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妖妃在上(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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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奕璽深黑色眼瞳,祝九思反客為主,攥著奕璽的手,“你到底是誰?”
自稱本君,憑一己之力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出來。
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事。
話落,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瞬間陰沉,遠處還出來幾聲悶雷。
奕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另一隻手整理起帶回殿的花枝,“本君以為你還要憋到什麼時候呢。”
“是誰?”祝九思壓低聲音,握住奕璽的手在止不住發顫。
自己的皇后是妖?還是下凡歷劫的,神仙?
奕璽用花枝輕輕勾住他的下巴,盈盈秋水的雙眸注視著他,“你認為本君是什麼呢?”
祝九思呆症住。
自己心底認為皇后是什麼呢?
見祝九思沉默,奕璽手中的花枝無意有意掃過他發白的薄唇,最後落在他的胸口出。
“你認為本君是什麼,本君就是什麼。”
殼子裡換了個人,助原主完成心願,這話奕璽可不願說。
會被土著認為奪舍,當成妖怪綁在刑行場燒死的。
所以奕璽才說出這句話,留下祝九思自己去思考。
到底是人,鬼,還是奪人肉體罪大惡極的妖?
“我認為…..”祝九思神志不清般嘀咕幾聲,臉上肉眼可見地蒼白下來,鬆開奕璽的手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看來自己解決這顆桃花了,奕璽挑眉,“七七,脫離…..”
話還沒說完,原本走出椒房殿,奕璽認為因自己身份害怕的祝九思又走了回來。
這次,祝九思手中還多了把刀。
祝九思害怕到要殺了我?奕璽平淡掃視了祝九思一眼,不為所動地整理瓶中插好的花枝。
如果祝九思真敢拿這刀要自己的命,奕璽不介意在脫離這個小千世界前先宰了這個白眼狼。
祝九思拿著刀,一直走到奕璽面前才停下。
他繃緊表情,將刀反握在自己的左手劃出一到長且深的傷口。
祝九思感受不到痛一般,抬起手伸到奕璽眼前。
“嫌自己傷得不夠?”奕璽涼涼道。
手上卻拿了塊絲巾扔給了祝九思。
“不是,”祝九思用刀再次往手上劃去,“妖要喝人血肉,以保性命。”
在祝九思心中,奕璽為妖。
神仙憐憫世人,不會來幫助會子手,而且還是一個手上沾染著上千百姓的會子手。
“祝九思,你不會以為本君是妖吧?”奕璽笑出了聲,他還真是個傻子。
“神仙不會憐憫我的。”祝九思輕聲說。
所以他們不會派神仙下凡,來幫助我的。
擦掉笑出的眼淚,奕璽起身用布裹住祝九思的傷口,“真蠢。”
“本君可不是什麼妖。”
聽了這話,祝九思冷冽眼眸中露出一絲迷茫神色。
“妖可沒資格與本君相提並論。”奕璽現在心情大好,“本君的任務你完成了,現在該本君履行承諾了。”
提起承諾,祝九思回過神來,一絲笑意爬上眉梢,“陪在我身邊。”
如果可以,自己渴望永生永世…….
沂國神武皇帝與皇后舉案齊眉,錦瑟和絃,為百姓津津樂道;
京中大街小巷,說書人更是將兩人感情誇得神乎其神,傳兩人千年前便是一對伴侶,至死不渝。
百姓愛聽,宮中,特別是椒房殿內的大宮女依雲更是高興,瞧著皇上與自己皇后娘娘的背影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本君想吃藕粉丸子了。”見璇璣從民間收集來的話本關上,奕璽吩咐石階上一臉傻笑的依雲,隨後往桃花園走去。
桃花盛開季節已過,此時的桃花園入眼綠油油一片,無半點其他顏色。
折下一塊枝條,奕璽停在園中,坐在了依雲前些日子為了賞花編織的矮塌上。
原本奕璽挑了這塊地種桃花,是想等來年吃口自己親自參與長出的桃子,一切收拾得當後,結果七七與她這個不懂農事的修士說,桃樹開花結果需最少兩年時間。
為此奕璽少與七七鬥嘴。
“桃子留給他們罷。”奕璽喃喃自語道,她帶著這個世界的時間,太長太長了。
“七七。”
“好的宿主。”一直在沉睡的七七從神識中跳了出來,“準備脫離…..”
“皇后,”祝九思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右手攢著根木簪,眉眼含情望著奕璽,“再過些時候便是南巡之日,我想你陪我一起。”
“我還做了個夢。”祝九思坐在奕璽身旁,“似乎是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裡有個攝政王,而我成了攝政王的男寵。”
祝九思笑了幾聲,“很荒謬的夢吧,我還夢到攝政王中了毒死在了眼前,身為男寵的我卻被手下擁護登上了皇位,成了那個國家的皇上。”
“夢中的男寵恨攝政王嗎。”由於神魂逐漸分離,奕璽厭怏怏掀起眼皮。
對祝九思說的這番話,提不起任何興趣一般。
“不恨,”祝九思搖頭,握住奕璽的手,“我能感覺出,他是心悅攝政王的。”
“就猶如我愛著皇后一樣。”
“嗯。”奕璽胡亂應著,體溫漸漸變冷,思緒也逐漸混沌。
“那個夢很奇怪。”祝九思像是沒察覺到奕璽體溫的變化,輕柔將奕璽抱入懷,“似乎我就是他,而攝政王就是皇后。”
夢裡他的感覺很強烈。自己與皇后,是男寵和他心心念念攝政王的轉世。
“祝九思,”這次奕璽沒有推開他的懷抱,“本君要回家了。”
話落,奕璽清楚察覺到祝九思起伏的胸膛停頓一秒。
“我知道。”祝九思溫柔地撫摸她的秀髮,“等皇后醒了,我再說。”
“睡吧。”
“提取中,90%,95%。”耳邊響起七七機械聲,奕璽的視線愈來愈模糊。
“奕璽,本君叫奕璽,記住了…..”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奕璽艱難說道。
“提取100%,正在為宿中脫離該小千世界。”
等奕璽再睜眼,經脈受損的疼痛讓她止不住叫出了聲。
她回來了,回到玄北小世界,回到她自己的軀殼裡了。
“大佬,出大問題了!!”七七的聲音像是被嚇得不輕,“祝九思就是瑾澈啊,啊啊啊啊!”
“大驚小怪的。”奕璽單手捂住耳朵,另一隻手把七七扔了出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七七才緩過神來弱弱問奕璽,“大佬,你不驚訝嗎。”
“看來是本君說對了,你們的管理存在漏洞。”奕璽沒有回答她,而是將之前與七七終止的話題再搬上來臺。
從那個時候起,奕璽就已經察覺到祝九思的靈魂不對勁,所以才會問七七。
七七乾笑兩聲,“小機率事件,小機率。”
“下一個世界吧。”
疼痛感叫奕璽直冒冷汗,不願再與七七爭論下去。
“好的宿主,”七七球狀身體滾到奕璽身旁,“正在前往下一個世界…..”
枝繁葉茂叢林中,一輛馬車從雜草路上飛馳而過,嚇得長相人臉般的蟲子從草中爬了出來。
“要命,尼科你不能慢點嗎?”馬車上,金髮碧眼的中年男子對著身旁的同伴罵道,“午餐吃的蘋果醬都要吐出來了。”
“福柯,再慢點,教堂發現我倆,我保證你和我會遭到紅衣教主鞭撻的。”那名叫尼科的男子揮動手裡的皮鞭往馬屁股狠狠抽去。
“見鬼,”福柯惡狠狠罵了一句,“煩人的騎士,不就是偷了教堂一點錢財,至於嗎。”
“一點錢財?”尼科餘光忘了眼福柯,“別忘了,馬車裡還裝著…..”
天空轟隆一聲,打斷尼科要說的話,他仰頭看了眼高聳樹木,“要下雨了,看了我們得抓緊了。”
“福柯,去把繩索固定好,那東西可千萬不要掉了。”
福柯挪動他肥胖的身軀往後方走去,嘴中回應著尼科的唸叨,“知道了知道了,它能賣個好價錢,尼科你都重複幾遍了。”
蓋好篷帽,尼科哼了一聲,“這單買賣要是做得好,我們兩就能金盆洗手,不再是人人喊打的小偷了。”
還會有大把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
想到日後有錢的生活,兩人嘿嘿笑出聲。
雨來得比預想的要快,林中瀰漫的霧氣與浸了水的路面阻礙了兩人原定的計劃,馬車的行駛的速度慢了不少。
“該死的鬼天氣。”福柯怒罵一聲,用他的身體壓著馬車後被大風吹起來的帆布。
但不管他如何補救,黑色陰沉的帆布總會被掀起一角,露出刻著精美雕花,邊緣滾上一層金漆的白色箱子。
“風太大了,”福柯吐掉口中進的雨水,對尼科喊,“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下吧。”
“林子裡全是大霧,他們發現不了的。”又想到尼科之前的話,他補充說。
再這樣下去,車後的東西都要掉下去了。
尼科搖頭,“我與科瑟家族約的就是今晚,天知道雨會下到什麼時候。”
他們等不起。
“福柯你再固定固定那件寶貝,只要熬過今晚。”
尼科扔給福柯一截繩子。
因為木不能斜的緣故,他扔得並不是太準,離福柯差了點距離。
無奈之下,福柯只能扭動他肥胖的身軀,去勾那團繩子。
空中一道驚雷劈下,正落在離兩人不遠的大樹上,大樹轟然倒塌,馬兒受了驚嚇跑得更快了。
笨拙彎下腰才拿到繩索的福柯被徒然加速重重摔倒在地,往後倒去。
而本就固定不牢固的帆布與馬車後方的貨物一同划向斜坡,在雷電照射下,白色精緻的盒子漏出原本面目——竟是一副棺材!
“金庫!”福柯心痛大喊,光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阻止棺木下滑,況且,馬兒發瘋更沒法停下來,再重新抬上馬車,只能眼睜睜看著之前算是自己的財富滑走。
“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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