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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驚堂木一聲響,蹲坐在公堂上的鸞鳴縣主喝道:“帶犯婦人戴林氏”
“別戴了別戴了,縣令老爺”
經過後堂詳解的地主老戴,見到官署裡三層外三層鄉里鄉親,以及他們口裡咒罵著自己的話語,頓時便明白,這些鄉里鄉親們,極其有可能是被自己騙來打白工小年輕們的同村人。
回想起蘇縣令所說的公判,以及公判典範的意義,老戴頓時慌得不行,鸞鳴縣主驚堂木一拍響,老戴便直接用自己修為擠開人群,挺著略微發福肚子直接往官署公堂上面一撲,哭喊著道:
“縣令老爺啊!草民有罪啊!我罪不應當貪圖銀兩上面的損失,給寒了鄉里鄉親們一片真心啊!我真的該死!”
見情況與蘇言預料的一樣,老戴現在徹底算相信蘇言所說,也按照蘇言交代的話術蹦躂到公堂上面一陣狂哭,瘋狂向堂上的縣令們認罪。
因為是公開宣判的緣故,蘇言、周幽、鸞鳴縣主、風詩琦、清雅都在,全部換上青色銀絲繡線朝服坐在公堂上。
“說說所犯何事。”
蘇言向門前衙役招招手,將狀告地主老戴的青年和老戴妻妾女兒帶上,順便把想要裝死的訟棍也抓到堂上。
“老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
青年們一到堂上,便怒不可遏的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老戴小妾風騷,勾引他們到老戴田地裡耕作,一天犁地幾畝給老戴種甘蔗和甜菜,結果,十幾青年勞作小半個月,眼看就要耕種完,馬上能抱得美人歸家時候。
老戴就跳出來,用幾兩碎銀價格想要把自己打發掉,他們怎麼可能忍,說好誰耕田耕得更多,就能入贅戴家的。
青年說開,其他青年也開口怒罵戴家真的一點人事都不幹。
讓小妾引人回來打白工。
讓女兒引人回來說入贅。
結果到頭來,就那麼碎銀幾兩,老戴甚至威脅青年說他們犯法了,窺視人妻以及未及笄姑娘,可都是犯夏禹法。
案件經過蘇言他們早已明白,讓原告和被告在公堂上訴說案情,其實是屬於正常的流程而已,待到兩方人,和場外百姓們互相對噴的差不多後。
鸞鳴縣主再啟驚堂木,重重拍在桌面上掀起一陣刺耳聲波,強行平息掉公堂上面各說各話爭執,開口說道:
“案件經過本官已經明瞭,現在戴家訟師和戴昌吉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是主謀!”
訟棍想也沒有想直接指認老戴,開口想要把自己摘乾淨,但老戴也不是鬧著玩的同樣開口指認訟棍,是這傢伙熟讀夏禹律法向自己兜售的主意,說讓自己每一年都能賺幾百斤靈石。
“犯人戴昌吉及妻妾是否認罪。”蘇言開口詢問道。
“戴某認罪!但草民想做出彌補想要捐款給官署修繕園林景觀,讓花卉百姓們能睜開就能嗅到花香,改善民生環境和遮住盛夏烈日,想要給真心受到傷害的年輕們補償三倍工錢,還想要給百姓們發放衣物。”
老戴光速認罪並且按蘇言所說,自願掏銀兩出來建造惠民設施。
蘇言看向訴棍,訴棍光速開始掏銀兩平息民怨免得縣令推出去擋槍。
“宣判!”
縣令們暫回後堂商討後,風詩琦拿出一份紙張朗聲宣判道:
“戴昌吉及其妻妾,以詐騙方式誘騙青年打白工,因其認罪坦度誠懇,以及願意掏出家產修繕民生設施,做出以下判決戴昌吉需在賠償外,對受害者做出三倍工錢賠償,因其卑劣行徑引起民怨沸騰罰其赤身遊城,並收監處理。”
“犯婦人雖為從犯,但也存在著作風不檢點及詐騙,杖二十,收監。”
“青年們判決如下,按夏禹律法無論亡夫亡妻都需要守靈一年,青年們主觀上存在窺人妻及未及笄姑娘嫌疑,按照夏禹律法規定應市集前圈地三日。”
風詩琦朗聲宣告出縣令們判決,隨後看向臺下二十多人道:“可有異議?”
青年們獲得老戴和訴棍賠償出九倍市場價工錢,想了想,這裡已經是快一年半左右工錢。雖然不甘心於沒有把風騷娘們抱回家裡去,但如果再提異議可能連賠償都拿不到全捐給官署了,便認同縣令們做出的判罰。
老戴和訴棍滿臉苦色也並無異議。
………………
宣判完之後的後堂裡,青年們被掛上【我饞人妻,我下賤】的牌子,讓衙役們壓到市集門前,一個陰涼地方里畫出一個圈把他們放到裡面,勒令他們三日之內不得離開,三餐官署會負責,如果越線下一回罰遊街外加十五天圈地。
老戴和訴棍也來到後堂,身上的衣服讓衙役們拔的剩下鞋褲,戴上鐐銬胸前掛著詐騙和罪因紙在身後,準備以狼狽不堪的姿態繞城一日。
“喂老戴”
蘇言走到後堂內裡,看向剛戴上鐐銬的老戴和訟棍道:“下週我們花卉官署準備出售旺鋪的出租權,你們看一有沒有興趣來競價。”
花卉城池以前屬於氏族,而如今氏族們倒臺花卉城所有權便屬於官署。
以前氏族都是租借地皮,讓商人出價租賃商鋪營業的。
但如今世道變了,蘇言現在手底裡面剛回收三十多間旺鋪地皮,蘇言在出租之前給加上了一個競價費用,並且地皮出租也從以前三年,變成十年限期。
誰想要那些旺鋪租借權就來競價。
至於誰租下的是否放租,官署都沒有什麼管理興趣,只要按時納稅就行。
“競價?”
老戴聞言一愣,皺著眉道:“蘇縣令你們這做事不厚道啊!以前可沒有什麼競價一說的。”
“以前?以前你這樣的事情,就應該讓花家拖到祠堂裡打死,你的妻妾以及女兒都該送去浸豬籠,說這些.”蘇言擺擺手說道:“現在公開公平,從一兩靈石開始競價獲取十年租借許可權。”
競價獲得租借權,並且要按時給官署繳納租賃費用。
老戴覺得蘇言這是在搶劫,那個什麼競價費壓根就是幌子,分明就是蘇縣令巧立名目從地主富商口袋裡搶劫,然後把什麼競價費放到自己口袋裡。
“你就說租不租吧!租回去後,只要不做違法事情,你再隔開幾間,把一層租給賣果蔬、二層租給賣胭脂的、三層租給老鴇週轉率上去了,對你而言每一層都能租貴點。”
“對商戶來說租借價格也低了,道理是不是這道理?”蘇言開口說道:“然後你就能躺在家裡大賺特賺,而我們官署卻屁錢都沒有撈到,這不虧死了?”
老戴:“您老人家意思.可是能讓我在原本建築上繼續加建的意思?”
如此說來,多交一筆競價費,也好像不虧的樣子。
嗯.你愛加建不加建,反正加建時候需要向官署報批,再給一筆稅金和工本費就行。
當然,蘇言是這樣盤算著的,但現在沒有開口給老戴說,先把他們哄到套子裡面賺取他們一筆競價費,再慢慢忽悠畫餅讓這些土財主們吐一些錢出來。
如今花卉受災,大家都難過,不忽悠地主老財吐銀兩出來,難道還指望鄉里鄉親們有銀兩給官署作為貢金?
當縣令實在太難了,要保民生,還要管理城池的清潔以及治安。
這些都是銀兩啊!地主老財不捐指望赤王撥款嗎?
蘇言回到官署裡面之後,便什麼事情都不理會主抓招商引資,跑地主們面前給他們畫餅,給他們描述美好未來。
臭水溝破茅屋都給說成江畔莊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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