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盜聖要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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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貌似有點受不了賈張氏的這般算計,藉口尿急去了廁所。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賈張氏的臉上,不經意的閃過了一絲狠辣之色。
一石二鳥。
明著算計了傻柱。
實則是朝著易中海去的。
賈張氏發現易中海對槐花、對棒槌兩人,有著遠超對棒梗、小鐺兩人的關切,尤其是眼神,充滿了異常的慈愛。
這種慈愛,讓賈張氏渾身湧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她心中數次泛起了一種連自己都覺得驚恐的推測。
苦於沒有證據。
今次算計,有賈張氏自己的私心,她幾次做夢夢到了賈東旭,夢中,賈東旭一次又一次的朝著賈張氏提及了信!
賈張氏記得非常清楚,自己那天隨手把信塞在了床墊下面,東旭身死後,她再去找信,信便失去了蹤跡。
懷疑信落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理由是那天自己暈倒後,聽人說易中海在那段時間去過賈家屋內,賈張氏認為易中海在這段時間內拿走了信。
有棗沒棗打三竿。
能算計傻柱,就算計傻柱。
算計不了傻柱,那就算計易中海。
裡外裡都是賈家得利。
如何算計。
得計劃計劃。
無非裝可憐。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
秦淮茹一股腦的從賈家跑到了廁所。
曾幾何時。
每當她心中有氣。
廁所便化作了秦淮茹心靈藉慰的港灣。
那種臭臭的味道。
直衝鼻腔。
卻讓秦淮茹一次又一次的清醒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緣故,秦淮茹總感覺賈張氏的算計背後,另有別樣的心思,不是衝著傻柱,而是衝著某個沒明說的人!
數次。
秦淮茹都聽到賈張氏喃喃說夢,夢中依稀唸到了幾個字。
賈東旭!
信!
無知者無畏。
倘若秦淮茹不知情,沒有做對不起賈家的虧心事,自然也不會將賈張氏的幾句夢話當做了真。
問題是秦淮茹她做了對不起賈東旭的事情。
應了那句話。
夜半擔心鬼敲門。
心中的恐慌,下意識的將其與她聯絡在了一塊,便想借著去廁所的機會,讓自己冷靜冷靜,仔細琢磨一番對策。
有件事秦淮茹算是誤打誤撞的做對了。
她與易中海的事情,槐花與易中海的關係,屬於到死也不能見光的秘密,需要跟著秦淮茹一起埋進棺材。
事發。
易中海不能有好,秦淮茹也得跟著倒黴,精明的賈張氏會把賈東旭的死與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聯絡在一塊。
西門慶和潘金蓮的臭名,都過了數百年,依舊被人罵個不停。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也落個與潘金蓮一模一樣的遺臭萬年的下場,被後世之人戲稱為秦.潘金蓮.淮茹!
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後悔之情。
當初要是咬咬牙,不報復賈東旭,或者把報復賈家的人選從易中海換做別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哎!!
一聲嘆息響起。
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都有。
突然。
一隻手掌落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心中有鬼的秦淮茹,錯以為自己真的見到了賈東旭,嗷的喊了一嗓子,接著就是一個蹦高。
她這一喊。
也讓對方跟著嚇了一跳。
兩個尖銳的女聲,重疊在一塊。
“嚇死我了,秦淮茹,是我,我是趙紅霞。”
來人急速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殊不知。
她這一表明身份,帶給秦淮茹的震驚,不亞於秦淮茹見到了地獄歸來的賈東旭。
趙紅霞!
她怎麼來了?
一想到趙紅霞對自己的威脅,及自己揹著易中海做出的算計偽君子的事情,秦淮茹本能性的驚慌了幾分。
環視著左右。
見女廁內無人。
當下提著心,心有餘悸的朝著趙紅霞發問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看你,在順便看看某些人。”
說著話的趙紅霞。
將右手伸在了秦淮茹的面前,大拇指、食指、中指做搓巴狀態。
很明顯。
要錢。
“不是說好一個月後嘛?這才一天不到,我也得想辦法湊錢!”
秦淮茹表明了自己的難處。
有錢,錢說事。
沒錢,話養人。
“我知道,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行啦,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伱們四合院真是水淺王八多,盡稀奇事情,我來得那會兒,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被人給帶走了,據說她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婚姻,你說她缺德不缺德。”
缺德二字被趙紅霞故意加重了語氣。
後不待秦淮茹作何反應,揚長而去,在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遙遙的背對著秦淮茹揮了揮手。
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真正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突然有點理解易中海送賈東旭走的行為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尋死路。
就如趙紅霞。
一旦覺得自己好欺負,時不時的來勒索一下自己,自己便在沒有好日子過,今天十塊,明天二十。
這就是一個無底洞。
兩百塊錢還沒有著落,便又來噁心自己。
殺人滅口!
秦淮茹都被自己這般想法給嚇了一跳,使勁搖了搖頭,邁步離開了廁所。
回四合院的一路上,秦淮茹還在琢磨,如何解決趙紅霞的兩百塊錢,難道真如之前想的那樣,把自己的腳踏車賣了。
腳踏車的車證在易中海手中攥著。
不好辦!
秦淮茹剛剛邁步躍過四合院,一個人影映入了她的眼眶,前一刻還困擾秦淮茹的難題瞬間得到了解惑。
棒梗!
秦淮茹鬼使神差的把主意打在了自家的盜聖兒子棒梗身上。
九歲的棒梗,虎頭虎腦,長得委實可愛,就是有點淘氣,整天禍禍街坊們的食材,不是東家的白菜心被棒梗帶著妹妹給掏著吃了,就是西家的土豆被棒梗烤著跟小鐺分享了。
這孩子,不會吃獨食,都不用人叮囑,自顧自的學會了照顧妹妹。
一個想法充斥著秦淮茹的大腦。
棒梗可以偷閆家的白菜,可以偷劉家的土豆和西紅柿,就可以偷易家的腳踏車車本。
眼睛一亮。
越琢磨越覺得這辦法可行。
棒梗偷到了車證,秦淮茹解決了難題,棒梗沒偷到車證,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秦淮茹在想別的辦法。
也不擔心棒梗被易中海兩口子給抓住。
賈張氏說的很對,棒梗就是一個九歲的孩子,你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你丟人,你跌份,你無理取鬧。
雖然偷是不對的,秦淮茹卻阿Q般的自我開脫,我的孩子是為了我這個當孃的才去偷易家的東西,這是孝順的表現。
白猿偷桃實為孝。
神仙都認同為孝道偷東西。
秦淮茹剎那間沒有了心理負擔。
“棒梗。”
秦淮茹朝著棒梗揮了揮手。
帶著小鐺玩尿泥的棒梗,見秦淮茹招呼自己,捨棄了小鐺,小跑著來到了秦淮茹的跟前。
“媽,你找我。”
“棒梗,媽問你一件事,你見沒見過一封信?”
棒梗的心。
咯噔了一下。
他當然曉得秦淮茹口中的信,具體指的是什麼,前段時間賈張氏還問過棒梗,被一心要當燕子李三的棒梗用謊話圓了過去。
身為賈家的崽子。
遺傳了說謊不打草稿的優點,氣不喘,臉不紅的道:“沒見過!”
話罷。
自己還故意喃喃了一聲。
“我奶奶前段時間也問過我信。”
這一次。
輪到秦淮茹心慌了。
經棒梗這麼一說,秦淮茹愈發認為賈張氏開始懷疑賈東旭的死因,否則也不會朝著棒梗問信。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實話呀,沒見過。”
棒梗也在疑惑。
那封信那裡去了!
誰也不會想到,那封信落在了傻柱家,被於莉鎖在了櫃子內。
“媽,你找我什麼事情?”
“棒梗,媽聽人說你又禍禍人家的白菜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小偷針,大偷金,這行為不好。”
“我奶奶跟我說過,說為了吃飽,拿鄰居家的白菜不丟人。”
“什麼都聽你奶奶的,遲早被你奶奶給帶壞。”秦淮茹忽的壓低了聲音,“棒梗,媽求你一件事。”
棒梗一愣。
秦淮茹用了一個求字。
他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有點摸不準頭腦了。
“媽,啥事?”
“棒梗,答應媽,這件事只有我們娘倆知道,誰也不能告訴,我們拉手手。”
“我保證不跟別人說。”棒梗居然有點小大人的意思,大包大攬的給著秦淮茹信心,“我可是賈家的當家男人。”
秦淮茹莞爾一笑,用手摸了摸棒梗的鍋蓋頭,“對對對,你是咱們賈家的當家男人,現在我這個當孃的有件事,需要你這個賈家的當家男人出馬,不知道我兒子棒梗,能不能做到呀。”
“當然能,我可是你的兒子,媽,你說什麼事情。”
真燕子李三看多了。
無師自通。
棒梗的聲音變得很小,只有秦淮茹跟他兩人能勉強聽到。
秦淮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誇讚。
我兒子就是精明。
“你看到媽騎得那輛腳踏車了嘛。”
秦淮茹使了一個套路。
沒有明著讓棒梗去偷車證。
待棒梗點了點頭後。
“那輛腳踏車是你幹爺爺給咱們賈家買的,等你長大了,上了中學,腳踏車就給你騎。”
棒梗的臉上泛起了驚喜。
他一直嚷嚷著要學騎腳踏車,只不過賈張氏心疼,擔心棒梗摔壞了腳踏車,一直沒吐口。
真要是把腳踏車給他,他騎著腳踏車去上學。
羨慕死那幫混蛋。
“但是腳踏車的車證,不在咱們賈家,在你幹爺爺家裡。”
棒梗骨子裡面的盜聖基因瞬間發作,當時便曉得秦淮茹叫住自己所為何事了,除了偷也就是偷了。
話說回來。
甭管是偷西瓜,還是偷土豆,萬變不離其宗,都避不開一個偷。
在棒梗的心中,這都是小打小鬧,距離棒梗成就新一代盜聖燕子李三,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如果能依著秦淮茹的叮囑,去易中海家偷腳踏車的車證,事情成了,他賈家棒梗就是堂堂正正的盜聖燕子李三。
頭一揚。
胸一挺。
一股自豪悠然而發。
“媽,你別說了,我曉得你的意思了,你等著,我過幾天就把腳踏車車證從易中海家裡盜出來。”
向來要強的棒梗,用盜代替了偷。
他的自豪感,也是來源於此。
聽聞過幾天。
秦淮茹的臉色居然閃過了一絲失落。
也是被趙紅霞給逼急了。
夜長夢多。
萬一趙紅霞提前打上門來,將秦淮茹委託她領養棒槌的事情給說出來,知曉自己被愚弄的易中海,估摸著得炸。
這事情。
趕早不趕晚。
拿到車證,腳踏車過戶需要時間,買賣腳踏車也需要時間。
一個月。
真不經摺騰。
棒梗小大人似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秦淮茹。
“媽,你這就不懂了吧,車證這麼貴重的東西,易中海肯定放的很隱蔽,我的觀察,看易中海啥時候不在,看一大媽啥時候上街,只有趁著他們都不在的機會,才能進屋拿到車證,這叫踩點。”
秦淮茹一愣。
這都跟誰學的。
還踩點。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棒梗挺喜歡看小人書的,該不是都從小人書上面學的吧。
……
傻柱家。
將傳宗接代四個字落實到實處的兩口子。
又在為孩子的名字爭論起來。
主要是於莉嫌棄傻柱想的名字都不怎麼好聽。
依著傻柱的意思,生下男娃,名字就叫建國、建軍、為國、為民、建設、向紅等等,如果是女娃,名字就叫紅霞、紅梅、白雪、紅雪等等。
於莉認為這些名字雖然符合當下,卻有些爛大街的意思,喊一句建國,七八個孩子同時應聲。
她的意思,是不是起個清新脫俗且又可以與時代接軌的名字。
聊著聊著。
不知道怎麼回事。
聊到了棒梗的身上。
盜聖可是四合院內僅次於賈張氏的討人嫌棄的主。
賈張氏是撒潑。
棒梗是偷盜。
閆家的西紅柿,藏的那麼嚴實,不知道怎麼被棒梗知道了,帶著小鐺一頓禍禍,將閆阜貴家用來熬醬的西紅柿吃了一個精光。
三大媽找賈張氏,反被賈張氏撒潑懟嗆了回來。
氣的閆阜貴一個勁的嚷嚷。
喂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看著於莉一臉不解的表情。
傻柱心中暗道了一句,你恐怕不知道棒梗除了盜聖這個諢名,還有一個最強白眼狼的綽號。
賈張氏教出來得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嘛。
嘴裡冷哼了一聲。
“媳婦,賈家的事情,咱們最好別管,賈張氏什麼人,你也知道,得了利益也不會說你一個好字,至於棒梗,今後加點小心,值錢的東西咱們儘可能的收好,像錢和票,能鎖到櫃子裡面,咱鎖到櫃子裡面,出去的時候把門在鎖上,不給棒梗一點可乘之機。”
於莉想了想。
也只能依著傻柱的叮囑。
勤快點鎖門。
明明院內有個小偷小摸不斷的盜聖,易中海還腦子抽抽了的,又把不鎖門的提議給提及了出來。
被三大媽給懟嗆了回去。
“當家的,信!”
於莉的意思。
是棒梗在屋裡遺留了一封信。
傻柱卻錯以為於莉口中的信,是老人家給他寫的那封回信。
誤會便這麼產生。
“你把信收好變成。”
於莉一聽傻柱這麼說,錯以為傻柱知道了信的事情,也就沒有在堅持,口風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於海棠的身上,說何雨水跟她說了,要來四合院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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