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妖妃在上(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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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祝九思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縮著腿往角落退去,“我,不是故意的,請不要厭棄我。”討厭我,棄我而去。
回過神後的奕璽,見他那副和小崽子的可憐模樣,被強吻的怒火減了一半,剩下的怒氣則化為一聲長嘆。
“神魂一詞是誰教的?”
是不是天道教你的,並派你來的。
“不是,”祝九思低啞嗓音說道。
奕璽在問他為什麼喜歡自己的時候,這兩個字從腦海中蹦出,似乎這個詞就是自己喜歡奕璽的原因。
自己愛的不是她這身皮囊,無論長相如何,只要“神魂”是奕璽,自己便心悅與她。
見祝九思確實不像說謊的模樣,奕璽垂著眼,神色不定。
“你的眼睛。”祝九思小心翼翼開口,眼底閃過一絲悲涼,“你會回逍遙山莊的吧。”
養育她的地方是逍遙山莊,會為了逍遙山莊的人悲傷落淚。
“本君回逍遙山莊?”奕璽嘲弄說道,“除非逍遙山莊滿門被滅,本君會考慮回去哀悼他們。”
也算是報了他們僅剩不多的養育之情。
祝九思愣住。
他的皇后不是為了令狐洛仲上貢的東西而睹物思人,所以眼中血紅一片嗎?
“本君的眼睛是進了些異物。”奕璽解釋道。
為了令狐洛仲而落淚,他也配。
“傳太醫。”祝九思緊張地握住奕璽的手,“痛不痛…..”
“無需傳太醫。”奕璽收回手,玩味望著祝九思。
祝九思老實退了幾步,但對奕璽左眼還是止不住擔憂。
“祝九思,”奕璽輕叩桌面,“談個交易如何?”
望著柔光中的奕璽,祝九思眼瞳中倒影出長髮紅衣赤足的女子,啞聲道,“什麼交易。”
無論奕璽提出什麼交易,他都會無條件答應的。
奕璽伸出右手,立起食指與中指兩根手指,“兩月內,替我抓住那草包,送他去陰曹地府,如何?”
祝九思點頭,“可以。”
手下敗將而言,皇后出聲,他定傾盡全力殺了那草包。
“作為條件。”奕璽眼光微轉,“有交易自然有承諾,由你來提。”
祝九思呼吸一帶,不可思議又懷著一絲討好意味,“留,在宮,中?”
奕璽點頭,“交易成立。”
祝九思眼中狂喜,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法子內心的笑容。
“不過。”奕璽補充,“你並未規定期限,本君補充這點:本君若是待膩了便會回家。”
“嗯,聽皇后的。”祝九思笑容未減。
能多留住奕璽已經是他不可多求的貪婪了,他不要去期限,只要奕璽能多留下來,哪怕一天也好。
折騰一圈,奕璽睡意漸濃,扔了祝九思一床被子,“一身酒味,還夜襲本君,滾出去睡。”
宮中防守如此嚴謹的地方,一個醉鬼到處亂竄,早就被那群巡邏的侍衛看到了,要不是看他是皇上,早就打入大牢了,那還容他摸到椒房殿裡。
深夜趕祝九思出去,只怕他神智不清在宮中游蕩再鬧出笑話。
思來想去,奕璽還是留宿了他一晚。
“你與祝九思立了交易?”七七表情驚訝,不可置信。
昨晚的祝九思夜入椒房殿與奕璽談了些什麼七七不知,今日一大早七七便從沉睡中甦醒問向奕璽,卻得出了這麼個答案。
“昏君早晚會死,不過時間問題,何必要立這麼筆交易。”七七不能理解。
交易一旦成立,因果也隨之誕生,如果奕璽沒有完成祝九思的承諾,那麼她除了要背一筆極大可能的桃花債,還有背棄誓言的懲罰。
“每個小千世界裡,所生活的方式,所滋養的萬物會存在一致嗎?”話鋒一轉,奕璽問道七七。
“不會。”
“那兩個不同的小千世界會產生交集,比如另一個小千世界的人會擁有和繼承這個小千世界人的意志麼?”
“不會。”七七再次回答。
只是這次的回答相比之前的回答要弱上那麼幾分。
奕璽也察覺到七七語氣上的變化,語氣拖得極長,“是嗎?”
七七嘆了口氣,“理論上來說,每個小千世界互不干涉,相互獨立,這種情況不會發生,但……”
七七猶豫了一會,“但是世界在運轉中有太多不確定性,可能會出現像你說的情況,機率並不大。”
“也就是有咯。”奕璽挑著祝九思派人送來的首飾,說得漫不經心。
“機率很小。”七七糾正奕璽的說法,“不過大佬你問這個幹什麼。”
難道是昨天自己沉睡了這小千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君懷疑祝九思是故人的轉世。”挑了幾串顏色豔麗的首飾,奕璽揮退下人,語氣毫無波瀾說道。
自己的宿主還會有故人?
七七不信。
但緊接著毫無起伏的機械聲中出現了一絲變化,“你是說祝九思是另一個小千世界的人?!”
奕璽有準備地捂住耳朵。
早知道七七會這麼驚訝,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忙,“祝九思身為該小千世界土著,按理來說他不應該知道靈力之類的詞語,但昨天他在醉酒狀態下清楚地說出‘神魂’二字。”
所以本君懷疑你一向引以為傲的主神管理運轉方式出了問題。
“不應該啊。”七七小聲嘀咕,“就算會出現這種情況,此世界天道為什麼不出面,趁著人還未清醒是劈了他。”
“所以本君才會與他立了誓言。”奕璽回答七七提出的第一個問題,還不免嘲笑七七,“真笨。”
“呵呵。”七七冷笑一聲,這般毒舌哪會有什麼故人。
天塌下來,她也不信。
今天宮內格外忙碌,奕璽與七七說話這邊工夫,前方的羊腸小徑就過去了五批婢女,神色慌里慌張,各個手中捧著小黑盒子。
“你們,過來。”
小路上又過來一批身穿青衣,白沙遮臉的女子,奕璽勾勾手,“本君,本宮有些事想問問你們。”
婢女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敢稱本宮的,除了椒房殿那位正宮娘娘,又有誰敢用此稱號自居。
她們沒見過皇后,皇后現下令要求她們過去,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皇后娘娘萬安。”
“嗯。”奕璽不願與五人周旋,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如此匆忙是出了何時。”
“這…..”五名婢女支支吾吾,埋著頭不敢看奕璽。
“本宮換個說法。”奕璽敲著手飾,“本宮見你們五個面生得很,是宮中新招的?來做些什麼?”
婢女依舊不開口。
“不說,便是頂撞本宮,可要想好後果。”
奕璽幽幽說道,似乎是被磨滅了所有耐心。
“來人……”
“娘娘我說,我說。”
奕璽沉積下的氣勢,叫她不笑自威,再加上語氣稍稍冷些,兩名承受能力較差的婢女直接招供,大聲喊道。
身旁的婢女欲攔她的嘴,可已經來不及了。
“是福公公招我們進宮的,”婢女快速道,“醫女,我們五個都是養在藥王谷的醫女。”
醫女,顧名思義就是給人看病的大夫。
因為性別不同,無法常駐在宮內,索性便搬去藥王谷,由藥王徒弟統一培養,需要時便喚入宮中。
“原來是治病的大夫。”奕璽磕眼,平淡又無意地問著,“誰受了傷,宮裡的御醫治不好,傳了你們過來。”
“是….”開口告知奕璽自己身份的宮女頓住,閉口不言,臉上表情逐漸變得難看。
“嗯?”奕璽掀開眼皮看了五人一眼,視線落在遠方的庭院中。
奕璽並不著急說話,她這是在等,等一個合適時機,她們自會開口。
“娘娘,大人傷情嚴重,延誤病情,草民們可耽誤不起。”
出聲的是五人中長相最為豔麗,一雙眼眸含情似水,再配上細長眉頭,耳邊的白紗倒成了給她增添了些神秘感的最好道具。
不得不說她很聰明。
未清楚說明受傷之人的身份,但從言語中有隱晦告訴奕璽,此人若是誤病情,怕是皇后你也無法承擔的怒火。
得了她這句後,奕璽基本上可以確定受傷之人是誰了。
任由五人退下,奕璽自顧自對角落說,“你主子呢。”
話落,背後大樹落下幾片青綠色葉子,透過亮光,還能清晰看到葉片上每一個紋路。
“不願說?”奕璽喃喃自語,“那本君只好親自去趟太醫院,去看看傷者是何身份。”
“娘娘恕罪,皇上不是有意要瞞您的。”林零跪在奕璽跟前。
由於出來得太心急,衣服被樹枝劃出了幾道口子,樹葉子倒插在他頭頂。
“誰受了傷?”
林零狠了狠心,一咬牙全抖了出來,“是皇上。”
“皇上今日親自帶兵擒了那昏君,打鬥中不小心著了卑賤之人的道。”
彭的一聲。
林零抬頭,只見皇后手中拿著的翡翠盡數斷裂。
丟了碎掉的珠子,奕璽木著臉吩咐林零,“給本君帶路。”
早上還好好的,出來椒房殿把自己搞得命懸一線。
奕璽不得不去好好“誇讚”他一番。
一進太醫院,濃重的藥物傳入奕璽的鼻中,來來往往的婢女手中端木盆,屋中出來幾名步履匆匆的婢女,端著血水從奕璽面前走過。
再往裡走,床幔前,圍著些太醫討論著自己的救治法子,奕璽攔下的醫女此刻也在房中,負責藥劑煎熬。
“如何?”瞧著床上氣息微弱,臉色慘白的祝九思,奕璽隨便逮了個太醫。
不問還好,一問齊刷刷跪倒一片。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領頭的太醫臉色凝重,伏在地上,“不容樂觀,只怕是…..”
“只怕什麼?”祝九思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靠著湯藥吊著他的精神,這幅場景,奕璽心中莫名升出一團火,連帶著說話的語調也快了很多。
太醫集體下跪,向奕璽請罪,“微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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