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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間臥室,裡面的東西還都是原封不動的保持著。
我率先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一張雙人床,一個梳妝檯,有空調,一臺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
“半年了?”
女孩兒立刻脫口而出道:“半年了!”
“沒人進來過?”
“沒有。”女孩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微微點了點頭摸了下梳妝檯然後把手舉過去說道:“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女孩兒詫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眉頭緊鎖道:“問題?”
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驚愕道:“這麼幹淨?”
這間臥室有事兒,雖然窗戶和門都關著,也沒人進來過,但也不能這麼幹淨,一塵不染?
我走到了窗戶前推開了窗戶,一陣風吹了進來,讓人感覺有點兒舒服。
這時候我聽到女孩兒的驚恐聲:“有情況了!”
我立刻轉身看過去。
女孩兒舉著手一臉的驚恐。
我反應過來也立刻摸了下梳妝檯。
有灰塵了,而且是挺厚的灰塵。
女孩兒現在已經嚇得有點兒不知所措,一個勁兒的驚愕道:“怎麼回事兒?剛才還沒有呢?怎麼回事兒?”
還真是死地啊,二叔的筆記寫過,是描述死地的。
當時我看的時候還以為是誇大其詞,因為太過扯淡了。
但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啊?
死地,也就是一種不屬於陽世的地方,算是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與世隔絕。
而這個臥室就是房子裡的一處死地,門窗全部關上的時候,死地會一直維持一個現狀,也就是看到的一塵不染。
窗戶開啟的一瞬,死地也就破了,臥室才恢復了該有的樣子。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死地居然感覺不到?我甚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的確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媽是不是死了之後沒有離開?所以這個房間才會這樣?”女孩兒緩過神來看向我問道。
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期待?或者……。
我搖了搖頭,二叔沒有解釋死地為什麼會形成,但這不代表女孩兒說的她媽還在。
至於還在不在?和死地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我也不是十分確定。
但房子裡死了人,居然產生了死地?可見這個房子不一般。
“你可以先出去了!”
聽到我這麼說,女孩兒立刻脫口而出道:“我留下,你不是說白天沒事兒嗎?”
女孩兒很倔,能看得出來,白天,而且還是上午,的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理解她的心情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房子一定不止一處死地,否則不會影響到房子附近的樹都會枯死,女人的死算是一個導火索,把房子裡原來隱藏的隱患算是給招惹了出來。
“這房子以前出過事兒嗎?”
女孩兒很認真的想過之後說道:“好像沒有。”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就是上吊死去的女人無意之中破了這個房子的局了?
我站在女人自殺的臥室門口想了很久,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這樣的氣氛讓旁邊的女孩兒有點兒不知所措,有幾次想開口問,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樣子看起來有點兒複雜和奇怪。
我又走進了臥室,然後看著女孩兒說道:“站在門口別動”隨後我立刻關上了門。
我的眼神是無比犀利的,女孩兒的閱歷不可能違揹我的意願,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兒戲。
這間臥室還有秘密,而且就藏在裡面,是可以找到的。
二叔的筆記寫了很多,但我不會只看筆記上的內容,人總要學會舉一反三才行。
出現死地,必然是發生過什麼,而且只是人自殺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是有人動過什麼手腳。
為什麼只有女人自殺?這戶人家其他人卻相安無事?房子裡的東西只針對女人?還是一個外人?娶進門的人?有點兒不符合常理。
我在臥室轉了兩圈,然後趴在了地上。
床是那種很大的雙人床,東西還都在,柔軟的床單鋪在上面,直接垂到了床下。
真的有東西。
一個木牌,我小心翼翼的把床下的木牌拿了出來,半個手掌大小,上面用紅筆寫了個“趙”字。
木牌背面也用紅筆畫了個東西,凶神惡煞是一個小鬼,手裡還拿著一根鐵鏈。
鬼牌。
我倒吸一口涼氣。
鬼牌很少見,和那種東南亞的鬼牌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種鬼牌只存在於國內,但是很久沒有見過了。
作用就是壓制枉死之人。
枉死之人死的時候都是帶著怨念的,而這樣的怨念很可能死後轉化為厲鬼索命。
用紅筆寫字畫鬼,意味著女人上吊自殺的時候穿的就是紅色的衣服。
那麼女人的目的就是死後變成厲鬼,這一點毋庸置疑了。
就算不懂這圈子裡的門道兒,也都看過鬼片,所以心裡都有一個下意識的想法,穿著紅衣服自殺,死後就會變成可怕的厲鬼。
難怪女人自殺死後這個老房子開始發生狀況。
請過高人,看來就是那個高人做的鬼牌了,而且是在女人自殺之後請的高人。
我開始在臥室裡面非常仔細的搜尋尋找,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哪怕是很隱蔽的地方也不會錯過,我真的在臥室裡找到了一些東西。
一個鬼牌,三塊半個手掌大小的陰木,一把很小的桃木劍,桃木劍下面壓著一張符咒,這些東西都是藏在了隱蔽的地方,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三陰木代表著時間,也就是三年。
桃木劍和符咒鎮壓陰氣外洩。
鬼牌壓制化成厲鬼的女人。
手段倒是挺不錯的,一舉三得。
一間臥室,便算是解決了房子裡出現的麻煩,不過時間的確有點兒久,三年的時間,說明這個高人道行沒有那麼深,沒有本事立刻解決這裡的麻煩。
我將這些東西全都收在了帶過來的揹包裡,然後開啟了臥室的房門。
女孩兒立刻看著我激動的問道:“怎麼樣了?”
裝的?不像,女孩兒應該是真情流露,做我這行的,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察言觀色。
二叔在我小的時候就經常教我這個,現在我也才知道這個有多重要。
我盯著女孩兒試探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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