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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朝晉聽到穆承承和白之帆的八卦時嗤之以鼻。
他飛快地簽了一張支票,遞給驚慌失措的手下,並囑咐道:“別一副經不住風浪的樣子,淡定點。”
手下拿了支票走人,蘭朝晉慵懶地靠在座椅上轉了半圈。
他的辦公室坐落在整個南城視野最開闊的金融中心頂層,環弧形的270度落地玻璃窗總能將海岸線般的夕陽投射進來。
他拿出了錢包裡,刻意放進去的穆承承的照片,唇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
蘭朝晉盯著照片上笑顏如花的女孩,冷漠地彈了彈手指。
夜幕降臨,整個城市踱上了五彩琉璃的光。
穆承承穿著精緻的綠色長裙,宛若一枚熠熠生輝的寶石立在門口。
包廂內是數十位精英大佬。
各個品味上佳,氣度不凡。
蘭朝晉微微向一位老者頷首,然後走過來自然地攬住穆承承的後腰:“付老,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穆家的女兒,穆承承。”
被喚作付老的人穆承承一眼便認出,他就是是國內山水畫大師,也是各種文協協會的重要人物。
穆承承忙恭敬地伸出兩隻手握住付老的前半個手掌,鞠躬九十度道:“我父親十分喜歡您的秋色滿園圖,就是珍稿難求,聽說那幅畫在香港拍賣了四千三百萬港幣。”
付老穿著合身的中山服,纖瘦卻硬朗,笑著搖搖手:“畫這東西有人買它才值錢,不像你們年輕人,有能力有魄力,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試錯,羨慕,羨慕!”
穆承承舉止得當,站在蘭朝晉旁邊優雅端莊。
入席時,穆承承才低聲問道:“怎麼今天這麼重要的局不提前告訴我,我好好準備一下.....”
蘭朝晉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已經很美了。”
“所以今天是要做什麼?”穆承承像是做足了準備工作。
蘭朝晉卻笑的輕鬆:“吃飯,喝酒,聊天,順便....”
蘭朝晉用力握了握穆承承的手:“給我的未婚妻,打江山。”
穆承承自詡從小就出入在這樣的場合,沒有人能比她更擅長冠冕堂皇的做派。
可蘭朝晉,很明顯勝出她不僅僅一籌。
他侃侃而談,上知物理天體農業養殖,下知煎餅果子的漿糊怎麼調配。
老藝術家人人都是雅俗共賞。
成功商人們也都上下通透。
蘭朝晉很好的打入他們的世界,蛟龍得水,遊刃有餘。
穆承承手握著高腳杯,透過杯壁看向蘭朝晉的身影,心中竟然開始釋然。
她想起了楚琪的話:“要是讓你找,不一定找的比他好....”
於是勾唇淺笑,上前挽住了蘭朝晉的胳膊,問道:“我現在開始好奇,你這麼厲害,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喜歡我?”
穆承承的眼角畫了上揚的眼線,帶著顧盼流轉的眼光,飛進了蘭朝晉冰冷的心裡。
“說罷?”穆承承嬌嬌一笑:“你有什麼目的?”
蘭朝晉靜默地望著她,倏地莞爾一笑,輕輕地道:“被你看穿了,穆小姐....”
“我從不輕而易舉的喜歡任何人,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你選擇愛上我,我告訴你我是如何花了十八年走到你的身邊的?”
“十八年?”
穆承承的眼光陡然變得疑惑。
蘭朝晉的面容卻紋絲不動。
“我只是撒了一個小謊,你別那麼認真。”他動了動唇,雲淡風輕。
“什麼謊?”
就在這時,又有陌生人推門而入。
蘭朝晉拍了拍穆承承的手,朝那人迎去。
穆承承遠遠地聽到他在同人打招呼:“你終於來了,我是蘭朝晉。”
一場及時雨讓城市由內到外的清爽許多。
電扇雷鳴短暫地劃過夜空。
工作群裡還發來拍夜戲時眾演員躲進導演棚裡的照片。
可沒一會兒,穆承承的電話便陡然作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那震動的頻次顯得十分激烈。
穆承承接起來,是演員副導打來的電話,聲音有些嘶啞,只說片場出了些事。
當穆承承趕過去時,已臨近凌晨三點。
安可兒哭的像淚人一樣站在導演棚外,身上裹著毯子,頭髮也溼漉漉地搭在額上。
她的助理在一旁也哭得啜泣,正用雙臂環抱著她。
穆承承先是走過去關切道:“怎麼了可兒?出什麼事了?”
安可兒倔強地將臉別向一側,她的助理倒是一刻不停歇地說道:“穆總,劇組的人排擠我們欺負我們,就連導演也幫著忙欺負我們!”
穆承承蹙眉,她在路上聽聞了一些,但是看到現場這樣子,看起來是鬧得更兇了。
穆承承伸出手握住安可兒的手:“怎麼這麼涼....”
然後拽著她走進了導演的棚子。
導演也坐在一旁氣鼓鼓地戴著耳機,穆承承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張導,今天辛苦了...”
誰都知道穆承承來是問責,但她第一句話誰都沒有責怪。
“剛才的雨很大,又熬到凌晨三點,大家都辛苦了...”
穆承承揚了揚聲音。
安可兒見狀,似是心中的防備有所卸下,乾脆哭了起來。
她的聲音似是被巨大的悲傷包裹住,張口全是撲面而來的委屈:“姐,我的脾氣雖然有些奇怪,也有些雞毛,但是我拍戲是很認真的,今天超時了就是超時了,超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都沒什麼,可是超了六個小時!....”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隱形眼鏡都幹了....”
一旁的現場導演一般來說不應該插嘴,也不知道是在導演的授意下還是因為自己的不忿,搶言道:“你下午三點才到片場,哪裡超了那麼久,再說又不是你一個人熬,大家都在陪你熬!”
穆承承沉下臉,只輕輕瞥了他一眼,是導演發聲勸阻:“好了阿奇,少說兩句,通知大家,收工。”
“等會兒!”安可兒忽然揚起聲調:“超時就算了,剛才你憑什麼打我助理?她不是人嗎?她是助理她就活該挨你巴掌嗎?”
穆承承抬起眼睛,綿綿地看向導演:“導演,剛才來的路上,我可沒聽說還有人動手了.......”
張導這才慢悠悠將耳機從頭上取下,將眼睛瞪得老大:“我沒看見!”
他轉向現場導演:“阿奇!怎麼回事?”
凌晨三點的公路早已沒了圍觀群眾。
被雨水沖刷的積水還在不停地朝地下排水口倒灌。
穆承承緩緩踱步拉著安可兒助理的手,溫聲問道:“我不問他,問你,怎麼回事?”
安可兒的助理是一個留著齊劉海,身材瘦弱的小女生。
她嗚咽著說道:“我去拿可兒姐的東西,準備上車走,奇導說還有戲沒有拍完,拉扯時就打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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