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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幫了一點忙。”
蔣玉突然挺身而出,開口為鄭清解了圍:“鐘山蔣氏與青丘蘇氏是世交,所以我請家裡長輩寫了封信,讓清哥兒帶去青丘公館了……其實蘇議員遠比其他大巫師更容易打交道,並不像報紙上說的那麼冷冰冰的……”
鄭清驚愕的看著身側睜著眼說瞎話的女巫,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左右胳膊上攥著的手已經力鬆勁洩,兩隻激動的大猩猩紛紛恍然。
“難怪!”
辛胖子一拳砸在手心,羨慕嫉妒的盯了年輕公費生一眼:“其實這件事你完全可以交給我的,我口才比隊長強多了……肯定不會拖這麼晚才來回覆。”
收到胖巫師的目光,鄭清心底一突,立刻把微微張開的嘴閉上,同時腦子瘋狂轉動起來。他與蘇施君之間的關係,蔣玉是知道的,在他印象中,還是黑獄之戰時,蘇大議員親口說出來的——當時在那一小塊戰場,除了他與蔣玉、黑貓之外,便只有兩個昏死過去的助教了。
當然,戰場上那些神識靈敏的大巫師應該也聽到了什麼,只不過大巫師都有大巫師的矜持,不會隨便對小報記者們嚼舌頭。
而黑獄之戰後,蔣玉也再沒有提起這件事。
鄭清滿心希望是學校的沉默契約生了效,但眼下看,只是女巫不想與他談這個略顯敏感的話題罷了。
想到這裡,男生稍稍有些心虛,眼角餘光飛快的瞄了幾下身側的女巫。
而蔣玉從挺身而出後,自始至終,都沒與他有任何視線上的接觸,這讓男生無法透過目光猜測女巫現在的想法。
“我家跟青丘關係也不錯,”張季信摸了摸鼻子,自顧自咕噥起來:“但我哥說,獵賽最重要的是公平,依靠家裡幫忙在獵賽上獲取優勢……”
話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沒有人堵住張季信的嘴巴,而是他突然醒悟到自己的辯解似乎從側面攻擊了蔣玉,所以主動閉了嘴。
旋即,他不安的看了女巫一眼,小聲分辨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跟家裡說了,家裡也不會幫忙的……”
這種對錯誤的辯解,說的越多,錯的也越多。還沒說完,張季信自己就沮喪起來,臉膛變成了醬紫色。
只不過女巫還沒開口,辛胖子便跳出來,主動迎戰:“這不算作弊!血脈是實力、運氣是實力、勢力為什麼不是實力呢?如果真的要絕對公平,那麼阿爾法那些吸血鬼、狼人就該先把身體裡超凡血脈給拔掉,大家用一樣的法書、一樣的符筆,一決高下!”
“就是,就是。”
鄭清也連忙搭腔,稍稍提高聲音:“那封信充其量只是一個引見,真正說服蘇議員的,還是宥罪獵隊的實力……或許你們已經忘了,我們與蘇議員曾經一起在黑獄古堡前並肩作戰過,她對我們獵隊印象很好!”
這番話,既是在安慰蔣玉,也是為了讓張季信寬心,告訴他絕不存在什麼作弊或暗箱操作的情況。
張季信臉色稍霽,喃喃著:“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你們可能會誤解我剛剛的意思……如果需要,我也可以給家裡寫信的。”
“那你可遲了一步。”
蔣玉眨眨眼,笑了笑,臉上沒有一絲惱火,語氣輕快的安慰道:“而且作為一個女巫,我可能比你更適合給蘇議員寫信。”
“你確實更合適。”
蕭大博士終於再次開口,他推了推眼鏡,目光在鄭清與蔣玉身上徘徊片刻,最終落在女巫身上,不解道:“這也是這件事中我唯一不太明白的地方……為什麼你讓渣哥兒去青丘公館,而不是自己去……講道理,作為一個女巫,你應該比他更適合進青丘公館吧。”
蔣玉顯然沒有料到蕭笑會問這麼個問題,頓時愣了一下。
這一次,是鄭清幫她解圍。
“哦,因為我要去找波塞冬。”
年輕公費生漫立刻介面——為此,他甚至沒有在意博士喊他渣哥兒——而是努力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解釋道:
“你知道,那小傢伙成天跟蘇芽玩兒……而且你應該能理解,青丘公館的環境對小狐狸很有好處……它這個學期連寵物苑都很少呆,十天總有七八天賴在那裡……公館裡那些狐女僕們也很喜歡它……我總要時不時看看它有沒有被欺負……順便幫忙送了一下信。”
這也是他最初想到給同伴們解釋的理由——波塞冬跟青丘公館關係好,所以能請到蘇施君——當然,他也知道,這個理由有些蹩腳,很容易被人抓出漏洞與線索。
但用在彼處低劣的藉口,用在此時恰到好處。
說話間,男巫瞥了眼女巫。
蔣玉也在這時看了他一眼,抿嘴笑了一下。男生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都鬆快了許多,之前的不安全然消散。
“我就知道,跟女巫打交道這種事,交給渣哥兒是決計不會錯的!”辛胖子拍打著鄭清肩膀,沒口子的誇獎著。
“咳咳咳!”張季信劇烈咳嗽起來,努力衝胖巫師打著眼色。
胖子假裝茫然的看了看臉色奇差的鄭清以及重新板起臉的女巫,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驅散了深夜的寒意,也驅散了籠罩在宥罪獵隊年輕獵手們心頭的陰霾。
鄭清聽著胖子的笑聲,心情在奇差與很好之間來回衝撞,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擰巴了,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道:“別以為找到指導老師就萬事大吉……你應該知道,明天其他人知道宥罪指導老師的身份後,會出現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胖巫師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大不了堵在教室門口,瞻仰一下我們偉大光輝的形象唄。”
“那是蔣大班長才能有的待遇。”蕭笑扶了扶眼鏡,冷不丁刺了他一下:“至於你,我很懷疑你會被人套了麻袋打悶棍,然後丟進臨鍾湖裡餵魚人……我記得魚人們很討厭校報的記者。”
“就是,”鄭清恨極胖巫師的口無遮攔,此刻也落井下石,假裝第三方身份,夾著嗓子道:“這死胖子憑什麼距離我們蘇議員那麼近!就該打死餵狗……魚!”
這種推測意外很有道理。
辛胖子聽著,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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