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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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犯忌諱的話題。
不是說不準任何人在這上面說一個字,事實上,每一個貴族們,最愛談論的,可能就是國王本人,和國王的每一條命令到底如何如何。
他們最愛在這些事情上發表自己的見解,就好像自己也擁有國王大權一般。
但這些,都是不能拿到檯面上,放在太陽底下的。
像克雷這樣,直接問出來,在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看來,其實非常的意外。
因為在布萊伍德伯爵看來,雙方對於這個問題的立場是不同的。
他自己是個根正苗紅的河間地大貴族,也就是說,他無論個人的喜好如何,他的利益跟河間地這篇土地深度捆綁,那麼,他就得幫河間地說話。
而現在的國王,以後的國王,都會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境人,那身為一個河間地人,他們對這樣一個國王自然談不上多麼喜歡。
因為不是自己人。
而克雷所在的曼德勒家族,雖然由於佛雷家族不知好歹,現在的孿河城和附近的一大片地,都變成了曼德勒家族的土地。
看似好像他們身上也打上了河間地的烙印。
但是誰能說他們是一個河間地貴族?
曼德勒,在過去的千年裡一直是個北境姓氏,現在也是一樣的。
沒看,現在曼德勒中的領導者,眼前的克雷·曼德勒,把現在河間地理論上的共主,徒利家族的艾德慕·徒利,現在的奔流城公爵,一天到晚呼來喝去,訓得跟孫子似的。
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摸不準克雷到底是無心提了這麼一句,還是故意在問自己的態度。
但他看到克雷那古井無波的雙眸,正在平靜地看著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得回答這個問題。
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克雷大人,我們河間地人……還是非常敬仰羅伯陛下的……”
“是嗎?”
克雷笑笑,反問道。
泰陀斯·布萊伍德干脆不答了,他知道克雷問這個問題不會是無的放矢的。
克雷也不再為難他,直接說了自己想說的。
“我明說,布萊伍德大人,你們河間地人壓根就沒想救羅伯·史塔克,要不是我硬壓著,軍權都在我的手裡,你們根本就不想打赫倫堡這一仗對吧?”
這一句話,直接讓泰陀斯·布萊伍德伯爵愣在了當場,他沒想到克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率先跟自己提起了這個在河間地水面下,屬於你知我知,但就是不能說的事情。
仗打到這個份上,其實河間地中,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聲音冒出來。
他們就在問,為什麼河間地非得跟北境一條道走到黑?
很明顯,從艾德·史塔克在君臨翻車,戰爭爆發,一直到現在的赫倫堡會戰,河間地貴族們越來越發現,他們的核心利益跟北境完全不一致。
尤其是在克雷在奔流城打完第一仗,北境大獲全勝之後,北境人幹了什麼?
人全撤回了北境,帶著戰利品,回頸澤以北,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然後,就留下剩下的河間地貴族們,大眼瞪小眼了。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北境人根本就沒辦法保護他們。
假設……假設啊。
如果羅伯·史塔克不帶兵南下,去給他的父親報仇。
而谷地人是參戰的心已經蓄謀已久,那麼,河間地的軍隊,就會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強大的谷地騎兵衝入內地,大殺特殺。
這個時候,西境的小獅子詹姆·蘭尼斯特再從金牙城衝出來,整個河間地都可能有傾覆的風險。
指望臨冬城的羅伯·史塔克慢慢悠悠的召集士兵,然後隔著十萬八千里再南下,黃花菜都涼了。
就算是這一次,憑藉著克雷·曼德勒的神勇發揮,打贏了赫倫堡會戰,把西境亦或者維斯特洛所有的反對派全部擺平,事情就能結束,河間地就能過安生日子了嗎?
明擺著,不可能。
之前說過,史塔克和徒利加一塊,湊不出來一頂能宣稱全國的王冠。
所以,在東不控制血門,西不控制金牙城,南邊是一馬平川的情況下,河間地這地方,只要稍微弱一點,那就是誰都能進來搶一把的情況。
河間地要跟北境一條道走到黑,那麼以後的戰爭模式,就變成以下的樣子。
河間地捱打了!
呼叫北境爸爸!
河間地繼續捱打!
北境爸爸開始慢慢悠悠地動員……
然後,河間地快被打死了。
北境爸爸終於趕到了戰場,然後,在河間地的身體上,和來犯的敵人乒乒乓乓地打一架。
最後受傷的,還是河間地。
等到戰爭打完了,假設北境打贏了。
會發生什麼?
指望北境人在河間地駐軍幫他們守家嗎?
不可能的!
北境人還會屁顛屁顛地回他們的北境老家去。
發現了嗎?
這個模式執行下去,河間地只能小手一攤,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這可不是在胡扯。
北境和多恩是維斯特洛分裂主義的發源地,但河間地可不是。
處於四戰之地,本身實力不強的它,實際上是最想和鐵王座捆綁在一起的。
現在上了北境的船,純粹是當年複雜的聯姻關係所造成的。
試問,以後哪個坐在鐵王座上的國王,會容忍這麼大一坨河間地不聽命於鐵王座?
要是沒有河間地,不說別的,去西境只能走南邊,繞特別遠的路。
去谷地那就更離譜了,乾脆只能坐船去。
而如果這兩個地方和鐵王座的交通差成這個樣子,那麼,令某些人喜聞樂見的事情就會再次發生:
要不了多久,這倆地方也該鬧獨立了,因為聯絡成本太高了。
所以,沒有任何一個國王會允許河間地不隸屬鐵王座,只要稍微有點能力,他們都會孜孜不倦地追求把這塊地拿下。
至於北境和多恩,可以暫時先緩一緩。
這個時候,再帶入剛剛的邏輯,就會發現,河間地能有好日子過才是見了鬼。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河間地在捱揍,這事兒沒法幹了!
河間地這幫貴族都是人精,他們豈能想不明白這個道理?
就算有蠢一點的,在其他人的解釋下,也會很快明白過來。
也就是之前,老獅子和谷地人把他們揍得太狠,投降又拉不下這張臉,所以才把克雷·曼德勒給引了進來,結果好了,現在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但未來肉眼可見,於是,河間地貴族們打跑谷地人,那是沒任何問題的,該支援他克雷·曼德勒打仗,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然而谷地人一完蛋,立刻就出現了比如說類似上次的冬衣事件。
有些河間地人,就不太願意把自己的家底,去扔進赫倫堡這個絞肉機,為羅伯·史塔克這個國王繼續作戰了。
所以布林登·徒利已經到達戰場,卻拿著小板凳,在一旁吃起了瓜,看著克里森在裡面和老獅子的軍隊打生打死。
艾德慕·徒利可能是個蠢蛋,但布林登·徒利卻絕對不是。
只要他想打,能找不到一個突破口衝進去幫著克里森廝殺嗎?
不可能的!
說不得,就是布林登·徒利現在也是心裡有這麼類似的考量了。
凱特琳·徒利是個徒利,但羅伯卻是個史塔克,這一點,布林登爵士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就是已經察覺了這一點,克雷才會選擇在這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間節點,問泰陀斯·布萊伍德這個跟自己還算熟識的人。
因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和這些河間地貴族的想法,甚至利益都有交織之處。
畢竟,曼德勒以前是北境人,以後必然不會是。
河間地,絕對不能是克雷的敵人,一定要成為克雷最忠實的助力。
他選擇跟布萊伍德伯爵談這個事情,確實只是一個試探,但他相信,攤牌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說不定,真的就是明天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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