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純情鬼新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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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奕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往前象徵性走了幾步,在刈晁期待的眼神下,又停了下來。
“還是易大師先請。”奕璽側著身子,客氣說道,“我只是會些皮毛,還是易大師請,道友們見著你也高興。”
“不用,道友先請。”刈晁走上前,推著奕璽的肩。
黑暗中的厲鬼,瞧著兩人深夜來此折騰,又跑到懸崖前客套,讓它開始懷疑起鬼生,幽幽飄在空中注視著兩人的行為。
客套幾輪後,誰也不願先走的兩人,以奕璽藉口渴了要喝水為由而結束。
看著即將達成的目的,刈晁嘿嘿笑到,哪裡還有平時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請吧,道友。”
“演戲太累了,”將水瓶放在紙人手上的奕璽幽幽說道,在刈晁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時,另一紙人藉著力登上他的肩膀,“你先請吧,刈晁大師。”
話落,奕璽控制著的紙人雙腿一瞪將毫無防備的刈晁踹下懸崖。
滿意點了點頭,奕璽收回紙人臉上掛著淡淡笑容下了山。
神識裡,坐在板凳上的七七陷入沉思——這招,有點眼熟是怎麼回事?
好像,貌似垃圾宿主對誰用過一樣,得心應手。
薛家,燈如白晝,一行人神色不安往最大庭院走去。
“大人,我讓人去趟廣園公寓。”偷瞄一眼臉上異常陰沉的周秉君,薛逸飛速說道,“我們會把夫人接回來的。”
“是,找……接回來,一定傾盡全力接回夫人。”另一薛姓中年人顫顫巍巍應和道,由於太過著急,褲腳都未來得及放下,露出那一紅一白顏色不一的長襪。
聽幾人一言一句,周秉君半垂著眼,並未說話,但散發出來的氣勢告訴在場的眾人,他現在的情緒十分糟糕,甚至說是處於盛怒狀態。
“熬夜傷身,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還不清楚嗎?”詭異氛圍中,一道悅耳動聽的嗓音響起,緊接著穿著裁縫鬼縫製衣服的奕璽出現在眾人眼前。
看著大陣仗,奕璽挑了挑眉,隨後閃著碎光的眸子望向周秉君,“還不睡?”
奕璽話音未落,周秉君目光灼灼,快步走向前,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她。
無視其他人投來的詫異目光,周秉君木著臉,走進房內。
將奕璽扔進塌中,周秉君一言不發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
就當奕璽以為他要做些別的時候,周秉君只是右手環住她的腰,正經閉上雙眼。
“不理我了?”耳邊傳來周秉君均勻呼吸聲,奕璽貼上週秉君的手,輕聲說道,“不好奇,我去了哪,做了些什麼?”
即使奕璽如何說話,周秉君緊閉上眼,就是不願開口。
看著周秉君那張臉,奕璽無聲嘆了口氣後,主動湊近留下了一枚吻,“這次,錯了……”
奕璽的傲氣以及實力,叫她未曾與任何人低聲下氣過,這次為了哄自家小崽子開心,也是豁出去了,但是這第一次與人道歉的說辭,僵硬無比。
“懲罰,”聽到奕璽道歉聲後,周秉君睜開眼,眼底熾熱愛意洶湧翻滾,哪裡像個睡意正盛的“人”。
周秉君抓住奕璽的雙手,另一隻手撐在榻上與奕璽兩目相對,隨後對著紅唇咬了下去。
直到奕璽吃痛,周秉君才停下動作,側躺在床榻之上,十指緊扣。
“不好奇我去做了什麼?”看周秉君好轉的情緒,奕璽小拇指勾住他的手指,眼神似笑非笑。
周秉君按住奕璽不安分的手後,聲線清冷,不為所動,“夫人倒是喜歡讓自己深陷險境。”
身為厲鬼的他,早在奕璽回來後便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若有若無的臭味讓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去見了誰。
黃皮子的臭味,跗骨之蛆。
“下次,朕不許。”設想無數個刈晁會對奕璽做的事,周秉君淡定的偽裝在此刻被徹底撕破,他將奕璽的手高舉向頭頂,禁錮住奕璽可活動的範圍。
緊接著,帶有強烈佔有慾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不知被周秉君折騰了多久,奕璽略微失神地仰著頭,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而周秉君則接了些水,擦拭著奕璽額頭上的汗珠。
“刈晁,被我踹下崖了,”翻了個身,奕璽對周秉君說道。
刈晁是妖,就算掉下懸崖也不一定會死,但遭到罪是肯定的,至少在這段時間內,他不敢再拋頭露面。
“嗯。”周秉君淡淡回覆一聲,垂著頭撩開奕璽眼前的碎髮,絲毫不在乎仇人的下場。
“這些事,可別髒了夫人的手,”周秉君唇角微勾,從背後抱住奕璽閉上眼,“他還不配被夫人放在眼裡……”
四月,臨海市網路癱瘓,各處電視臺開始跟風趕潮流,追蹤起臨海市近一星期經濟。
七七打著哈欠,伸出貓爪關掉電話上迴圈播放不知道第多少期的“臨海經濟趨勢”後,閉上雙眼,“高家還真是營銷天才。”
——託高家的福,被網友戲稱的“土豆伺服器”在高家放出高曉即將結婚的訊息後徹底崩潰,連帶著現在只要一開啟電視,電視裡不是在報道高曉婚禮籌備情況,就是在播放分析臨海市經濟走向問題。
此等大事,作為李家奉為上賓的奕璽自然是接到了請柬;不管高家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態,這場世紀婚禮,奕璽是要去一趟的。
在不知情網友看來,這場婚禮是現實版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但是在有些勢力的家族中看來,情況可遠比所謂的愛情要複雜——從相見到相知,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對外宣傳結婚,還是在高老爺子病重之時,傻子才會相信是兩人難捨難分的愛情火花呢。
更有些與高傢俬下不對付的家族,更是嘲笑這場婚禮,那是什麼良緣,分明是沖喜,衝的是高老爺子病重的晦氣。
遞給前臺一大厚禮,奕璽微笑著往主場次走去。
“小姐,您是代表哪一家族呢?”清點數額後的工作人員急匆匆追了上去。
奕璽給的大禮實在是太重了,一張錢幣外加一整套驅邪保平安符咒,對任何家族都是莫大的厚禮,那女職員十分好奇眼前來人是出自哪家大族。
奕璽頓下步子思考一番後,臉上笑意加重,“自然是代表薛家。”
此話一出,女職員原還沸騰的心情坐過山車般,瞬間冷卻下來,語氣也沒之前那般從容。
“您說,是代表……薛家?”女職員重複確認到,心裡無比糾結。
高薛兩家,世代敵對,作為高家聘請的職業她很清楚,再者,前些日子薛家的人來祝高老爺子大壽,鬧得不太愉快,她不太確定是否要放奕璽進去。
萬一,又是個鬧事的怎麼辦。
“夢幻婚禮,我薛逸也想看看,不知能否放我們進去呢?”正當女職員糾結時,一身西裝的薛逸正揚著手中的請柬,彎下腰霸氣在禮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薛家這次是真心來祝賀高家小少爺找到真愛的,能放我們進去了吧?”
“放心,這次不一樣,本少爺也期待這樣的愛情。”
薛逸一臉誠懇,身後兩箱大禮,在場的工作人員並未收到家主對薛家的任何限制,互相對視一眼後,咬了咬牙選擇了放行。
而剛才還在與奕璽說話的女職員也扭頭走了回去。
薛逸生的一副紈絝子弟面孔,尤其是眉頭上挑,叫他看上去吊兒郎當又痞氣,但當他在見到奕璽時,眉眼間的紈絝氣息被他硬生生壓了下去,老老實實朝奕璽彎腰,“主母好。”
“……”霎時間,大堂寂靜無聲,所有來參加婚宴人的視線都注視在了奕璽這邊。
壓下心中怪異感,奕璽手掌摸過自己的右眉,忽略薛逸這個怪異稱呼,“周秉君呢?”
“大人說刈晁受傷了,見他肯定會跑,所以他不來了。”薛逸老實交代道,跟在奕璽身後像極了做錯事見到家長的孩子。
薛逸複述周秉君的話存在一定加工,奕璽只是餘光淺淺撇了眼薛逸,便收回視線一言不發往裡走去。
和外界瘋狂宣傳不同,婚宴內陳設並未有太多特點,倒是給人一種只是走走過場草草了事的感覺。
唯一一個特點,那便是把主持臺上放置了兩把木質交椅,在全歐風設計中格格不入。
婚宴開始得很快,奕璽落座不久後,高家主例行公式般上臺,在眾人面前訴說著養娃不易的話語,隨後眯著眼看起來神智不清的高老爺子被兩名保鏢合力抬上了臺,另一頭肩膀則搭著消失有一段日子刈晁的手。
見到刈晁的出現,奕璽嘴角微勾,在刈晁的眼神下微微舉杯,惹得刈晁狼狽移開眼,低聲不知說了些什麼話。
“鄙人今天過於高興了,說得有些多,諸位見諒,見諒,”高家主從上衣胸口前掏出一塊絲帕,激動擦在自己眼角淚珠,又顫巍舉起話筒,“大家歡迎,我們的主角。”
話落,一對壁人在領頭花童撒的花雨中出現在眾人面前。
新娘言笑晏晏,朝著臺下的諸位打著招呼,而新郎,也便是高曉看上去並沒有太高興,木著臉朝高老爺子走去。
“跪,高家長者。”違和的婚宴,另一名保鏢雄厚聲音響起,他站在高老爺子身旁,代替主持人的工作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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