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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夫人聽聞此言後便沉默了。
隨後,鎮定自若的開口說道。
“確定是舌頭沒了?”
“奉少夫人是這麼說的。”
大嫂劉氏接了一句,而杜景宜在聽到顧老夫人如此開口的時候,眼神也突然犀利了起來,難不成是……
與顧老夫人對視一眼,二人都看明白各自的想法。
能讓四皇子妃無舌而死之人,想來必定是她撞破了宮中的某樣秘事才會導致的吧,甚至不惜往她身上潑髒水,也就是要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讓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她究竟是有隱疾還是無隱疾的猜測之上,反而是忽略了她背後真正的死因。
這不正是宮裡頭的人最愛做之事嗎?
顧老夫人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郭皇后曾經說過的話,便在心中暗暗猜測起此事會不會與那長生不老的丹藥有關?
一想到有可能是郭皇后派人動的手,顧老夫人的神情便複雜了許多,到底是回不去了,當初那樣好的孩子,如今也是滿手血腥之人了。
心中感嘆萬分。
而杜景宜並不知道顧老夫人心中所想,但也想的八九不離十,比如說她是不是撞見了什麼不該撞見的,所以非死不可。
但堂堂皇子妃莫名其妙的沒了也是容易叫人懷疑,乾脆就一二不做二不休的造了這麼一樁事情出來,就是要讓攪亂所有人注意的視線。
如此,她們才好渾水摸魚。
可混的是什麼水?摸的是什麼魚?杜景宜心中暫無想法。
大嫂劉氏並沒想到這些,只是阿彌陀佛的說了一句。
“禍福無常,前些日子還生動活潑的在世人,如今就躺在那冰冷的棺材裡頭,當真是叫人唏噓。”
長嘆一聲後,顧老夫人也就沒什麼心思再留二人了。
於是放她們各自回去,自己也就吹了燈睡下了,可床榻之上輾轉反側,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進宮一趟?
熙棠院中,杜景宜沒有一回去就倒下,反而是叫來了內探,便問詢起今日之事。
他們所說的與奉少夫人說的別無二致,這讓杜景宜愈發的生了奇怪。
“仔細查查,這四皇子妃死前一個月,不,三個月都接觸過些什麼人,還有去過些什麼地方,亦或者是抓過些什麼藥之類的,都查檢視。”
“是,少夫人。”
商霽留給她的這內探,做的本就是這些陰詭之事的調查,因此對於他們而言,也倒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有些時日罷了。
等內探走之後,櫻桃才上前去為她寬衣,洗漱,隨後略有擔憂的說了一句。
“少夫人一定要趟這渾水嗎?若是四皇子妃的死真的另有原因,咱們將軍府會不會因調查此事而受連累啊?”
櫻桃的話,讓杜景宜有了些短暫的沉默。
不可否認,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的,但是一想到今天韋家蓮和四皇子的那眼神,她心裡頭就不由的打鼓,總覺得此事與韋家脫不了干係。
她之所以沒有讓內探可著韋家和四皇子妃的關係查,就是不想一來就先有定論,從而忽略了其他的東西,所以猜測歸猜測,還是要以最後的結果為論。
“表面看此事與我們將軍府無關,可四皇子沒了這位皇子妃,後宅定是一陣動盪不安,想來與平定侯府的關係也會有些裂痕,這種亂糟糟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把暗箭對準了東宮,既然將軍是東宮的心腹,那咱們也一樣都是以太子為尊,能防一點是一點吧。”
櫻桃不太懂這些朝政之事,所以就只能聽自家少夫人的安排,隨後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伺候著她洗漱好後,就熄了燈。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四皇子妃的故去的訊息,在接下來的好幾天內都是隨安城大街小巷熱議之事,而四皇子府內也都是日日傳出哀慟的哭嚎之聲,叫許多過路人都紛紛感慨。
這四皇子與四皇子妃從前本來就是人人羨慕的郎才女貌,如今天人永隔,當真是叫人惋惜不已。
一如當年的福王妃和福王世子去世之時,那福王也是所謂的情深似海,只可惜,真實情況卻是情深似草賤。
四皇子頭七後的第二日,杜景宜在家中坐著正與泰哥兒逗樂呢,就聽說那三郎媳婦上門求見。
“她怎麼來了?”
“說是去莊子上看望過了五房的人,特意來與少夫人說話的。”
杜景宜略有些佩服,她倒是手腳麻利,才說的事情就已經辦妥了,於是便對櫻桃說道。
“去請吧。”
“是,夫人!”
等三郎媳婦來的時候,正好遇著付乳母把泰哥兒抱走,杜景宜笑著解釋了一句。
“孩子有些鬧覺了,我讓乳母帶下去睡會兒,三嫂嫂坐便是,不用拘禮。”
“少夫人客氣了,我倒是不拘。”
隨後便坐在了杜景宜的對面,面色有些嚴肅,然後就說起了莊子上的事情。
“前兩日,我去了趟莊子看望二伯母,她如今是真不怎麼行了,就靠著那口藥吊著,一日裡頭有大半日都是不清不醒的了。”
“怎麼會?”
“她身邊就有個小丫頭伺候著,我看著也是毛腳毛手的很,估摸著五房也是不想好好給二伯母治了吧,聽說連飯菜也都是隨便對付著。”
聽到這裡,杜景宜愈發佐證了之前的念頭。
只怕是嫌這位郭氏夫人多嘴將商七娘的事情給說出去,所以是連活路都不給她留了。
“二伯母如此,那七妹妹呢,也是不成了嗎?”
“這個說起來也是怪的很,莊子上的人說七妹妹也是不成了,如今連人都見不了,我本來想著探望一二的,誰知道他們卻阻攔的厲害,所以我也沒見著面。”
“哦?”
“就說是得了會傳染的病,所以不能見人,可我瞧著莊子上的人也沒做什麼防護的措施,真不知道他們是說真的還是誆我呢!”
自然是誆你的,杜景宜腹議道。
但面上還是裝作了也奇怪的表情,就說道。
“可有請郎中了?”
“說是請了,可郎中講也就沒多少活頭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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