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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中規中矩’這個評語,鄭清自覺受之有愧。
說好聽點,他平日的管理風格屬於黃老之術‘無為而治’,說直白點,就是他還沒有完成從一個學生到一個社團管理者的身份轉變,總是習慣的被動接受任務。
在這點上,張季信與蕭笑反而比他更像宥罪獵隊的領導。
因此,當張季信在眾人面前給他這樣的評價之後,鄭清愈發沒有理由拒絕今晚的訓練了。
“你是主獵手,你說的有道理。”年輕的公費生舉起雙手,無奈的表示道:“那麼,你打算在哪裡進行今晚的訓練?我不覺得學府裡現在還有空餘的場地供我們使用……”
看得出,對於這個問題,張大長老顯然成竹在胸,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臨鍾湖畔有片小樹林,林子後面有一小塊空地,緊靠著學府圍牆,有點荒僻,而且面積不大……但對我們來說已經夠用了。”
鄭清知道湖畔那片小樹林。
某次夜間巡邏的時候,他還曾在林子裡與一頭魚人發生過沖突。
當然,現在不是回憶舊事的時候。
在前往那片臨時訓練場地的時候,宥罪的主獵手依舊滔滔不絕的與大家討論隔日獵賽的各種準備工作。
鄭清需要一邊快走跟上他帶路的步伐,一邊同他交流逐項事宜。
在穿過樹林的時候,張季信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放慢腳步,轉頭看向公費生。
“剛剛在跟伊蓮娜提到我們訓練這件事的時候,馬修也在旁邊。”他皺著眉,臉上露出幾分不快:“卡倫家那隻小吸血鬼說,他們今晚也要做強化訓練……”
“愚蠢。”鄭清撇撇嘴,簡短的評價道:“伊蓮娜不是一個擅長熬夜的人,他們應該有更適合自己的訓練方式。”
“你們幾個走慢點!”林果幾乎是一路小跑跟在他們身後,此時終於追了上來,小聲嚷嚷著:“林子裡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我們曾在裡面碰到過黑市交易的巫師……還有幾頭上岸的魚人!你記得吧?”
說著,他拽了拽鄭清的袖子。
年輕的公費生笑著點點頭,對於這件事他當然印象深刻。他與瑟普拉諾的第一次見面就是那天晚上。
“安心啦,”辛胖子喘著氣,安慰道:“我們這麼多人……遇到那些臭烘烘的傢伙,一人一道咒語把它們送回湖底就好了。”
張季信沒有被兩人的嘮叨所幹擾,而是繼續對鄭清說道:“……我就是想說伊蓮娜。她也是馬修獵隊的人對吧。今天晚上你跟她在一起,有沒有摸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鄭清詫異的揚起眉毛。
“我從來不知道獵隊隊長還需要兼任間諜的任務。”年輕的公費生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平時也沒看出來你這麼缺乏自信吶。”
“我們的隊長大人是正人君子。”胖子在一旁呵呵道。
“沒人讓你打探什麼機密訊息。”宥罪的主獵手看上去有點惱火,強調道:“只是想問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我們忽略的細節,或者基礎情報……比如他們獵隊每個獵手的位置,這些獵手特長是什麼,有沒有我們需要特別注意的傢伙,哦,還有,他們有沒有候補席獵手……諸如此類。”
鄭清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他知道自己剛剛語氣稍微有點過火,而且屁股也歪了點。但他並不想讓自己‘純潔的愛情’沾染上丁點兒灰塵——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即便是新生獵賽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據我所知,他們沒有候補席。”年輕的公費生緩了緩,開始與宥罪的主獵手溝通他今晚才剛剛知道的情報。
說完馬修,張季信又提到了安德魯。
“昨天我哥跟我分析了一下今年新生賽的參賽隊伍,我們需要注意的除了馬修的獵隊之外,還有安德魯·泰勒的獵隊……如果說我們有裁決獵隊幫助的話,他們兩支獵隊則都有血友會的人幫忙。”說道這裡,張季信左右環顧了一下,稍稍壓低聲音:“按我哥的說法,這屬於‘代理人戰爭’。”
鄭清聽著這個熟悉的名詞,險些沒有笑出聲。
“只是一場新生賽而已,沒有這麼嚴重吧。”他輕快的說道:“而且我記得唐頓也組織了獵隊……還有星空跟亞特拉斯的人,他們應該總能拉出來幾支稍強的隊伍吧。”
“這不僅是一場新生賽,更是今年爭奪‘學院杯’的預演……而且馬修跟安德魯身後,還涉及到明年阿爾法‘奧古斯都’稱號的爭奪。”沉默了一路的蕭笑終於開口,用事實打掉獵隊隊長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們現在已經旗幟鮮明的站在了裁決這邊,應該學著看遠一點。”
“唐頓的獵隊並沒有太大威脅,”張季信也補充道:“他沒找到像南澗、琥珀那樣的占卜師……他的獵隊也許就他一個人有點威脅。你能相信他讓段肖劍擔任遊獵手嗎?”
鄭清想到那個微微駝背的瘦削男巫,頓時笑了起來。
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實踐課的對練中戰勝段肖劍——這是一個巨大的心理優勢。
“是個好訊息。”他點點頭:“最起碼我肯定不是全場最差的遊獵手了。”
“我們要爭最強!”宥罪的主獵手顯然對獵隊隊長如此低微的追求表示不滿:“至於你剛剛問星空跟亞特拉斯有沒有什麼強隊……”
他轉頭看了藍雀一眼,咧嘴而笑。
“星空學院今年新生尖子都被我們幾個獵隊搶走了。”他不無得意的賣弄著自己的訊息:“而亞特拉斯的獵隊,一向都喜歡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比如遜尼派跟什葉派,東正派跟天主派,藏傳的跟禪宗的……最主要的是這些年亞特拉斯有點式微,一直沒有收到什麼真正的傳承者。”
鄭清還在咀嚼兩人說的話時,辛胖子也提醒了另外一件事。
“你們剛剛提到泰勒家那頭小狼崽子,”胖子猶豫著,問道:“之前我們做獵場推衍的時候,沒有考慮下元節對純血月下生物的影響吧。”
鄭清立刻反應過來。
這個月的十五號與一年一度的下元節是同一天,而且恰好就在獵賽開始前數天。
對於混血的月下生物來說,這種日子會讓他們更狂躁,易怒;但對於純血的月下生物而言,這樣的日子裡,空氣中彷彿都充滿了興奮劑,對他們的能力有巨大的加成作用。
“哦哦哦!”張季信立刻醒悟:“巨大的失誤,巨大的失誤…幸虧我們還有幾分補救的餘地。否則上了獵場,看到一群嗷嗷叫喚,雙眼通紅的狼崽子,氣勢上就輸了幾分。”
“泰勒獵隊不是一堆狼人……應該就他一個。”胖子在旁邊嘀嘀咕咕的說道。
“我那是誇張的說法,領會意思就行,明白?”張季信生硬的打斷辛胖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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