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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膽再說一句,我便成全你,讓你試試我飛劍是否鋒利!”

陸長生神色冷漠,看著陸妙陽說道。

“長生姑爺!長生姑爺!不可啊!”

管家看到這一幕,看著懸在陸妙陽面前,劍芒吞吐不定的青顏劍,大驚失色的向陸長生喊道。

陸長生不語,只是神色冷漠的注視著陸妙陽。

在這一刻,陸妙陽也不敢說話了。

他能夠清晰感覺到,懸在自己脖頸處的飛劍。

能夠感覺到森森劍氣,讓他脖頸處傳來一股刺痛感。

只要陸長生心神一動,這柄飛劍,便會瞬間洞穿自己脖子,奪去自己性命。

而且,陸長生這般模樣氣勢,讓他有一種感覺。

自己再嚷嚷一聲,對方真的敢殺自己,會殺了自己。

他心中雖然憋屈無比,屈辱無比,憤怒無比,但如今死亡籠罩心頭,還是不由心生退意,恐懼。

害怕陸長生真的一劍將他斬了。

“廢物東西!”

“我陸長生雖出身寒微,以贅婿之身來到陸家,但如今,我早已非當日贅婿!”

“這些年來,我在陸家所作所為,也自問對得起陸家!”

“伱主動惹事,欺負我兒,欲奪我寵獸,還想讓我與你道歉和解,簡直可笑!”

“你若還敢糾纏.猶如此桌!”

陸長生見對方露出怯意,冷聲喝道。

話語落下瞬間,懸在陸妙陽脖頸處的青顏劍‘嗡’的一聲,猶如雷霆閃電般斬在旁邊石桌上。

頓時將石桌如切豆腐般劃開,一分為二。

說完。

陸長生冷冷看了陸妙陽一眼,青顏劍歸鞘,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小院。

心中提防著陸妙陽。

看在對方是陸家子弟的份上,他已經給了對方一個機會。

若是對方這時候還敢動手糾纏,便如話語所說,直接一劍將他斬了。

畢竟,自己如今也有這個實力和底氣。

可以不受陸家規矩約束的實力和底氣。

事情真要鬧大了,大不了藉此機會,選擇脫離陸家。

雖然說現在便離開陸家,有些不地道。

也不是一個好時機,好選擇。

但如今,自己也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委屈自己了。

而且。

陸長生感覺,有時候稍微展示點手段,強硬起來,也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樣,人家知道你一些性子,底子,不是誰都能夠拿捏的,做事也會考慮。

自己若是一味的表現溫和,在很多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當然,這個前提是要有底氣。

沒有實力底氣的話,則皆是空談。

“咕嚕!”

陸妙陽看著陸長生離去的背影,想要說什麼,做什麼,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喉嚨處的刺痛,讓他怕了。

真怕陸長生會一劍斬了自己。

而管家看到這一幕,看到陸長生離去,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連忙將陸妙陽扶起道:“陽少爺,你沒事吧?”

“我這樣像沒事的樣子麼!”

“你剛剛居然敢阻攔我!”

陸妙陽憤怒低吼道。

“陽少爺,這陸長生如今得家族看重,你何苦得罪他呢。”

管家看到自家少爺模樣,嘆氣說道。

他可謂看著陸妙陽長大,也實在不想陸妙陽一直這樣下去。

如今在陸家還好,陸家一直念及父母恩澤。

可一旦離開陸家的話,實在是容易吃虧,吃大虧。

“你還要教訓我,教我做事不成!”

陸妙陽怒吼道,隨後看著陸長生消失離去的背影,眼神滿是怨毒殺意:“陸長生,今日之恥,我他日定然要你千百倍奉還!”

對他來說,此時此刻的恥辱,縱然傾盡三江五湖水,也難以洗淨!

此仇,不死不休!

離開陸妙陽住處後,陸長生便直接前往陸元鼎住處。

畢竟,現在人打完了。

過場走完了。

自然得將陸妙陽的事情與陸元鼎這個家主說下。

也看看陸元鼎,這位陸家家主要如何處理此事。

一刻鐘後。

陸長生來到陸元鼎的住處。

不過陸元鼎人並不在,正在忙碌。

差不多等了盞茶時間,陸元鼎才過來。

“長生,你是因為妙陽的事情過來吧?”

陸元鼎快步來到大廳,看向陸長生,當即開口說道。

“是的家主,我這趟過來是向你請罪。”

陸長生點了點頭道。

“這件事也怪不得你,事情也是妙陽那邊主動在先。”

“你放心,哪怕按照族規處置,我會為你爭取從輕發落。”

陸元鼎微微嘆氣說道。

作為一個家主,最難處理的就是這種內務事情了。

尤其是陸妙陽和陸長生兩個人的情況皆比較特殊。

一個是父母皆為家族流血戰死。

一個說是陸家自己人,但時間終究短了點。

還沒有被完全融入,被接納。

所以出這麼一樁事,他也不太好處理。

也希望,如果可以的話,讓陸長生和陸妙陽那邊儘量和解,事情就這樣揭過去。

“家主,我來請罪,是因為我去找陸妙陽和解,但一怒之下,將他打了一頓。”

陸長生開口,直接說道。

“什麼,你將陸妙陽打了一頓?”

陸元鼎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很是懵逼。

在他印象中,陸長生一直是個老實穩重性子。

從這些年來在陸家表現也看得出來。

除了娶妻納妾生娃,從不惹事,與人生和氣。

哪怕在符道方面天賦好,成為符師,也沒有半分恃寵而嬌。

這也是他們對陸長生最滿意的一點。

可此刻,陸長生居然說,他一怒之下將陸妙陽打了一頓。

這讓他萬萬沒想到。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畢竟,他讓陸長生回來,是想著儘量將事情平息了。

結果這樣一搞,事情根本沒有和解可能了。

“是的家主。”

陸長生坦然的點頭道。

“你這,有些衝動了啊。”

陸元鼎有些頭疼道。

原本這件事,他也和四長老以及幾位族老商量過。

若是陸妙陽就是要糾纏,鬧著不放,就按照族規處理,事情便就從輕發落。

給陸妙陽一個交代。

同時也讓四長老出面,安撫陸長生這邊。

但現在陸長生又將陸妙陽打了一頓,讓他感覺陸妙陽那邊不好處理,怕是又不會輕易消停。

“家主,我不認為自己衝動了,此事錯不在我兒,所以讓我賠禮道歉,我做不到。”

“而且陸妙陽完全沒有和解的態度,一臉趾高氣揚,難道我只能忍氣吞聲不成?”

陸長生朗聲說道。

“唉。”

陸元鼎聞言,嘆了一口氣。

看著眼前的神色冷峻的陸長生,心中也明白,為人父母,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心平氣和。

他沉吟片刻道:“長生,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邊到此為止。”

“這事我會按照族規來處理,定然不會偏頗任何人。”

“你有什麼事,也可以直接和我說,千萬不要再衝動了。”

“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你如今是我們陸家一份子,所以也要按照規矩來做事,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明白。”

陸元鼎語氣也溫和幾分。

“家主我明白。”

陸長生點了點頭。

他對於眼前這位,將自己帶到陸家的陸家家主,印象還是很不錯。

也知道陸元鼎這個家主不好做,不會讓對方難做。

若是陸家願意公證處理,這種事情他自然認了。

若是不願意公證處理,那他與陸家關係也到此為止。

對於陸家,四長老的恩情,只能以後再還了。

“行,你能理解就好,你先回去吧,這事我會處理。”

陸元鼎見陸長生應道,微笑點頭,拍了拍他肩膀道。

“家主,那我先告辭了。”

人家客氣,陸長生自然也是客氣,拱手說道。

“呼!”

在陸長生離去後,陸元鼎手指敲了敲桌子,深深嘆氣道:“真是多事之秋啊。”

“夫君,怎麼樣了?”

當陸長生回到自己家中時。

陸妙芸立即前來詢問他事情談的如此。

“我將陸妙陽打了一頓。”

陸長生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畢竟這事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估計明天,或者後天,事情就會鬧開了,陸妙芸自然會知道。

“啊。”

陸妙芸聽到陸長生話語,不由一愣,紅唇微張,有些驚訝,覺得不可置信。

沒想到自家夫君去和陸妙陽和解,居然將陸妙陽打了一頓。

要知道,在她心中,她們這些妻妾眼中,陸長生一直是儒雅隨和的性子。

這麼多年來,她就沒有見過陸長生與人爭吵,與人生氣過。

現在居然將陸妙陽打了一頓,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打了就打了,妙陽哥那性子本來就不好,沒多少人喜歡。”

“平時裡便仗著伯父伯母的遺留恩澤,在家族中作威作福。”

陸妙芸立即憤憤不平的說道。

直接站在陸長生這邊。

覺得自家夫君會出手打人,肯定是陸妙陽欺人太甚。

不然自家夫君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出手打人。

“芸兒,你不覺得我這事做的有些衝動了?”

陸長生聽到陸妙芸話語,有些詫異。

他這趟打人,別的倒不擔心。

唯一擔心還是讓陸妙芸和四長老難做。

“夫君性子向來溫和,從不與人生氣,定然是妙陽哥欺人太甚,夫君才會動手的。”

陸妙芸說道,說完看向陸長生道:“夫君,你沒傷著吧?”

“沒有,那陸妙陽修為不高,而且有傷在身,與他動手,怎麼可能傷到我。”

陸長生聞言也當即笑道。

心情也不由好上幾分。

若是妻子勸說自己這事衝動什麼的,他能夠理解。

但心中怎麼也會有些不爽。

如今妻子毫不猶豫的表示支援自己,關心自己,還是讓他心中挺舒服。

“芸兒,我說假如,以後我選擇離開陸家的話,你會怎麼做?”

陸長生輕吐有了一口氣,一臉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他還沒決定要離開陸家。

但是陸家老祖的情況,陸家的情況,讓他必須做好這方面準備,隨時跑路的打算。

畢竟,自己要離開陸家的話,肯定不可能孤身一人。

要將妻妾子女全部安頓帶走。

可他想要離開陸家,有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避開的問題。

就是妻妾方面。

像曲真真這種自然好說。

但陸妙芸,陸瀾淑,陸紫兒,陸青兒等等這些陸家女子就難說了。

尤其是陸妙芸。

當初陸家,四長老將陸妙芸嫁給自己,就是為了將自己綁在陸家。

如今自己想要離開陸家的話,定然會讓妻子不好做,很難選擇。

陸妙芸聞言,微微一怔。

立即以為陸長生是因為陸妙陽的事情受了委屈。

擔心打了陸妙陽的事情。

當即柔聲說道:“夫君你別想這麼多,我們去將這事和奶奶說一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我已經和家主說了,相信家主那邊自會有定奪。”

陸長生笑了笑道。

他打完人沒有去找四長老,而是直接去找陸元鼎,也是不想讓四長老太難做。

又麻煩對方來給自己擦屁股。

“哎呀,夫君,你別想那麼多,就去和奶奶說一聲嘛。”

陸妙芸見狀,當即撒嬌拉著陸長生去見四長老。

“好好好,走吧走吧。”

陸長生見狀,無奈的笑了笑,隨陸妙芸出門而去。

心中也大概明白陸妙芸的態度。

估計若不是到了一定情況下,陸妙芸肯定會想著儘量將自己挽留在陸家。

“唉。”

陸長生心中嘆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想要離開陸家也不是那麼簡單。

如今在陸家這麼多年,束縛他的,並不是單單一紙契約了。

還有這麼多陸家妻妾以及陸家對自己的情義。

他陸長生也不是什麼薄情寡義,自私自利的人。

心中恩怨分明。

沒辦法做到陸家即將遇到危機,便果斷離開,說走就走。

雖說陸家,四長老對自己好,是因為自己有價值。

但無論如何,這些年,陸家對自己也確實沒的說,沒虧待過自己。

這種情況,讓他現在看到陸家即將有危機,便立即跑路,他心中也確實有些過不去。

“這個事情也不急,陸家老祖的事情,還有這麼多年。”

“只要陸家有新的築基修士誕生,這些問題也都不存在了,我也能夠在陸家繼續安穩苟下去。”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我的實力,手段也能夠不斷提升。”

“只要擁有實力,到時候,很多困難,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陸長生心中暗道。

沒有在這方面過於糾結多想。

旋即。

兩人來到了四長老住處。

“長生,芸兒,你們怎麼來了。”

四長老聽聞兩人前來,也很快過來。

她身著一襲深青色素雅裙衣,滿頭烏髮一絲不苟的盤起,斜插一支碧玉簪子,氣質雍容華貴。

“奶奶。”

陸妙芸立即上前,挽著四長老的手,將事情道出。

“長生,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此事你就不用管,也別放心上。”

“家族這邊交給奶奶來處理就好了。”

四長老聽完陸妙芸的話語後,當即溫聲說道。

這一刻,她心中也生出幾分慍怒。

這些年的接觸,她也看得出,陸長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對於陸家也有了一定歸屬感,在漸漸融入陸家。

結果現在,陸妙陽卻鬧出這麼一件事情,讓陸長生心中有離開陸家的想法念頭,讓她心中如何不怒。

別人不清楚,但她身為陸家長老,對於陸家現在情況十分清楚。

現在陸家的情況,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絲毫不為過。

正是需要團結一致渡過劫難。

怎麼可能讓陸長生這名天賦異稟的符師心生怨氣,生出離去之意。

畢竟,陸長生未來成為二階符師,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現在差的就是時間。

只要能夠一直在陸家,未來就是陸家的核心高層之一。

“奶奶,給你添麻煩了。”

陸長生咧嘴笑了笑道。

他本來只是隨便問陸妙芸一句。

也算提前打下預防針。

但現在被陸妙芸這樣一搞,讓四長老也出現誤會。

以為自己是真離開陸家。

但這種事情,他現在也沒法解釋。

說自己只是隨便問一句,人家也不會信啊。

“都是一家人,和奶奶這麼客氣作甚。”

“你若是有什麼委屈,也可以直接與奶奶說,千萬別憋在心裡。”

四長老繼續說道,面容慈祥,語氣溫和。

“沒有,我能有什麼委屈。”

陸長生有些無奈。

也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聊。

隨後彷彿想到什麼般,開口說道:“對了奶奶,我在前不久繪製上品符籙,差點成功了。”

“但總是差上幾分,怎麼都無法繪製成功,現在有時間,也想請奶奶您指點一下。”

陸長生開口,如此說道。

他表露中品符師,還有兩個月就三年了。

本來按照他計劃,是打算在下次回來。

也就是三個月後,對陸家表示自己能夠繪製上品符師,成為上品符師了。

但現在人回來了,又出了這麼一檔事,陸長生覺得,倒也可以稍微提前點兒,將上品符師的事情展露出來。

一個是方便自己日後行事表現。

自己以後能夠光明正大將上品符籙放在陸家靈符鋪出售。

另外也是,讓陸家在處理自己這件事的時候,給自己多幾分份量,省得四長老這邊太難做。

“什麼,長生,你繪製上品符籙差點成功?”

四長老聽到這話,不禁神色動容,面露驚訝之色。

哪怕陸長生制符方面的進度,一直被她看在眼裡。

但此時此刻,聽到陸長生說,差點繪製成一階上品符籙,也十分震驚。

畢竟,在制符上,中品符籙和上品符籙,可以說是一道坎。

許多人一輩子都無法跨過這道坎。

而陸長生在三個月前,才接觸上品符籙。

現在就差一點成功了,讓她如何不驚。

一旦繪製成功,陸長生便算得上是一名上品符師了!

中品符籙和上品符籙是一道坎。

中品符師和上品符師,在身份地位上也有著明顯區別。

中品符師,在什麼地方都能有一口飯吃,過得不錯。

但若成為一名上品符師,能夠穩定繪製一種上品符籙,足以靠著這門手藝加入許多勢力。

成為其座上賓,一名客卿。

哪怕在這陸家也是如此!

若是陸長生晉升為上品符師,在陸家的身份地位,也將再進一步!

一旁的陸妙芸聽到這話,也不由看向自家夫君,美眸光彩流轉。

為自家夫君符道上的天賦驚訝,驚歎。

想到自己嫁給陸長生時,陸長生才剛成為中品符師不久。

現在還差兩個月到三年的時間,陸長生便要成為上品符師了,心中可謂驚歎不已。

“當時妙歌姐從中品符師成為上品符師,好像花了五年多吧?”

陸妙芸輕抿唇瓣,心中想到一個參考對比。

然而這樣一對比,更加讓她意識到自家夫君在符道上的天賦有多驚人,美眸看向陸長生也滿是傾慕崇拜之色。

“是的,就差一點點,但怎麼都邁不過去。”

陸長生點頭說道。

“你現在繪製給奶奶看看。”

四長老當即說道。

“好。”

陸長生當即起身來到桌旁。

從儲物袋拿出自己的中品法器符筆以及制符材料,開始繪製符籙。

四長老來到他身側靜靜觀察。

陸妙芸見狀,也不敢出聲打擾自己夫君,靜靜站在一旁看著。

“噗嗤!”

就在陸長生一臉認真,一筆一劃將這張上品金光罩符繪製到的八九成的時候,突然靈機中斷,符線紊亂,使得符紙上冒出青煙。

“你在繪製符線的勾勒上沒有什麼問題,但你的靈力方面把控還不夠精準。”

“在這一處,這一處,還有這幾個轉折處,皆有小瑕疵問題,從而導致出現連鎖反應,最終符籙繪製失敗。”

四長老看完後,當即出聲,指出問題所在。

“來,你感受著我的靈力。”

旋即微微上前,握著陸長生的手掌,帶著他一筆一劃的緩緩繪製著金光罩符。

“在這一處,你的靈力要‘收’緊,但在這一處轉折得快速‘滑’過去,隨後帶幾分‘彈’意”

“在這裡的時候,速度要快,不然會導致靈力積累,你剛剛就是積累”

四長老手把手教學著,溫聲訴說著。

隨後一張金光罩符繪製成功。

“來,長生你再試試。”

四長老鬆開手掌,語氣和藹的向陸長生說道。

“好。”

陸長生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做出幾分緊張認真的模樣。

又從白玉百花酒喝上兩口。

這也算他一直在四長老教導制符下,養成的一個習慣了。

一個是向人表示,自己修為太低,靈力不夠。

另外則是,白玉百花酒有著清心靜神的效果。

對制符這種很是消耗心神的事情,因人而異會有一定幫助。

做完準備後。

陸長生手執符筆,一臉認真,全神貫注的開始緩緩繪製符籙。

這個過程很慢,很穩。

四長老和陸妙芸皆靜靜看著,沒有出聲。

“嗡!”

就在陸長生完全最後一筆勾勒的時候,符紙上金光擴散開來,出現一聲顫鳴,隨後金光收斂,符籙凝固。

一階上品符籙,金光罩符,成!

“好好好!”

四長老看到符籙一成,頓時驚喜無比,連聲叫好。

“恭喜夫君!”

陸妙芸看到這一幕,也滿是欣喜,美眸異彩連連。

“呼!”

陸長生也有些‘疲憊’的長吐一口氣,臉上露出驚喜笑容的看向四長老道:“多虧了奶奶教導指點。”

“長生,你不用謙虛,你在上品符籙的繪製上,只是差臨門一腳而已。”

四長老滿是欣慰欣喜的說道。

隨後拿起符籙輕輕撫摸,出聲道:“長生,你剛剛在這幾處靈力方面還是不夠精準,導致後續靈機有些無力。”

“不過你現在已經入門,奶奶相信,接下來只要你多熟悉練習,就能完全掌握!”

四長老繼續指出幾處問題所在。

“是,奶奶。”

陸長生點了點頭,這個自然是他故意為之。

讓這張符籙看起來,差不多處於運氣僥倖中勉強成功。

他也沒有繼續繪製熟練。

畢竟他對外表露的就是剛突破煉氣五層不久。

繪製兩張上品符籙也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

管家紫竹婆婆帶著祿伯來到大廳內。

“長生,家主讓你隨我前往家族祠堂一趟。”

祿伯看到陸長生,急忙說道。

“家族祠堂?好。”

陸長生聽到這話,立即知道是陸妙陽的事情。

沒想到事情這麼快,他還以為要明天或者後天呢。

但一旁四長老聽到這話,卻皺了皺眉,道:“怎麼是去家族祠堂?”

雖說陸長生和陸妙陽的事情,要族規處理。

但也不至於鬧到要去家族祠堂。

“唉,陽少爺突破跑到祠堂內,抱著他父母的牌位哭訴,說長生要殺了他,一定要家主當著面在祠堂處理。”

“面對這種情況,家主也無奈,所以讓我過來喊長生過去,四長老您也一同過去吧。”

祿伯深深嘆了一氣,很是無奈的說道。

“好傢伙!”

陸長生聽到這話,也不由一愣。

心中無語。

感覺這陸妙陽也是一個神人。

居然直接跑到陸家祠堂,抱著父母的牌位哭訴。

難怪陸妙陽平時在陸家如此囂張。

這波操作一出,誰頂得住啊。

“走吧,長生,奶奶和你一起過去。”

四長老在這一刻,也有些無語。

不知道如何評說陸妙陽這種行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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