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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史塔克,花了一天的時間,將自己的身後事安排的非常清晰了。

他也作出了一些讓步,把之前一些史塔克家族的利益,比如礦場的採集權等等,讓了出去。

這是必須要做的一步,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這些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貴族們,不會在自己死了之後,沒有半點猶豫就倒向了克雷·曼德勒。

史塔克家族確實是一個好領導,大家也都喜歡站在冰原狼旗後面過自己的小日子。

但問題是,這本質上來說,就是找一個大傢伙頂在前面,他們這些人好在背後舒舒服服。

現在,史塔克這杆大旗眼瞅著就不行了,年輕一些的貴族老爺們,既沒有跟像老一輩一樣,跟艾德·史塔克是戰場上一起哈啤的兄弟,也沒跟羅伯·史塔克打幾仗,就被這位國王坑在了赫倫堡。

指望他們只聽老人們絮叨史塔克家族如何如何,他們就能把對史塔克家族的忠誠拉滿?

這是不現實的。

之所以現在沒鬧起來,也就是因為,像瓊恩·安柏這樣的大貴族,跟艾德·史塔克都是一輩人,而且,一直是看著羅伯·史塔克作為北境大公子長大的。

所以,有他們的支援,才暫時穩固住了局面,但這是在羅伯·史塔克還活著的時候。

他要是死了,把一個他們之前完全沒有了解過的布蘭·史塔克擱在他們面前,讓他們下跪叫一聲陛下,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這些讓步是必然要做的。

效果也很不錯,至少現在來看是這樣的。

至於以後如何,反正人已經死了,誰在乎呢?

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羅伯·史塔克似乎是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並沒有迅速衰弱下去的他,甚至在休息了兩天之後,破天荒地走出了他昏迷之後就沒有走出的房間,讓跟在他身後的侍衛們熱淚盈眶。

他們作為史塔克家族的親衛,臨冬城的子民,如何不希望羅伯·史塔克的身體有好轉的樣子呢?

但稍微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在人離開這個世界前,最後的迴光返照。

大部分情況下,如果沒有這個階段,就那麼苟延殘喘著,那說明還有得救,還能活著,但要是一旦出現這種情況……

提早準備身後事,才是最理智的選擇。

……

雪花,已經落滿了赫倫堡的城頭,與克雷在奔流城遇到的問題一樣,軍中根本沒有攜帶冬衣,之前下雨,還只是溼冷一些。

但這當頭而來的飛雪,再加上無孔不入的寒風,卻打了守軍們一個措手不及。

赫倫堡雖然大,但因為荒廢了很久,城內的建築,大部分在歷代赫倫堡發生的戰爭中,基本上已經毀壞的差不多了。

而現在,一旦寒風到來,士兵們很快就發現,他們用來取暖的木頭,居然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了。

這不比正常城市,房子因為不見水的緣故,只要拆了就是上好的木柴。

而赫倫堡絕大部分就是無人區,就算是還有幾間殘屋,在雨水的浸泡下早就是溼淋淋一片,黴斑遍佈其上了。

這樣的木頭是很難點著的,因為它內部的含水量,幾乎是普通木頭的好幾倍。

勉強能點燃,火不大不說,而且,濃煙滾滾,使用體驗非常差。

而城下的泰溫軍隊相對來說就好一些,下過雨之後,還是晴了兩三天的,這兩三天,足夠把樹林中的水分,尤其是樹木表面的水分蒸發乾淨了。

於是,西境人只要用把斧頭,看下來足夠的木頭當柴燒,就能保證自己的溫度。

城內甚至比城外還爛一些,七國上下,也就是赫倫堡有這種情況了。

這一天,羅伯·史塔克感覺自己身體恢復了一些,精神頭也不錯,早晨破天荒地吃下去了一小節羊腿。

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既然今天自己的狀態,是受傷以來的最巔峰,那麼,自己就必須把自己最後的價值給用出來。

於是,不顧任何侍衛的反對,羅伯·史塔克,命令自己的侍衛,帶著自己,一步一步,登上了赫倫堡傷痕累累的東門。

這座城門,就是之前羅伯·史塔克中箭的地方。

泰溫·蘭尼斯特的軍隊,一直以來,都是在這座城門發起的進攻。

因為地形原因,這座城門前可以容納更多的軍隊,所以,防守方的壓力更大,而進攻方也可以少死一些人。

雙方的軍隊,把這座城門來來回回爭奪了很多次。

城門反覆易手,每一次都會讓赫倫堡的東門被屍體填滿。

就算是以赫倫堡當年的超標工程,這麼折騰下來,原本的兩道厚重閘門,一道已經徹底報廢,在一次進攻中,直接被攻進來的蘭尼斯特人,在撤退的時候,給拆下來運走了。

剩下的這一道,哪怕是鐵皮包裹的厚重城門,現在也是搖搖欲墜了。

按道理來說,北境人完全可以用一堆垃圾,把這座城門和北門完全封死,但那也就意味著,他們徹底逃不出去了。

赫倫堡可不是臨冬城,在北境首府,羅伯·史塔克一定會下令這麼幹,但在這裡,他們只想回家,赫倫堡已經死了一位國王了,他們可不想再死第二個。

帶著厚厚的皮手套,羅伯·史塔克的掌心躺著剛剛被他捏成一團的雪塊兒。

因為手套很厚,所以他感覺不到寒冷,但羅伯·史塔克的心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暖。

滿眼望去皆是素白一片,而且士兵們圍攏在冒著令人呼吸困難的濃煙的篝火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他們不能離開城牆,因為蘭尼斯特隨時可能發起進攻。

但因為城牆高聳,所以風速非常大,哪怕是把自己藏在城垛後面也沒什麼作用。

就算是面前點燃了篝火,但這也就是一個身前烤火身後寒的狀態。

士兵們都是在不斷地吸著鼻子,也沒人上來跟他這個國王說話。

不是他們看到羅伯·史塔克不激動,而是實在是太冷了,這一站起來,好不容易攏在身前的熱氣,就會徹底消散。

沒了熱氣,身體徹底涼下來,萬一生了病,第二天早上還能不能醒來都不知道。

這些天,光因為寒冷生病而導致的非戰鬥減員,也已經到了觸目驚心的程度,只不過瓊恩·安柏不想過多刺激這個將死的北境之王,沒有告訴他罷了。

“我有些對不起他們,多米利克。”

羅伯·史塔克嘆了口氣,對旁邊一臉擔憂的侍衛說道。

這侍衛是從臨冬城一直跟過來的,經歷了這麼多戰鬥,早就成了個少言寡語的人,對於國王的話,他只是搖了搖頭,小聲回答了一句:

“陛下,不要想這麼多了,他們都是願意的。”

羅伯·史塔克微微搖了搖頭,他羅伯·史塔克做了什麼,後來的人自有在心裡的一番評價,他管不了,也不在乎。

他只是在可惜,這麼多優秀的北境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而是在這刺骨的風雪中,無聲無息地死去。

這不是戰士的死亡,這毫無尊嚴。

羅伯·史塔克是這樣認為的。

“這才多久,怎麼河間地都冷成了這個樣子,冬天已經來了嗎?不知道現在的臨冬城是個什麼樣子了。”

羅伯·史塔克望著漸漸變白的世界,滿心感慨。

他們這一代人,都是夏天裡的孩子,從一生下來,就不知道所謂的凜冬是個什麼樣子。

正想著,沉重的號角聲響徹了全城。

蒼涼,淒厲,令人害怕。

雖然身體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但羅伯·史塔克聽到這號角聲,手掌下意識地就摸向了腰間的長劍。

但摸了個空,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長劍的重量了。

身體強行繃緊,羅伯·史塔克厲聲問道:

“怎麼回事兒?蘭尼斯特攻城了嗎?”

剛才的號聲,就是北境軍隊在遇到敵襲的時候,發出來警告戰友的訊號。

但問題是,羅伯·史塔克現在就站在城上,哪怕是下雪,他也能看得清楚城外的情況,蘭尼斯特軍營並沒有太過劇烈的活動。

如果是大軍來攻,那為什麼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侍衛多米利克也是一頭霧水,但位於城市東南方向的淒厲號角聲一次又一次傳來,除了號手喝多了之外,就只有真的有敵情才會這麼幹。

問題是,北境軍隊現在哪裡來的酒啊。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陛下,這裡危險,請您立刻返回城內。”

侍衛多米利克腦子轉得很快,第一時間就像把羅伯·史塔克給送回焚王塔的領主房間裡去。

那裡是理論上整個赫倫堡防禦最強的,因為所有人死光了,敵人才能殺進去。

“滾蛋,你趕緊去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然後回來告訴我,我就在前面的塔樓等你,給我留兩個衛士就行。”

要擱在以前,羅伯·史塔克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但是,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腿部肌肉,也不能讓自己的腳抬過膝蓋的位置。

他太虛弱了。

“陛下……”

“滾蛋!要是蘭尼斯特真的攻了進來,一個個都別想活,趕緊做你該做的,你是個戰士,多米利克!”

羅伯·史塔克抬起手,無力地推了他一把。

這個時間點上,士兵們因為寒冷縮在一起,防守是最懈怠的時候,蘭尼斯特一旦在這個時候有所建樹,那說不定就會在防線上撕開一個口子。

北境現在在城內只有兩千八百人,可戰之兵的數量肯定是少於這個數字的。

這點人,是沒辦法再跟蘭尼斯特打一場大規模的肉搏戰的。

赫倫堡太大了,一旦人數太少,那麼就等於守衛他們好幾個月的赫倫堡防線根本無人防守,到處漏風的情況下,一旦泰溫·蘭尼斯特發起總攻,他們只有敗亡一途。

絕不能讓蘭尼斯特攻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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