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崩潰的易中海,傻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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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賈家人各自頂著一對熊貓眼彙集在了一塊。
呵欠連天的樣子,說明心懷鬼胎的賈家人,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賈張氏如此。
秦淮茹如此。
棒梗也是如此。
每一次閉眼,都會夢到棒梗、小鐺、槐花三人被槍擊的畫面。
三白眼狼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洞,不住氣的向外噴著帶著鮮紅血漿和白色腦漿的混合汁液。
賈張氏被嚇得醒了。
秦淮茹被嚇出了虛汗。
棒梗、小鐺、槐花三人被嚇得瑟瑟發抖。
沒有從自己身上找補原因。
反而將這一切歸攏到了傻柱的身上。
碰頭的第一時間,賈家人便在各自問候著傻柱的八輩祖宗,直言傻柱死了都不讓他們賈家人安身。
反應最強烈的人,首選賈張氏。
一想到秦淮茹母子四人要把賈張氏推出去抗雷,讓賈張氏幫忙抗事,賈張氏的心就火燒火燎的疼。
認為棒梗他們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要不是賈張氏死皮賴臉的拖著秦淮茹不讓寡婦改嫁,棒梗他們能有現在這麼體面的生活?能置辦下四合院這麼大的產業?
這都是賈張氏的功勞。
見事情鬧大了,將賈家最大的功臣推出去替死。
這就是典型的禽獸作風。
是白眼狼。
別看賈張氏已經活到了八十出頭,卻依舊不想死,她想健健康康的活過一百歲,想王八一樣的活著。
至於替死。
愛誰誰。
反正賈張氏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為了提現出自己態度鮮明的一幕,打著哈欠的賈張氏,在停止問候傻柱八輩祖宗後,朝著秦淮茹他們撂了幾句狠話。
“昨天晚上你們說的那件事,我老婆子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不是我老婆子不為你們三個孩子考慮,而是這件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一個八十來歲的老太太,將傻柱拖出去丟高架橋下,誰信?真以為何雨水她男人,是吃乾飯的人?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你媽秦淮茹要是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去死,那就讓你們自己來處理,反之她秦淮茹出頭。”
見秦淮茹不屑地看著自己。
賈張氏將自己的理由重複了一遍。
“傻柱這一輩子,也就落在了你秦淮茹的手中,活著,沒跑出你秦淮茹的手心,死了,還得被你秦淮茹攥著,傻柱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是你秦淮茹手中的孫猴子,他活著,你們兩個人糾纏不休,他死了,你到下面繼續跟他糾纏。”
“哎呦喂,當初我改嫁,死活不同意,說什麼我秦淮茹生是你們賈家的人,死是你們賈家的鬼,後來見棒梗需要房子結婚,見小鐺和槐花需要錢置辦嫁妝,勉強同意了,現在又讓我秦淮茹跟著傻柱去下面繼續糾纏,你不擔心東旭晚上找你?”
“東旭那頭,我老婆子親自去跟他說。”
“您呀,太雙標,您的意思,不就是讓我替棒梗他們去死嗎?”
秦淮茹口風一轉。
懟嗆了起來。
“難不成我秦淮茹真是上一輩子欠了你賈家的?一輩子被你賈張氏拿捏?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都少說幾句,大清早的吵吵,幹嘛呀。棒梗見賈張氏和秦淮茹又在吵架,打了一句圓場,“媽。”
“別叫我媽,我現在不是你們的媽。”見棒梗沒有向著自己,秦淮茹氣呼呼的回應了一句,“有什麼事情,找你奶奶。”
賈家雙寡加三白眼狼。
一共五禽。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說著禽獸話。
讓身在現場的唐豔玲他們,心裡委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沒想到賈家人這麼禽獸。
將大恩人傻柱害死,現在又為了各自的狗命,在做著相互捅刀子的事情。
覺得自己嫁入賈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這是唐豔玲的想法。
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卻見怪不怪了。
作為小鐺的丈夫,作為槐花的男人,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在跟賈家閨女確定戀愛關係之前,就打探過賈家的情況。
多少也知道一點三小白眼狼之前的事情。
魚找魚。
蝦找蝦。
烏龜看上了大王八。
能跟小鐺、槐花當兩口子。
性格、秉性方面,都不相上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昨天晚上,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也沒有睡好,可不是在擔心身死道消,而是在盤算賈家的那些財產。
當初結婚的出發點,是覺得賈家有錢,能滿足他們兩個人吃白飯的心思。
曉得賈家是靠著秦淮茹算計傻柱才撐起來的。
秦淮茹能算計傻柱,文建軍自然也可以算計小鐺,李愛國也可以圖謀槐花,財產要,美女也要。
有小鐺和槐花在,有些事情不方便做。
文建軍和李愛國在聽聞傻柱身死,何雨水介入這件事後,便覺得他們的機會來了。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秦淮茹和賈張氏,是逼死傻柱的策劃人,小鐺、槐花、棒梗三白眼狼是逼死傻柱的執行人。
賈家五禽等於都進去了。
依著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的商量,某些人要吃槍子,某些人要蹲個幾十年。
人進去了。
他們提出離婚,也在情理之中。
財產分割這方面,便也偏向於他們。
昨天晚上,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在想著如何分割賈家的財產,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緣故,他們下意識的將唐豔玲排除在了外面,認為棒梗媳婦不配拿賈家的財產,賈家的財產就得他們兩個賈家女婿來支配。
有了這些房子,隨便一賣,就可以賣好多錢,買一間大房子,再買一輛小汽車,出入都有汽車的情況下,投懷送抱的美女有好多。
巴不得賈家人全都死絕了。
十分樂意看到事情鬧大,否則街坊們如何知道賈家人逼死了他們的大恩人傻柱。
持著作壁上觀的心思,看著賈家五禽的戲。
卻沒想到唐豔玲半路出來攪局,見秦淮茹他們越說越是沒譜,唐豔玲插了一句嘴,將話題扯到了易中海身上。
“都消停一下,傻柱的事情,咱們現在不談,就說易中海。”
賈張氏、秦淮茹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在了說話的唐豔玲身上,估計也是被易中海三個字給吸引了思維。
傻柱死了。
道德天尊還在。
“我有主意了,咱們可以將屎盆子扣在易中海腦袋上啊。”
盡琢磨好事情的賈張氏。
也是一個老機靈鬼。
居然能泛起讓易中海幫忙抗雷的心思。
全然不顧及易中海九十歲的高齡。
真應了那句俗語,好人不長命,壞人活百歲。
傻柱六十不到就死翹翹了,易中海九十出頭,還好端端的。
“易中海半個月前,因為吃了一頓肉,跑肚拉稀,被傻柱送到了醫院,一直在醫院待著,怎麼趕走傻柱?”
“在想辦法啊,人是活的,屎是死的,不相信活人能被尿憋死。”牢騷了幾句的賈張氏,想到了什麼,朝著唐豔玲問了一句,“棒梗媳婦,你剛才說易中海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易中海的住費費,要怎麼出?”
爭吵的賈家人。
不吵了。
涉及到錢,那都是向來往出推的節奏。
幫扶了賈家幾十年的傻柱,都可以被賈家人無情的趕出去,就更不要提易中海了。
在賈家人心中,傻柱之所以幫扶賈家,可不是易中海叮囑的結果,而是秦淮茹寡婦的魅力所致。
不承認易中海對賈家有恩。
賈張氏手一揮兒。
“易中海的事情,管咱們賈傢什麼關係,說給他養老的人,是傻柱,讓易中海找傻柱去,別找咱們賈家,易中海回來,你們也別怕,我老婆子罵死他個狗日的,什麼貢獻都沒有,還想擺譜,他以為他誰啊。”
見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全然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態度。
賈張氏出言警告了幾句。
“建軍,你作為小鐺的丈夫,愛國,你可是槐花的男人,現在是我們賈家生死存亡的關頭,收起你們那點小心思,我老婆子把話聊下,我們賈家不能有好,你們也得跟著倒黴。”
發現賈張氏在警告,而不是有了確切的證據,文建軍和李愛國兩人懸掛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平安落地,整個人重重的鬆懈了一口氣。
剛才的一瞬間。
文建軍和李愛國真有了一種被賈張氏抓包的錯覺。
錢財再多。
到了手,才是錢財。
否則就是一個虛幻的數字。
“奶奶,瞧您這話說的,我娶了小鐺這麼些年,我什麼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我肯定站在咱們賈家這一頭。”文建軍皺著眉頭,岔開了話題,“為今之計,咱們可不是自亂陣腳,萬一人傢什麼證據都沒有,認定傻柱是自我了結,卻因為咱們賈家人說傻柱怎麼怎麼回事,一會兒讓奶奶您頂罪,一會兒讓媽出去抗雷,等於給人家提醒了。”
“姐夫的話,說的在理。”李愛國也極快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說話得分個場合,索性是在家裡,都說家裡人。”
“建軍和愛國,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無非就是嘴硬。”唐豔玲又一次插話道:“別的事情不說,現在就兩個事情,一個是易中海的事情,之前傻柱活著的時候,易中海也住在咱們四合院,錢不錢的不說,就說易中海回來,住哪?”
眾人都不說話。
不是理屈。
而是事實擺在了他們的眼前。
傻柱答應給易中海養老,所以易中海可以住在四合院裡面,傻柱都死翹翹了,易中海還有什麼資格住在四合院裡面?
四合院裡面的房子,全都是賈家的房子,姓易的外人,有什麼資格居住?
“我來對付易中海。”賈張氏道:“傻柱的事情,你們來處理。”
“傻柱的後事,誰辦?”
眾人再一次鴉雀無聲。
誰來給傻柱摔火盆?
這可是親兒子才能做的事情。
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感受著眾人的關注,棒梗覺得渾身不得勁。
平心而論。
他真不想給傻柱摔盆。
從賈東旭死翹翹那一年開始,棒梗就看不起傻柱,覺得傻柱是個大傻子,不配娶秦淮茹,方方面面的反對當寡婦的秦淮茹改嫁給傻柱。
甚至不跟傻柱說話。
也有許大茂的功勞,這混得找人給棒梗脖子上掛了好幾雙破鞋,讓年紀小小的棒梗,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負擔。
直到棒梗下鄉回來,殘酷的就業現實,壓垮了棒梗驕傲的那顆心。
沒辦法了。
為了工作,為了房子,為了物件,棒梗勉強同意秦淮茹跟傻柱住一塊。
因為那時候的秦淮茹,已經沒有了給傻柱生孩子的可能性。
知道傻柱的那一切,將來都是自己的。
這麼些年。
棒梗腦海中一直記著賈張氏叮囑的那就好。
你姓賈,是賈東旭的兒子,傻柱對你再好,也是你的後爹。
養老都不做。
摔火盆的事情更不屑。
想了想。
給出了理由。
“看我幹什麼,傻柱有自己的親兒子,摔盆的事情,怎麼也輪不到我這個後兒子啊。”
“哎呦喂,我怎麼把婁曉娥給忘記了,婁曉娥可有錢的很。”盡琢磨好事情的賈張氏,用手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棒梗是傻柱的後兒子,雖然不是親的,可依著秦淮茹這塊論起,也是傻柱的兒子,他跟婁曉娥的兒子是兄弟。”
文建軍眼睛亮了。
小鐺也是何曉的姐姐啊。
李愛國更是信心高漲。
槐花是何曉唯一的妹妹。
不比他們算計賈家的產業強。
看著逐漸變了表情的賈家人,唐豔玲心裡嘆息了一下,朝著秦淮茹打了一聲招呼,扭身出了賈家。
……
醫院。
易中海懶散的坐在凳子上。
依著他的意思。
在養幾天。
卻因為住院費花光了,沒錢的情況下,只能辦理出院手續。
心裡有幾分不快。
想著這麼些時日,傻柱不來看他,也不來給他續住院手續費,想著到時候見到傻柱,好好的出言訓斥一下傻柱,讓傻柱知道什麼是尊敬老人。
年歲大了。
走不動了道。
等傻柱揹著他回去。
苦等多時,慢慢的變焦慮了。
就在易中海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坐在易中海旁邊的老太太,突然發了一聲牢騷。
“這個傻柱,真是可惜,這就死了,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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