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龍之威儀（威力拉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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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來啊！我們頂多答應你，不會無緣無故尋短見行吧！”

“對啊，我們都答應你了！”

“我不信，除非你們寫保證書，否則我直接從圍樓上縱身一躍。”

“籤籤籤！我們都籤！”

一個個安撫姑娘對蘇言來說，是極其耗費體力的事情，若遇上一些稍微有些修為的才女，不遭到才女們擼下來一層狐狸毛他根本無法脫身，其中一些才女的抹蜜小嘴巴極其傷狐狸心。

鈴鐺什麼的也就算了，她們竟然企圖順開狐狸毛數蘇言肚皮上的單雙。

簡直比流氓更加可怕，一句句粉紅色把蘇言給傷的夠嗆。

龍！我是有真龍血脈的九尾狐！成年期之後能縱橫於世間的神獸！

西方有蘇群老欺我弱無力，淪落勾欄忍能對面為相公？

豈有此理！看到了嗎？我在哭啊！

………………

一番鬧劇過後，眾才女們把狐狸哄好之後時間也逐漸來到傍晚，勾欄的眾人到後院的飯堂吃過飯後，便準備開啟門來做生意，才女們上到舞臺上面，手捧樂器落座到各自的座位上。

“可嘆——”

樂奏人舞唱一臺戲，才女們所唱戲曲基本是以自己為原型改編的戲曲，曲風偏於哀愁自憐，描述了從昔日大家閨秀因家風突變流落風塵賣藝為生。

臺上才女們奏樂演唱，臺下文人墨客可邀對眼的才女到雅座論琴棋書畫。

若才女看得上公子的才藝，便會邀請公子到自己閨房裡，為公子們獨自演出六藝或者聊一些風花雪月，好藉著密閉空間用花言巧語騙公子們的賞銀。

自古戲子多無情，你以為人家是真的喜歡你的才藝和容貌嗎？

她們是喜歡你的銀票啊！阿呆！

她們沒有遭逢家變之前，什麼樣出色少年郎沒有見識過，看得上你？不能喝去孩童桌和他們一同喝奶奶！

與顧客寥寥無幾的才女們相比，作為店小二打雜的蘇言這邊盛是火熱。

“你真的是白狐妖嗎？”

一名夫人拉住路過的蘇言衿帶，滿臉狐疑的看著蘇言：“來，讓我摸摸。”

蘇言來到勾欄裡時間不短，前前後後算起來也一週有餘，夏禹地域種族觀念屬於海納百川型，妖族身份不需要進行特意的保密，隱隱藏藏反而容易被鎮魔司的監察們懷疑有所圖謀。

只不過，外人不知道蘇言這白狐不同於路邊常見的野狐。

“給我來一個女娃，一天天生的盡是一些敗家子。”

“我也要求一如意郎君，最好是眉清目秀、力如蠻牛犁地一宿不累的。”

“我也求郎君，不過最好小點，最好能讓我捧到懷裡把玩的........”

那夫人一拉住蘇言的衿帶，與她同行的婦人或者少女們都一擁而上，將纖纖玉手搭在蘇言胸前，如同拜神一樣開始向蘇言許願希望能獲得白狐眷顧。

蘇言：“...........”

先說好，許願沒有問題，但願望沒有實現你們可不能來找我，把我當成什麼詭祠邪廟給燒了，我可沒有收費的！

靈不靈一概與我無關，概不負責。

………………

蘇言晚上都不需要打雜了，夫人直接把他放到桌上，一把把往蘇言塞裡塞錢希望小白狐能轉達自己願望，送到九尾狐大仙那裡讓自己如願，求姻緣、希望生兒生女的都有。

也有寡婦問蘇言出不出臺的，她就好這一口小奶狐。

蘇言哪敢收她們的錢，願望沒有實現她們不把自己給綁木樁上燒了，讓自己親自到先祖面前給她們傳達願望。

但那些婦人們好似全身是反骨，蘇言不取她們的錢財，她們還不樂意了。

說不給錢不顯心誠。

蘇言越拒絕她們就越來勁，從一開始幾兩碎銀變成塞銀兩、金錢、金兩。

拉開蘇言衣襟就往裡面塞，臨近打烊賓客散場的差不多時候，小姨找到蘇言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個圓球，衣衫裡面全部塞滿各式金銀紙票，圓滾滾的躺在茶桌上晃著腿，企圖借力翻過身來。

“我討厭儲物法器.....”

看到小姨過來，蘇言滿臉驀然的開口說了一句。

衣衫飄飄看似輕盈的婦人們，一開啟儲物戒指或者儲物袋，掏出金銀就直接往衣襟裡塞錢，說了自己不收錢，她們就好似全身都是反骨一樣，連自己褲管裡面都塞滿銀票。

“虧了虧了......”

見到蘇言圓滾滾模樣，蟲瓊直呼自己虧大了，碎銀幾兩就能摸九尾狐，怎麼盤算也是一件虧本生意。

但蘇言九尾狐身份可不能暴露，如果暴露出來的話，他估計會被皇族的王爺世子公主們捏成一個盤，掛到皇帝陛下龍輾上面作為夏禹的象徵旗幟。

“.......小紅去拿掃帚過來，掃一下地面上的金銀珠寶。”

小姨跳到桌面上，雙手插於蘇言腋下把他舉到桌外，使勁晃了晃，大量金銀財寶“嘩啦啦.....”的往下掉，晃了好一會蘇言才重新從皮球變回一個人形。

被高舉架住的蘇言，滿臉無語。

這一天天都是些什麼事情，把我持劍走天涯的仙俠夢還回來！

“...........”

才女們看著小姨站在茶桌上，手裡面高舉著蘇言搖晃，還“嘩啦啦.....”的掉落金銀珠寶，好似在炫耀般的場景，才女們也是沉默的。

真就是天不生蘇言，勾欄萬古如長夜漫漫唄。

………………

痛苦的勾欄營業時間結束，蘇言回到自己的寢室裡洗了一個澡，順手把沐浴過後的汙水倒在窗外河裡之後，就換上一套耐髒的玄色練功服跑到後院裡。

勾欄主營業時間在夜晚，對於在勾欄謀生的人而言，早晨一般在睡覺，中午時候才是新的一天開始，下午一般梳妝打扮或者陪同小姨一同外出採購。

而凌晨時分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修煉基礎才女們會選擇修煉，無基礎也不愛修煉的才女們則會精進六藝的水準。

“來，今天教你一些新的東西。”

蘇言來到後院的時候，小姨剛從廚房裡端著夜宵出來，照顧蘇言過來坐：

“手癮也過得差不多，你的根骨尺寸、單雙都已經在小姨心裡........”

蘇言怒道：“小姨！”

“開一個玩笑嘛！整日都垮著張狐狸臉人都整隻妖都精神了，今夜，讓小姨教教你怎麼戲水.......”蟲瓊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