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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對你女朋友無禮,是怎樣行為呢?”
“……”他一語不發。
“你不說的話就會讓人隨便想象喔。”
“不是那樣。就只是握手,不太紳士的舉動而已。可是對方又不是夜總會的女服務員,所以就算只有這樣也不可原諒。”
“那位女性是誰呢?”
“這個沒必要說吧。”他大聲地說,發現隔壁房間會聽到,表情嚇了一跳。
“我也不想勉強你說。可是,遲早都會知道的。”
田春達的眼神好像帶著諷刺,並露出微笑。
“好,就算這樣好了,你也打了桑原兩次。對方被打了還是聽不進你的話,於是性急的你就漸漸火冒三丈,最後就結束桑原的性命了……是不是可以這樣想?”
“可是,警官先生,人不是我殺的。我從沒去過那種山裡,最重要的是,就像你看的,我這種耐不住性子的性格,根本不會從容不迫地把人帶到那種地方去。與其說是不會,不如說是做不到。如果要殺他的話,當場幹掉就好了啊。”
“也許是這樣吧,也或許不是這樣。”田春達的眼睛又笑了。
“對了,我想請問你案發當時的行蹤。”田春達又問。
行兇的時間,是從發現屍體的那天往回推算,估計約一週前。雖然支援死者是回南光的晚上被殺害的看法居多,不過刑偵支隊則再加上一天的誤差範圍,以徹查二十七號晚上及二十八號全天的不在場證明作為搜查方針。
“……嗯”烏成好像想不準。
“時間是上週的星期四與星期五。”田春達提醒。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一時想不起來。如果是週日或週六的晚上那我還比較容易想起來,可是工作日的事情我就沒有印象了。因為每天都是重複相同的事情。”
他根本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田春達有點不太高興。
“你可以認真點回答嗎?目前的情況對你的處境非常不利喔,要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話,就會被投以異樣的眼光了。”
“就算你這樣說,沒有就是沒有。”他聲音又大了起來,然後又忽然察覺到似的憋了口氣。
“刑警先生,你問這個也太強人所難了吧?我白天在工作所以有不在場證明。晚上因為我一個人住在公寓,所以沒辦法給你滿意的答案。”
“好啦好啦,你仔細想想看,例如跟鄰居打撲克牌之類的——”
“你以為我整晚都不睡嗎?我明天還有工作呢。”
他歪著嘴,一副這問題很愚蠢的樣子。
“我跟公寓裡的人沒什麼來往。所以我的不在場證明,不用想就是沒有了。就算你不提醒,我也知道我的處境變成什麼樣了。只是,除了回答你沒有的事情就是沒有,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可是啊,你從一開始就……”
田春達意圖要平息他怒氣地說道。烏成卻連聽都不想聽。
“別白費力氣了,我怎麼樣都無法給你滿意的答案。我有時候會單獨去看電影,有時候會去逛逛百貨公司。如果你說我撒謊,說我其實是利用那個時間去殺了桑原,那我也沒辦法反駁。”
烏成這麼說著,視線轉向旁邊,消沉的眼神盯著牆壁。
14
田春達離開銀行後,就去走訪石玉的家屬了。桑原很有興趣的石玉之死,田春達想從石玉的家屬口中打聽這件事。
搭乘地鐵去石玉的家,田春達坐在車廂裡想,石玉為什麼會特地出門到火山口去尋死呢?在南光附近要找死亡地點不是有很多嗎?
還有其他想不通的點:年輕女性自殺的時候,正常來說都希望自己死後還能很美,石玉既不選擇吞安眠藥,也不吃瞬間發效的毒藥,為什麼要選擇燒爛自己的死法呢?其中必定隱藏著什麼原因。而且桑原也對此起了疑心,所以去追查此事,可以推測這就是他掌握用來勒索人的把柄。
將石玉逼到絕路的究竟是什麼呢?
石玉家到了,一按門鈴,大門就開啟了,一位應該是石玉母親的瘦老婦人出來應門。她穿著得體,束起的白髮很光潔,給人優雅的感覺。
田春達給老婦人看過警察證件後,向她打聽石玉死亡前後的情況。
“這件事我們也是一點都不明白啊。”老婦人嘀咕著。
“她有樁婚事,對方和我女兒互相喜歡,就要在今年十月舉行結婚典禮了。石玉也是在屈指計算期待那天的到來,竟然會忽然去旅行,隨便就出門了,然後就傳來了她在火山口自殺的訊息。比起掉眼淚,更讓人不可置信,這實在太奇怪了……”
一個年輕的女子端了茶過來,田春達點頭致謝。那女子的臉嬌小而端正,額頭很寬,給人很理智的印象。如果她是死者的妹妹,那死去的石玉應該也是個美人了。
“請問她有沒有跟未婚夫吵過架?”
“沒有。”老婦人一副怎麼可能得表情,馬上就搖頭了。
“對方人品不錯,很爽直具有男子漢氣概,絕對不可能做出讓石玉難過的事情。”
田春達好像理解似的點頭示意,心裡卻覺得不能這麼輕易就相信。既然父母家這邊沒有讓她自殺的動機,那麼未婚夫那邊就一定有什麼蹊蹺。
“她有遺書嗎?”
“沒有。”
“她在離開家之前,您看過她變得很慌亂,或是哀嘆的樣子嗎?”
“沒有。我們雖然也想了很多可能,但是那種跡象卻一點也沒看到……”
“對了,有位名叫桑原的男人,他對令千金的自殺很有興趣,請問您認識他嗎?”
“不認識。”年老的母親似乎很納悶怎麼忽然改變話題,一副詫異的表情。年輕的女孩子則輕輕點了頭,起身離開。
“您不認識嗎?”
“對,完全不認識……”
田春達想問的都問完後,就告辭石玉家了。一出門到了明亮耀眼的陽光下,心情也就鬆了口氣。
剛才端茶過來的女孩子,這時也出門向田春達走過來。
“警官先生,我有話想跟你說。”那女孩說。
田春達停住了腳步。
“我叫石環。我知道姊姊尋死的動機,也見過那個叫桑原的人。桑原是不是被殺了?我在早報上看到了訊息……”
石環一口氣把話說完。深紫色的服裝將她白淨的臉蛋襯得更加白皙。
“對,他被殺了。我到他的辦公室嘗試搜尋看看,結果發現有很多你姊姊死亡當時的新聞報道。桑原應該是以此事為資本,去向某個人敲詐吧。關於你姊姊地自殺,應該牽涉了什麼秘密吧?如果知道這個秘密,那個被桑原敲詐的人,還有殺了桑原杜絕禍根的人,他們的真面目就能現身了。我是這麼想的,所以前來拜訪。”
石環將田春達領進了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在長椅上坐下。
石環小聲對田春達說:“我們領回過世姊姊的遺物回家後,悲傷至極,虛弱得像病人。大概過了三週,我覺得心情總算鎮定下來了,就去整理姊姊的遺物,這時在她日記當中發現了一封給我的信。”
田春達點了點頭並催促她往下說。
“我之前就一直想,姊姊和我感情很好,不可能什麼都沒對我說就死了。從頭簡單地說,姊姊和她的未婚夫烏成先生第一次交往的時候,在胸部裝了胸墊,而烏成先生以為這是她真的胸部,所以就向姊姊告白,如果不是胸部大的女人,他就感覺不到魅力,藉此向姊姊求愛。喜歡上烏成先生的姊姊,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用胸墊了,所以就去找整形外科諮詢。這時醫生建議她只要注入矽膠,很簡單就可以變大了,因此姊姊當場就動了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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