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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老祖玩的真大啊!趁著姑射神人外出屠其滿門,再借其力,破曠野宮門前的禁制,進行自己的謀劃。”
蘇言透過搜魂之法,從紅雲宮的下屬單位成員的腦海裡,搜查出來一些關於紅雲老祖的事,以及為什麼要屠戮姑射神人庇護的姑射城。
紅雲老祖實力非常尋常,從拾屍成員的記憶裡能得知,紅雲老祖已經是位於【真仙】境裡的強大存在。
在天人境之上,還存在著人仙、玄仙以及真仙三大境界。紅雲老祖目前正欲超脫尸解真仙境的桎梏,踏足不老不死永生不滅的神人境裡。
人仙、玄仙、真仙、神人.其實屬於世俗之間口語稱謂。
【人仙】一詞可並非好話,天地誕生之初人族出現的最晚,實力最弱,故此其他族群嘲笑注水仙的時候,都會故意的用上人之一字,用於嘲笑敵人弱。
如今雖然世道大變,人族大能們屬於又猛又硬存在,中低層又能生,但一些口語化的詞彙依舊流傳下來,並且隨著時間漸漸的傳播開去。
人仙的正式稱謂為仙,在仙之上存在著玄妙上仙和無缺仙,對應口語化詞彙裡面的玄仙和真仙,真仙境的紅雲老祖企圖踏足神人境,也就是大羅天仙。
大羅天仙者居於高天,不老不死永生不滅,存在於仙境極樂無所憂愁。
紅雲老祖主修魘鎮之法,並透過尸解之法破開魘鎮死局
仙界魘鎮教派如何蘇言不知,但修真界裡的魘鎮之徒們,基本都是同級正常修士裡最能打、命最硬,偶爾還能見到二三階段形態轉化的恐怖玩意。
就比如道化真君,蘇言借力破掉道化真君的靈相體,他就能轉化肉身,並且神魂碎一地都能重新聚合,不捏住道化真君元嬰、神魂、身外化身,就打不死他,三者任遁其一他就能捲土重來!
面前的紅雲老祖只會更強更詭異。
“也只能先撤了.”
蘇言扔掉手裡的頭顱,搖搖頭,心底裡做出先撤離的決定。
剛才所殺的小嘍囉在紅雲宮裡,甚至連底層都算不上,也就是一個後勤。
但他也算是紅雲宮一員,自然是知道自家太上老祖的厲害,當然,他也只是知道老祖的厲害之處,沒有辦法給蘇言完善的講解紅雲老祖的強大。
紅雲老祖本體乃一團紅色冰晶,透過尸解之法寄生其上後,紅雲老祖就擁有紅色冰晶成精的天賦神通之力。
踏足到紅雲老祖影響地區裡面,無論什麼液體都受到其操控,在氣態、液態和固態三者之間轉換,面對著紅雲老祖的時候,只能透過修士自身修為亦或者寰宇去抵抗她的天賦之力。
這裡說的僅僅是山精天賦神通,沒有算上她自身魘鎮之法,及其他能力。
紅雲老祖的強大,是蘇言目前所遇到的生靈裡最強的。
目前重明和白澤,都無法與真仙境界的紅雲老祖抗衡。
“如此災禍的妖孽恐怕也只有曠野宮裡的存在出手,才能平息了吧?”
蘇言乘坐在祭祀長刀上面,朝著姑射城的反方向撤離,忍不住回過頭,看向天空映照在大地上的紅光,以及在天空之上進行著反抗的姑射城大能們。
如果仙界也如修真界一樣,魘鎮之徒戰力在同級裡極其強大,那麼,在姑射神人外出之後的姑射城池裡,就不存在任何能正面對抗紅雲老祖的修士。
此情此景,蘇言幫不上任何忙,因為他在仙界裡誰都不認識。
他自己上去也是送菜的,唯一能幫助到姑射城的可能性,就是再度返回曠野宮門前喚醒裡面的東西,也就是,紅雲老祖一直圖謀著,成為神人的物品。
紅雲老祖確實強大無比,在神人不出的情況之下,她能借助著自己一身驚天動地的魘鎮咒法縱橫天下,但面對曠野宮裡面的存在,應該是並不夠看的。
蘇言原本不敢踏足曠野宮,畢竟曠野宮四周的枯屍平原,已經足以證明內裡的兇惡暴徒是何等的兇殘
但目前紅雲宮傾巢而出,而枯屍平原大陣裡的並未完善,蘇言完全可以趁著紅雲宮攻打姑射城的時候,從大門直接一路跑向曠野宮,藉著白澤的力量開啟塵封許久的曠野宮大門。
可能白澤預感到什麼,在把蘇言送到仙界的時候,就已經在蘇言的體內塞入開啟曠野宮大門的鑰匙。
當然,白澤並非預料到紅雲老祖引發出的混亂和災禍。
之所以賦予蘇言鑰匙,最主要的情況還是預料到,曠野宮的主人早已經選擇沉淪對蘇言避而不見,當無事發生。
畢竟在當初的反抗裡,她是失去的最多的,失去卵生姐姐,失去了照顧自己頗多的叔父,連帶著徒弟以及自己創造的神人族群也被滅亡了。
面對著白澤的請求,都曠之野的舊主曠野宮的主人,是真的完全有理由對於白澤的請求避而不見的。
曾經抗爭的失敗就已經證明過,企圖改寫天地大勢屬於螳臂當車,眾生各自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也僅僅只是短暫拖延原始仙界迎來死亡的程序。
以眾人實力,當初如果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眾人現在依舊在齊聚在曠野宮飲酒作樂,繼續探究音律一道,高談闊論世間出現的醫療技巧。
而不是死的死,淪陷的淪陷
沉重代價已經付出,卻不見得能改變原始仙界覆滅結局,甚至連一絲的希望都無法看到,倒不如,老實待著,依仗著自己的實力獨善其身,端坐高天之上放平心態注視原始仙界迎來新變。
………………
蘇言從曠野宮趕到姑射城,花費幾天幾夜時間隱蔽前行,沿途上,詢問姑射城正確路途就用去不少時間,但從姑射城到曠野宮花費的時間,蘇言僅僅只是用了半天的時間。
先前因為不熟路,以及肩負著給姑射城送信的任務,蘇言做事很謹慎,完全不敢太過於高調趕路,生怕跑半路就被仙界裡面的土匪大仙給劫了。
但現在明顯在爭分奪秒救命,與可能被土匪給打劫相比,趕時間最重要。
蘇言直接開啟轉化形態的仙舟,駕馭著浮空城一路狂奔回來。
從紅雲老祖建造枯屍林之初,所預留的道路上,一路跑到曠野宮門前,徑直飛身撞開的曠野宮的紫銅大門。
曠野宮裡的景色,讓蘇言愣住,滿臉呆滯的看著:“這裡是什麼鬼?”
曠野宮內裡,並沒有什麼令人能驚奇的奇異景色亦或者屍山血海。
入目一座道場置於前,道場邊上立著支撐穹頂的石柱,石柱上面,纏著一些米白色絲帶作為裝飾品,而左手邊直接就能看到一座沒有牆體遮掩茶室,以及一座石料建造出的四層小樓。
從石頭樓裡出來,是沿著牆體向東面延伸的園林景觀。
曠野宮裡內裡實在太過通透,甚至能讓蘇言一眼觀覽全貌,他甚至看到花園的石料長桌上面,擺放著一堆剛剛吃完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殘羹剩飯。
殘羹剩飯雖然擺在長桌上面,但桌上的木質餐具卻已經腐朽,一些腐朽較為嚴重如筷子那些,已經腐爛為臭泥。
這裡完全沒有任何生氣,而觀景池塘裡也並沒有觀賞魚,只有幾具晶瑩剔透的魚骨漂浮在池塘裡,給蘇言看的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因為修士的骨骼,也是白骨,想轉化為此類晶瑩剔透的水晶骨,需要有地仙境之上的修為才有可能
地仙境的觀賞魚.魚都死了,並且褪去凡胎的軀體,已經消融為靈力重新迴歸到天地.蘇言感覺,想見到如此場面可能需要幾千年的時間才可能。
換而言之,這座曠野宮,很可能已經有幾千年的時間沒有生靈來過了。
“.姑射城涼了。”
蘇言徑直的坐在門檻上面,看著佈景極其通透的曠野宮,面露無奈之色:
“仙界的朋友們,怕是對時間上觀念和我們修真界不一樣,這就是你們口裡的不經常來嗎?我尋思,這裡沒有千八百年的事情,也見不到地仙的靈體自然分解消失不見的吧?”
枯屍平原邊緣的枯屍,是實打實告訴自己曠野宮的主人“不常來”。
蘇言之前還尋思著,不經常來,曠野宮裡面應該也有一些侍從吧?自己完全可以直接推開曠野宮大門,向內裡侍從們告知紅雲老祖,已經準備好一切攻打曠野宮的東西,今夜就拆你們家,快點通知你們的主人回來救火。
但見到曠野宮裡的景色,和時間流逝的痕跡之後。
蘇言才明白仙界人的“不常來”,這裡的不常來時間可能就和前世聽段子裡說的拐一個彎就到的彎道類似。
這裡拐的彎,怕是大彎區的彎!
蘇言頓時忍不住開口吐槽起來。
“罷了罷了.”
經歷過連續白跑了兩趟的蘇言,緩緩地嘆出一口氣來,已經不對能救援姑射城感到希望,自己該做都做過了,甚至還冒險闖過枯屍平原,來到曠野宮。
在這件事上面,能做的都做了,蘇言感覺再無奈,也無法改變紅雲老祖目前正在實施的屠城計劃,和準備攻打曠野宮霸佔裡面一切東西的事情。
其實也並非說沒辦法,但蘇言還沒有無私到自願當質子,跑到紅雲老祖面前說出自己有曠野宮鑰匙的事情。
“搜刮過之後就跑吧!到時候去其他地方打探下曠野宮的主人所在.”
蘇言雖然救不了姑射城,但是他還是能噁心一把紅雲老祖的。
自己率先把曠野宮搬空掉,什麼東西都不留給她,讓她也來體驗一下,百年謀劃付之東流的心態爆炸感覺。
“什麼東西?”
打定主意的蘇言,翻身上到高於地面一米左右的道場上面,看著地毯上擺放著的桌椅和樂器,略微感覺到疑惑。
蘇言也算是自幼學吹拉彈唱的,懂得一部分樂器演奏,但道場上面擺放樂器蘇言是真的有一些看不懂。
有一件樂器類似琴瑟,但琴瑟是二十五絃的彈絃樂器,而面前擺放著的琴瑟呈現出半圓體足有五十弦,而常見吹孔氣鳴樂器簫,在這裡竟然是七八根骨質洞簫綁在一塊的。
倒是旁邊六十六鐘的編鐘樂器,蘇言看得懂,但是也感覺有一些不對勁。
至於哪兒不對勁,蘇言說不出,就是感覺這套編鐘好像多了一些東西。
這裡所擺放著的樂器,都是樂器最為古老和繁瑣的形態,蘇言所使用和認知裡面的樂器,都是從其上最佳化以及簡化出來才能普及到群眾裡面前的。
蘇言探出手,準備直接拿走放在四方桌上的多管洞簫,洞簫潔白如玉,吹氣孔上面隱約能見紅印,其主人非常可能是一名女性的仙子。
蘇言手握住骨質排簫側面,想要將其拿起放到儲物戒指裡面,但排簫就好似屁股長釘般,任由蘇言再怎麼使勁已經開儲物戒指吸納,也不見移動分毫。
蘇言見狀眼睛瞪大,不信邪,去拿取其他擺放在原地的樂器,但結果也如同想要取排簫般,就是拿捏不動它們。
蘇言唯一拿得動的東西,就是放角落邊上的奚琴,也就是俗稱的二胡,二胡的琴筒邊上刻著一個澤字,想來,蘇言所拿的奚琴應該是白澤所有物。
“龜龜.”
蘇言拿著二胡,雖然不太精,但稍微懂一些怎麼拉,下意識地拉出一手二泉映月,口裡發出一聲驚歎之聲來:
“紅雲老祖攻打曠野宮.最終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這些樂器而來的。”
蘇言將二胡收到儲物戒指裡面,快速的跑向石料建造的小樓,門,顯然也是蘇言打不開的東西,但蘇言爬到了三樓開啟的窗臺裡,徑直鑽到了屋裡面。
屋裡並沒有煉丹房,亦或者修士放置丹藥的修煉室,就是一座住宅樓,內裡最大一間主屋住的是女性,因為蘇言在衣櫃裡面見到好幾件肚兜。
“砰”
蘇言正欲拉衣櫃底部儲物盒時,石料小樓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巨響,並且伴隨著一陣天搖地晃之感。
蘇言一把拉開儲物盒,匆匆忙忙拿起裡面一大沓粗布紙,塞到自己儲物戒指裡面,也來不及看上面的內容,就快步回到三樓從客廳窗臺翻出,目光向發出巨響的位置看過去。
蘇言一抬頭,就見到曠野宮天空之上微微亮起一陣光芒,道場外的陣法上面趴著一名略顯臉色潮紅,目光迷離疑似醉酒的女性修士,她好像.一頭撞在曠野宮的禁制屏障上面,再起不能。
“怎麼那麼小隻,白澤怎麼越長越回去了,額頭上角也不見了,是被炎帝老兒切下拿回去補腎了嗎?”
“哈哈哈我就說,白澤額頭上那雙犄角特別補腎壯陽,讓你這傢伙,出門在外的時候別頂著它晃悠的,現在終於被人切下來了吧?”
撞在禁制上的女修,目光迷離,顯然已經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在她的眼裡蘇言現在已經化作一團亂麻,並且身形好似幻影般的變來變去。
女修趴在禁制上嘟囔完,強撐著身形站立在半圓球體禁制上,甚至都還沒有沒有走出兩步距離,就因為禁制的傾斜緣故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咕嚕咕嚕的從上面滾落向枯屍林。
“???”
蘇言見狀臉頰上露出大驚之色,連忙一個閃身飛撲出去,在半空上面,抱住從禁制上滾落下來的女性修士。
枯屍平原與紅雲老祖相連,如果引發大面積損壞的話,遠在姑射城裡的紅雲老祖是能感覺的到異常的。
一名百十斤來斤修士,從數百米高空徑直的墜落在地,所引發的衝擊,蘇言壓根不敢想會掀飛多少具枯屍。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一把環抱住女修,蘇言的鼻尖上全部都是刺鼻的酒氣,一呼一吸之間,自己的腦袋都隱隱有一些發昏,單單是嗅到女修身上的酒氣,蘇言都開始醉了。
“你是誰啊?”
落到蘇言懷裡的女子,因為距離靠近的緣故,頓時發現,面前的小狐狸好像並非自己所認識的白澤.他只是身上散發出白澤的氣息,而並非是白澤。
女子躺在蘇言懷裡,眼瞼半眯,眼神朦朧的伸出雙手,捏住蘇言陌生的臉頰扯來扯去,好似有一些不滿的情緒。
對於沒有見到友人,反而因醉酒失足從星空上面墜落,砸到自家的屋頂上面婼女自然是感覺到不滿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蘇言使勁全身的力氣,將面前的女修從枯屍林裡抱出,來到曠野宮前,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頭昏腦漲,一腳踢在臺階上面把婼女摔到臺階上面去。
這名女修有點不簡單,她口齒之間噴吐出的酒氣,打在蘇言臉頰,蘇言便已經撐不住進入醉酒狀態,體內法力也因為巨量靈力攝入,有一些失控。
她所飲用的.恐怕不是靈酒,而是仙界裡面的仙釀。
修真界最烈的靈酒,蘇言也是能牛飲一小杯才醉倒,而換到女子這裡,僅僅只是撥出的殘餘酒氣,就能讓自己陷入到醉酒的狀態裡面。
不得已,蘇言只能張開手掌,讓活化的祭祀刀刀柄從儲物戒指裡探出,黑紅色血管的插到自己掌心上,用它的特殊能力將自己體內過量的靈力吸走。
“喝了.多少?哪知道喝多少,反正一直來我就一直喝,你要不要喝?”
婼女癱坐在臺階上面,兩手肘都枕在臺階上面,身前一雙曼妙,因其的動作而高高的隆起來,似要把衣領撐開。
婼女說著,就從虛空裡拿出一個田螺形狀盛滿酒的酒壺,遞到蘇言面前。
蘇言斜眼看著懟到臉頰上酒壺,正欲開口說話,卻因為吸入酒氣,渾身上下頓時開始僵硬起來,顯化出小狐狸本體四肢連帶著尾巴都僵硬,暈死過去。
“啊?”
婼女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看向四肢緊繃僵硬伸直,而尾巴平行於背脊僵硬伸長徹底昏死過去的小白狐:
“都還沒有喝就醉死過去,白澤傳人的酒量怎麼那麼差?”
婼女搖搖晃晃的撐起身形,一把捏住已經僵直的狐狸嘴巴,側過頭,深呼吸一口將口裡的酒氣全部吐盡,然後拿著僵直昏死的蘇言,來到自己面前,嘴巴放在拇指和食指組合的圓上,對準窩在手掌另外一邊的狐狸嘴巴里吹去。
婼女一口氣,相隔著手掌吹出,蘇言的身形頓時開始軟化下來,小小的狐狸身形便也順著狂風飄飄蕩蕩起來。
見到醉死過去的蘇言又活過來,婼女把蘇言放到旁邊,拿起酒壺灌一口。
婼女所飲用的特調酒液,都是用仙靈之氣經過反覆壓縮液化製成的仙釀。
仙人喝一口都要陷入永眠裡,以蘇言的修為嗅一口而沒有永眠,也完全得益於掌心上插著幾根管子,有祭祀刀藏在儲物戒指裡面,幫其分擔足以燒壞腦子的爆裂酒香。
“唔”
不知過去多久時間,趴在臺階上醉酒的蘇言悠悠轉醒,滿臉懵逼之色,環顧四周一眼之後,頓時,就蹦躂起來:
“遭了.我是醉了多久啊!”
“啊?大概.三四天吧?反正我看到羲和追著她兒子跑著打了三回。”婼女滿臉迷糊的從臺階爬起,看向蹦跳起來捂著腦袋,一副天崩地裂表情的小白狐輕描淡寫的說出一句形容詞來。
羲和是居住在仙界太陽,和月球裡面的無上存在之一。
現在懸掛於空的太陽金烏,就是羲和生出來的崽子之一。
羲和追著她的崽打幾回,一般是聖靈們調侃調侃著日升月落的情形。
畢竟金烏是真的非常手賤,而且還喜歡調皮搗蛋。
“廢了。”
蘇言聞言頓時一驚,連忙就順著臺階跑到曠野宮門前,從裡面開始推,關上一邊紫銅大門,在繞到另外一邊用拖拽的方式把兩扇門都給關上。
“你這是在幹什麼?”
婼女手臂放在臺階上,腦袋枕在上面歪著腦袋,看著蘇言在那裡忙活著。
“你也快點開溜吧!再不跑,待會兒紅雲老祖回來就跑不掉了.”
蘇言把門扇都給關上,小狐狸的形體人立而起,邁開略顯滑稽八字腿,一蹦一跳的從臺階上面蹦下來,略顯得顧忌的原理女修一些,生怕又讓她口裡噴吐出來的酒氣給弄到昏死過去。
“紅雲老祖?”婼女口裡嘀咕著,開口思索著紅雲老祖是誰啊?
“你說的紅雲老祖是不是披著沒有衿帶紅色長袍,也不穿肚兜,兩團東西在裡面晃晃悠悠,唔好像眉毛以及下面也長著紅色冰碴的傢伙?”
婼女想了想:“.大概三丈高?”
“對!前輩您認識嗎?”
“不認識啊!”
“?”
蘇言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對於面前酒鬼的矛盾話語,感到一絲絲不解。
不認識.你又怎麼知道,她在屠戮姑射城時候衣裝,以及身高形體,甚至連其毛髮顏色都說的那麼清楚?
“等等.”
蘇言將目光從酒鬼的身上挪開,看向枯屍平原的邊上天空,只見一大股紅色的雲層正飄飄蕩蕩的向曠野宮行來。
紅雲老祖浮於血雲的前段,張開雙臂看向自己和身旁的酒鬼。
蘇言面露痴呆之色,想也沒想,反口直接咬酒鬼的後衣領上,拖著其在臺階上面挪動到曠野宮的大門前,抬起狐狸小腳一個後蹬把大門給踹開來,把酒鬼拖到曠野宮裡,再把紫銅大門關上。
“啊!?”
紅雲老祖見狀,眼睛都差點就從眼眶裡面瞪出來,一臉的活見鬼的表情。
曠野宮的結界屏障,和號稱神人之下防禦無敵的紫銅大門被踹開了?
啊?
啊!
推書:
迷陣,幻陣,符陣,幻陣
四陣換換相扣
什麼?
你告訴我這裡是宗門,很安全
你覺得我會信
管你是不是宗門,就是一隻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別打擾我,我只想老老實實修煉,安安穩穩活著。”
——嚴宇語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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