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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開臺的話,小吟去幫我安排一下賭具吧!”
見到小姨興致勃勃的想要打牌,紅綾抬手吩咐原先坐在主位,負責煮茶招待客人的鵝黃長裙姑娘,讓她去樓閣準備一些馬吊牌和讓丫鬟備一些茶點。
“好的老祖宗,吟兒就去安排。”黃吟見到老祖宗發話,立馬應承下來,轉身離開茶室為老祖宗們準備賭桌。
在黑水城黃家裡面,紅綾的身份屬於毋庸置疑的老祖宗,甚至連重修的族譜上面紅綾也在名列第一頁的老祖宗。
因此,黃家上下男女老幼,對蚊道人的稱呼都是老祖宗,而對老祖宗的道友們一律都是按照前輩來稱呼。
蘇言年紀雖然十五六歲,但是在黑水城的黃家裡面,就算拄柺杖的老頭見到蘇言也是要喚他一聲前輩。
黃家一直信奉著達者為先,對非血親的修士從來不以年紀來論先後。
就算是嬰兒,只要他修為夠高,那麼面前裹著尿布嬰兒也是前輩!
“打住打住打住!”
孵小雞真君剛抬手,想要去摸摸小姨領養回來的蘇言,結果,小姨抬手直接一巴掌拍在孵小雞真君的手背上,滿臉警惕的看著孵小雞真君道:
“別亂碰我的發財狐仙,摸髒,害到我輸靈石可都要算在你頭上。”
蘇言其他運氣普普通通,唯獨在賭桌上的運氣能稱之為:氣運之子,更可怕的莫過於,只要摸了蘇言,也能沾一沾蘇言在賭運上面的福氣。
小姨正準備一雪前恥,怎麼可能放任孵小雞真君摸蘇言,所以,見到孵小雞真君想要摸蘇言的腦袋,小姨直接拍開孵小雞真君那不太乾淨的小手。
“嘖嘖.”
孵小雞真君滿臉嫌棄斜視小姨,抬手左手摸著被拍痛的右手手背,道:
“不給摸不就不給摸,小氣鬼.待會兒我讓你知道,什麼叫風水、玄學通通都是迷信,信神信仙不如信手氣!”
蘇言:“.”
孵前輩.您說的在理,就只是晚輩天賦可能比較邪門,您可小心點,小姨剛才抱著我走了一路過來。
按以往的經驗而言,一圈下來您額頭上面應該冒汗,第二圈心跳加速,三圈應該會氣血逆流暴躁如雷
一圈四盤,以五錢、十錢靈石的翻倍金額來算,三圈打下來賭桌上金額應該達到上千斤靈石。
……………………
打馬吊雖然也有盤口玩法,能讓馬吊桌外的賭徒也下注,但蘇言對此的興趣並不大所以就沒有跟著小姨去。
蘇言相信賭桌來;賭桌去,賭桌上面的靈石從來都不屬於賭徒。
自己賭運雖了得,但並非無敵,先前與落星城金鱗大戰一夜牌九,二人最終打成平手的結局,就已經能說明,自己的賭運其實也存在侷限性。
面對同樣氣運如虹的修士,頂多就是以平局的方式收場,佔不了便宜的。
賭運,只能算作應急資源一種。
“蘇前輩,您不參與下注嗎?”
正在整理儲物戒指的蘇言,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側過頭去,就見到早已離去的黃衣姑娘站在自己身後。
蘇言搖搖頭道:“我不善博戲,平日裡小姨和夫人都不愛帶我玩。”
“原來如此.”
黃衣姑娘滿臉恍然大悟點點頭,禮貌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晚輩黃吟帶領蘇前輩到城裡逛逛吧?老祖宗怕蘇前輩在此煩悶,特意令吟兒來陪著蘇前輩解悶.”
蘇言不愛玩博戲,紅綾特意吩咐黃吟過來帶蘇言四處去逛逛,不可怠慢。
蘇言小姨可是給足黃家面子的,黃家自然也不可能怠慢貴客。
小姨來黃家並非主要參加婚宴,而是過來給紅綾撐場子的!
堂堂一名地仙設宴,結果連一個同等層級的修士都請不過來,成何體統?
並非紅綾沒有道友,而是她家的宴請實在太過於頻繁,一年設宴幾場,而且都是家宴性質的宴請,宴席的主角又不是紅綾自己本人,所以大部分道友都是選擇‘禮到人不到’的方式回應請柬。
設宴實在太頻繁了,一年時間,對於地仙而言只不過彈指一瞬,有一些修士住的甚遠,趕來都不止一個月時間。
若非關係好到同穿一條褲,真的沒有什麼道友願意這樣來折騰。
也就小姨住的不算太遠,才每回紅綾設宴都過來杵在那裡,讓紅綾家的宴請面子上也還算是能過得去,不至於真的一個同層級道友都請不過來。
姨甥二人對黃家而言,何止客人身份那麼簡單,簡直就是黃家的恩人。
富得千篇一律,窮的千奇百怪,對於衰落式微的黃家而言,紅綾老祖宗地仙道友越多黃家在黑水城立的越穩。
也免得其他修士在背後指指點點。
“唔有點小爽。”
在黃吟的帶領下,蘇言也從茶室裡面走到街道上,沿途碰到的人,都是黃家各支的直系族人,在黃吟介紹下,黃家族人見到蘇言之後,都是規規矩矩抱拳作揖喚上一聲蘇前輩。
蘇言何曾見過這樣的光景,他在家裡修為就是墊底裡,就算讓老母親用抄網在門口撈回來的魔修,修為最低也屬於金丹期修士,上至化神期不一而足。
在家裡就更加離譜,動輒化神期前輩或者高官皇族前輩,以至於能見到無生帝皇帝陛下的裡子滿地亂跑。
蘇言一直讓人叫小狐狸,或者是狐寶之類的可愛稱呼。
現在讓人一聲聲前輩的喊,蘇言覺得自己心神好像有點迷失了。
狐狸的尾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虛榮心膨脹的比體重來的更快速。
“蘇前輩能冒昧問一下,您的修為現在是處於什麼層級嗎?”
黃吟略顯好奇的看向蘇言,對於貌似同齡的蘇言修為很感興趣。
“差幾月十六歲,剛金丹不久。”蘇言從迷失暗爽回過神來,臉頰上稍稍露出一絲絲尷尬的表情說道。
蘇言見過太多大世面,在他的潛意識裡金丹期修士,真的非常卑微,就屬於剛剛踏出識字班的程度,就好像是六七歲孩童般,勉強能獨自一個人離家蹲在家門前幾百米玩泥沙的程度。
再走遠二百米,都可能讓領居家惡狗追到回家,爬到母親的裙底下躲著。
因此,蘇言從來都不覺得,自己金丹期修為有什麼好介紹的。
沒有捱過元嬰期雷劈,都好意思亮出自己的修為的嗎?
“金丹期的強者啊”
黃吟頗顯羨慕唸叨一句,她作為黑水城黃家的嫡系,目前十七歲,因為天賦所限緣故如今才煉體期,今生可以達成的最高成就也不過是金丹期罷了。
她因為修為低的緣故,完全就看不出蘇言修為深淺,若非長輩們交談,黃吟甚至都看不出蘇言其實是一名妖族。
“真是羨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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