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騎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六章 半夜的戰鬥,獵妖高校,鄭重騎士,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十一月二十三日。
週一。
宜,入殮,餘事勿取;
忌,諸事不宜。
鄭清從沒有一次覺得老黃曆是這樣的精準。早上起床後,他悲傷的發現鼻青臉腫的模樣沒有一絲緩解,眼圈依舊與昨晚一般是黑的,鼻子發青,臉頰也腫的老高,遠遠望去,讓人不由感慨‘腫的像豬頭’這樣的描述是多麼的貼切——今天他就應該像迪倫一樣,大白天呆在棺材裡,除了打呼嚕,什麼事也不要做。
“遮遮掩掩萬一被人發現,反而更糟。”
當年輕公費生努力給臉上塗抹珍珠面霜時,蕭笑這樣勸解他:“你大可大大方方出門,如果有人問起,就按我們昨晚商量好的,說獵隊訓練時受的魔法傷害。”
看著鏡子裡因為塗抹太多面霜導致慘白如吸血鬼的面孔,鄭清最終長嘆一口氣,重新洗了一把臉,只盼望蕭大博士的建議是正確的。
幸運的是,一直到教室門口,都沒人對他臉上的傷表示出過分關心。雖然還是偶有路過者悄悄指指點點,但那完全在鄭清承受範圍之內。
“咦?你怎麼也這幅模樣?”段肖劍在教室門口碰到鼻青臉腫、步履匆匆的年輕公費生後,滿臉驚訝。
“唔,昨天晚上獵隊集訓,訓練強度稍微高了點……等等。”鄭清含糊著,剛剛說完昨天與同伴們編好的說辭,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叫‘也’?還有誰‘也’這樣兒了?”
他反手指了指自己慘不忍睹的面孔。
段肖劍的臉蛋皺成一團,打量著年輕公費生的模樣,彷彿鼻青臉腫的人是他,半晌才不確定的回答道:“……好多人,比如我們學院的詹士辰,阿爾法的彼得·格林斯潘、安德魯,星空的阿尼·布萊克,亞特拉斯的尼古拉斯·鄧尼金……他們今天早上也這幅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人說是小鬼在惡作劇,也有人說是有學生在實驗黑魔法,總之,既然你是因為獵隊訓練的緣故,原因不同,應該只是一個巧合吧。”
他羅列的這些人名,鄭清都‘略有耳聞’,因為大多屬於獵隊圈子裡的,只是知道,卻不一定對得上號。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蕭笑眯著眼看了瘦削男生一下。
段肖劍聳了聳肩膀:“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流言傳播更快的訊息了……順便,昨天晚上貝塔鎮有大巫師交手,這件事你們知道嗎?”
因為捱揍,所以早早躲回宿舍的年輕公費生自然不知道這回事。不過段肖劍也語焉不詳,只知道昨天有大巫師在貝塔鎮毀了挺大一片地方,具體緣由、出手者身份等等一概不知。
直到上課前,辛胖子匆匆趕回,才帶來了第一手更新鮮的情報。
“這都是校報編輯部的內部訊息,你們不要亂傳吶!”
在開口前,胖巫師反覆叮嚀幾位同伴,表情非常嚴肅:“如果被琳達學姐知道,會用她的高跟鞋砸死我的!”
“我怎麼覺得你很期待那一幕發生呢。”蕭笑撇撇嘴。
“別廢話,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張季信打斷博士的嘲諷,滿眼熱切的看著胖巫師:“幾個大巫師?在哪裡動的手?用的什麼魔法?校報會詳細報道嗎?”
胖巫師瞪了博士一眼,挽起袖子,先是誇張的比劃著大小:“那場交手發生在昨天半夜,大概兩三點鐘吧,位置是貝塔鎮西區……”
“西區不是‘貴族區’嗎?怎麼會有大巫師在那裡發瘋?”鄭清還在想著其他‘鼻青臉腫’的巫師,正琢磨要不要一會兒下課後打探一二,此時忽然聽到‘西區’兩個字,下意識開口問了一句。
貝塔鎮西區聚居著許多巫師世家,比如青丘蘇氏、天門張氏、大都會奧布萊恩等等,皆在此區立有公館。因為這些巫師世家大都有高階巫師在世,所以極少有人會在這裡動手。
張季信不滿鄭清打斷講述,斜著眼掰了掰指節。
“這我怎麼知道。”胖巫師費力的聳了聳肩膀,攤開手:“我只知道,昨天出手的大巫師毀了小半個街區!”
嘶!
張季信非常配合的吸了一口涼氣,兩眼放光:“然後呢?有人看見了?有照片沒有?我家那地方太偏,肯定沒被波及。”
“那可不一定。”
辛胖子搖搖頭:“交手的中心位於卡倫家的公館,跟你家離得不遠……據目擊者說,戰鬥的聲音像是在打雷,轟隆隆響了大半個小時……半空中的魔力波動彷彿颶風般狂暴,一隻比房子還要大的青色爪子從半空中落下,指甲像陌刀一樣鋒利,只是輕輕一抓,就捏碎了卡倫家的公館……你沒見馬修今天沒來上課嗎?聽說大早上三叉劍的人就把他接走,不知是保護起來,還是協助調查去了……”
他指手畫腳比劃著,唾沫橫飛,滿臉興奮,彷彿自己張開的五指就是昨晚半空中落下的巨爪。
其他幾人則齊齊轉頭看向馬修平日所坐的位子,果然沒看到那位年輕血族的身影。
“知道動手的是誰嗎?”蕭笑來了幾分興趣。
“怎麼可能!”胖巫師翻著白眼,一副你沒有見識的模樣:“雖然這裡是布吉島,但大巫師終究是大巫師,普通巫師怎麼可能查出祂們的身份……如果學校或者聯盟出手倒有可能,只不過那些調查結果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我猜應該是某位狼人族長老。”紅臉膛男巫很有把握的猜測道:“眾所周知,祂們跟血族向來不對付。”
“不一定,”胖巫師搖搖頭:“按照目擊者的說辭,與其說那隻巨爪是狼爪,更有可能是某種鳥類,或者龍屬生物……可惜,因為目擊者水平太低,只能看到朦朦朧朧的虛幻影子,甚至分辨不清爪子上是細長的絨毛還是晶瑩的鱗甲。”
“確實……太可惜了。”
張季信輕輕錘著桌子,發出惋惜的嘆息,同時不由自主扯了扯乾淨的手腕,彷彿自己還戴著拳套:“如果我在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