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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達聞言,不禁內心震動了一下。
“喏,古恭先生,請在這個手印旁邊簽下你的大名吧!田春達先生,也請簽下名字。我們要把這個手印帶回去,讓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蓋手印,好跟這個手印做比較。為了不讓人懷疑我們暗中動過手腳,所以請你們做個見證,在這個手印旁邊簽名。”
“但是,萬一左清拒絕蓋手印呢?”
“放心,他絕對不會拒絕的。”
祝文武把膝蓋伸直,冷笑著說: “他若不肯合作,就是自找苦吃!”
他的語氣是如此殘酷,彷彿要將敵人碎屍萬段似的。
*******
十二月十六日早上,已經十點了,田春達還在床上不起來。
他之所以起得晚,是因為昨晚睡得遲。
昨天祝文武和辛有智在密雲寺得到左清的手印後,便準備回去要求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蓋下手印,以驗其明身分;他們本來還要求田春達以證人的身分出席,但是卻被田春達婉拒了。
畢竟隨便插手管別人的家務事務並不是明智之舉。
“是嗎?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求。反正古恭先生說過要陪我們一塊兒回去……”
祝文武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可是——
“要是這個卷軸有問題的話,還希望你能當我們的證人,證明我們確實是從密雲寺取得的。”
狐狸般的辛有智仍不放心地再確認一次。
“當然,既然這裡有我的簽名,我就絕對會負起證人的責任。對了,古恭先生!”
“嗯?”
“就如我剛才所說,出席那種場合會讓我覺得很尷尬,可是我又很想盡快知道結果。所以,不論那個人是不是左清,都請你務必儘快告訴我,好嗎?”
“沒問題,我一離開那裡,就立刻到旅社來找你!”
於是他們在紅葉旅社前讓田春達下車之後,就直接開往洪力家了。
古恭律師依約來到旅社拜訪田春達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結果如何?左清……”
田春達見到古恭律師的那一剎那,不禁覺得十分吃驚,以致連話都只說了一半。
因為古恭律師的臉色非常難看,而且還充滿了不安。
只見他輕輕搖著頭說: “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怎麼會沒有結果?”
“洪向松夫人不肯讓左清蓋手印。”
“她拒絕這麼做?”
“嗯,她非常固執,連祝文武、辛有智的話都聽不進去。看來,再取不到左清的手印,祝文武恐怕真的會動粗了。”
“但是……但是……”
田春達舔了發乾的嘴唇,試圖理清這一切問題。
“這樣不就越發加深祝文武、辛有智對左清的懷疑了嗎?”
“是啊!所以我剛剛才費盡唇舌想說服洪向松夫人,沒想到她竟還大發雷霆地把我臭罵一頓。她非常固執,根本聽不進別人說的話。”
古恭律師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將那晚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都告訴田春達。
田春達一邊聽古恭律師說話,一邊在腦海中描繪出當時的情景……”
當時,洪力家全都在前陣子公開遺囑內容的大房間裡集合。
祝文武、辛有智、以及他們的父母和妹妹都以戴著怪異橡膠面具的左清和洪向松為中心圍成一個圓。
當然,古恭律師和朱實也是這個圓圈的一份子。
此時左清的前面放著才從密雲寺帶回來的卷軸以及一張白紙,還有朱墨硯臺與一支毛筆。
因為左清戴著面具的緣故,所以大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從他微微顫抖的肩膀,不難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
而洪力家每個人注視他的目光中,則充滿了猜疑和憎恨。
“大姨,這麼說,你仍堅持拒絕讓左清蓋手印羅?”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祝文武開口說話了,但他的口氣卻充滿責難的意味。
“是的。”
洪向松也回答得十分乾脆。接著,她目光煙炯地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說:“這孩子雖然顏面已毀,但他絕對是左清,這是我這個十分生氣的母親向各位所作的保證。我真不懂,你們為什麼非要聽信那些無謂的坊間傳聞?總之,我絕對不同意這種……”
“但是,大姐!”
祝文武的母親洪向竹從旁插嘴表示意見。她的聲音聽起來雖平靜,但語氣中仍充滿惡意。
“既然如此,何不乾脆叫左清蓋個手印呢?當然,我並不懷疑眼前這個左清的身分,可是畢竟人言可畏哪!為了澄清無謂的流言,這倒不失為好主意。洪向梅,你覺得呢?”
“是啊!我贊成二姐的想法。要是大姐和左清一再拒絕蓋手印,只會更加深別人的懷疑……喏,各位,你們認為呢?”
“那是當然的。”
繼洪向梅之後,洪向竹的丈夫祝寅也開口了。
“不,不只是別人不相信,要是大姐和左清仍堅持拒絕蓋手印的話,恐怕連我們都要起疑了。辛吉,你說是不是?”
“是、是啊!就是這樣。”
洪向梅的丈夫辛吉有些膽怯地囁嚅著。
“大姐,你也不希望咱們自家人相互起疑吧?要是你再不肯讓左清蓋手印的話,只會……”
“只會讓我們覺得這件事一定大有蹊蹺!”
洪向竹直截了當地下了個結論。
“住、住口!”
洪向鬆氣得連說話都顫抖了。
“你們這些人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總之,這個左清絕對是我們洪力家的長外孫,要不是爸爸寫下那麼無聊的遺囑,洪力家的事業及一切財產,早都應該由這個孩子來繼承了。他不但是長男,更是長孫,如果生在古代的話,就相當於大太子的地位;而祝文武、辛有智充其量不過是太子的家臣罷了。沒想到你們現在已擁有那麼多財產還不知足,一心只想抓住孩子強迫他蓋手印、這不是太欺負人了嗎?不!不可以。我絕對不讓這個孩子受到這種侮辱。左清,我們走,不要留在這個地方!”
洪向鬆氣急敗壞地牽起左清的手,準備走出房間。
祝文武的表情立刻變得非常難看。
“大姨,我勸你還是……”
“反正我絕對不答應!左清,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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