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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正在總統先生演講的時候,在另外一間房間裡,保守黨委員會主席,以及上一任總統也正在觀看這場演講。
房間裡的看起來都不那麼的高調,他們穿著中高檔的衣服,沒有佩戴什麼奢華昂貴的首飾,看起來頂多就像是家境不錯的中產階級而已。
可如果有熱衷於政治的人站在這裡,他一定會為房間裡的這些先生尖叫出聲來!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副主席,保守黨領袖,黨鞭,保守黨發展辦公室最高長官……
再加上之前被彈劾丟掉了自己總統位置的前總統,可以說這個小小的房間裡聚集了保守黨中最重要,身份最高的一些人。
他們或坐或站,注意力都放在了電視裡總統先生的演講上。
當他談到不要回避歷史和過去的時候,保守黨委員會主席的臉上多了一些淡淡的笑容。
每個人臉上嚴肅的表情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
“人們對於這種說法並不在反感,從他們的表情就看得出來。”,保守黨黨領袖指了指電視中那些在該安靜的時候安靜,該狂熱時狂熱的總統粉絲們說道。
如果是以前,前任總統剛剛被彈劾丟掉自己總統位置的時候,如果有人呼籲大家不要回避過去和歷史,那麼這個人一定會被人們批判為“堅定的逃避主義走狗”。
那個時候人們骨子裡的憤怒,對自己軟弱的憎恨,社會大眾對自己的短視的厭惡,都在可怕的輿論洪流中一邊倒。
打倒逃避主義已經成為了當時唯一正確的政治路線,任何人敢挑戰這條底線,那就是和全聯邦人民作對。
好在,只用了兩年時間,這些問題就開始淡化。
人民的善忘讓他們冷靜了下來,社會經濟的轉好,就業率緩慢的持續走高都讓民眾們變得寬容起來。
只有生活好的時候,人們才能表現得像是一個人。
在生活不夠好,連飯都快要吃不上的時候,人類可以變成任何東西。
逃避主義這幾年裡幾乎就和保守黨掛鉤了,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現象,一旦坐實了保守黨等於逃避主義這種說法,這種概念,以後保守黨想要重新執政就會變得很困難。
因為它給人的印象就是那樣,逃避一切,即使他們並不是真的想要這麼做。
所以現在有機會,他們就要想辦法為自己稍微洗白一下,即便不能夠讓民眾們忘記“逃避主義”,至少也要讓“逃避主義”成為上一任總統個人的代名詞,而不是整個保守黨的。
“稿子是誰寫的?”,保守黨委員會主席問道,“寫得很好,回頭可以給他多一些工作。”
“接下來我們要繼續發動我們的力量扭轉目前的局面,我要你們記住,我們不是逃避黨和逃避主義,我們只是謹慎小心的面對世界,這個概念很重要。”
在聯邦,保守黨也好,進步黨也好,真正的“領導者”不是黨領袖,儘管從目前聯邦政治體系和黨派的章程來說,黨領袖是一個黨派的最高領導者。
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黨領袖並非是不可替代的,每隔一段時間,或者每一個時代,二十年或者三十年,黨領袖就會出現一次更替。
畢竟時代在進步,總不能讓舊時代的人一直成為一個黨派的領導者,引領者,黨派也需要進步,也需要進化。
可委員會主席不然,無論如何,只要他沒有老得不能工作,很大機率上委員會主席是不會隨便更替的,並且黨派委員會主席這個職務具有一定的傳承性。
老的黨派委員會主席因為年齡原因不得不卸任,他們就會提名誰來接替他們的工作,然後由委員會全體表決,很大機率上委員們不會抗拒被提名者。
同時黨派委員會的權力實際上也高於黨領袖的權力,很多委員本身就是國會議員或者政要,黨領袖無法控制委員會,可委員會卻能對黨領袖提出罷免投票。
如果非要說誰是這個國家真正的統治者,在去掉了資本家之後,那麼就是大黨委員會主席,他們才是幕後的,真正擁有權力的統治者。
此時坐在一旁的前總統先生忍不住笑出來生,“又輪到我上場了嗎?”
委員會主席點了點頭,“你需要為我們攬下一些攻擊,我和費奇討論過,你有可能會在民眾的面前消失一段時間。”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口中的“費奇”,說的是進步黨委員會主席費奇先生,一位只有一米六幾,看起來絲毫不像是有什麼權勢的老人,可現在這位老人才是這個國家政壇中真正的統治者。
前總統先生沉默了一會,“是要我坐牢嗎?”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點了一下頭,很隨意的那種,在他看來這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沒有他和那位費奇主席之間一連串的交易和妥協,現在房間裡正在接受調查的前總統,很有可能已經準備著把牢底坐穿了。
“你的兒子已經成為了下一任國務部的第三次長,他還那麼的年輕,未來未必沒有機會走到你那一步。”
“我們也會感謝你為保守黨的付出,雖然我們的確很清楚,你不應該承擔所有的責任。”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這不是要求,只是商量而已。”
委員會主席的口吻很溫和,一點也激烈,徐徐的說出能夠讓人安靜下來耐心的聽他把話說完。
可他說的那些內容,卻有些讓人很難承受。
坐幾年牢,說得就像是回家躲幾天一樣,無論監獄裡怎麼安排,這都意味著前總統要失去自由!
人人渴望自由,聯邦更是一個為自由綻放的世界,曾經有過一份統計,在去年聯邦發生的自殺案中,有接近百分之二十的自殺者是因為他們失去或者即將失去自由時,作出終結自己生命的決定。
讓一個總統在監獄裡待幾年,這可不是好主意。
可偏偏,前總統又無法拒絕這個要求,就像是委員會主席說的那樣,他雖然失去了一些東西,但是他的孩子還在拼搏,他的政治生命已經延續到了他的孩子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孩子未來最少也是國務部第一部長,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一任總統。
用自己一個沒有什麼太大價值的老頭的自由,換來璀璨美好的未來,順便還解決一些威脅,這筆生意不吃虧。
總統先生很快就想清楚了,“我該怎麼做?”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委員會主席眼珠子微微轉動,看向了房間裡的其他人,有人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回應了他的目光。
黨鞭輕咳了一聲,“這件事不需要你去做什麼,我們會安排好。”
“到時候上了法庭,你只需要認罪就行了,剩下的全部交給我們。”
前總統聽聞嘴角扯了扯,“我……大概要進去幾年?”
他說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得先做一點準備。”
“不會超過五年,並且這五年也絕對不會是煎熬,相信我們……”
電視螢幕中的總統先生依舊在演講,回憶過去,暢想未來,房間裡的先生們溫文爾雅的看著電視裡的總統先生不斷的說著話。
委員會主席先生的思緒,卻飄向了很遠的地方。
上週週末他和費奇先生,也就是進步黨委員會主席一起打了一場球,他們談到了接下來的政治格局問題。
看上去進步黨和保守黨是兩個立場完全對立的黨派,甚至在大選年的時候,保守黨的支持者和進步黨的支持者會發生多起衝突流血事件。
可在高層,雙方領導階層的關係非常的融洽,私人關係也非常的好,相約打球只是最平常的活動,天氣熱的時候他們還會一起去海釣。
這種現象其實很正常,因為除了左,就是右,站在中間的畢竟是極少數。
當社會的發展需要執政團體走向左側的時候,左側的那些人就會站出來。
當社會的發展需要執政團體走向右側的時候,右側的那些人就會站出來。
誰來執政,的確就像是人們所說,所想的那樣,是由聯邦人民來決定的。
不過這一次稍微有了一點意外,因為前總統的執政問題導致了一些事故的發生,如果不處理好這些事情,就很有可能讓社會黨找到機會。
人們有兩個選擇就夠了,不需要有第三個選擇!
晚上回到家裡的前總統先生直接把自己鎖進了書房裡,對他的調查一直在“繼續”,在法庭作出終審判決之前,他可以一直保持著自由。
這種事很正常,小問題不足以讓他坐牢,大問題證據不充分,加上以“調查”為藉口對他實施的“保護”,他的彈劾之旅其實並不像人們想象中的那麼痛苦。
可現在,為了保守黨的利益,和他孩子的未來,他要作出抉擇了。
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害怕,在他勝選總統的時候,之前,後來,他都對別人說過差不多類似的話——“保守黨的利益大過一切”
可現在輪到他自己了,他還是有些無法適應。
為什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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