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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燕死後,肖強擺脫了束縛,他又下力發展事業,促進經營,使咖啡廳的生意重新恢復了興隆景象。
可是不久,他又遇到了麻煩。
這一天,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寫著:我們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給我們五十萬元,我們就封口,否則我們就向有關部門舉報。不想吃官司,你就在6月9日晚8點,把裝錢的旅行箱放在兒童公園遊樂場長頸鹿塑像的腳下,然後馬上離開。不要想耍花樣,否則我們把備份材料送到有關部門,你就得吃官司。
這封匿名信是用雜誌上剪刀下來的字拼成的,這樣就查不出筆跡。
看完信肖強想,這封信的創作者也許發現了我的疑點,或是掌握了什麼情況。我可是殺了兩個女人的人,警察也調查過我。如果我匿名信的主人真把我的黑幕揭露出去,我肯定完蛋了。
那怎麼辦?肖強想了一陣,決定還是先應付一下,如果對方收手了,危機就處解除了。如果對方不收手,那就再想辦法。
肖強啜了一口茶,又想:是什麼人寫的信呢?他說掌握了我的黑幕,那麼是內部人麼?又是誰呢?可想了半天,肖強也沒有想出寫信人會是誰。自己一向是擺佈別人,耍弄別人,現在卻被別人耍弄了,而且耍弄得不輕,交出五十萬元,這不是個小數目。而且是被強按著頭交出的,連錢交給了誰都不知道。真是憋氣帶窩火呀。可現在沒別的辦法,只有先忍著。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將杯中茶水一口氣喝乾,連茶葉都倒進了嘴裡。他用力咀嚼著茶葉,像是在咀嚼寫匿名信的人。
6月9日晚上七點四十五分,鄭南峰和陳雲香站在兒童公園遊樂場附近的一棵大樹下,假裝作情人在竊竊私語,眼睛卻瞄著遊樂場中長頸鹿塑像。天已經黑了,但遊樂場中有燈光,還是能看到長頸鹿塑像的。
陳雲香有些擔心地小聲對鄭南峰說:“肖強會不會找人埋伏在附近,你一取錢他們馬上撲過來把你抓住?”
鄭南峰搖搖頭:“我想不會的。因為我在匿名信中警告他我們有備份證據,如果他玩花樣我們就會把備份證據交給有關部門,他是聰明人,不會冒這個風險的。”
“我真是有些擔心、害怕呀。”陳雲香臉上現出些惶恐神色。
鄭南峰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就是膽小呀。他安慰她說:“沒事的。再說了,做這事就像是賭博,贏了,就賺大把銀子,可也有輸了就要賣房子賣地的風險。想做大事,就得冒些風險,一點風險都不敢冒,能做什麼大事?!”
這時已經到了八點了,兩個看到一個男人拉著個旅行箱走到長頸鹿塑像前,是肖強!他把旅行箱放在長頸鹿腳下的陰影裡,又向四處看看,然後離開了。
鄭南峰迅速跑到長頸鹿塑像前,拿起旅行箱就跑。並沒有人伏擊追蹤他。他跑到陳雲香身邊,兩人發動起電動腳踏車,迅速逃離。
在路上,鄭南峰注意觀察身後車輛,確定沒有汽車跟蹤,於是駕駛電動單車回到家裡。
進了家門,關好房門,夫妻倆就緊緊擁抱在一起。
陳雲香親著鄭南峰腮幫子興奮得顫抖著聲音說:“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五十萬到手了!”
鄭南峰也興奮地說:“我們快速致富了!我設計的快速致富法勝利了!”
陳雲香又激動地親吻老公:“老公,你真行!你是天底下最能幹的老公。我沒嫁錯你!”
鄭南峰也激動地回吻老婆:“老婆,你配合得也非常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婆,我沒白娶你!”說著他抱起陳雲香,走向床鋪。兩人摟抱著在床上滾動起來……
小夫婦倆有了錢開始考慮買房子。城裡中心地帶的房價太高,五十萬元只能買很小的房子。於是他們在稍偏遠的地區選擇,經過多次考察,終於選定了一處房子,八十平米。兩室一廳,雖然不算大,可比現在租住的一室一小廳的房子大多了,而且房子是自己的。
兩個人興奮地在新房看了又看,每個房間怎麼利用,怎麼裝修,琢磨了又琢磨。可隨之問題又來了,這是毛坯房,得裝修,可裝修的錢沒有呀。就是不太高檔的裝修,加上傢俱、電器,也得三十來萬吧?錢從哪來呢?
鄭南峰說:“要不咱們就簡單裝修一下吧,傢俱、電器慢慢逐漸添置。”
陳雲香卻不願意:“咱們買了新房,卻不好好裝修,讓人笑話,住著也憋屈。就咱們掙這點死工資,傢俱、電器慢慢添置,得添置到猴年馬月去呀。”
“那怎麼辦?”鄭南峰無奈地一攤雙手。
“你不是腦瓜靈,能出鬼點子麼?再想辦法呀!馬都買了,得想辦法配上鞍子呀。”
鄭南峰靠在窗臺上想了一氣兒,開口了:“我想到一個辦法,可這辦法有些太損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陳雲香眼睛一亮,問:“什麼辦法?”
“真的太損了,不好張口呀。”鄭南峰掻掻耳朵。
“你說麼,跟我說怕什麼!”
“那我就說了。我們再給肖強寫匿名信,讓他再給咱們五十萬元。”
陳雲香一聽這話也有些猶豫了:“咱們這麼做有些得寸進尺了。肖龍平日裡威風八面,霸王似的。可咱們拿老虎當病貓似的欺負,一次不行,還要來一次,是過分了。”
“我也說張不開口麼。要不咱們還是像我說的,先對付著住吧。”
陳雲香尋思了一會兒,說:“不,不能對付。要不一天看著裝修簡陋的房子,簡陋的傢俱,心裡還是憋屈。”
“那怎麼辦?”鄭南峰又一攤雙手。
“就按你說的辦吧,再寫匿名信。反正肖強有幾千萬財產,再拿出個五十萬元也無關痛癢。”
“再做風險可是增大了呀,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霸王似的肖強。”
“可他找不到咱們呀,有勁也沒處使。你不說幹大事就得敢冒風險麼?”這回是陳雲香反勸鄭南峰了。
“那好,咱們就幹,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咱們也不捨什麼呀,不就是出點信封、信紙麼。”
“嗯,回家咱們就幹!”
肖強再次接到匿名信,面部肌肉氣憤得扭曲了,兇相畢露。
“媽的,得了便宜賣乖,真拿老虎當病貓了。我不能再容忍,必須反擊!”
肖強把在保鏢學校任武功教練的弟弟肖猛找了來,對他說了自己被訛詐的情況。
肖猛一聽就火了,“媽的,只有咱們哥們欺負別人的份,哪有咱們受別人欺負的份!哥,咱們得找出這個混蛋,狠狠收拾他,讓他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他平日裡很受哥哥照顧,他結婚、買房子都是哥哥一手操辦的。每月還給他一萬生活補貼。他為報答哥哥,是肯兩肋插刀的。
“我起初認為他要是要一次錢就收手也就罷了,咱們花錢買個消停。可沒成想這混蛋貪得無厭!”
“所以必須收拾他,要不他會沒完沒了。”肖猛把碩大的拳頭一揮,又砸在大理石茶几上,砸得茶几嗡嗡響。這一拳要是砸在人身上,非得骨折不可。
哥倆開始研究報復的方案。決定欲擒故縱,再給對方一次錢,然後查詢到他,把他收拾了,給的錢也都收回來。
按照匿名信的要求,6月25日晚八點,肖強再次把裝著五十萬元錢的旅行箱送到兒童公園遊樂場長頸鹿塑像腳下。
待他離開後,戴著黑色大口罩,把黑色棒球帽帽沿壓得很低的鄭南峰又迅速取走旅行箱,然後發動電單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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