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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差不多是在下午五點收工的。
穆承承叫來了楚琪,白之帆領著小晴,一行四人去了穆承承常去的日料店。
楚琪今天居然素面朝天的過來,著實讓穆承承有些震驚。
於是抽空問道:“你今天怎麼了?來大姨媽了?”
楚琪隨意地用皮筋將頭髮紮成馬尾:“沒啊,怎麼?我看起來很憔悴?”
穆承承點點頭:“我以為有男人的地方,你楚大小姐都是精緻全妝出席的....”
楚琪無所謂地單手撐腮:“小白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不值得我化妝...”
穆承承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什麼虎狼之詞?”白之帆拉開包間的推拉門,一臉壞笑著進來。
小晴抱著選單跟在身後笑靨如花:“穆總,今天喝點酒哦?小白哥點了好大一瓶清酒!”
楚琪一下子眼睛發亮:“喲,這是要灌醉誰?”
穆承承卻皺著眉頭:“你真是要敲我竹槓!
蘭朝晉看著手機上實時傳過來的影片,拍攝影片的角度像是在側方偷拍,一條拳頭寬的門縫裡,是穆承承明豔的笑聲,鏡頭內卻是白之帆那令人一眼難忘的側顏。
“他們在一起.....”蘭朝晉低語呢喃。
很顯然,他快沒有耐心了.....
他悶吼一聲,將屋內砸的一片狼藉,直到蘭父走進來,幽幽地說道:“我早看出來,你對那女人動了心,你快失去理智了,蘭朝晉....”
蘭朝晉沉默地望向自己的父親,就像是在看一頭野獸般忌憚又滿是威脅。
“穆承承不好對付,你如果在她面前露了餡,砸了我們這樁生意,你知道後果的。”
穆父的眼光犀利,像是夜裡目光如炬的獵豹。
他冷冷地看著蘭朝晉:“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出三個月就能收網走人,別壞事。”
門隨著光的掐斷緊緊關上。
蘭朝晉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
琳琅滿目的藏品被砸的一塌糊塗,翡翠玉雕碎裂後竟然露出了玻璃碎屑。
蘭朝晉厭惡地看著一切,過了良久才從一地狼藉中爬起來。
他穿上了最合身的深藍色西服,別上了一枚價值連城的古董胸針。
他狹長的眸子帶著目光一切的侵略,一路急性,拉開了日料店裡虛掩的門。
眾人皆側目愣住。
但穆承承和楚琪看起來酒性已濃。
唯有白之帆眼裡的明朗一晃而過,取而代之的大霧讓他警惕地盯著蘭朝晉,身體不自然地擋住了和自己並排而坐的穆承承。
“你應該先敲門。”白之帆緩緩起身,眸子裡閃爍著巋然不動的霧色。
蘭朝晉冷麵:“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命令我?”
說著,蘭朝晉伸手就去推白之帆的肩。
但白之帆顯然有備而來,每天高強度的健身讓他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只一字一頓地重複道:“你應該先敲門。”
“哎...”穆承承帶著酒色起身,輕輕地拍了拍白之帆的胳膊,含混著酒氣說道:“小白,沒事兒你們喝,這是我朋友,來找我的....”
穆承承並沒有體察到蘭朝晉的怒意,正準備側過身子出去,卻被蘭朝晉一把順勢捉住了手腕。
穆承承吃痛,倒吸一口涼氣:“蘭朝晉,你輕點兒,你捏疼我了!”
蘭朝晉的眼角只死死地盯著白之帆,而白之帆也沒有半點讓位的意思。
“她說,你捏疼她了....”白之帆一改往日的明朗,用力替穆承承揮開了蘭朝晉的手。
蘭朝晉卻忽然大吼:“讓開!”
楚琪被這一聲怒吼震得酒意全無。
穆承承也清醒了大半。
小晴則躡手躡腳地將包間的門關的死死的,她心想,這樣的場面一定不能被狗仔拍了去。
“小白,你是公眾人物,我們倆換個位置....”穆承承目光如炬地看著白之帆,她指了指身邊靠牆的位置:“我跟他聊聊。”
白之帆憂心忡忡地看著穆承承:“你喝酒了....”
穆承承卻安慰似地一笑:“沒事兒,這點兒算飲料。”
見白之帆還是放心不下,已經酒醒的楚琪洞悉一切地勸解道:“小白,你讓承承去吧,不會有什麼事的。”
白之帆鄭重地看了一眼穆承承,這才側過身子,讓了一條路。
穆承承拿起一旁的包,一言不發地拽著蘭朝晉的胳膊,輕輕一拉,蘭朝晉便跟著她出了包間。
二人來到日料店後面的小甬道里,蘭朝晉才沉聲開了口:“你三番四次拒絕我的求婚,都是為了他?”
穆承承恨鐵不成鋼似地久久看著他,半晌才說道:“我原以為,你和我一樣,知道自己要什麼.....”
說到這,她自顧自地一笑:“原來不是。”
蘭朝晉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你在說什麼?”
“蘭朝晉,上次在你家的小花園,我承認,我有那麼一刻接受我們的婚姻,你帥氣,多金,家教森嚴,有理想有抱負,還對我溫柔細緻,體貼入懷,我有什麼好挑剔的....”
說著話,穆承承把包裡的兩個戒指盒掏出來:“但我不是一個戀愛腦,我一直很清醒在現階段我需要什麼,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明確地告訴你,我不喜歡你,這樣,你還要跟我在一起?”
蘭朝晉看著穆承承手中的戒指盒,眼光隨著街尾的路燈閃了閃:“要。”
他說的斬釘截鐵,這倒是穆承承沒有想到的。
“蘭朝晉...為什麼啊?你,你到底是為什麼啊?”
蘭朝晉一把將穆承承扣在懷裡,聲音悶悶地:“我告訴過你,我花了十八年才走到你面前,怎麼可能僅僅因為你現在不喜歡我,我就放手?”
蘭朝晉勾起唇似邪非邪地一笑:“何況,你也只是暫時不喜歡我罷了。”
穆承承凝神看著他,問道:“你口的十八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朝晉開始在腦海裡思索,忽然有夜行鳥飛過,翅膀撲閃出聲音。
“你十歲的那一年,在海邊救過一個人,你記得嗎?”
蘭朝晉遲疑地張口。
穆承承沉沉地思索,忽然大悟:“可那是一個小男孩,看起來比我小一些...”
蘭朝晉垂下濃密的睫:“我小時候挑食,比較瘦弱,看起來比同齡人瘦小。”
穆承承的眸子終於柔軟了下來。
她似乎明白了蘭朝晉不符合常理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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