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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中什麼了?

花廳內嘈雜,江靜婉一時沒反應過來。

施雨煙倏地起身,不可思議地道:“中了!?”

她是整個花廳內最清楚內情的人,此刻也受到了衝擊。

作為國子監生,更明白要透過國子監的考試究竟有多難。

施元夕!?

那個一心想要嫁入高門的施元夕!她如何能考中?

施雨煙當下沒忍住,問:“你沒看錯?確定是考中了?”

樂書此刻正為施元夕高興,聞言想也不想地便道:“四小姐,整個國子監參加入學考試的人中,怕是找不出第二個叫施元夕的女學子了。”

“小姐的名字在榜單上,是樂書親眼所見!”

滿場譁然。

在場的人怎麼都沒想到,施元夕今日竟然是真的奔著放榜來的。

她離開三年,據說神志不清,突然出現後,不僅清醒非常,還一舉考入了國子監。

那可是國子監啊!

沒有人比在座的人更清楚,要如施元夕這樣名正言順地考入國子監,需得要有多麼了得的學識了!

一時間,許多從前就認識施元夕的人,皆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連施雨煙那幾位同窗,都向她打聽起了這件事。

裴濟西坐在了主位上,遠遠地看著那人單薄的身影。

在他身側,今日的主家,也就是王尚書府的王公子輕聲道:“查證過了嗎?”

王尚書府的下人道:“是!國子監已經將榜單張貼到了門外,小的再三確認過,施元夕施小姐,確實在榜單上。”

“名次呢?”

“甲等三十二位。”

這話一出,王公子滿臉驚色:“甲等?”

裴濟西道:“……本次國子監入學考試,甲等一共三十二人。”

施元夕是最後一個。

聽著似乎只是個尋常的名次,可這卻是自國子監成立以來,女學子得到過的最高名次。

甲等!

這若是換一個場合,比方說明年的科考春闈,那就是二甲進士,是直接可以入朝為官的。

當然,國子監入學考試的難度比不上科舉,但這個名次,也是毋庸置疑的高位了。

更別說,施元夕是個女子。

國子監剛開放女子入學時,還出現過幾個較為厲害的女學子,這些女學子,最後多成為了國子監或者女學的女夫子,均未有入仕。

時間久了以後,在國子監能拿到好名次的女學子就越來越少了。到了如今,國子監女學子便不再參與正常的考試考核,而是另外進行評分。

這次國子監的入學考試,實是個例外。

裴濟西在朝中,最為清楚。

在入學考試這件事落定時,朝中就沒有考慮過女學子的情況。以至於誰都沒想到,會跳出來個施元夕。

此刻,有個女學子透過了入學考試,且位列甲等的事,已經在整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了。

國子監內,從放榜開始,便一刻沒得到安生。

國子監祭酒的面前,擺著一份答卷。

在今日放榜前,其實他們這邊也經過了非常激烈的探討。

有不少人覺得,給施元夕的名次過高了。

祭酒苦笑了下,過高了?

說這話的人,只怕沒有親眼看過施元夕的答卷。

經義、算學等,凡是有著答案的題目,她就幾乎沒有答錯過。

默寫文章一字不差,甚至連字都寫得尤其優秀。

當初糊名閱卷時,他們內部給出的名次,可比現在要高上許多。

只是後來整理放榜時,知曉了施元夕這個人,才重新定論過她的名次。

否則,她現在就該是第十八位,而不是甲等最末。

可這話他如何能跟頂上的官員解釋?

朝中鬥爭激烈,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幾方都要往國子監塞人。

那座上的太后為了維持幾方平衡,才有了這次的入學考試,他也儘量做到了公正。

在這種篩選下,幾方勢力角逐下來,甲等仍舊空餘一個位置。

多餘的這個位置,他們誰都不肯讓步半步,便是自己的人不上,也決不允許旁人的人頂上去。

最後鬥爭下來,所得到的結果,是根據名次的高低來。

在所有補位的人中,施元夕名次最高,且還是個女子,對誰都沒有威脅。

讓她補位,幾方都沒有異議。

是以,這個甲等三十二位,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得到了全票透過,在今日放榜時,高掛在了甲等的榜單上。

不出意料的,這件事在京中引發了軒然大波。

放榜僅一個時辰,祭酒就已經接到了多次詢問。

他神色疲憊,將施元夕的答卷遞給了底下的人:“送到翰林院。”

施元夕並沒有任何人作保,全憑自己的才學考上,有人要查證,就讓他們儘管去查。

此番就算是沒這些複雜的事,依照太后頒佈的旨令,又有翰林大學士坐鎮,施元夕也必然能上榜,最差的情況下,也會是乙等最末。

施元夕有真才實學,只是受限於女子身份,及身後無人罷了。

那邊,施元夕也同樣得知了她的名次。

她輕挑眉,有些意外。

這個名次,倒是比她預料中的要高。

按她的設想,這次她的名次,應當在乙丙之間。

原因無他,她穿越現代是件很玄幻的事,在他人眼中,她不過是痴傻了三年。

當然,伴隨著她進入國子監的事傳開後,只怕會有不少人覺得她這三年這裝的。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得清目前的情況。

否則,一個養在閨中,只讀了幾年女學,還痴傻三年的人,怎麼突然就讀懂了那些晦澀難懂的文章?

所以,她在考試時,刻意弱化了如策論和各類議題類的主觀題,有些題還故意寫偏了。

不是她要藏拙,是她不想被人當成妖怪的話,暫時僅能表現這麼多。

畢竟,死記硬背的東西,她可以自己私下學。

可牽涉到政要的內容,無人引導,則難以入門。

……尤其,她只是施家二房的女兒,按目前她的見識,是無法具備健全的政治素養的。

加上還有各方面的因素,她朝中無人、無勢,還是個女子,綜合考量下來,是必定要給其他人讓路的。

這等情況下,竟還讓她進了甲等。

看來朝中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要複雜了。

“施小姐,恭喜。”

施元夕抬眸,見王恆之端著一杯酒,走到了她的面前。

王恆之神色激動:“國子監首位甲等女學子,施小姐有大才也!”

他身側還站著神色複雜的江靜婉,施元夕莞爾一笑,端起了身側的茶盞:“日後便是同窗了,王公子客氣。”

她這一笑,直接給那王恆之看呆了,好半晌才回過了神來,整個人從脖頸一路紅到了頭頂。

裴濟西站在了遠處,神色發沉。

他冷聲道:“派人去查查。”

“她入國子監,可有謝鬱維的手筆。”

“是。”

王恆之是今日主家,他率先出面恭賀,便有許多國子監學子圍了過來。

江靜婉看著,心中情緒翻湧,恰逢回頭看到了裴濟西站在人群外,目光只盯著那個人。

她微頓,緩步走了過去。

“沒想到她離開三年,卻是下了這麼一盤大棋。”江靜婉站定,狀似不經意地道:“國子監內青年才俊眾多,屆時,必定是能尋到一門令她滿意的婚事了。”

裴濟西聲色冷淡:“是嗎?”

江靜婉如同突然回神過來般,對他笑道:“是,這樣一來,我再見她時,心底也好過了些。”

她雖是笑著,眼裡卻帶了幾分苦澀,裴濟西看在眼裡,到底是輕拉過了她的手。

他在人前做出這般舉動,到底讓江靜婉安心了不少。

她抬眸,掃向了施元夕那邊,卻見施元夕從始至終,都沒往這邊看過一眼。

裴濟西看著那邊,想起多年前,他在湖畔見到施元夕時,她正和一個男子對峙,說話間得知,她今日與這男子相看,男人見色起意,欲對她不軌。

那時是冬日,湖水冷涼,裴濟西就這麼遠遠地看著,卻未有動作。

他在京中,也是見慣了各類手段的人,這種戲碼見得不少。

就在他以為,施元夕會來一出失足落水時。

沒想到她反應很快,避開了那個人的手,直接將人踢入了湖中。

她還冷笑了下,蹲在了湖邊,看著那男人的小廝道:“你主子掉湖裡了,你還不去救?”

逼得小廝主動跳了湖,她才滿意。

一轉身,那雙流光溢彩的眸便對上了他的。

裴濟西看她只頓了一刻,就站在湖裡瘋狂呼救的兩個人面前,對他道:“世子爺,有人落水了。”

“您就這麼看著嗎?”

……裴濟西至今都忘不了她那理所當然的語氣。

後來,譽王連同鎮北軍中生變,他奉命圍剿。

江靜婉的兄長隨他出徵,圍剿途中斷了一條腿,成了廢人,江靜婉痛不欲生,跑來求他。

當時正值鎮北軍中軍心不穩,裴濟西為了收服所有叛逃的鎮北軍,便在大軍前許下重諾,會迎娶江統唯一的妹妹為妻。

彼時他和施元夕已然定親,她知曉時,也是這個語氣。

他說,鎮北軍是他們鎮北侯府麾下的軍隊,若他無法收服所有叛逃者,等著鎮北侯府的,就只有覆滅的下場。

他也知道對不住她,卻也不想要放手。

所以在他凱旋歸來時,便向施家施壓,要娶她做平妻。

江靜婉會是他的正妻,因江統的關係,他敬重她,但他的心中,只有施元夕。

可她卻說:“世子爺想多了,我生性愛潔。”

“從不與人分享男人。”

“而且,我這個人不講規矩,男人嘛,不行可以再換,要我做妾?”她面無表情:“勸世子還是死了這條心。”

“以免日後我進了門,再給世子添上幾位好兄弟,那就不美了。”

“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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