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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把牌,有輸有贏,林奇身邊的先生似乎運氣不好,一口氣連輸了好幾把。
他的脾氣看起來也不是很好,嘴裡碎碎的低聲說著髒話。
這一點其實挺讓人意外的,大多數成功人士在擁有了錢和地位之後,他們的個人教養都會很快地提升。
窮的時候是沒辦法,人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如何讓自己能夠活下去。
等擺脫了生存最基本的需求並且有了足夠多的盈餘時,人們就會開始關注自己的教養和品德。
聯邦有專門負責這些東西的機構,他們會告訴他們的客戶如何表現的像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名流,而不是一條穿著正裝的土狗。
所以在公眾場合還能罵罵咧咧的人,在這個層次的確是看不到的,至少幾乎是看不到。
很快一圈輪莊結束,輪到了林奇身邊那位喜歡說髒話的先生坐莊。
經過一會的遊玩,女孩逐漸的發現其實賭博也很無聊,她開始打哈欠了。
林奇也不想在這裡繼續停留下去,他不喜歡賭博,這裡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一種享受。
他把籌碼都端放在桌子上,給籌碼女郎留下了一片一千塊的籌碼作為小費。
年輕的女孩穿著簡單的衣服拖著托盤在旁邊站了這麼久,任何紳士都不會那麼小氣的什麼都不做。
不到一個小時,收穫了一千塊,這可比上班強得多,她連連感謝著林奇你先說的慷慨。
“林奇先生下了一萬索爾的注碼……”,主持牌局的荷官主動地提醒了牌桌上其他的玩家,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底注可以不提醒,但頂注必須提醒。
一萬塊錢……在這裡的人眼裡根本不是什麼錢,作為比較有名氣的人下了一萬塊錢,為了表示尊敬,其他人也要跟上林奇的注碼。
於是牌桌邊上另外六人也紛紛把注碼補到了一萬塊。
林奇身邊坐莊的先生突然掏出了一條手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你不舒服嗎?”,林奇好心的問了一句,“需要醫生嗎?”
那位先生突然抓住林奇快要舉起來的手,看著他,眼神有些兇惡,但很快就變得軟化了下來,“不,不用,我只是有些熱,這裡太悶了。”
他說著撕了撕自己的領口,意外的崩掉了一顆領釦。
林奇收回了手,“好吧。”
他旁邊的先生強笑著收回了手。
荷官見沒有其他事情發生,於是開始發牌,讓人有些意外的是,林奇掀起自己的暗牌時發現它和明牌是一樣的。
他沒有猶豫,隨手把暗牌翻開,“分牌……”
說著又拿出一萬塊的籌碼,丟在了下注區。
當有起手牌相同時,可以選擇分配,增加一倍的籌碼,把一手牌變成兩手牌。
兩手牌都不錯,林奇又瞥了一眼興致缺缺的女孩,隨手又把兩萬塊錢的籌碼丟到了下注區,“加倍吧。”
加倍後可以再獲得一張牌,但也會停牌,無法再要或者其他操作。
兩張牌來了,沒有爆,不能說大,也不能說小,十五十七點,這種點數很容易被關。
他的牌局可以說到此結束了,卻意外的發現身邊愛說髒話的先生更熱了。
他已經渾身是汗了,手中的手絹明顯的已經被汗水打溼,眼神充滿了慌亂,林奇有些不明白他是怎麼了。
也許是不舒服,或是……害怕輸錢?
他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透過對對方一些細微處的舉動來看,他似乎很害怕輸錢,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牌面和其他人的牌面上打轉,慌亂不堪。
這讓林奇覺得很有意思,能花一兩百萬定製頂級柯樂芙的人,會在意這麼幾萬塊錢的輸贏嗎?
也許這就是有錢人的癖好吧?
林奇以前也認識一個傢伙,很有錢,也喜歡打牌,但他只打五塊錢一牌的牌局,再多就不會參加。
有人說他不會玩,所以不玩大的,也有人說他太小氣,所以不玩大的。
說法有很多,直到他自己表示他曾經輸掉了自己上學的學費,不得不輟學成為了一個富豪。
那天所發生的一切讓他難以忘記,成為了一種心病,他一輸錢就會心跳加速,數得越多,跳的越快,偏偏還喜歡賭錢,所以只能玩玩輸贏不大的牌局。
很奇怪的毛病,只能歸結於心理原因,這位先生可能也是這樣。
當其他玩家紛紛停牌之後,輪到林奇身邊的說髒話莊家先生了。
他有些不安的反覆把底牌掀起來又放回去,似乎非常的糾結,這個舉動讓人意識到他的牌可能也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局面。
要,可能會爆。
不要,又和其他人牌面上能見到的差不多大,所以他很糾結。
沒有人催促他,在等了差不多一兩分鐘後,他似乎作出了很艱難的決定,“來一張……”
他看著荷官,就像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荷官的身上。
其實就算他爆炸了,要賠的也不過是九萬塊錢,真沒有必要搞成這個樣子。
荷官把一張牌放在送牌器上送了過去,他緩慢的接起來,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蒼白。
“請開牌,先生們……”
聯邦的二十一點的規則中,輪莊是莊家先開牌,常莊是莊家後開牌。
大家紛紛盯著那位喜歡說髒話的先生,他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那樣,緩慢的把手中的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掀開了他的底牌。
“二十三點,很遺憾,莊家通賠。”
“先生,你的桌面上籌碼不夠賠付其他人,請問您如何結算這些賠付?”
“現金,還是支票?”
那名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溼愛說髒話的先生嘴唇抖了抖,吐了兩個字出來,支票。
玩到這個時候林奇也有些乏力,人不喜歡做一件事情又不得不去做的時候,就會很疲憊。
佩妮在興奮過後,精神也開始萎靡起來。
“把整數換成支票,另外這些……”,他拿起了剩下大概三千五百塊錢,分成了兩部分,一份是兩千塊的,丟給了身邊籌碼女孩,還有一千五百塊,丟給了荷官。
兩人感謝著林奇先生的慷慨,並且表示會盡快把他的支票送到他的房間裡。
“走了,回去休息!”
贏了“大錢”也沒有能讓女孩興奮起來,她“噢”了一聲,半邊身體掛在林奇身上,兩人很快回了房間。
一夜無話,主要是睡的太香。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有人在敲門。
林奇已經起來了,但女孩還在睡覺。
十九歲也可以說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加上她平日裡高強度的工作,很容易困頓,貪睡挺正常的。
林奇關上了臥室的門,走到船艙門邊,開啟了門。
“非常抱歉,林奇先生……”,一開門,林奇的專屬經理就非常誠懇的鞠躬並道歉。
這讓林奇有點意外,他笑著說道,“你怎麼了,還是我怎麼了?”
經理直起身,將一張支票交給了林奇,“我本來應該昨天晚上就來的。”
林奇接過支票,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這是十萬塊,我記得應該給我八萬塊。”
經理的臉色變得很羞惱,又有些慚愧,“這也是我必須向您道歉的原因,昨天晚上那位和您同桌的客人並不是受我們邀請的客人。”
“我們不知道他從哪弄到了一份邀請函,直到他沒有錢付清債務時才發現了問題。”
“對此我們表示萬分的歉意,我知道這無法彌補我們工作失誤的萬分之一,無論您有任何的要求,只要能挽回我們工作上的錯誤,請告訴我!”
女經理一副隨時隨地都能為工作犧牲的架勢讓林奇覺得很好笑,每時每刻的人知道林奇,以及其他同桌客人不可能作出過分的要求,偏偏他們要求他們的經理表現出什麼都答應的架勢。
這些人很狡猾,所以他們才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
“你們已經補償過我了……”,他彈了彈支票,他們多給了兩萬塊錢,“同時我希望這是這次旅途中唯一的一個,老實說這讓我對你們的印象下降了不少。”
女經理再次彎腰,彎的很深,深到適合林奇拉開拉鍊的程度,“萬分抱歉,林奇先生!”
“我只是開個玩笑。”,林奇看著女經理,搖了搖頭,“好了,我還要休息,所以……”
“對不起,再次向您道歉,林奇先生,如果有任何辦法讓我們彌補我們工作上的過失,請隨時告訴我。”
“不打擾您繼續休息了,再見!”
女經理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舒了一口氣,同時對下層船艙裡的那個混蛋恨得咬牙切齒。
那個把她,把很多人都戲弄了的傢伙此時也不好過,他正在接受每時每刻公司安全部門的親切問候。
在底層船艙的鍋爐房裡,一名赤膊著上身,渾身都是傷疤的精壯男性手裡提著一個水壺。
裡面裝滿了滾開的開水,在他的面前是一個鼻青臉腫的傢伙,如果林奇在這裡,一定能一眼認出他。
他就是昨天晚上那個渾身冒汗還喜歡說髒話的傢伙。
“我很佩服你的忍耐力,希望你可以讓我一直這麼的敬佩你……”,精壯男士手中的水壺開始傾斜,滾燙的開水從壺嘴中湧出,落在了那個狼狽男人的小腿上。
高溫帶來的疼痛讓他身體裡湧現出一股力量能夠慘叫傳出來,但這絕對不是結束。
一壺開水澆完之後,那個精壯的男士拿出了一把用來除鏽的鋼絲刷,用力的對著已經半熟的小腿刷了起來。
不到三十秒,骨頭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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