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信
超狂的蚊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8章信,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超狂的蚊子,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充當了傻柱試菜小白鼠的許大茂,將傻柱菜餚的結果告訴了幾位軋鋼廠的頭頭腦腦,覺得許大茂有些過分誇張的軋鋼廠頭頭腦腦們,很快齊聚二食堂,切身上演了一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戲碼,透過他們的親身體驗,曉得傻柱以樹葉、青草為原料製作的新式菜餚確實能吃,便同意了在軋鋼廠內小範圍推廣。
這些新式菜餚。
一經推出。
便廣受好評。
一方面是味道不錯。
另一方面是開闊了工友們的眼見。
物資匱乏,家家戶戶都恨不得將一粒糧食拌成兩半來用的當下,傻柱的新式菜餚等於為大家尋找到了一條可以避過災荒之年的活命辦法。
軋鋼廠幾個頭頭腦腦在商量了一番後,選擇將傻柱研究製作的新式菜餚給予了上報。
傻柱先上了軋鋼廠廠報,後上了京城日報,緊接著他獲得了重生來最珍貴也是最重要的一封信。
老人家給他的回信。
諾大的軋鋼廠陷入了沸騰。
連帶著四合院也步入了歡樂的海洋。
……
傻柱家。
於莉一臉激動的用手狠掐著自己的臉頰,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想過種種。
唯獨沒想到老人家會給傻柱回信。
內心的激動,全然不能用詞彙來形容,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說不定此時都已經飛出了胸膛。
太棒了。
棒的於莉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了。
情到深處自然奮。
顧不得許多,摟著傻柱的脖子就是一頓猛啄,將自己對傻柱的崇拜沉浸其中。
“當家的,你太棒了。”
傻柱的心情也是激動的。
重生來。
他最大的一樁謀劃總算成功了。
萬沒有想到。
日理萬機的老人家,他會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給傻柱這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寫了一封回信。
在外人眼中。
這就是一封信。
但是深知今後事態走向的傻柱卻不這麼認為,在他眼中,這不是一般的信,這是保護他們何家幾口人不受侵害的丹書鐵劵,是保命的證據。
有了這玩意。
誰也不能將傻柱給怎麼著。
今後四合院內,完全可以橫著走,就連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也得退避三舍,剛才街道主任帶著街道工作人員來給傻柱送信的那一瞬間,聾老太太的臉都綠了。
擺譜!
我大院祖宗!
在信面前屁也不是一個。
依著傻柱對聾老太太的瞭解,聾老太太不會做這麼不理智的事情,至於易中海,估摸著也得躲得遠遠的。
一封信。
徹底的改變了傻柱的境況。
“媳婦,將信收好,這就是咱何家的傳家寶。”
“今天真是雙喜臨門。”
傻柱一愣。
雙喜臨門?
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於莉的肚子。
“幾個月了?”
“剛一個月。”
“一個月?”
於莉點了點頭。
心情還沒有平復的傻柱,愈發的高光了,身上泛起了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詞彙描述的激動。
腰一彎。
手一抱。
將於莉抱在懷裡,原地飛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還呼喊著聲音。
“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
於莉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傻柱。
傻樣。
醫院都沒查出來是男是女,你倒是搶先一步喊起了兒子。
“怎麼個意思,你不喜歡女兒?”
“女兒家中寶,生了女兒,我一份心分兩份照顧,你一份,女兒一份,生了兒子,我們爺倆一起照顧你。”
“傻柱,幾天不見,學會哄人了。”
“哪有。”
“你還沒說有!”
“說什麼呀,我想聽聽兒子在說什麼。”傻柱將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貼在了於莉的肚子上面。
……
易中海家。
偽君子愁眉不展的抽著旱菸。
有句話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所以只能借煙肖愁。
或許是真的後悔了,在得知傻柱獲得老人家回信的那一瞬間,易中海的心哇涼哇涼,周身上下充斥著強烈的不安之情。
可惜。
世界上沒有後悔的藥。
嘴巴一張。
無奈的嘆息聲音,從他嘴裡飛出。
“後悔了?”
收拾著家當的一大媽,索性停下了手裡的營生,一雙質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多年的夫妻,自然曉得易中海這幅死了親爹孃老子的表情後面代表著什麼,除了後悔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今天這一幕。
莫說易中海。
就連一大媽也被嚇到了。
老人家居然給傻柱寫了回信。
誰是老人家。
老人家又是誰。
一大媽清楚,那可是無數人的精神依仗,就是這麼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卻給他們院裡的傻柱寫了一封信。
雖然信上面的內容她目前不知道,傻柱也沒給他們念信的內容,卻透過王主任的介紹,曉得老人家為什麼給傻柱寫了回信。
大體兩件事。
第一件事。
傻柱半年前結婚之日,軋鋼廠領導們送了傻柱十斤豬肉,當時院內的不少街坊們還圖謀過豬肉。
如賈家,言之鑿鑿的讓傻柱請客,不惜說動易中海,還開了大院大會,院裡的人也都認為傻柱將十斤豬肉給偷偷吃了,心裡不平衡到了極點,說傻柱揹著他們街坊們一個人吃獨食。
真相是傻柱把十斤豬肉委託街道送個了老人家,讓老人家保重身體。
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得虧當初沒有將事情鬧大,要不然院裡的這些人都得跟著吃瓜落。
第二件事。
是傻柱研製的那些新式菜餚,聽說救了很多人的性命。
甭管是前者,亦或者後者,易中海都沒法跟傻柱去較勁。
較一個試試。
嚇死你。
“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你臉上的表情說明你後悔了,你瞧瞧你辦的這些事情,這都是什麼呀。”
一大媽越說越氣。
家裡也不富裕,但是對面的賈家,卻一點不當人,一到吃飯的飯點,賈張氏就帶著一家老小來易家蹭飯。
美其名曰,是幫易中海揚接濟困難鄰居的美名。
飯。
一大媽一個人做。
飯罷。
一大媽一個人在收拾這些鍋碗瓢盆。
明明是易中海買的腳踏車,卻被賈張氏當成了賈家的腳踏車,一口一個易中海給秦淮茹買的。
知曉內情的人,曉得易中海是激將之下不得不給秦淮茹買車,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過在了一塊。
屋漏偏逢連夜雨。
賈家的討吃鬼們鬧騰,後院的聾老太太也跟著鬧騰,讓一大媽今後把飯給她送到後院去,在中院,聾老太太始終搶不過賈家人。
棒梗、小鐺、賈張氏,看著就跟三個餓死鬼似的。
歸根到底。
都是那個收徒給鬧的。
當初收賈東旭的時候,一大媽就提醒過易中海,賈家不是什麼好人家,賈張氏教出來得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嘛。
與其選擇賈東旭當徒弟,還不如直接收傻柱當乾兒子的好。
易中海偏不,非聽了聾老太太的鬼話,收賈東旭當徒弟,還在傻柱提學徒工一事上故意拿捏,最終落了個雞飛蛋打的下場,除了沒有拿捏到傻柱之外,還把傻柱給氣的離開了軋鋼廠,易中海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想想。
當初那個人要是傻柱,不是賈東旭,今天傻柱這般榮譽,想必也有易中海的一份功勞在。
八級工又如何?
老人家給你回信了?
傻柱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
老人家給傻柱寫了回信!
孰輕孰重。
都分的清楚。
“易中海,我警告你最後一次,千萬別在算計柱子了,你雖然口口聲聲說沒有算計柱子,但我看得出,你還是不死心,我可不想去靶場給你收屍去。”
易中海將嘴裡的香菸丟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抬頭抽了一眼一大媽。
無奈道:“人家都拿到老人家的信了,我還敢嗎?不敢了,也不會在算計了,哎,一步錯,步步錯。”
一個大大的愁字在易中海額頭浮現。
真後悔了。
或許就如一大媽說的那樣,就算不收傻柱當徒弟,只要與傻柱保持那種和和美美的關係,他易中海未嘗不能借著今天這件事狠狠地高光一把。
沒有後悔藥。
只能一個人默默的發呆。
心思不由得飛到了對面的秦淮茹家。
三個月來。
棒槌愈發的壯實了,槐花也張開了,有時候看到賈張氏在逗兩個孩子,讓叫奶奶,易中海的心便會情不自禁的泛起這麼一句話來。
叫爹。
叫一聲爹。
他也明白,自己僅僅就是想想,有一大媽在,有賈張氏在,秦淮茹的孩子如何能叫自己爹?
叫也是叫爺爺。
棒梗叫他易爺爺,小鐺後面也跟著叫一爺爺,賈張氏好幾次提到,說等棒槌和槐花能開口叫人的時候,一定要叫易中海一聲爺爺。
那是我的女兒和兒子呀!
易中海的心。
微微發疼。
聾老太太的事情,似乎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步。
這三月。
易中海一直在那種打查,打查聾老太太的保險手段是什麼,數次,他都泛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卻又數次泛起了這樣的想法。
擔心聾老太太會留有後手,就如電影裡面演繹的那樣,聾老太太一旦身死,那封信就會自動現世。
……
後院。
聾老太太家。
大院祖宗也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誰讓傻柱手中的信,是如此的高光!
聾老太太剛才在想,自己要是獲得了傻柱手中的那封信,四合院的裡面的這些人,還不得上趕著來巴結她呀。
那像現在。
為了一口吃食。
還的求著一大媽把飯給她端到後院來。
失策了。
本以為拿捏住了易中海,就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肉食,但卻沒想到易家多了幾個餓死鬼投胎的混蛋玩意。
以賈張氏為首的賈家三狼組合。
老白眼狼賈張氏,大白眼狼棒梗,小白眼狼小鐺,至於秦淮茹、棒槌、槐花三人,目前還不被聾老太太看在眼中。
誰讓跟聾老太太搶吃食的人就賈家三狼。
換做以前。
聾老太太擺擺大院祖宗的架子,賈張氏還稍微顧忌一點點。
現在嘛。
真不把聾老太太放在心上。
言之鑿鑿的跟聾老太太明挑,我賈張氏來易家吃飯,依仗是易家和賈家是乾親,易中海是棒梗、小鐺、槐花、棒槌的幹爺爺,你口口聲聲說易中海是你乾兒子,你倒是讓易中海叫你一聲乾媽呀。
氣的聾老太太差點把實話給說出來。
得虧緊急時刻咬緊了牙關。
才沒有釀成大禍。
易中海真要是因為聾老太太的爆料就身死道消,等於聾老太太做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利益!
偽君子死了。
對聾老太太沒有一毛錢的利益。
相反。
聾老太太會因為易中海的身死道消,使得自己落在一個更加孤苦無依的地步。
得不償失。
所以聾老太太加快了攻略婁曉娥的步伐。
放眼望去。
四合院內。
唯一可以入她眼睛的人,便只有許大茂家那個傻白甜的傻媳婦婁曉娥了,三個月下來,聾老太太與她雖然沒有成為無話不談的忘年交,卻也成了相互聊天吐露心事的密友。
……
賈家眾人也在泛著眼紅。
跟聾老太太是同一個心思,這信要是給他們賈家的信,賈家的好日子那真是眼瞅著就來了。
天公不作美。
信是給傻柱的,不是給他們賈家的。
氣的賈張氏渾身哆嗦。
剛罵完老天不開眼。
旁邊立志要當燕子李三的棒梗,便自告奮勇道:“奶奶,不就是一封信嘛,你交給我,我那天抽個時間給它偷過來,到了咱們賈家,不就是咱們賈家的東西了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言論。
嚇得賈張氏的心,被嚇得擠到了嗓子眼。
驚得秦淮茹的臉,五官都變了模樣。
偷信!
這信能偷嘛!
估摸著前腳拿走這信,後腳他們賈家人就得進去。
在蠢的一個人,也知道偷這封信的後果是什麼。
以前禍禍院內街坊們家的食物,看在能幫扶補貼家用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計較,合著這傢伙的膽子是越來越大。
老人家給傻柱寫的信你也敢偷。
就彷彿提前商量好似的,賈張氏揮舞著右手,將棒梗的前半身按在了床頭,秦淮茹揮舞著左手,把棒梗的兩條腿按在了床尾,空著的另一隻手,如蒲扇一樣的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我讓你偷,我打死你,我在讓你偷。”
“我讓你拿,我在讓你去人家屋裡拿,我打死你。”
“哇……。”
棒梗的哭泣聲音。
引來了四合院街坊們的非議。
驚詫之餘。
又覺得理所當然。
賈家棒梗這孩子,也是該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