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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行李回到學生宿舍,這裡的一切依舊保持著自己出國執行任務之前的模樣,除了窗臺那束茉莉花已經凋謝。

白色的花瓣發黃變皺,萎靡著落在花瓶周圍到處都是。

芙洛拉很快將那些殘花清理乾淨。

反正它們已經枯萎,所以她也不用再小心翼翼,擔心這些過於脆弱的花朵會因為自己的觸碰而死掉。

回到洗手間,她用清水洗了洗臉。

鏡中少女有著副格外美的濃顏甜麗長相,面板很白,襯得那雙淺翠色的眼睛有種綠鋰輝石的燦爛光感,又清又靈。微微抿嘴時,臉上會跟著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只不過因為接連幾日沒怎麼休息好的緣故,她此刻的眉眼間有種明顯的輕微疲累感。

這種情況對於咒術師們來說完全是常態。畢竟全日本乃至世界範圍的詛咒現象簡直不計其數,而偏偏咒術師的數量卻非常稀少。

她擦乾臉回到床上繼續看之前自己沒追完的劇,卻因為太困而逐漸睡著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芙洛拉被手機鈴聲吵醒,接起來是五條悟的聲音:“もしもし……噢,是在睡覺嗎?”

應該是聽出來她聲音與平時狀態的不一樣了。

芙洛拉揉了揉眼睛回答:“還好,剛才就已經醒了,什麼事您說吧。”

“是下午有一年級學生們的咒具介紹課啦,助教什麼的,還是芙洛拉來幫我吧?”伴隨著輕快語調傳來的是清晰腳步聲,還有其他學生朝他問好的聲音,以及關門的脆響。

她猜測對方此刻應該已經離開辦公室,準備去往教室,於是很快爬起來:“我等會就到。”

說完便結束對話。

這是她這兩年多來一直非常固定的活動模式——如果出國執行任務就必定是和乙骨憂太一起。而回到日本國內的時候也不得閒,不是去上課,就是被叫去做助教。

準確的說是做五條悟的助教。

因為同樣是作為負責教師,管理二年級的夏油傑就從來沒讓她去當過什麼“教學助理”。

對此她曾經疑惑過不少次,還好奇詢問過其他人,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

“你是罕見的能忍耐他那個破爛性格的人。當你答應他第一次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一就有二。誰不享受有個能給自己寫報告補教案,認真可靠,實力超強,還能幫他出任務的乖學生。你該朝他收費,真的。”這是家入硝子。

“他就是喜歡沒事找事給人添堵而已。前輩實在不想去可以直接提出來,沒關係的,五條老師肯定會抱怨但絕對不會強迫學生。”這是伏黑惠。

“因為你身上的術式吧,和悟在一起會安全一些。當然我知道,芙洛拉早就已經可以自由控制了。不過真正麻煩的並不是你術式的效果,而是別的東西,高層那些……總之,你在國內的時候跟著悟是最好的。”這是夏油傑。

另外叮囑的一句話是:“不過讓你幫忙寫報告甚至補教案這種事,顯然是他自己嫌麻煩想偷懶而已,屬於違規壓榨,下次直接舉報給夜蛾校長就好,不必猶豫。如果需要證人之類的,我會來幫你陳述說明,所以也別擔心。”

這就是最強之間牢不可破的十年摯友情嗎?果然讓人大開眼界。

考了教師資格證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不過芙洛拉想了想,還是感覺這其中的深層原因是因為夏油傑也得出任務,還要親自寫報告和教案,真的好麻煩。

但他又不是那種會把自己都討厭的文書工作隨便丟給學生,並且美其名曰“給學生更多鍛鍊機會”的個性,所以怎麼想都只能同歸於盡。

總之不能讓五條悟獨自偷懶爽到。

是摯友就得一起寫一輩子報告和教案,誰先甩手誰是狗。

如此情深義重,大家看了都得誇一句“堅不可摧好兄弟,感天動地老友情”。

這麼想著,芙洛拉已經很快將掛在床邊的白色制服取下穿好,隨手抓了抓剛才睡覺而弄亂的蓬密長髮,炸毛的樣子像是開了滿頭的粉黛亂子草。

算算看,這已經是自己入春以來換過的第三套制服。

按照正常的服裝發放順序,應該是隻有冬夏之分,且設計都一樣。而製作所用的也是對咒力有著較高耐性的特殊面料,由咒術界專門的裁縫量身製作。

因此一般而言,只有在咒術師們穿著制服與咒靈過激接觸,咒力糾纏,不分你我的時候,才會造成制服的損壞。

不過這種耐性對星之彩而言實在太過微弱,所以芙洛拉必須定期更換它們。

尤其制服還好。

畢竟在有了手腕上這對蛇鐲咒具的努力壓制後,星之彩的侵蝕性已經基本完全被限制在了雙手上。

但必須記得定期更換特製手套是件很麻煩的事。

她懷疑自己一年之內申請的手套數量,估計比其他同學在整個高專三年用壞的制服還多。

將淺口手套仔細戴好,調整下因剛才睡覺而下滑著卡在手臂上的蛇鐲,她很快挎包出門。

教室還是她當初一年級轉學過來時用的那間,位於高專特殊教學樓的地下層。裡面空間極大,放置著許多高專有史以來收容的各等級咒具,基本都來自於御三家。

原本按照學校和御三家的規定,一年級的咒具介紹課不應該直接在這裡上,以免出現各種不必要的風險。

但從她當年還是一年級學生開始,似乎就沒見五條悟有遵守過這條規定。用他的話來說,什麼東西都得親眼看看才是最好的,把教學束縛在沉悶乏味的課堂上可不是他的風格。

乍一聽很符合人設。

但夏油傑對此微笑點評,說那只是因為五條悟實在討厭板書。能用嘴叭叭完的,才不要一個一個寫字。

芙洛拉聽完深以為然,因為這解釋更符合人設了。

來到教室門口,門開著。

她走進去,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是一道輕盈的影子悄無聲息滑入,停在屋子中央燈光最集中的地方。

可背對著她的白髮男人還是發現了,並且頭也不回地隨意揮手示意道:“到得比大家都早。”

芙洛拉同樣有點驚訝,下意識抬頭尋找牆上時鐘之類能辨認時間的東西,聽到五條悟回答:“還有十來分鐘才開始上課,悠仁他們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不懂六眼的構造。但他顯然真的能看到自己身後發生的事,而且是看得很清楚。

於是她走上前,停在他身邊:“需要我幫忙準備什麼嗎?”

剛說完,她看到五條悟臉上忽然牽開一抹笑意,頓時條件反射般被瘮出一陣幻痛似的牙酸感。

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大概會說什麼,再漂亮俊美如天使的皮相也兜不住他那種笑容裡令人膽寒的意圖。

“昨天剛祓除了幾個一級咒靈。習性很特別,明明不是弱小的低等級,卻也格外喜歡扎堆,搞出來的動靜也超級大,屬於緊急任務誒。”他這麼說著,語調是那種哄小孩似的又甜又輕快,每句話的尾音都跟貓尾巴一樣朝上翹,勾得人耳蝸都癢癢的。

“所以您又積攢了不少報告是嗎?我以為您最多讓我幫忙補補教案,畢竟最近快到教學抽查期了吧。”芙洛拉絲毫不受他此刻和顏悅色又可恥的美貌攻擊,轉而直擊要害,“而且您上次說過會自己處理好報告的。”

“誒?又快到那個抽查期了嗎?”明明身為教師的是他自己,可五條悟的反應看上去卻是在真心實意的驚奇,好像第一天才站在這個崗位上。

也許是真的因為太忙導致忘了所以在驚奇吧。

畢竟他戴著眼罩,芙洛拉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能從語氣和動作來判斷。

“……不要告訴我您連教案也沒寫。”到底誰才是老師?

芙洛拉深吸口氣。

“唉,在你眼裡老師是什麼人嘛,教案當然有寫……”

“所以是都寫完了?”

因為被忽悠過兩次,且知道這人模糊重點的能力到底有多強,芙洛拉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確認這點。

意料之中的,對方沉默一瞬,然後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明明芙洛拉跟著我的時間最長吧?怎麼說話越來越像校長了?”

看來是沒寫完了。搞不好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意識到這點以後,沉默的人換做了芙洛拉,臉上的表情凝重中帶著些輕微抽搐。

大約是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五條悟像是很無奈地嘆息著,轉而換了種很為難的語氣說道:“不過,這怎麼想都根本不能怪我吧?”

這就開始進入無下限發散式之終極式——無下限甩鍋了嗎?

芙洛拉沒有接話,因為她知道他還沒說完。

“想當初我教你們的時候,可是一點教案也沒有哦,一點也沒有!但芙洛拉和憂太還有其他人,還是在我手上成長成了非常優秀的咒術師啊。”

這種事情這麼驕傲地說出來真的好嗎?

她閉了閉眼睛,並不留情地指出:“的確。所以您是根本不記得後來抽查期來到,為了應付檢查和象徵性維護一下校規與校長的面子,您拉著我和憂太,還有當時根本沒入高專的伏黑同學生死時速補教案的事了吧?”

因為平時根本不寫導致實在太多了,他們幾個加起來都被折騰得夠嗆,簡直快要暈字的程度。

聞言,五條悟撇下嘴,一副被翻舊賬也絕不悔改的模樣。

“所以,您這次又差了多少?”她最後問,語氣沉重,擲地有聲。

但五條悟聽出來對方這是已經妥協的意思,於是笑著正準備回答,卻被芙洛拉搶先按住:“報告和教案我只能幫您負責完成一種,下次請千萬記得自己寫才行。”

“好哦。”他隨口答應下來,然後又補充,“其實老師這次報告沒寫也有特殊考慮啦。”

“是嗎?”

“畢竟那些可是違反常規愛扎堆熱鬧的一級咒靈,怎麼想都值得讓我最喜歡的學生來親自記錄,加深一下印象吧?”

“如果是透過寫報告這種方式加深印象的話,您其實大可不必。”

“可芙洛拉之前不是說過,將來也想在高專當老師來著?就當提前熟悉一下各種流程吧,這可是五條老師的無私補課時間。”

芙洛拉:“……”

“那個。”五條悟指了指她手上那隻因為一時忘記時間限制而握著的筆,此刻已經被腐蝕成一團散發著難聞氣體的東西。

“接觸時間太長,壞掉了。在想什麼出神呢,就這麼不情願?”

“不是。我只是在努力回想您對我的好來提醒我自己,我是尊師重道的好學生。”

這句話似乎娛樂到他,讓他沒忍住,直接笑出來。

“是嗎?都想了些什麼老師的好,說來聽聽。”五條悟伸手拿過她手中那團奇形怪狀的東西,隨手扔進垃圾桶裡,全程指尖沒有碰到過她的手。

芙洛拉安靜片刻,然後才回答:“我知道因為我身上術式的緣故,高層中有不少人,從我轉學過來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暗中盯著我。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老師的保護,我不可能會有這麼正常的生活,也不會有這麼多同伴。”

“尤其我的起步比憂太還要晚不少,剛來學校的時候甚至根本不懂怎麼控制自身的術式,直接實戰對敵我雙方都是危險。所以,剛開始給您寫寫報告其實是最安全又最快能瞭解各種高危咒靈的方式。”

“因為您也說了,我將來出任務遇到的一定會是差不多等級的高危咒靈,當然是前期瞭解得越多越好。”

“所以,我一直都非常感謝您。”

不知道是因為愣住還是在思考什麼,五條悟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芙洛拉的話。而她也無法透過那層黑色的眼罩看出對方在想何種東西,於是只安靜等待著。

片刻後,五條悟又笑起來,打破了空氣裡的短暫沉寂,聲線裡的愉悅清晰而真實地感染到他臉上:“我知道啊。不過,還真是難得聽到芙洛拉說這種話,剛才都感動得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騙人吧。

芙洛拉抬起頭,眼神是已經將對方看透的鎮定,臉上則是配合掛起的微笑:“那您的感動可以讓我免除為您寫報告嗎?畢竟我現在已經不用再透過寫報告這種形式來了解咒靈了,您覺得呢?”

“誒???”是拉著長音,可能眼罩背後的眼睛都睜圓了。

“不——可——以。”是繼續拉長音。

“明明都答應老師了吧?而且剛剛還說最喜歡老師,現在就要反悔不想幫老師分擔什麼的,也太無情了。”

說的是最感謝,不是最喜歡。

雖然也沒錯就是了。

芙洛拉嘆口氣,倒也沒打算糾正他。

身後門被開啟,是一年級的虎杖悠仁他們走了進來。

“好啦,人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

實地教學咒具介紹課,仍舊還是五條悟當初的風格——歡樂,沒拘束,想到哪兒講到哪兒。

又因為講授者本身邏輯性極好的緣故,就算不用教案提前規劃,整場課堂也看似散漫,但實則內容由淺入深,效果很好。

講到一半的時候,因為虎杖悠仁熱心好學,想知道咒力總量與術式優勢之間的關係,五條悟又暫停下來額外講解道:“一般而言,決定一個咒術師實力的根基一定是咒力總量。”

“畢竟上節課有說過吧,咒力是供能,術式是各種不同的使用方法。所以,就算有看起來非常好用的術式,但如果自身咒力總量不夠,也無法發揮該有的效果,更沒有辦法將術式效果運用到比自己咒力總量高得多的人身上。”

“就算有極少數可以做到的特例,比如像棘,也會有很強的反噬作用。”

“所以在有咒力的情況下,總量越低,術式效果越差。就像手機充電器帶不動高階膝上型電腦一樣。不過要是一點咒力都沒有,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情況了。”

“這樣子啊。”虎杖悠仁點點頭。

“所以在咒力總量不足的情況下,許多咒術師會選擇用咒具來協助自己。芙洛拉手上戴著的那對手鐲,也是一種咒具,名叫‘蒼星淚縛’。”

“當然。”五條悟很快又補充,“這並不是說你們芙洛拉學姐咒力總量不足的意思。畢竟特級咒術師的咒力總量都是其他人無法企及的,她戴這個東西完全是另有理由,就像老師戴眼罩一樣啦。”

“噢——?”虎杖悠仁轉頭看向芙洛拉,在洗舉起手,滿臉積極,“老師,我有問題!”

“請問,悠仁同學!”

“老師剛才有說過,咒具是咒術師使用的帶有術式和咒力的武器來著,手鐲也算武器嗎?還是說所有咒具就像數碼寶貝一樣,會有變化形態?”他舉著手問。

“這個嘛。”五條悟回頭看向身後的特級少女笑下,“芙洛拉,給他們展示一下吧。”

她回過神,點點頭,脫下手套放在一邊,緊接著雙手抬起,在胸前結了個特殊的印。

下一刻,兩隻銀色蛇鐲忽然睜開眼睛,露出明亮如藍寶石的瞳仁,沿著芙洛拉的手腕和掌心靈活遊動,強烈的咒力波動隨之擴散開。

不到兩秒的時間,兩條白蛇就化作了兩把髮簪似的尖刺狀武器,被她輕巧握在手裡轉了轉。

虎杖悠仁和野薔薇同時“哇哦”一聲。但伏黑惠的注意力則放在了芙洛拉本身的手上。

在失去了咒具的壓制後,一種奇異難辨的,好似融合了太多顏色,以至於複雜到根本說不清到底應該叫什麼名字的朦朧色彩逐漸從指尖明亮起來,並不斷向上蔓延。

星之彩。他默默想著。

“這是最適合戰鬥用的武器模樣,還有其他形態。”

五條悟說完打個響指,芙洛拉心領神會,丟擲其中一支蒼星淚縛,將它化作白蛇原型盤踞在自己周圍。

龐大的靈蛇渾身鱗片光滑如玉,潔白似雪,被燈光照出層層冰冷流光。

海藍色的獸類豎瞳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幾個學生,吐著深紫色的信子,似乎在辨認他們是否是需要攻擊的敵人,最後又被芙洛拉伸手摸了摸,很快安撫下去。

“噢——!我記得伏黑也有一條這樣的蛇來著!”虎杖悠仁立刻想起來。

“兩個完全不一樣吧。”伏黑惠分不清是無語還是無奈地閉了閉眼睛糾正。

“這是學姐家傳的咒具嗎?”釘崎野薔薇記得芙洛拉之前有提過,這對咒具是她外祖母給她的,用來壓制星之彩的能力,讓她能勉強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是的。”她點頭,然後又思考幾秒,補充道,“不過,最開始也是另一個家族送給我的祖輩然後傳承下來的。”

“家族?”

“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外祖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送的,應該是來自日本。”

“那就是日本咒術師家族打造的了?”虎杖悠仁撓撓頭,這才注意到她手上越發明顯的奇異色彩,“誒?前輩,你的手……”

“不同的咒具作用不同,是可以殺死咒靈與咒術師的武器。”五條悟適時插話進來,示意悠仁不必驚奇,“有些甚至有著非常強大的術式,能夠讓非咒術師也可以使用,犯下不會被法律裁決的罪行。所以咒具不只是存在於咒術界,還會在普通人的社會里以高價流通。”

“而蒼星淚縛的能力,是專為日常壓制星之彩而設計的。”

“日常壓制?”虎杖悠仁睜圓眼睛看向芙洛拉,好像逐漸明白過來,但又不是完全理解,“所以前輩的手套也是特製的。那要是沒有這對咒具……”

“要是沒有的話,凡是被芙洛拉碰到的東西,就會觸發星之彩的‘蝕’。”

“蝕?”

“就像這樣。”

五條悟說著,將旁邊一顆因為被吵醒而罵罵咧咧的骷髏頭拎起來拋向芙洛拉。

在被少女白淨修長的手指拖住的瞬間,那顆骷髏頭突然張大嘴,發出一聲驚悚的咔嚓聲。

緊接著,它便迅速崩潰成了一團腐爛難聞,類似黑沙般的東西消弭開。

見到這一幕,除了伏黑惠以外,另外兩個人都驚呆了。

而旁邊的五條悟則仍舊笑著拍手道:“很漂亮對吧?”

聞言,虎杖悠仁和野薔薇的表情都有點不解,沒懂他這個奇奇怪怪的用詞是怎麼回事。

不過向來暖心捧場的悠仁小天使很快就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頭附和道:“前輩確實非常漂亮。”

芙洛拉愣一下。

伏黑惠則不忍直視地閉眼提醒:“六眼看到的東西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五條老師說的也不是你這個意思。”

“誒誒,怎麼不是,這樣理解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五條悟笑著點頭。

芙洛拉轉頭瞥一眼對方,看到他也正好朝自己看過來。

眼罩隔絕了視線接觸。

她眨眨眼睛,又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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