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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收收味?”
三足金烏稍微側身,撲騰著翅膀保持著身形的平衡性,抬起鳥爪抵擋住囍兒姐來推搡著自己的手臂,不滿道:
“若沒有我的鼎力相助,這狐狸說不定還沒有能出生呢!”
“叫我一聲赤母完全不過分吧!”
蘇言從破殼而出之後,四周好似冷冷清清沒有人來參加他的百日宴,讓蘇言覺得自己父母好像沒有親戚朋友般。
但是真實的情況是,狐媽生下來狐紋蛋之後便已經組織好友舉行狂歡宴。
只要狐紋龍蛋生下來,便意味著蛋殼內裡已經是一個生命,只不過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才能破殼而出罷了,龍族生命一旦成型為蛋,出生就是必然事情。
狂歡兩週之後,喝醉酒的帝赤,直接睡在蘇言的家裡面,狐媽把狐紋蛋直接往三足金烏屁股底下一塞,就帶著龍爸外出遊山玩水休息一陣,以此養精蓄銳應付未來狐紋蛋的孵化時間。
帝赤和狐紋蛋大眼瞪小眼,一直對視兩年左右的時間,狐媽龍爸才回來。
蘇言從成型到出殼,一共花費了將近十三年的時間。
帝赤帶了兩年、小姨帶了兩週便直接打了一艘仙舟找到狐媽交還回去,望天吼則與狐紋蛋面面相覷三年半。
狐媽就看管了五年左右,其餘的時間狐紋蛋都在不同的雌獸屁股底下。
狐媽道侶們經常剛打坐完,就能看到屁股底下多出一枚蛋,以及一封信。
在蘇言沒有記憶期間,他便早已遊歷過一遍修真界各地區。
也就是騶童年紀小,修為低,並不能很好的保護狐紋蛋,否則狐紋蛋也可以在大貓貓的家裡住上幾個月的時間。
“?!”
蘇言在旁聽的目瞪口呆,從三足金烏簡短的話語裡,蘇言能得知自己在蛋殼裡面的時候,應該是有著一段較為精彩和複雜的流浪歷史。自己,不單隻目前居住在小姨家裡,曾經也在其他的阿姨家裡面留宿過一段時間。
只不過因為蛋殼的隔絕,蘇言對外界並沒有任何感知罷了。
……………………
月兔族長看著眼前這一幕,完全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滿臉悠哉悠哉的給諸位賓客們沏上一壺上好的靈茶,對於囍兒姐和帝赤談話內容好似聽不到一樣。
“懶得與你爭辯,小子跟我來!”三足金烏哼了一聲,展翼起飛,一把將早已顯化出本體裝死的蘇言給叼起來,徑直往月兔宅邸主屋外面飛過去。
和囍兒爭論個屁,爭論贏了也不可能讓她來替蘇言認自己為乾媽。
與其和那巧舌如簧的傢伙爭論,不如直接找正主蘇言倒一旁秘談。
帝赤叼著蘇言徑直飛到屋外,在晾曬著藥杵缽的大坪上面落下,身形在下落過程之中顯化出人形,帝赤身著暖黃色無肩的衣裙,胸前一抹翠綠色吊帶呈現出交叉的形狀繞脖頸一圈。
寬袖的長裙兩側開衩,徑直開到膝蓋上面大腿的位置上,一系烏黑側分長髮幽暗無光,彷彿連照射到秀髮上的陽光也讓它吸收一樣,呈現出幽暗之色。
“.”
讓帝赤抱住的蘇言滿心忐忑,倒不是擔心母親的朋友傷害自己,既然老母親以前放心把自己交給她,那麼,就證明老母親和帝赤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但那也是狐媽和帝赤間,據蘇言所知金烏一族頑劣成性,性格惡劣異常。
讓這麼一隻頑劣成性雌獸抱住,蘇言心底裡面不忐忑就是假的。
“老狐最近什麼事情,自從上回跑路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訊息了。”
帝赤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抬手釋放出手鐲裡面的石桌和石凳,將蘇言放到桌面上之後,開口詢問起狐媽情況。
上回與狐媽一別,也已經快二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幹完一票後,狐媽就繼續回家裡去照顧著蘇言,直至蘇言到現在已經十五快六歲,都沒有什麼聯絡。
蘇言身上有狐媽的味道,代表著蘇言前不久依舊和狐媽一起。
既然前不久還和狐媽在一起,那蘇言怎麼混到夏禹王朝使團裡了?
帝赤對此表示不太能理解。
“呃母親目前在面壁思過。”蘇言老老實實回答著帝赤的問題,並且大致講述一遍一年多前,家裡遭到有蘇九尾狐族老們偷家的事情給說出來。
當然,蘇言在此重點的講述出,族老們想要噶自己鈴鐺的事情。
鈴鐺受到族老們的威脅,對蘇言而言是不能承受之痛,但對於旁觀者們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喜聞樂見的奇聞。
蘇言曾經嘗試過無數次,向其他前輩們講述自己的悲慘經歷。
但上至無生帝,下至小姨,得知自己鈴鐺所面臨的危險之後,都是不約而同的露出捂嘴輕笑的缺德表情,壓根沒有露出任何一絲一毫同情來。
因為有蘇氏真的太有才了,竟然能想出如此離經叛道的刑罰,堂堂九尾狐和龍族混血睚眥雄獸,本應該是高高昂起自己的法寶,為龍族光宗耀祖。
結果,卻面臨著噶鈴鐺的刑罰。
堂堂龍族九子之一睚眥,不需要稽核就能進族譜的二代龍族,所面臨的最大生死危機竟然是鈴鐺笑死人了。
在蘇言說出狐媽的現狀,並光明正大自嘲自己的遭遇之後。
帝赤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因為她知道蘇言血脈跟腳,也知道崇尚純愛的有蘇氏九尾狐和淫蕩龍族的關係。
所以,她完全能理解蘇言自嘲,隨後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來給赤母看看,小狐狸鈴鐺究竟多麼寶貝,才能引得一群九尾狐族老們的糾纏不休。”
帝赤說著,還真的直接用臉頰貼石桌上面看蹲坐著的蘇言褲襠瞄過去。
但蘇言一直習慣性用尾巴護著,所以帝赤行為雖然突然,但看了一個空。
“怎麼還護著護著的?赤母當初翻牆上樑時候,什麼樣狀況沒看過,該不會真的像老蟲說的一樣,是雙數吧?”
帝赤重新直起身形,看著蹲坐在桌面上額頭冒出黑線來的蘇言,沉吟著開口提出了一個可能性假設。
“其他龍族的我不知道但我的肯定屬於一根獨苗,不然也不至於跑。”
蘇言滿臉腹誹的在心底裡吐槽著小姨四處造謠的事情。
“赤姨.您這樣不好吧?一來直接就這樣子。”
“長輩關心晚輩不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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