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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所託非人,她讓許大茂幫著暗查賈東旭鬼混的那個小寡婦住哪,家裡有幾口人,姓甚名誰等等。

許大茂答應的挺爽快,還拍著胸脯的朝著秦淮茹好一番保證,扭臉就把這件事踢皮球的踢給了傻柱。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為了讓傻柱盡心盡力的幫他這個忙。

大清早的給傻柱買來了早餐,還是鼎香樓的驢肉火燒。

至於鼎香樓為什麼賣了早餐,早餐還賣驢肉火燒,便不是傻柱所要操心的事情。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白吃的飯。

幹嘛不吃。

除非腦子有病。

傻柱也沒有客氣,他先給隔壁小肥豬何雨水端過去一套驢肉火燒,自己連臉也沒顧得上洗,手在毛巾上隨意的擦拭了幾下,抓著許大茂送來的驢肉火燒,咔嚓咔嚓的吞吃起來。

鼎香樓的老齊家秘製驢肉火燒,還真是京城一百零八名小吃中排名靠前的小吃,整個四合院的空氣中,瞬間充斥滿了驢肉的味道。

惹得那些或已經起床或還沒有起床的人,食慾大振。

他們也就振振食慾,將口水儘可能的吞嚥到肚子裡面。

……

賈家。

聞著對面傳來的驢肉香味。

賈張氏看著手中的窩頭,真是一點食慾都沒有,窩頭嚼在嘴裡就跟嚼乾柴火似的,扎的腮幫子疼。

都是四合院的人。

憑什麼許大茂給傻柱買驢肉火燒吃,為什麼就不給他們賈家買驢肉火燒,給傻柱,不給賈家,這不是看不起賈家嘛。

賈張氏拉著一張臉,低聲的詛咒著許大茂和傻柱。

秦淮茹權當自己沒有聽到賈張氏的罵罵咧咧,她一語不發的看著賈東旭。

短命鬼一邊吃著貼餅子,一邊將那條不是秦淮茹也不是賈張氏的女士褲衩子揣在了口袋裡面。

心機婊心中,想起了許大茂昨天晚上跟她說的那句話。

賈東旭可以背叛你們的婚姻,你秦淮茹也可以報復賈東旭。

許大茂很明瞭的跟秦淮茹挑明瞭主題,說秦淮茹要是想報復賈東旭婚內出軌,他許大茂可以幫秦淮茹這個忙,保證沒有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種。

如果說昨天晚上秦淮茹沒有認真考慮許大茂給出的建議,現在看著賈東旭把褲衩子收入囊中的秦淮茹,已經在認認真真的考慮許大茂的那個建議了。

她是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妻子。賈東旭身為秦淮茹的丈夫,當著秦淮茹這個妻子的面,還有賈張氏這個婆婆的面,公然將姘頭的褲衩子拿回家,還故意藉著不小心的機會,把褲衩子展現在秦淮茹的面前,壓根沒有將秦淮茹當做賈家人,在蹬鼻子上臉。

“秦淮茹,伱發什麼愣,東旭要去上班,你把工具袋遞給東旭呀,這還的我教你。”

賈張氏的不滿。

換回了秦淮茹魂飛九天的神魂。

回過神的秦淮茹,忙不迭的將那個寫著軋鋼廠幾個字的綠色挎包遞給了賈東旭。

賈東旭瞅都懶得瞅秦淮茹一眼的接過了挎包,邁步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的跟賈張氏說了一聲。

“媽,我晚上不回來了,廠里加班。”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加班!

她知道這是賈東旭深夜留宿在外面的藉口,或許真是加班,只不過不是在軋鋼廠加班,而是在那個小寡婦家裡幹活。

……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賈家勾心鬥角的同時,後院聾老太太也在跟一大媽兩口子上演著各懷鬼胎相互算計。

聾老太太的毛病。

嘴饞貪吃。

鼎香樓的驢肉火燒的香味,偏偏又被傻柱弄得整個四合院所有人都聞到了,狗鼻子賊靈的聾老太太首當其衝。

跟賈張氏一樣,聾老太太看著手中的窩頭,也不香了。

故作不知的問了一大媽一嘴。

“老易媳婦,誰家大清早的就吃肉啊。”

“老太太,是傻柱。”

“傻柱啊,他怎麼又吃肉。”

語氣帶著一點苦澀。

跟一大媽演苦情大戲。

聾老太太有點懷念何大清在的那段日子了。何大清沒跟寡婦去保城,傻柱與聾老太太關係不錯。何大清被聾老太太、易中海兩口子使計驅離了四合院,本以為可以將傻柱變成聾老太太免費的職業大廚,一輩子給聾老太太做飯。

人算不如天算。

傻柱在何大清去保城後,急速的遠離了聾老太太。

“是許大茂給傻柱買的驢肉火燒。”

“許大茂呀。”

聾老太太的語氣,盡顯嫌棄,她看不上許大茂,認為許大茂不如傻柱老實,最大的原因是聾老太太發現她不能佔許大茂的便宜。

看人的標準。

很簡單。

能讓聾老太太佔便宜的人,就是聾老太太眼中的好人。

反之,就是壞人。

“老易媳婦,傻柱子跟許大茂在一塊,都學壞了,一點不尊老愛幼,他大清早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給我老太太送一套火燒能怎麼著,我老太太也不白吃他的驢肉火燒,最起碼他能落個照顧老人的好名聲。”

一大媽心裡冷哼了一聲,嘴上卻沒有應承聾老太太。

“老易媳婦,傻柱子今年二十了,何大清又在保城,他也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你一會兒回去跟老易合計合計,咱們身為傻柱子的親近人,得幫著傻柱子張羅結婚的親事。”

一大媽的心。

動了。

傻柱與他們家的關係,雖然老死不相往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冤家宜解不宜結。

伸手不打笑臉人。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六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幫著傻柱張羅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藉著給傻柱張羅婚事,說不定還能拉近與傻柱的關係。

賈東旭真不是一個好的養老人選。

在短命鬼和傻柱兩個選擇中,一大媽還是趨向於傻柱。

“老太太,我一會兒回去就跟老易商量,這一次一定要給傻柱張羅個不錯的物件。”

“傻柱子真要是娶媳婦,我老太太說啥也得給他弄個轉的。”

一大媽心裡冷哼了一聲,人家傻柱什麼都有,縫紉機、腳踏車、收音機、照相機,該有的東西都有了。

……

傻柱家。

看著連吃兩套驢肉火燒的傻柱,可憐巴巴的許大茂,用帶著討好的語調道:“傻柱,味道怎麼樣?”

“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傻柱豎起大拇指,“真的不錯。”

“吃好了?”

“要是再來一碗鼎香樓的驢雜湯,就更美滋滋了。”

“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弄來驢雜湯。”

又是驢肉火燒,又應允著明天的驢雜湯。

許大茂不對。

傻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目光帶著一點審視,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鱉孫該不是在女廁外面就把秦淮茹給禍禍了吧。

這方面。

許大茂可有前科。

上一輩子秦淮茹給傻柱介紹秦京茹,許大茂明明在已經有了媳婦的情況下,還拼命的截胡秦京茹,一天搞定了秦京茹,讓秦京茹完成了從少女到婦人的質量的昇華。

難不成堵我嘴來了?

怕我說出去?

兩個大問號,在傻柱眼前跟浮現。

感受著傻柱不善的目光,許大茂就曉得傻柱錯想了自己,趕緊自證清白。

“傻柱,你別瞎想,我是好人。”

好人能在外面禍禍二十個女同志?

還他M好人。

這是好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傻柱冷笑了一下,臉上盡是不以為意的嘲諷。

“傻柱,沒意思了。”

“你有意思。”

“當然有意思了,鼎香樓的驢肉火燒。”

“得得得,說吧,嘛事?”

“還的是我傻哥。”許大茂先給傻柱扣了一頂高帽子,他也是擔心傻柱不答應自己的要求,“我跟秦淮茹說了,說她要是報復賈東旭,我許大茂可以幫她的忙。”

傻柱彷彿看到了天底下最驚恐的事情,一臉詭異的看著許大茂。

他還是低估了許大茂的無恥。

比小人還小人。

你秦淮茹報復賈東旭,我許大茂可以幫忙。

用腳指頭都能曉得這個忙是什麼忙。

傻柱想不明白,這話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從許大茂嘴裡說了出來,是傻柱錯想了人類的良知底線,還是許大茂突破了人類的恥辱。

“秦淮茹沒抽你?”

“抽我幹嘛,我跟她是一夥兒的。”許大茂壓低聲音,朝著傻柱小聲說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麼秦淮茹一個人在廁所裡面哭嘛,賈東旭把姘頭的褲衩子給拿回來了,還讓秦淮茹看到了,把秦淮茹給氣的。”

傻柱頭大。

盡人才。

這就相當於挑釁。

上一輩子。

秦淮茹在懷上槐花後不久,賈東旭就死了。

依著現在這些狗血事情。

賈東旭的死,備不住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內情。

另外就是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誰的。

沒聽許大茂說,說賈東旭都懶得搭理秦淮茹,此種情況下,秦淮茹不可能懷上賈東旭的孩子。

槐花的生身之父也是一個謎團!

有可能是易中海。

“傻柱,秦淮茹拜託我打聽賈東旭跟誰鬼混,說她要去看看那個跟賈東旭鬼混的女人,我想著你能幫我這個忙。”

許大茂求傻柱幫忙的理由,傻柱是廢品站的收購員,需要走街串巷的收購廢品,在打探賈東旭跟寡婦鬼混這件事上面,具有先天性的優勢。

吃人嘴軟。

拿人手軟。

沒招了。

傻柱也只能答應許大茂的請求。

有棗沒棗打三竿。

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

從家出來,把門鎖上,對面的賈張氏便朝著傻柱的方向,遠遠的吐了一口唾沫,臉上盡顯嫌棄。

想必是昨天晚上易中海提議不鎖門的建議和今早的驢肉火燒給鬧的。

傻柱朝著賈張氏笑了笑。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面對賈張氏的挑釁,就得采取這種冷處理,傻柱越是不將賈張氏的挑釁放在眼中,賈張氏心裡就越是憋悶的厲害。

伴隨著傻柱的嬉戲之笑。

賈張氏肺管子都要氣炸了,她居然被傻柱給無視了。

傻柱在意的可不是賈張氏,而是抱著賈張氏小腿的盜聖棒梗,四虛歲的棒梗,虎頭虎腦,遠沒有後面看著那麼令人厭惡。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傻柱嘴裡喊出了他走街串巷收廢品時的口號。

“廢銅爛鐵破茶缸,舊書爛骨廢傢俱,牙膏皮換糖啦。”

棒梗人小鬼大。

聽到傻柱最後一句話,眼神中泛起了無數的小星星。

不愧是盜聖。

一點就通。

做缺德事就來勁的勁頭,真他M家傳。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與名。

。。。。。。

“廢銅爛鐵破茶缸,舊書爛骨廢傢俱,牙膏皮換糖啦。”

呼喊著這樣口號的傻柱,剛剛騎著板車來到劉家衚衕,他就被一幫毛孩子給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受歡迎的不是傻柱。

是傻柱手裡的糖。

牙膏皮換糖!

“我的牙膏皮,叔叔。”

傻柱一愣。

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看著那個喊他叔叔的毛孩子,心裡委實不是滋味,這孩子瞅著也就五六歲,管我這個剛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叫做哥哥,我真有那麼老嗎?

都是他這張少年老成的臉給害的。

何雨水沒說錯,就傻柱這張臉,跟何雨水出去,何雨水管傻柱叫爹,都有人相信。

“一個完整的牙膏皮換二顆糖,不過咱的事先說好了,這牙膏皮得是你們家用完了牙膏,我才能給你換糖。”

“叔叔,就是牙膏用完了,我爹才讓我拿出來跟你換的。”

傻柱瞅了瞅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

真是用到家了。

估摸著還用擀麵杖擀了一遍。

他接過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從身上的綠色挎包中取出一個鋁製飯盒。

這裡面裝著糖。

不是那種外面包著包裝紙的糖塊,是那種沒有外包裝的裸塊糖。

開啟飯盒,用筷子給毛孩子夾了一塊糖。

毛孩子高高興興的帶著七八個小孩,風一樣的跑了,牙膏皮換來的糖塊,不會一個人獨享,會跟周圍的小夥伴一起分享。

這就是童趣。

看著遠去的毛孩子們,傻柱居然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羨慕,瞧瞧人家,在瞧瞧自己,就因為遇到了亂兵,得了一個傻柱的綽號。

“收廢品,廢舊報紙、骨頭、破銅爛鐵換錢來了。”

“收廢品的。”一個上了年歲的婦人,站在四合院的門口,朝著傻柱揮手,“這裡。”

“家裡有廢品?”說話的工夫,傻柱騎著板車走到了院門口,“我們站裡有規定,來路不清的東西,我們一概不能收。”

“我說收廢品的,你怎麼說話那,怎麼就來路不清了,我們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

婦人也是一個暴脾氣,傻柱平日跟無數賣廢品之人說的套路話,惹得婦人將他好一頓懟嗆。

貌似是傻柱收廢品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潑辣的婦人,朝著人家笑了笑,賠了個不是,“同志,對不住了,不好意思。”

“媽,你跟收廢品的較什麼勁,人家說的也對,誰知道你賣的廢品是怎麼來得,你忘了咱們大院裡面劉二毛的事情了,將廠裡順來的廢鐵賣給了廢品收購員,害的人家廢品收購員都被領導批評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姑娘,從院內走了出來,一邊說著自家老孃,一邊還將一個編織袋提溜了出來。

“我說莉莉,有你這麼說你媽的?怎麼你們老於家進出胳膊肘往外扭得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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