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傻柱懷疑一大媽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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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見賈張氏左言右語。
一口一個賈家不容易。
卻隻字不提易中海接濟的功勞。
心思聰慧的她。
豈能不知道賈張氏打著什麼主意。
無非想要胡攪蠻纏的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身為易中海的狗頭軍師。
一大媽自然不能讓賈張氏如願。
話鋒一轉。
“賈婆子,賈家那裡委屈了?我們家老易要是沒了,可有你賈婆子哭的時候,真為我們家老易感到不值,幫扶了你們這麼一家人。”
意指賈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要敬而遠之。
見街坊們齊齊變了臉色。
一大媽心道了一句,她這出給賈家上眼藥的計劃算是見了功效。
與賈張氏一個院內街坊了這麼多年。
太清楚賈張氏是什麼人了。
一旦易中海進去出不來,賈張氏肯定拿槐花做文章,朝著一大媽索要鉅額錢財。
藉口槐花是易家血脈。
賈張氏能做的出這樣的事情來。
對一大媽來說,這便是一場顏面掃地的激將大戲。
不答應。
名聲不好聽。
落個不照顧易中海血脈的帽子。
答應。
等於將養老的資本給了賈家,會讓一大媽衣食無著落。
賈張氏也會把槐花當做賈家的搖錢樹,沒錢了就去找一大媽要。
這般局面。
可不是一大媽想要看到的結果。
給賈家扣個喂不熟白眼狼的帽子。
便於一大媽今後的計劃。
讓街坊們看清賈家的白眼狼潛質,將來賈張氏發難的時候,一大媽也可以學著易中海的套路,集眾人力量對付賈家。
“眼瞅著我們家老易被人扣了屎盆子,你們賈家卻冷血的不管不顧,這都是什麼人啊,還有你們幾位同志,你們說聾老太太是昨天晚上被人害死的,說我們家老易滅殺了聾老太太,要把我們家老易帶走給聾老太太償命。
我們家老易滅殺沒滅殺聾老太太,我這個老易媳婦能不知道嗎?
昨天晚上,到一點多,我們家老易一直沒睡,電燈都拉著,一點過後,才躺下,這中間他一沒有起夜,二沒有出去,怎麼就滅殺了聾老太太?
我承認聾老太太跟我們家老易有矛盾,誰讓她在外面造老易的謠,說賈家的兒媳婦秦淮茹跟我們家老易鬼混在了一塊,槐花應該姓易,我還是之前那句話,我們家老易幫扶賈家還幫扶出錯誤來了。”
傻柱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不知道別人如何理解一大媽這番為易中海叫屈的話。
反正傻柱挺不是滋味的。
可不是同情易中海。
而是覺得一大媽有點陌生,她現在的所作所為與昔日滿四合院撒潑鬧騰的賈張氏有的一拼。
打著為易中海著想的旗號。
行著對易中海落井下石的勾當。
唯恐易中海不死。
口口聲聲說易中海是無辜的。
但她言語裡面的意思,卻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著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事情,又是接濟,又是易中海的血脈,更重點點出槐花不姓賈,姓易這一事實。
說她不是故意的。
傻柱都不相信。
一大媽不說這些話,有些人僅知道易中海與聾老太太起了衝突,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起衝突的原因,真相還這麼的狗血勁爆。
周圍那些吃瓜群眾逐漸泛亮的眼神。
便證明了一大媽這些話,產生了非常巨大的效果。
知道的人,更加清楚內情。
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好傢伙。
易中海是師傅。
秦淮茹是徒弟媳婦。
他們兩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個個興趣大增。
一大媽這番話,在傻柱的心中,就是唯恐易中海不死。
有了這違反人倫的帽子,就算易中海沒有滅殺聾老太太,他也不會有好下場,人們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淹死易中海。
於莉碰了碰傻柱的手。
傻柱微微的點了點頭。
兩口子。
有些事情,完全不需要言語的溝通,一個眼神,一個肢體動作,便曉得對方要表達什麼含義。
傻柱看明白的事情。
於莉也看的清清楚楚。
內心的衝擊。
可想而知。
要知道,在於莉嫁給傻柱之前,她聽得最多的一些事情,就是易中海兩口子的相敬如賓之事。
有人傳言,說一大媽就算不能給易中海生兒育女,易中海卻依舊愛著一大媽,為了媳婦,寧願易家絕後。
一大媽也是一副夫唱婦隨的態勢,家裡的大小事情,向來都是易中海說了算,她在易中海的背後,默默的充當著狗頭軍師的角色,出謀劃策,必要的時候,給易中海製造下的臺階。
於莉曾經有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嫁給傻柱後,兩人的婚姻要是與易中海兩口子這樣和和美美,於莉這一輩子便不委屈了。
誰能想到。
於莉崇拜的人。
卻是一位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主。
兩口子相互算計,易中海揹著一大媽,與秦淮茹鬼混在一塊,生下了本應該姓易的賈槐花。
一大媽知道這件事也不鬧,卻在聾老太太死亡事件發生後,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面,默默給易中海挖著陷阱。
偽君子與狗頭軍師兩人的做派。
徹底看傻了於莉。
真是人。
這算計,你不服不行。
內心深處泛起了一絲對傻柱敬佩,難怪傻柱一直不跟易中海兩口子來往,換成她,也得老死不相往來。
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傻柱。
傻柱猛地一個哆嗦。
在他想事情想的最入神的時候,於莉打破了他浮想聯翩。
扭頭朝著於莉笑了笑。
又把目光落在了一大媽的身上。
總感覺一大媽有點怪怪的。
就在剛才的一剎那間,傻柱的腦海中,泛起了一個讓他本人都覺得十分驚恐的推測來。
聾老太太該不是一大媽弄死的吧?
弄死聾老太太,在嫁禍給易中海。
越琢磨。
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動機!
依著一大媽的交代,聾老太太將她算計,讓她一輩子當不成母親。
女人。
不能生孩子。
還真是一件天大的大事情,會被婆家各種看不起。
再加上聾老太太因為嘴饞貪吃的毛病,不止一次給一大媽臉色看,直言一大媽不孝順,不給她弄肉。
一大媽也發過聾老太太的牢騷。
別看跟易中海是兩口子,她跟易中海也有仇。
一大媽心裡巴不得弄死易中海,或許前面沒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隨著槐花事情的曝光,讓一大媽扭曲了自己的心靈。
一大媽是因為易中海把髒病傳染給她,才讓她當不成媽媽。
事後。
易中海跪在一大媽的面前,乞求著一大媽的原諒,並且寫了一份所謂的保證。
得知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一大媽應該是產生了一種她被易中海背刺了的背叛感覺。
我因為你當不成媽。
咱們說好。
我不當媽媽,你不當爹,我信了你,結果你丫的給我玩了一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戲碼,表面糊弄我,跟我演絕戶的戲,背地裡卻跟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塊,秦淮茹還生下了槐花。
合著壞事情是我一大媽的,好事情都是你易中海的。
憑什麼?
心裡變得不平衡起來。
心靈也隨之扭曲。
這就是滅殺聾老太太,再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腦袋上的原因。
好一齣一石二鳥的計策。
一個心裡扭曲且滿腦子都想著報仇心思的人,在極度不理智之下,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包括殺人及嫁禍。
一大媽是兇手!
傻柱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把目光偷悄悄的落在了還在拿槐花說事的一大媽身上。
越看。
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先殺人,在栽贓。
這種自曝家醜的栽贓做法,可不是傻柱印象中那位狗頭軍師身份一大媽該做的事情。
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眼前的一大媽,給了傻柱一種類似瘋癲的感覺。
整個一個瘋婆子。
傻柱乾嚥了一口唾沫,隨即拉著於莉的手,將自己的身軀朝著後面挪了挪。
於莉有可能不知道傻柱心裡在想什麼,卻十分聽話的依著傻柱的意思,跟在傻柱屁股後面,將自己的身軀從人群前面移到了人群后面。
她對傻柱無條件相信。
聰慧的於莉,朝著一大媽努了努嘴巴。
傻柱輕哼了一聲。
於莉被嚇得俏臉煞白,手下意識的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一大媽殺了聾老太太,再把殺人的帽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
原本不信。
簡單想了想。
實錘了。
一大媽現在的做派,就是那種巴不得易中海死的做派。
奇怪的事情。
易中海並沒有出言反駁,戴著銬子的他,被兩位同志押著,面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認命了?
嘴一張。
朝著傻柱小聲道:“當家的,你說那位在想什麼?”
那位指的自然是易中海。
莫說於莉泛著好奇。
傻柱也不例外。
眼前一副垂頭喪氣認命了樣子的易中海,這做派可真不像是易中海的做派。
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易中海在想什麼。
傻柱猜測,鬧不好易中海從一大媽的話語中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源於某些方面的顧忌,選擇了認命。
也有可能是心裡憋著別的主意。
四合院白金段位高手易中海就這麼下線。
傻柱自己都不相信。
但聾老太太的死,又該如何解釋?
這可是大院祖宗。
死了!
想想。
聾老太太死了,是好事。
院內在沒有了大院祖宗,街坊們不用在上演所謂的孝敬大戲。
易中海被抓。
街坊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至於劉海中和閆阜貴。
閆阜貴精於算計,沒有利益,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閆阜貴向來不怎麼熱心。
劉海中倒是將四合院當做了過他官癮的場地。
只不過發生了易中海這樣的事情,管事大爺的信服力,受到了極大的衝擊,街坊們會不怎麼信服管事大爺。
想要借四合院過官癮的想法。
鬧不好會適得其反。
一句話。
四合院的戲,越來越有看頭。
傻柱和於莉兩人抱著作壁上觀的心思,熱心的充當著吃瓜群眾,他們兩口子小聲嘀咕的時候,人群中聲討賈張氏的一大媽,最終上演了胳膊沒能扭過大腿的大戲,她的那些說詞,在同志們的眼中,沒有一點信服力,反倒讓看戲的街坊們大呼過癮。
兩口子。
這就是根結。
萬一易中海出去,你身為易中海的婆娘,故意幫著易中海做為證,糊弄同志們,非說易中海一晚上都在家待著。
這是人家同志給出的理由。
說的也很明白。
‘他們不會隨隨便便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輕輕鬆鬆放過一個壞人,易中海真要是沒問題,一大媽就不應該攔阻他們帶走易中海,要做到問心無愧,到了所裡,查明真相,還易中海一個清白。’
易中海被帶走了。
一大媽也當場氣暈了過去。
賈張氏或許是為了洗脫身上的賈家白眼狼的印象,見一大媽暈倒,第一時間衝向了一大媽。
嘴裡巴巴的喊著話。
“他一大媽,你可不能在出事了,你們家老易殺了聾老太太,被同志們尋到了證據,帶走了,肯定活不成了,易家可就剩下了你一個人,你要是在有個三長兩短,易家可就垮了,你快醒醒。”
言之無心。
聽者有意。
不少人都盤算了起來。
易中海身為軋鋼廠八級技工,家底豐厚,他要是死了,易家的這些東西…
傻柱兩口子是唯一沒有盤算的人。
看的清楚。
一大媽就是在裝暈。
她的眼皮,將一大媽內心深處的最真實想法給出賣了。
眼皮子給人一種蠕動的感覺。
此舉行為。
也加重了傻柱剛才對一大媽的懷疑,要是沒有問題,為什麼故意曝光了易中海與秦淮茹的醜事,事後還當眾上演了一出裝暈的大戲,藉此戲碼,來彰顯一大媽對易中海的深切關懷。
真禽獸四合院。
一大媽裝暈。
賈張氏則是在藉故報復。
將一大媽抱在懷裡的賈張氏,一邊喊話,一邊用手扇著一大媽的臉。
傻柱數了數。
一大媽左臉捱了賈張氏兩巴掌,右臉被賈張氏扇了兩耳光。
人群中。
或許有人看不過眼了,提醒了一句。
“賈大媽,一大媽暈倒,你可不能光扇大巴掌,得掐一大媽的人中。”
賈張氏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狠狠的掐了一大媽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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