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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舟.怎麼變白了?”
蘇言晃晃自己的狐狸腦袋,雖然有點不太清楚目前的情況,但也大致能猜測出應該是天神前輩把自己扔出,放湖泊擂臺裡面,讓自己去打一場擂臺賽。
對此蘇言也沒有什麼感覺,直到目光看向自己先前扔出的仙舟時候,才驚覺到事情好像有一些不對勁。
自己浮空城仙舟表面上,為什麼多出一層乳白色的粘液?模樣怪怪的。
“咔咔.嚓。”
隨著蘇言的入場,湖泊底部圓盤刻度稍微發生轉變,光芒亮起,蜈蚣怪修為和實力降低至與蘇言同水平層級。
實力跌至元嬰期巔峰,蜈蚣怪的臉頰眉頭不由的輕輕皺起。
蜈蚣怪本身修為實力,已經無限接近神人層面,只是本身道存在欠缺,因此才遲遲無法登臨神人,大羅天仙境。
從天神境壓到元嬰期,讓她整隻蜈蚣怪都感覺不好了。
“老牛!我們下盤賭你這圓盤!”蜈蚣怪略微調整自己身形,讓自己原本纖細到仿若骸骨般軀體生出一些肉來,支撐住自己的形體,隨後側過頭,看向露臺上面的瑤槐山天神,開口詢問起來。
天神煉丹爐乃是一寶,極其適合尸解法作為活出新生容器。
蜈蚣怪和天神並不熟,只是在和同道交流情報的時候,得知瑤槐山天神擂臺賽和煉丹爐戰錘情報,就迫不及待跑到瑤槐山裡準備贏下天神的寶貝。
不料,這裡的寶貝蠻多的,湖泊裡面的石盤竟然能壓制神人的修為。
“你贏了再說。”
天神見蜈蚣怪褪去保護殼,稍微長出幾分肉隱約可見飽滿身形,天神也沒有那麼排斥蜈蚣怪,僅僅就只是翻了一眼白眼不耐煩的呵斥一句。
天神轉目看向蘇言,道:“小子打贏她,待會送你根仙晶門柱嘬著玩。”
“晚輩蘇言,見過前輩。”蘇言將目光從浮空城上收回,緊蹙的眉頭略微舒展開向蜈蚣怪行一抱拳禮,開口說道。
“孤懸永旭道——自應。”
眼見大勝在望,蜈蚣怪自應道人心情不錯看向蘇言,笑道:“咯咯咯狐狸寶寶要不你過來,道友請你飽餐,待會兒你便認輸,如此免遭皮肉之苦。”
自應道人說著,原本都已經拖到地面上的手臂回縮到正常人形體,佝僂背脊也重新挺拔起來,身前輕微晃盪,面露笑意的調侃著天神派出的守擂大將。
“戒了!”
蘇言努力繃著臉頰,小狐狸身後四尾一揚黑焰紋生出,身形快速膨脹,蹲坐在地也已經有接近正常人胸膛高度。
顯化出真實形體之後,蘇言化出青年人模樣,面色平淡的看向自應道人。
自應不同於婼女,亦或者天神,蘇言開口自我介紹,僅僅出於禮貌,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含義在裡面,面對魘鎮之徒蘇言一直都是抱著謹慎的態度。
尤其在見識到仙界的景色之後,看到魘鎮之徒便更加謹慎和警惕。
仙界的大地區,如果要形容,就只能用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來形容。
天地法則是公平的,萬物生滅都完全憑藉著自己本事,天地法則從來不偏頗任何一方,亦或者任何一個生靈,沒有本事的生靈便帶著自己血脈,化作養料滋養出更為強悍的生靈。
能在大地區殺出的魘鎮徒,自身兇悍和暴戾程度已經不需要再言說了。
在踏足到擂臺之上,蘇言便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像迎戰天神般,可以用可愛容貌和形體去略微迷惑自應道人。
自然,蘇言此刻狀態全開,完全不敢用常理去揣摩魘鎮之徒,他可不會指望這些沒有人性的慾望化身,對自己小狐狸形體抱有憐惜之感。
“前輩請指教——”
蘇言擺出擒拿姿勢,體表處略微散發出乳白色光華,看向自應道人說道。
“咯咯咯周身都冒著奶泡,還說自己戒掉了?一股奶味飄著來咯。”
自應抬起手捂著慘白麵容,咯咯一笑表達出調笑之意,下一瞬,黑瞳就冒出一陣紅芒,身形炸裂為腥風血雨,瞬息之間逼近到蘇言身前,面目可憎的準備從蘇言身體掠過去短暫剝奪其生機。
“啪——”
被自應形容周身冒奶泡的蘇言,目光一凝身形踏步前攻,猛的探手,將自應道人從無形腥風裡抓出實體,裹挾乳白色光滑的重拳打在自應道人臉頰上。
蘇言臉色沉凝,受不老秘法解除時候的影響變得極具侵略性,一手捏住自應道人鎖骨定住身形,一擊重拳,將自應道人打的推出秘法遁術狀態。
蘇言背脊肌肉和手臂肌肉鼓脹,重拳打出之後,身形向後迴轉倒去,用自己的手肘重擊在自應道人下顎,一捧黑紅色的血霧氣在身前炸散出。
“.”
自應道人身形滾落出幾百米外,臉色陰沉的從地面站起身,慘白羸瘦的面容上下顎的位置已經脫臼,黑紅色的血液從她口腔裡迸濺出,遍佈臉頰,讓自應的臉色越發猙獰彷彿惡鬼在世般。
“還真的有白澤兄風範。”
天神一見蘇言起手得利,忍不住開口發出一陣喝彩。
現在的蘇言和白澤真的太像了,尤其周身散發的乳白色湮滅之力,以前白澤就是用如此形態按著自己來暴打的。
“白澤之力.”
婼女見狀雙目略微失神,腦海裡回憶起一些眾人的往事,思緒發散開,婼女下意識地從虛空裡取田螺酒壺。
很顯然,她所回憶起來的事情,並非什麼值得回憶起細品的事情。
最後一次見到白澤之力的時候,應該是在前往天外天,遭到阻攔,白澤力戰鴻蒙守護者.
而那位鴻蒙守護者,就是由女媧最初點化出的十神之一、人族的始祖、婼女的長姐,是她親自終結了白澤,將白澤重創至神魂破損,演化為魘鎮兇獸。
所謂鴻蒙、混沌、太初.其實屬於後世對時代稱呼,鴻蒙所指的就是天地未誕生之前的時代,鴻蒙守護者在不同失落世界裡有著不同的稱呼。
創世之靈、大道的化身、先於天而生的魔神、鴻蒙守護者.但這些稱呼無一不指向那些世界刻意孕育出,用於保護世界安全成長,最終力量回歸化作天地大道法則的恐怖生靈。
龍族始祖應龍便是其一,而婼女長姐因作為人族原初,以及助人族成長受到大道賜福,從而獲得窺視大道一角權能一躍成為【鴻蒙守護者】之一。
但這些事情並不值得炫耀,引發婼女創傷而沉淪的就是其長姐,【九天玄姆聖姆天尊】直接造成的。
往日對音律無感的玄女,忽然間出現在曠野宮裡,想必,從那時候開始有巢氏已經察覺到什麼,給過眾人一次放棄謀劃的機會,但並沒有人察覺的到。
有一些事情,如果早一些發現,應該是能避免的,可惜那時候,並沒有人察覺到玄女的變化,也並沒有人在意玄女再三勸阻和阻攔,直至,她在有巢氏命令裡,玄女以鴻蒙守護者身份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一切的事情都晚了。
接下來就是萬族混戰,以及名為絕地天通實則為‘育種’的天地俱變。
其中最為優秀的一批種子,被有巢氏放置於某一個失落世界裡,並且讓幽冥地府在裡面散播出【尚賢密卷】,也就是魘鎮之法原初的總篇章,想要看仙界裡最優秀的種子,能生髮出什麼樣植株以及結出怎麼樣的果實來。
瑤槐山天神不知道這些東西,但作為仙界拔尖的那一梯隊的人,天神也隱約之間能感覺到,原始仙界的俱變和現在的大地區混亂和媧皇一脈存在關係。
故此,在見到知曉真相秘聞,卻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告知的婼女時,天神總是忍不住想陰陽怪氣兩句。
滿天仙神和幽冥地府,你們愛搞什麼事情就搞什麼事情,但我的兄弟,白澤總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
你這鳥人知曉真相,卻死活都不願意告知我,我這天神嘴巴嚴實的很,就是想要知道兄弟怎麼死的都不行?
如此反覆拉扯數百年,天神也與婼女老死不相往來,直至,婼女今日把白澤的傳人送到天神這裡來。
………………
“上上上!給她兩拳!切她下路!”
婼女在回憶起舊時記憶的時候,感覺有一些生理性的不適感,忍不住又開始大量服用仙釀醫治起舊傷,而旁邊天神則全程觀看著蘇言的擂臺賽,為好兄弟傳人的得利喝彩。天神族人們也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蘇言和自應的擂臺賽。
經過數輪的試探和交鋒,堂堂的真仙圓滿境的魘鎮之徒,在和蘇言擂臺交戰上面都沒有佔到太大的便宜,如此違反常理和常識的事情,簡直就是已經顛覆掉天神族人們的三觀了。
魘鎮之徒的強大和詭異,在同級裡面是屬於極其難纏的存在,想要直接重拳出擊重創同級的魘鎮之徒,也只有那些血脈非凡者們
自然,蘇言的這一場擂臺,引得天神族人們的集體圍觀矚目。
“忒——”
再度遭到白芒重擊的自應道人,緩緩地從地面上爬起,將口裡被打碎的牙齒吐到地面上。潔白透亮的牙齒,被自應道人吐到地面上之後,疑似牙神經東西化作人族手臂,發出一聲聲尖叫,想要重新爬回到自應道人的身上。
自應雙瞳裡閃過一抹瘋狂,慘白肌膚逐漸變回青灰色,身形變得瘦削,背脊佝僂雙臂生髮過腳踝,面目扭曲,完全就不像一個活著的生命體。
“狐狸!”
四肢著地的自應道人,仰起頭,爆發出一聲咆哮聲,抬起青灰色的大手徑直拍在落地的牙齒上面,牙齒深深地紮根到自應道人掌心上,原本不起眼的脫落牙齒開始快速生長膨脹,形成一件包裹著自應道人上半身的骨質甲冑。
一陣怒吼咆哮過後,自應的身周裹挾著酸性物質濃霧,張開碩大手掌向蘇言狠狠地一巴掌拍打過去。
自應道號的全稱,其實是名為:自應自我道人。
她擁有能適應任何環境和傷害,並且衍生出能對應形式的軀體。
這是她敢挑釁天神的底氣,也是敢於直接取天神煉丹爐的倚仗。但自應完全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在一名小輩上吃那麼大的虧。
遭到蘇言重拳出擊的自應,盛怒之下的自應道人,解封自己自適應力,進化出能應對蘇言白芒的能力,準備將蘇言狠狠地掀翻在地,敲碎他兩排牙齒。
“嗯?怎麼控不了的?”
越打越順的蘇言,見到自應道人身披骨質甲冑,周圍裹滿墨綠色霧氣,蘇言下意識地發動龍族天賦神通,想要操控墨綠色霧氣灌到自應道人鼻腔裡。
但蘇言發現操控不了,而碩大的骸骨大掌已經來到身前,蘇言想也沒有多想自己抽出祭祀刀橫擋一手,恐怖的怪力全部拍打祭祀刀之上,將蘇言橫著打的滾出上百米開外去。
“咔咔咔”
骸骨大手一擊得利後,自應道人趴在打飛蘇言的落地點上,大手一揮,手臂上面骨骼仿若化作脊椎骨,一節節脫出劃出一個大弧進行加速,裹著墨綠劇毒酸霧向蘇言拍過去,像打蒼蠅一樣。
蘇言的招式都是以柔克剛,看準敵人的攻勢再進行反擊,快速打一套,打完之後無論見不見效也都會遁開。
自應道人面對滑溜的蘇言,軀體進化出一套適應纏鬥的軀體,並且體表上面生長出一套能短暫抵擋白芒的甲冑。
蘇言並不像白澤般,能快速洞悉自應道人的套路,並且轉化白芒屬性,直接以力破萬古一拳打爆自應道人。
“祭祀刀啃她大腚!”
蘇言揚起祭祀刀一指,密佈白色細鱗的長刀化作大蛇,張開血色大口,吞吐出一道海納百川血紅色龍捲,徑直撞在揮擊而來的骸骨掌上,磅礴的引力牽引著自應道人往蛇口裡納去。
“咔——”
自應道人眼睛猛的瞪大,連忙將自己手臂從骸骨甲冑脫出,快速收回,心有餘悸的看向蘇言手臂上的白鱗大蛇。
那東西.有點危險啊!看似是吞噬實則屬於獻祭法一種,一旦落入到蛇口裡就等同於進入一座祭祀場,不脫一層皮顯然是無法掙脫出來的。
自然,這裡說的脫一層皮,是以自應道人的手段而言的,一旦地仙落到白鱗大蛇口裡就只有死亡的結局。
玄同聖母死前已經登臨天人境,作為身外化身煉製出的心之刃,祭祀刀見到美味獵物的時候,是全心全意的給蘇言提供力量以及一切力所能及的幫助。
“難怪天神讓你來迎戰,原來是繼承強者踐行道的傢伙.”
自應腳尖點地蹲在地面上,雙臂搭在膝蓋上面,扭曲的面容死死的看著蘇言手裡的祭祀刀,緩緩地開口說道。
仙界人口裡所說的‘道’,用白話解釋就是在一招一式裡,都已經灌注了個體對於道法和神通的獨到理解,從而可以施展出似是而非特殊之力。
就如一團火焰般,正常來說,它絕對是灼熱滾燙的,但如果在火焰上面新增上個體對道的註解之後,火焰甚至可以直接改變物理特性,變得冰寒刺骨。
道可道,非常道。
‘道’是對世界進行扭曲的能力,修士透過個體力量直接影響世界。
蛇口看似吞噬,實則為同化道,如此能力對自應道人來說極其危險,她自身具備的自適應力,可能會在同化道影響裡將自己扭曲為祭祀刀的形狀。
“老牛!狐狸犯規了!”
自應道人轉過頭去,看向露臺上蹲坐著看戲的天神,開口檢舉蘇言犯規。
雙方修為都處於元嬰期,蘇言卻拿出一柄明顯犯規的兵刃,應該判他輸。
“你難道沒有犯規嗎?”
天神滿臉嫌棄的擺擺手,道:“石盤都沒有判定你犯規,你又哪來的臉檢舉狐狸犯規,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你的顯化狀態也到時間了吧?”
蘇言確實存在作弊嫌疑,但自應道人自己也強開神通之力,明顯也作弊。
“我退了。”
自應道人聞言,直接退出自己的魘鎮顯化狀態重新恢復人形,看向天神示意他開口讓蘇言也老實點守規矩。
自己開啟神通之力,自適應,但蘇言手裡的東西,可不同於天賦神通,遭到修為壓制的自應道人可遭不住,讓大蛇啃咬上兩口,真的能丟去半條小命。
不守規矩的傢伙,遇到更不遵守規律的傢伙,明顯就開始了認慫,要求對方和自己一樣遵守遊戲規矩。
天神側目看向蘇言。
蘇言不著痕跡地,把祭祀刀挪到自己的身後,用身形進行阻擋,又默不作聲地把祭祀刀塞到儲物戒指裡面去。
在天神的注視之下,擂臺上雙方當做無事發生一樣,重新站定位置,便繼續開始近身搏殺和術法對轟。
但失去適應力的自應道人,面對已經初步融合白澤之力,並且還擁有著控水之能的蘇言時候,被剋制的死死的。
“砰——”
蘇言揮舞出一擊重拳,徑直打在自應道人腦袋上,一拳重擊打出,白芒光圈在二者接觸點炸散出,自應道人的雙眼翻白徑直砸落在地面上,那一拳的力道之重打的自應道人身形撞地之後,彈著飛射出去滾動出好遠的距離。
“.”
面容近乎毀容的自應道人,身形彈飛落地之後,也不再失去繼續掙扎,緩緩地抬起手臂指向天空,石盤上陣法光芒緩緩地開始消散。
自應道人選擇認輸投降,擂臺賽結束陣法緩緩地開始解除。
打不贏,根本打不贏.水行法遭到蘇言的控水之能剋制,肉搏上,被蘇言打上一拳,自應道人要蒙圈好久,回過神來時自己也已經化作沙包。
面對著狐狸重拳招呼,招招都往自己的臉頰和腰側照顧,自應道人,也沒有繼續梗著脖子捱打的興趣,便準備打道回府重整旗鼓再來瑤槐山這裡。
“嘶——”
隱藏在湖泊底部的千足蜈蚣,從湖泊底部爬行出來,如同小山般的人面腦袋徑直的砸落在擂臺上面,黑漆漆的圓形口器裡噴吐出一根紅色細舌,捲住自應道人吞嚥到腹部裡面,人面蜈蚣怪沒有瞳孔的雙眸,斜著看了一眼天神,隨後騰飛而起在虛空上爬著行離去。
蘇言看到蜈蚣怪的底盤,又看向遍佈著乳白色汁液的浮空城仙舟,腦袋上面徑直彈出一個大大的來。
蘇言雙眼一翻白,化作小狐狸的形體倒在地面上,捂著胸膛開始打滾。
“嚶嚶嚶”
嗚嗚嗚.贏的好悲傷,我的小寶貝浮空城仙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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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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