。
威曼·曼德勒得守在白港,深林堡伯爵戰死沙場。
可以說,北境的上層力量,現在可以說是空虛到了極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北境人的主心骨,帶著他們來到這裡堅守的羅伯·史塔克倒下了。
之前中了一箭之後,好不容易在隨軍醫生的幫忙下勉強撿回一條命。
但隨即,泰溫·蘭尼斯特攻勢加劇,赫倫堡東門反覆易手多次。
急不可耐的羅伯·史塔克,不顧自己晃晃悠悠的身體,前往前線鼓舞士氣。
但突如其來的暴雨加上滲入骨髓的寒風,讓這位指揮著軍隊打退蘭尼斯特的北境國王,戰爭結束之後就一病不起。
鐵打的身體也得向自然規律低頭,傷口沒感染就已經是萬幸了,然後羅伯·史塔克讓它見了水。
怎麼說呢,如果克雷知道這件事,他只會評價一句話:
“這多半是腦子進了水!”
這麼作了一會兒,本來沒事兒的傷口也就非常配合地感染了。
然後,就是化膿,高熱,按流程走就行了。
沒有抗生素,倉促之間,草藥的效果也很一般。
所以,羅伯·史塔克在堅持了三天之後,終於是眼睛一閉,燒暈了過去。
這一下,整個北境殘軍可就徹底麻爪了。
原本羅伯·史塔克在,士兵們天天能在城頭上看到這位北境之王的身影。
再加上赫倫堡存量糧足夠,士兵們一口熱乎飯還是有的。
而且,北境軍隊不認為自己是技不如人,是該死的谷地人偷襲他們,有本事正面來打一架啊!
所以,上上下下,從貴族到士兵,都憋了一腦門子火,士氣旺盛,戰鬥慾望強烈。
這才是以幾千人,硬抗泰溫·蘭尼斯特兩萬大軍輪番猛攻,赫倫堡屹立不倒的原因。
但現在,羅伯·史塔克一倒,這股好不容易保持的心氣,可能就有消散的危機。
而一支沒了心氣的軍隊,是守不住這麼大的赫倫堡的。
來到門外,席恩·葛雷喬伊被瓊恩·安柏拉著,來到了與羅伯·史塔克所在的焚王塔,有著一條石橋相連的寡婦塔。
在這裡,殘存的北境貴族,幾乎全部到場了。
他們必須知道國王的訊息。
是好是壞,總得有個說法。
這些天,他們都快急死了,但衛兵一直攔著不讓他們探視,以至於現在赫倫堡內謠言四起。
而羅伯·史塔克一直不露面,這就更增加了大家的緊張情緒。
甚至有人傳言,羅伯·史塔克國王已經病逝,迴歸諸神懷抱了。
諸位大人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因此才有了今天的會議。
來到了寡婦塔,一間十分寬敞,應該是經常有人使用的大廳,席恩·葛雷喬伊看了一眼。
果然,他們都來了。
哈瑞斯·霍伍德伯爵,赫曼·陶哈爵士,霍蘭·黎德,戰死的深林堡伯爵的弟弟,現在的葛洛佛家族的家主,蓋伯特·葛洛佛,還有各家一些殘存的子嗣。
這裡面,瓊恩·安柏算是他們的領袖了,因為最後壁爐城的安柏家族算是北境最為重要的封臣之一。
曾經脾氣暴躁的瓊恩·安柏,在襲營之戰後,暴躁的脾氣慢慢消失不見了。
原因很簡單,現在,他根本沒有支撐他暴脾氣的本錢了。
“席恩,跟大夥說說吧,陛下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瓊恩·安柏嘆息道。
席恩在瓊恩·安柏的身邊坐下,他抬頭,看向了窗外的陰沉天空。
赫倫堡這裡還不夠冷,在幾百裡外的戰場上,克雷·曼德勒剛剛剿滅了一支被風雪逼入絕境的谷地軍隊,而在赫倫堡,仍然是時斷時續,令人煩躁的雨水。
“陛下的心臟,還在跳動著,諸位放心。”
席恩·葛雷喬伊沉默了一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說出了第一句話。
但這話明顯不能令在場的大人們感到安心,誰都能聽出來這話背後的意思。
“傷口……有些麻煩,這裡缺少足夠有效的藥。”
又是一句,所有人都知道這話缺失的主語是誰。
大家都上過戰場,這段令人無比折磨的守城戰,也讓他們天天跟傷兵打交道。
也就是現在的天氣轉冷了,要不然,現在傷兵的存活率,會至少下降一半。
蓋伯特·葛洛佛伯爵皺了皺眉,他盯著席恩·葛雷喬伊的眼睛,語氣無比認真,帶著無人質疑的嚴肅,他問道:
“席恩,你說老實話,陛下他,究竟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在場的北境貴族們,除了瓊恩·安柏之外,所有人都盯著這個栗色捲髮,鬍子拉碴,臉色有些蒼白的年輕人。
他們信任這個理論上不是北境人的話,因為這一段時間的考驗,席恩·葛雷喬伊已經給大家證明了,他就是一個北境人。
艾德·史塔克養了他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臨冬城生活的日子讓他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搖擺,而跟著羅伯·史塔克一路征戰,則幫助他徹底融入了北境這個集體。
“羅伯……諸位大人,我不懂醫術,但我瞧得明白,如果說,陛下的傷口能在這場該死的暴雨結束之後,在陽光的照耀下消腫的話,那麼陛下就還能帶領我們一起戰鬥,而如果……”
後面的話,席恩·葛雷喬伊沒有再說,大家也都明白。
如果傷口還是不能消腫,那麼高熱也會奪走羅伯·史塔克的生命。
沒人能在傷口感染下的高熱下堅持太久的,他們這些人,都明白。
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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