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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西女士,凱瑟琳,教授,三名活躍在聯邦政壇的女性政客似乎給了很多具有野心的女性們指引了一個明確的方向!

如果說以前,大環境下還不太適合人們走這條路。

那麼隨著戰爭中女性勞工人數大幅度的追趕甚至在一些特殊時候超過男性,社會環境因素的問題已經得到了解決。

比起給男性們投票,受到女權運動影響的,特別是年青一代的女性,中青年這一批人,更樂意給所謂的“獨立女性”投票。

這也讓現在聯邦各地都出現了一些女性的城市議員,她們透過“比男性更懂女性需要什麼”的政治理念,得到了很多選民的支援。

蘭達也希望自己能走上這條路。

在她以前還只是一個地區女權運動的首領時,她沒有考慮過這些。

當時她的想法是要為女性權益奮鬥終身!

但隨著她被翠西女士挑選成功的走到了女權組織的高層之後,她才失望的發現,女權運動的興起從一開始,就不一定是善意的!

是的,它不一定是錯的,但它的起因並不是善意的。

開始接觸管理工作之後她對女權組織可以說很失望,因為在這裡,沒有誰是真的為了女性們奮鬥。

掌控著組織的這些人,都是在為自己牟利。

不管是曾經被很多人視為偶像,甚至是精神領袖的翠西女士,還是其他什麼人。

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

翠西女士以“政治不只屬於男性”以及“參與政治是女性天生享有的權力”作為宣言,成功的成為了州長。

成為了州長之後她其實並沒有利用自己的身份為女性群體做太多的事情,反倒是和資本家們,更大的政客攪和在一起。

似乎她曾經的理想都成為了過去,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不就是它存在的意義嗎?

一個控制器,一個跳板!

對女權組織的瞭解越深,越是覺得這就是一個泥潭,如果不能早早跳出去,那麼就只能陪著它一切沉淪。

當初翠西女士整頓全國女權組織,把大大小小几十個組織整合在一起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她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為什麼說放棄就放棄了?

還不是看不見未來?

不過好在,蘭達還能看見一些未來,而未來就在她的心中!

一夜無話。

蘭達走得很早,她在林奇這邊過夜也不是第一次,只是現在的她多少多了一點“政客包袱”。

走得早一點,那些記者們就拍不到,未來對她的影響也不會那麼大。

其實她想得太多了,聯邦的媒體說起來是非常自由的,什麼都敢拍,什麼都敢報道。

就連在頭版頭條上指著總統的鼻子出一篇髒話滿滿的歪屁股文章都行,可有些事情,終究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可以指責總統不作為,可以指責政客亂來,但你不能隨便的指責資本家做的不對,或者隨意的曝光和資本家有關係的醜聞。

像是一些和林奇有關係的娛樂新聞,大出版社在出版之前都會和莫莫那邊聯絡一下,確認是否可以報道。

小報社則抱著要麼爆火要麼暴斃的想法在玩命,而且他們也不敢真的報道一些太可怕的新聞。

那些新聞,是會要人命的!

蘭達承諾很快林奇就能看到這些新的風向……

接下來幾天時間稍顯空閒,週末時,組長把議長約著一起,和林奇一起到布佩恩的郊外釣魚去了。

而這次釣魚,讓林奇知道了議長後院的湖泊其實就是前前任總統莊園後的湖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是鄰居。

“一般當別人出現在這裡,或者我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大家都會下意識的規避。”

坐在一艘漂亮的船上,議長很溫和的介紹著這裡幽靜的環境。

“我見過你兩次還是三次,林奇。”,議長回頭對著林奇笑了笑。

他來這邊釣過魚,一次是陪同前任進步黨委員會主席,一次是陪同前前任總統先生。

這片湖泊等於是這些居住在它周圍的人的共有的後花園,但居住在這裡的人的身份背景很特殊。

他們雖然是鄰居,但基本上不會串門,連碰面都會迴避。

比如說前天上午,議長的管家把船推進了湖裡,然後昨天上午在湖邊架上了燒烤架。

其他幾位居住在附近的大人物們,就不會在今天選擇在這裡和其他人見面。

像居住在這附近的大人物們要洽談的事情往往都是非常隱秘的,他們不希望被人打擾。

所以今天湖面上只有這麼一艘船,其他地方也看不見有什麼人走動,大家都很自覺的迴避了這一天。

等今天結束後議長把船和燒烤架收起來後,其他人如果有安排,就會和議長這邊一樣,先放船,再放燒烤架,然後第三天迎來客人。

這麼做是為了讓整個計劃有一個流程,一個過程。

萬一其他人約好了時間,也可以提前做調整,或者提前溝通。

至於有沒有人會偷偷的用望遠鏡看著他們?

肯定會有,但那種窺覷無傷大雅。

議長說的見過林奇,其實就是那三次他陪其他人來釣魚。

住在湖邊的議長“不小心”看見了。

你沒辦法不朝著湖面上看去,而且和前任進步黨委員會主席碰面那次,他們也沒下水,就在湖邊。

林奇笑著沒說話,算是預設了他的說法。

組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奇。

他知道,住在這邊的都是大人物,是那些比他地位更高的大人物。

哪怕其中有些人已經不在聯邦政府擔任任何工作,也不在黨內任職。

但他們的影響力多多少少還是存在的,甚至還很強大!

比如說前任進步黨委員會主席,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是格來斯頓算是他政治影響力的延伸。

而他的老對頭,保守黨委員會主席還沒有退休。

這兩個老傢伙已經不止一次被人發現在一起打球,他們的關係遠比外界以及社會底層對他們關係的猜測要好得多!

林奇能和這麼多人搞好關係,看他對聯邦政治體系的滲透,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得多。

這不僅不會給組長帶去困擾,反而讓他很高興。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是一個強大的人!

議長也不再贅述這些,開始滴滴咕咕的說著自己釣魚的心得,然後拋竿。

組長也開始釣魚,他們對釣魚是真的喜歡。

其實這種喜愛可以說是一種“愛屋及烏”,因為釣魚和權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能夠決定過程,能夠決定獵物的命運,能夠為自己帶來快樂!

林奇不太喜歡釣魚,釣魚是浪費時間的事情。

有些人能枯坐一天什麼都釣不上來,他無法接受浪費一天的時間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在這個湖裡釣魚並不是考驗耐心的事情,因為來這裡釣魚的人很少,全都是居住在湖邊的那些人。

外面的人是禁止接近這片湖的。

有時候聯邦人一直在強調公平和自由,可很多時候它又不那麼公平自由。

明明是大自然的饋贈,但它在某些人的眼裡,已經被打上了私有化的標籤。

沒有普通的人來釣魚,加上每年他們都會往湖裡投放魚苗,階段性的拋撒食物。

這裡的魚缺少競爭力,同時對餌食也異常的信任!

它們的腦子分不清從湖面沉下來的到底是食物,還是藏著魚鉤的食物。

等簡單的試探結束之後,就會吞進口中!

議長的魚竿一瞬間繃緊,林奇想要幫忙,但他抬起手阻止了林奇。

組長也收回了魚竿,兩人看著議長一點一點的讓他的獵物失去體力,然後用抄網將它網住。

那是一條約有一尺半(半米)的黑色魚,林奇對魚的品類不太清楚,但看起來線條很優美,重量也不輕。

議長戴上防割手套,摳著魚鰓把它提了起來,露出了笑容。

“這傢伙可真大!”

兩人恭維了兩句,其實林奇知道這是他在透過某種方式,告訴他們兩人,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沒有老到什麼都不能做的地步!

有時候有些話不太適合直接說出來,他不可能一點政治思維都沒有的告訴兩人,我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

你們想要它,就得拿東西來換!

這麼說太幼稚,太直接,也顯得沒有格調。

但透過這樣的暗示,卻能起到同樣的效果。

他表現出了自己的強壯,那麼自然想要讓他退休,你就得作出補償。

“中午就吃它了!”,議長笑呵呵的解下了魚鉤,然後把它丟回到拖網裡。

他們又聊了一會和釣魚有關係的事情,議長著重的提及到了自己魚餌有多特別。

他其實一直在做暗示,暗示林奇和組長,如果他們把自己當做是一條“獵物”,想要自己“咬鉤”,就必須拿出足夠吸引人的“魚餌”。

他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又什麼都說了。

一個多小時後,船返回到岸邊。

已經準備好的管家和廚子們立刻忙碌了起來,三位男士,則走到了湖邊屬於議長的一棟湖邊小屋外。

微風拂面,湖面上波光粼粼,斑駁的光點灑落在人的身上,一點也感受不到夏天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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