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有人在懷疑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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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有個別人不具備的優點。
臉皮厚。
遇到事情能徹底的豁出去。
當賈家切身利益受到致命打擊的時候,賈張氏更是可以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極致,全然突破了人類的底線。
前腳被人家給了一個二比零。
一點不記教訓。
後腳忙又恬不知恥的上趕著跟人家套近乎,話鋒一轉的說起了聾老太太的死,還把聾老太太的死推在了聾老太太自己頭上,言之鑿鑿的說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沒有關係,是聾老太太自己該死。
“同志,我老婆子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我們家,我老婆子跟你說,聾老太太肯定不是被易中海弄死的。”
為了賈家的紅利。
賈張氏也是豁出去了。
想法很簡單。
也很純粹。
易中海不死。
賈家的利益就可以永存。
事後。
還可以以易中海的救命恩人自居。
滿四合院街坊們都說你易中海是滅殺聾老太太殺人兇手的時候,唯獨我老婆子意志堅定的站在伱易中海這一頭,說你易中海沒有滅殺聾老太太,這恩情,賈家怎麼也得吃易中海家幾年。
“易中海可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向來精明的很,他不可能做這種糊塗事情。”
旁邊的秦淮茹。
全然是看傻子的表情。
賈張氏這是把面前的公安當做了三歲孩子嗎?
縱觀整個四合院。
也就傻柱說的話比較中聽。
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沒有關係,要看公安同志的具體調查結果。
人家公安都不敢說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沒有關係,你賈張氏便信誓旦旦的說易中海沒有滅殺聾老太太。
證據那?
人證那?
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絲竊喜。
賈張氏這語氣,分明一副她知道誰不是兇手的語氣。
真要是因此事進去。
秦淮茹可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沒有了賈張氏的束縛。
誰能將秦淮茹怎麼樣?
源於自私的想法。
秦淮茹選擇了閉口不言。
一副看戲的態勢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他前腳打人,街坊們都看到了他打人,後腳鬧死人,這不是上趕著要去地下做工作嗎?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不可能是這麼傻缺的人,依著我老婆子,聾老太太就是她惡事情做多了,老天爺看不過眼,將她收了走,她都八十多了,跟我大孫子棒梗搶肉吃,我老婆子沒給她好臉色,跟她搶了幾次葷菜,她生氣,她還拿柺杖打我老婆子。”
“就因為她拿柺杖抽了你幾下,你便當著街坊們的面放話,說要了她聾老太太的狗命。”
賈張氏嘴巴里面未來得及飛出的話語詞彙,瞬間卡在了嘴腔裡面。
這般結果。
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的那種結果。
她是想易中海念她一個好,便於賈家今後的吸血易中海行動,可不是為了救易中海,將自己給折在裡面。
命都沒有了,掙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賈張氏確信,自己前腳死,秦淮茹後腳改嫁,賈東旭的遺照會被當做垃圾一樣的丟在茅坑裡面。
賈家的房子也會姓了秦。
棒梗他們也將過上朝不保夕的悽慘生活。
為了賈家。
不能死。
賈張氏尋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同志,你該不是懷疑我老婆子吧?你怎麼能懷疑我老婆子啊?我老婆子可是好人,一等一的好人。”
“不是懷疑,而是經過走訪查證,你賈張氏有作案動機,且四合院內不少人都證明你與聾老太太發生過矛盾,你在捱了聾老太太的打之後,放話要聾老太太的狗命。”
“我就是說說虛話,殺人!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我老婆子就是在糊塗,我也不會做將自己送到地下的營生,我那句要聾老太太狗命的話,就是氣不過了,說了一句假話,聾老太太真不是我殺得,是易中海,對對對,是易中海,他昨天打了聾老太太,今天聾老太太就死了,不是易中海的責任又是誰的原因?”
性命攸關。
急病亂投醫的賈張氏。
已經沒有了讓易中海念她好的想法。
滿腦子就一個尋死。
我老婆子說啥都不能死。
“你剛才不是說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的死沒有關係嗎?”
“我糊塗了,我說了假話,是易中海,你們抓易中海就好,別抓我,我就是跟聾老太太搶肉吃。”
為了洗清身上的嫌疑。
賈張氏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想法講述了一個清楚。
公安是什麼想法。
秦淮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賈張氏這般神奇操作給徹底的驚呆了。
公安當面。
又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
你賈張氏居然還有膽子做算計易中海的事情。
……
後院。
聾老太太屋。
兩位公安進入屋內後。
依著經驗,仔仔細細的偵查起來。
當然。
首當其衝的。
便是聾老太太的屍體。
年老的公安還好點,能保持鎮定。
畢竟他見過太多諸如此類的場面,有些事故現場更是肢體飛離。
年紀較輕的那位小同志,名字叫做劉建國,剛來所裡不到七天,算是新人中的新人,由於剛剛參加工作的緣故,念念不忘想要辦大案。
聽聞紅星四合院裡面鬧出了人命。
主動請纓。
跟著自己的師傅進入屋內,勘查聾老太太的屍體。
終歸還是年輕,劉建國在看到聾老太太屍體的第一時間,胃裡立馬翻天蹈海的鬧騰起來。
死不瞑目的聾老太太,給了劉建國最大限度的震撼,刺激到了劉建國。
就聽得哇的一聲。
劉建國腮幫子瞬間鼓起來,牙關咬緊的同時,空著的雙手一前一後的搭在嘴巴上面,使勁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腳步快速移動。
急速的朝著屋門口走去。
人剛剛衝出屋門。
嘴巴里面的東西便衝破了牙關、嘴唇、雙手的三重關卡,在反胃作用力的工作下,以嘴巴為原點,猶如噴泉一般的朝著地面四散飛濺。
剛剛錄完許大茂口供的一個比劉建國年紀大五六歲的同志。
見狀。
先是搖了搖頭,卻又緊跟著點了點頭。
朝著嘔吐不止的劉建國說了一句。
“建國,怎麼樣?”
劉建國一邊狂吐,一邊朝著說話的人,揮舞著自己的巴掌,難受的樣子,不明而寓。
“你比我強一點,我剛畢業那會兒,進門聞了一下屋內的味道,我當場就吐了,你好賴還能堅持到屋外。”
手中的記錄朝著劉建國一遞。
“要不要咱們換換?你詢問四合院的街坊們,我進屋內跟師傅勘查現場?”
劉建國強忍著嘔吐感,拒絕了同伴的好意。
“這是我的工作崗位,就是吐出苦膽水來,我也得進去。”
邁著步伐。
進了屋內。
隨即又是狂奔出來嘔吐的畫面。
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也有聾老太太死狀太過悽慘的因素。
劉建國已經儘可能的去自我腦補兇殺場景,卻還是低估了某些東西,他的腦補,在聾老太太慘死這一事實面前,屁也不是,被碾壓成了渣渣。
想不明白。
也琢磨不透。
這得多麼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讓那位滅殺者狠下這般毒手!
完全將聾老太太當做畜生在對待。
也想象不到大院祖宗臨死之前,遭受到了什麼樣子的悽慘折磨。
或許只有嘔吐,才能緩解劉建國的那種不甘。
……
後院。
有不少人家。
這些人隔著玻璃,偷悄悄的打量著劉建國,各自腦補起來。
穿著制服的劉建國都被嚇成這樣,足可見聾老太太的死樣有多麼的悽慘。
易中海。
你丫的做了大孽。
聾老太太要不是捱了你易中海的打,不至於死的這麼難看。
院內死了人。
本就是不吉利的晦氣事情。
偏偏死的聾老太太,還是一個死不瞑目的主,死因有可能還是被滅殺,更是讓院內的街坊們,泛起了無盡的怨氣。
昨天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頓,甭管與易中海有沒有關係,都是易中海的鍋。
街坊們言之鑿鑿的認為易中海滅殺了聾老太太的心思,就是源於這樣的想法。
恨易中海。
也嫌棄聾老太太。
一個死人。
讓四合院內的風水,在短時間內被汙染了。
今後的一段時間。
但凡提起四合院,都會被人給狠狠的鄙視一頓。
如此。
四合院的人又該何去何從,有些人到了婚喪嫁娶的年紀。
雖說是唯物年代。
可有些事情該講究,它還的講究。
死不瞑目的聾老太太,在某些人眼前,這就是憋著一口氣不走,真要是發生點什麼意外事情,四合院也就不是了四合院。
眾人個個泛起了主意。
有的人想著是不是去親戚家借住幾天,等聾老太太的事情徹底結束,在回到四合院居住,有些人則打著是不是換個大院居住的想法,反正房子也不是自己的房子,花同樣的錢,為什麼要給自己氣受?
最高興的人。
莫過於許大茂。
聾老太太死亡事情發生之前,許大茂就已經跟婁曉娥做好了暫時離開四合院的打算,隨著這件事的發生,他們似乎連藉口都懶得編制了。
現成的藉口。
傻子才不用。
知道眼下的局面。
是個什麼結果。
剛才的問詢過程中,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也如傻柱和於莉那樣,本著實事求是的想法,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著詢問的同志交代了一個清楚。
劍指易中海!
這是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公認的事實!
前腳打人。
後腳捱打之人死了。
你這個打人的人,難逃干係。
“大茂。”
婁曉娥的語氣中。
帶著一絲淡淡的顫抖。
身為女人。
她真是慌了。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
四合院發生了聾老太太死亡事件,別的人不知道,反正婁曉娥連晚上上廁所這樣的事情都不敢做。
許大茂知道婁曉娥驚恐什麼。
用手摸了摸婁曉娥略帶嬰兒肥的臉頰。
安慰了一句。
“是不是想回家住幾天?等他們走了,我就帶你回家。”
事到如今。
也只能這麼做。
婁曉娥點了點頭。
隨即好奇的朝著許大茂問了第二個問題。
“大茂,你說聾老太太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易中海有關?”
“應該有關係,昨天易中海打聾老太太,咱們街坊們全都看到了,打的那叫一個狠。”
許大茂的語氣與婁曉娥的害怕不一樣。
內裡流露著一絲爽朗的意味。
聾老太太死了。
破壞許大茂婚姻的罪魁禍首死了。
身為受害人的許大茂,自然要在心裡念個好。
一直看不起許大茂的易中海,因為打了聾老太太,成了聾老太太身死的最大嫌疑犯。
真要是易中海。
易中海賠命。
不是易中海。
易中海今後幾年,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可是人家為什麼問咱們被聾老太太破壞婚姻的事情啊?”
許大茂頓在了當場。
這問題。
他真的沒有考慮過。
算是被婁曉娥給提醒了。
破壞婚姻!
乃是違反人倫的大事情。
依著那些人的認知,聾老太太假如是被滅殺,所有與聾老太太有過仇怨的人,都有滅殺聾老太太的動機。
許大茂兩口子也在其中!
“媳婦,你想到那裡去了,聾老太太是破壞了咱們的婚姻,可咱大方的不跟她計較,舉報聾老太太的人是易中海,不是咱們,你把心儘可能的收在肚子裡面,跟咱們沒有關係,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許大茂安慰著婁曉娥。
他是男人。
就算有事情。
也得自己來抗。
……
閆阜貴家。
也在吵吵著這件事。
跟所有人不一樣。
自始至終。
閆阜貴都在懷疑許大茂跟聾老太太的死有關係。
如賈張氏說的那樣,易中海不可能做前腳暴揍了大院祖宗,後腳再把大院祖宗給送走的事情。
滅殺之人另有旁人。
誰?
許大茂呀!
動機。
聾老太太破壞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
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
許大茂是個有仇報仇的主。
四合院裡面也就跟傻柱關係不錯。
與閆阜貴來往比較頻繁。
只因為頻繁來晚,閆阜貴才覺得許大茂被聾老太太破壞婚姻,卻不採取對聾老太太的報復行動,有點不像許大茂的做法。
兩家人離得比較近。
隔著一堵牆。
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真要是記恨聾老太太,趁著易中海打了大院祖宗的機會,滅殺了大院祖宗,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
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與聾老太太都是許大茂的仇人。
至於為什麼不懷疑同樣與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有仇的傻柱。
閆阜貴認為傻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大體一個意思。
許大茂這人是純粹的真小人,有時候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別的目的,頗有點不擇手段的態勢。
反觀傻柱,脾氣是有點臭,可是做事情卻有自己的底線。
身為軋鋼廠的大廚,從食堂帶飯,是廚子裡面的規矩,傻柱卻從沒有帶過一次飯盒。
一個有底線的人。
是不會做出滅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
更何況傻柱的媳婦是於莉。
對於這個沒能成為自己兒媳婦的女人,閆阜貴僅剩下了服氣,方方面面都讓無數人叫好。
家有賢妻不惹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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